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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噩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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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泰西,我们只是在学习,然后睡着了。”

“是呀。安珀早就警告过我你有多么喜欢查德。”

该死!安珀真的那么说过吗?

“好啦,笛瑞儿。”查德说,“我们别把这事儿给夸大其辞了。我打电话过来,只是因为我明天要有这个乱七八糟的物理考试——我是说,今天——”

“我猜,你在接他的电话时,没有没听见电话铃吧。”她说。

“不管怎么说,”查德接着讲,“我当时以为你们俩可能会在熬夜。但斯泰西告诉我那个变态狂又来电话了,她睡不着。所以我告诉她,我过来,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复习。”

“你想得多周到呀。”她说。

“那有错吗?”查德说。

“也去你妈的!”

“你看这怎么样,笛瑞儿,”他说,“等你发完了火,给我挂个电话。”他从床头柜上抓起了棒球帽,戴在了他睡得乱糟糟的头上。

“别吓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了。”

“听着,”他说,“斯泰西是我的朋友,如果你觉得这样会让你难过——”

“什么?!”

“现在不是我们还在约会的时候了,”他说,“我们都只是朋友。”

“你不是朋友。”她说,“你也不是。”她转过去,背向我们,在冰箱里一气乱翻。她拿出一支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撕掉了包装。

敲门声。“孩子们?”

是释放夫人。

“你们的房间里好吵,”她说,“没什么事吧?”

“好着呢。”笛瑞儿说。

“斯泰西也没什么事吧?”

查德四处找他可以藏身的地方,其实找也没有用:柜子里被塞得满满的,而且他也藏不到我的床底下了。

“我可以把你放油锅里煎了。”笛瑞儿低声对他说。

“我没事儿,拉芳太太。”我大声说,“我正穿衣服呢。”

“好吧,让我进去看看。”

查德在跨出窗户之前,最后看了我一眼。两秒钟之后,笛瑞儿打开了门。释放夫人四下里打量我们的房间——小灰眼珠藏在粗大的红色眼睛框后面,“是什么那么吵?”

“我们只是在为我是不是应该把头发剪短了而争论。”笛瑞儿说。

“哦?”释放夫人估量着笛瑞儿的头发。“剪一点或许能让你看上去更可爱。”她挠挠头。

“我们真得穿衣服了。”我拿起一个枕头摞在腿上,一缕查德的古龙香水味游过了我的脸。

“OK,”夫人说,“小声点。对你们可有不少投诉。”

“我们会的,拉芳太太。谢谢你。”笛瑞儿在她身后关上了门。

“笛瑞儿——”我开口。

“别说了!”

“你不能这样不搭理我。”我说。

“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之间才不会互相欺骗。”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什么也没发生。”

“哦,我相信。”她站在我的床尾,两手抄在胸前。“什么也没发生,但是不是因为你不想让某些事发生。”

“你说什么呢?”我夹紧大腿,感到她的睡裤湿湿地粘在我的皮肤上。

“我在说,你和查德撒谎,说有骚扰电话,所以他替你难过,才会过来的。”

“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是怎么回事儿?”她把我的被角掀起来,露出了我光着的两脚。

“没什么。我们已经告诉你了。”我重新把被子踢回来,现在才更真切的感到,自己被囚禁在了床上,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开。

“你吻了他?”

“笛瑞儿——”

我知道谎言会不攻自破的,知道我会得到报应的。但现在,我只能如此。我只想不要有人打扰我。“没有。”我终于说。

“撒谎。”她把巧克力摔在地上。“那你和他做什么了?”她掀起靠垫往下面看。

“不要,笛瑞儿!求你了,别这样!”

笛瑞儿看着我的反应,挑了挑眉头,“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她猛拉夹在我的腿间的靠垫,枕头也同时飞了起来。

“这不是我的睡裤吗?”

在我等待着她发现这一切之前,泪水就已经顺着我的脸流下来了。现在她发现了,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甚至从未想象过的屈辱。

“你尿床了?”

“笛瑞儿——”我哭着说,想用手盖住我的大腿,“求你了,别告诉别人。”

“哦,我的天啊!”看不出她是要呕吐,还是要狂笑。“你尿床了!”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鸵鸟一样,仿佛她看不到我了,仿佛我能够就此消失。

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我今天还会决定来上课?从昨晚发生那么多事情以后,我怎么还要来参加物理考试?

第一题就有了太多的变量了。我怎么会知道一块砖头在重力G条件下会有多大的重量?我连砖头是不是在重力作用下还没搞清楚呢。我从胡乱涂写的卷子上抬起头来,看着查德,他就坐在我右手的前面三排。我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尿床的事,或许笛瑞儿早就告诉了他。

我闭上眼睛不看他,想把他从脑子里赶走,结果却又想到昨天晚上的噩梦。我看到了那个变态狂的脸。我知道我当时就把他认了出来,但现在,在我完全清醒的时候,对那张脸的记忆却消失了。我需要回寝室,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他想起来。

铃响了,我的救星。我在卷子顶端草草地划拉上我的名字,好让老师知道他是给谁打了个硕大的零分,然后第一个交了卷子,飞快地出了门。但不幸的是,我还是不够快。刚过了两个门,查德就在走廊上截住了我。

“昨晚的事儿,对不起。”他说,一只手胡弄着头发。“我是说,让你和笛瑞儿之间——”

“没事儿。”

“是啊,你知道是没什么的。”

我不再看他,猜测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他会怎么想,对我会不会还是奇+書*網同样的感觉。

“笛瑞儿跟你说什么了吗?”我问。“我是说,她和你谈了吗?”我盯着他的嘴唇,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人中上细小的黄色雀斑、左下角处那个线状的小疤痕——都是证据,证明昨天晚上的事的确发生了。我的确吻了他。

“是,她和我谈了。”他说,“她先是气得连话都讲不清楚了,你知道的,又撅嘴,又装冷淡,但一会儿就过了这个劲儿。我想劝她别对你生气,但她不听。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生你的气,而不是我的。”

“因为你是她的男人。”我说。

一个让谈话结束的论断。

“不管怎么样,”他说,“我还是挺高兴发生了昨晚的事,除了让你们俩打了一架以外。”

“是吗?”

“嗯,我是说,她不能再把我当成她的私人财产。就象我昨天晚上说的那样,我和笛瑞儿还是做朋友比较好。实际上只有在做朋友的时候,我们才能处到一起。”

“非常高兴,当时我在那帮了你的忙。”我把双肩背扛在肩上,转身要走开。

“等等。”查德拽住我的胳膊拦住了我。

“干吗?”我甩开。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象我刚才说的——我高兴发生了昨晚的事。”

“笛瑞儿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刚才你告诉我的话,你都告诉她了吗?那些关于你们之间只是朋友的话?”

他想了一会儿。“嗯,我没有把它挑明,但我肯定她知道。”

“也许她不象你想得那么清楚地知道。或者是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他说。

我抬头看他。现在是他在看我的嘴,我的唇。我想咬它、舔它,或是用手盖上它。结果,我却对查德笑了笑。他也对我笑了。突然间我想到了某个傻冒的牙膏广告,男女主人公因对方牙齿的闪现而坠入爱河。

我们又在那儿呆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怎么收场。大概有尴尬的二十几秒,我们都在地上蹭着脚——我的冒牌多格马丁运动鞋和他闪亮的黑色的、带着银色扣带的Sketchers(著名品牌,译者注)——我在诚实地问自己,能不能把昨晚的事一笔勾销,包括笛瑞儿所发现的秘密,如果可能的话。

回答是一个巨大的、响亮的NO。

“我得走了。”他说,“我们回头见。”

“好吧。”我说,不知道应该怎样道别,是跳到他怀里,还是和他在半空中击掌。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查德把手塞在裤兜里,走向下一节课的教室。我,假装偏头痛,在英语老师那请了假。今天再没有必要去搅和了另一堂课了,何况,我还有比讨论《坎特伯雷故事集》更重要的事去做呢。我要用魔法召出那个变态狂的样子,一定要。也许一个记忆魔法能帮我的忙。

回到房间,我把自己摔在床上,用了几秒钟仔细回想了我记住的场景。我知道我的噩梦又把我带回了森林,那时有个什么建筑在等着我。我记得有一些木板,敞开的门口,笛瑞儿的名字刻在地上。我还记得有照明灯,听见了电话铃,甚至去接了它。但当我试图勾画出在我身后低声说话的那个人的样子时,一切却都模糊了起来。

我抓起了祖传的剪贴簿,手指尖从头开始滑过目录。有几个是关于记忆的魔法,但其中只有一个明确说明它可以帮助一个人回忆起他梦到的人,是由我的曾曾姑祖母德莉娅手写的。我翻过那些因岁月而变得易碎的纸页,找到了那个魔咒,立即发现上面有一些字被蜡泪盖住。我想把它刮掉,可是没有用。于是不得不尽量地去猜着看。

我把几样化妆品从放在梳妆台上的圆镜上挪开——一只新的唇膏,一只紫红色的眼影,一管身体彩绘膏(两年前的圣诞节妈妈装在长筒袜里的礼物)。我把镜子平放在地板上,拧开了一罐黑色的广告颜料。

镜子里的我让我想起了奶奶。我把头发拢起来,在手里攥成了一束马尾,第一次发现我有她一样的金褐色的眼睛——不仅是颜色,还有眼睛深陷在眼眶里的样子,朦胧着卧室里的性感,象贝蒂??戴维丝——睫毛从发根处弯卷着。

我点燃一只深兰色的蜡烛,放在一个银盘上。奶奶也曾经点过和这只一模一样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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