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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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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冬或许也想过这么渴望祝痕,在祝痕不能反抗的时候一遍遍地极尽缠绵,或许是在告别,或许是准备忘记这么个人,但绝不是准备相伴终老。
    唯一强烈的想法是,如果要告别,还是由他来斩断。按照原计划,送他去行宫。
    一想到这里,麻木已久的心有点疼。所以他也不得不承认,祝痕认真了十年,他这块冰凉的石头确实是被捂热了……
    天亮后,原本还一直在哭的祝痕,奄奄一息,眼珠深陷,就像随时会失了最后一口气一般。韶冬这才慌张起来,连忙召来御医。
    御医一看也是吓了一跳,但新帝的作为他也不能质疑,只说积酒伤身,房事激烈,阳虚发热,病中又用了助兴之药伤腑,内外皆虚,寒聚四肢……最终的结论是要命的很,要不要救,只要新帝一句话。
    韶冬听了御医的一大堆话,莫名感到心虚,就好像是他为了折腾死前朝太子,除掉后患一般故意让祝痕命悬一线……
    他垂眸摸了摸鼻子,一脸正经,故作淡定地扯了扯早就皱的不像样的贴身礼服,“治吧,上医阁暂时也不用回去了,需要什么就说。”
    太医手一颤,揪下几根胡子疼的呲牙咧嘴,还是弯腰领旨,让童子搬来他的衣物与药箱。
    祝痕这么一治就治了三个月,行宫是没法送他去了,冷宫反倒成了他的扎根之所。
    三月之中,祝倾前来探望过无数次,都被守在外面的侍卫拦了回去。第一个月时,韶冬还如从前一般来她的内宫坐坐,聊聊天,不过无论她表现的多么娇羞,合衾礼始终都没下文。
    原本她还以为是韶冬只是在不喜她的心狠手辣,但也默许了这种行为,终于放下心中的忐忑,以为摸到了祝痕在韶冬心中的分量,不再有什么动作。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派出心腹去打听韶冬彻夜未归的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有祝痕病重将死的传言?
    那边派出心腹,这边则对韶冬伏低作小,极尽温柔,内宫的事也处置的井井有条,想是完美无缺。
    直到心腹一直都不曾回来,这才回过味来:韶冬不希望她再插手冷宫的任何事了。
    鸾和宫内扔出一大堆据说是猫儿挠坏的衣物后,这位后宫之主无论人前还是人后,倒是依旧端庄秀丽,温婉动人。
    虽然不能伸手入冷宫,她也还是觉得那个傻弟弟再怎么着也翻不了盘了,蛰伏着,等待冷宫自己外传出什么消息,然后顺势给予最有利的一击。
    想清楚的祝倾,每天都被簇拥着在宫内宣告她的身份地位,忙着掌握着内宫势力。一切都很顺利,比祝倾想象的还顺利,毕竟新旧两朝更替,后宫又没有新女人入住。
    谁知,第二个月才过了五天,她还没完全威慑完后宫,本身最大的依仗就出了问题:新帝不再驾临鸾和宫,宫内很快就流传出新帝新后不合,新帝喜欢上了之前,或许与前朝太子一道秽乱了冷宫的顾凛,顾少将军等言论。
    这些似真非真的话语让她十分恼怒又无可奈何。为了破除谣言,她只好天天去堵韶冬。
    在韶冬的各种必经之路各种的偶遇,人是见到了,但没一次是能将人请回鸾和宫,只好想方设法地让宫女将各种吃的、喝的,送入议事大殿内,制造有事要商谈的存在感。
    可惜她这个元后并没有得到朝臣们的看好,没人愿意帮她说句话,而韶冬也装作不知,当朝臣们睁眼瞎说帝后鸾凤和鸣,大伙也连着沾光时,韶冬最多就点点头,继续商议要事。
    韶冬可以不搭理祝倾,但祝倾是真的不能不搭理韶冬,就算是这样,她起了个头,就要天天地继续下去。到后来,还是韶冬的一名随身侍卫看着不忍,对她说了实话。
    “皇后娘娘,更深露重,您还是回去吧,陛下也不在寝宫。”
    祝倾听完又看了几眼依旧守护在寝宫外,从不会离开韶冬的贴身侍卫们,猛地醒悟过来,韶冬在做戏。
    为了做戏,竟然不惜将护卫他安全的贴身侍卫们扔在他不在的地方!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去冷宫后,彻夜不归的那一夜开始?然后她自认为掌控的很好,很妥善的一切都在那一天开始失控,直到一个月后韶冬对她表现出冷酷无情,更是彻底夜夜都不归寝?并且明知道她一直在等候韶冬,还是千篇一律地回复,韶冬不是在忙政务就是已经睡下!
    祝倾冷笑一声,转身就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第五章

祝痕醒来已经有三天了,生病多久,梦就做了多久,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
    他没有理会那个总是会紧张的冷面男,也没理会总是捻着胡须叨叨叨的老头子,自醒来后就没说一句话过,也无论这两人说什么,他都不接话。
    他看着愁眉苦脸的两人,觉得挺有趣,更不爱搭话了。不过苦的要命的药还是非得喝的不然冷面男会嘴对嘴地喂药,还会拿根绳子绑他一天。
    最让他奇怪的是,身体消瘦苍白的可怕,但肚子却是圆溜溜,软绵绵的。每次他想捏捏,只要冷面男在,就会阻止,耐心地转移开他的目光后,会神情柔软地过来拥住他,一起玩些只有小孩才会有兴趣的小玩意。
    祝痕只诧异了一会,就接受了事实。
    真看不出来,冷酷、面无表情,高大帅气,总是鼻孔出气的冷面男竟然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货,他只好假装配合,不然犯病了或许会打死他。
    所以,基本上都是冷面男在玩,他一脸麻木,身体僵硬地看着冷面男舒展着有力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小孩才玩的小物件,还时不时问他喜不喜欢。
    他很想嘲讽一番,早那么八百年前,他就瞧不起这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了,就连只需要一点点智慧的九连环都在七百年前嫌弃了,能这么安静地随便冷面男不带脑子的摆弄,一直陪坐到屁股发麻,也只不过是看在冷面男的手指还算好看的份上。
    不过似乎每次他不答话,没反应,冷面男都会变得更加忧郁,更加温柔,这种交杂在一起的压抑与憋屈,祝痕看了竟然觉得很爽。可以想象下,一只凶残勇猛的狗狗,却在整天犯蠢……总之祝痕可耻地觉得身上某个部位总会随着某人犯蠢而很激动。
    所以,为了能够持续爽,他闭紧嘴巴,像是在看极其稀罕的事物一般,眸光闪烁地与冷面男对视,没有分散出丝毫的注意力到那些小玩意上,只看着冷面男。
    直到冷面男眼神退缩,沮丧地对他搂搂抱抱,黏糊糊,他才恍恍惚惚地,会有那么一瞬,觉得是不是欺负冷面男有点过了?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在自己有病时,还当别人才是有病的。
    不过就这么点小小的内疚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唯一的乐趣,看在同住一屋的份上,他决定不要提醒冷面男是有病的,认清现实这种需要智慧的艰巨任务还是交给他比较适合。
    况且冷面男确实是犯病时比较可爱,像一只总是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眼神哀怨,凄凉,不愿接受现实……却依旧捯饬着小短腿,不肯放弃。
    醒来的第三天,
    照耀在窗台处的日光是特别的明媚,空气中似乎还飘着栀子花的香味,可惜他被冷面男绑住了四肢,困在窗台这,只因为他将药偷偷地倒掉了,又偷偷吃了一大堆冰镇荔枝,半颗也没留给冷面男,打个嗝,远远都能闻见他嘴巴里的清甜味。
    被绑时,祝痕耷拉着脑袋,看似可怜兮兮,其实是为了遮掩他的偷笑。
    谁也不知道,荔枝他没吃完,只吃了一盆。剩下的,吃不掉的,他全都深深地埋在土里,但一想觉得这样做过于明显,所以他又将冰镇用的冰块,踏踏实实地全啃光了……
    啃完冰块的祝痕头昏眼花,冷面男什么时候走掉,他也不知道,只记得,嘴里的清甜因为冷面男的出现,再一次苦涩的要命,好像嘴角还有点疼,肯定是被冷面男恶狠狠地咬过了。
    这条疯狗!!!幸好他机智地没剩下一颗荔枝给他!
    坐的久了,屁股好像又麻了,祝痕小幅度地扭扭腰,眼皮耷拉地看向吵的正欢的翠鸟。
    窗台边缘挂着一只篾丝竹笼子,里面装着两只羽片油量翠滴的翠鸟,正上上下下地欢蹦着,时不时地歪头对着祝痕娇脆脆地啼鸣。
    祝痕皱眉看着翠鸟那双渴求的乌豆眼,就是不愿将捻好的蛋黄小丸子夹到笼子里,嘴里哼哼唧唧,被这么一绑,总觉得他还不如这对关在笼子里的翠鸟。所以,不管翠鸟们怎么闹腾,怎么讨好,他就是不愿喂食。
    就在这对脆鸟扒拉住笼子,可怜兮兮地盯视住祝痕手里的蛋黄丸子时,一声巨响吓的祝痕手一抖,鸟食盏子脆响着落地碎成两半,而翠鸟也扑拉扑拉地吓的在笼子里四处乱撞。
    祝痕没有急着去看砸破门进来的是谁,只是一脸可惜地看着被他用作鸟食盒子的黄翡玉盏。
    本来这是个做成空心的不倒翁,中间还可以拧开。祝痕见它小巧温润,又气它总是不会倒,就拧开来拆成两半,一半拿来装鸟食,一半拿来装清水。
    谁知就这么碎了半个,另外半个大概会很寂寞了,叹息着抬头,却被一只指着他鼻子的手完全吸引住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只女子的手,所有溢美之词如果拿来赞美都是庸俗的,就这么傻乎乎地盯着那双手,完全忽略了对方气急败坏的尖锐喝骂。
    等他回神,已经被赶来的冷面男抱离了女子,隐隐地在于那双手的女主人对峙。
    祝痕不耐烦地扭扭身子,不料冷面男不但没按照他想的那样解开绑住他的绳子,还一脸严肃地让满面怒容的女子离开这里。
    他觉得很不满意,十分不满意,再度扭了扭身子。
    事实证明他和冷面男是永远都不会有默契的,无论冷面男穿的有多华贵,身上爬满多少只龙,都无法弥补冷面男有一坨猪脑子的缺憾。
    这不,冷面男竟然当着美女的面,上下摸索他的身体,还揉了揉他肚子上的软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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