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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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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闷响,两条船靠在了一起,我忽然发现,这艘船不是水泥船,是一艘木船。
小张用缆绳把两条船固定住,我发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但是脸上却没有恐惧的神色,反而掠过一丝本不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神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好像是一种期盼。
我不由暗自佩服小张的胆色,深吸了口气,跃上了这艘忽然出现的幽灵船。
甲板微微一荡,小张也随后跳了上来。
当我向船舱望去的时候,不由愣住了。
那船舱竟然不是敞开着的,而是装了两扇木门,木门紧闭,而且似乎还贴着封条。
两扇门的门缝里,没有透出一丝光。
“里面有人吗?”我大声叫。
里面寂然无声。
我刚想上前拔插销,小张却摆了摆手,说:“算了,我们直接把这条船拖走吧。”
巡逻艇把木船拖到集中销毁的地方一扔,今天晚上的任务就完成了,对我来说,今晚几乎没有什么收获,而第二天写报道的时候,也没提这件事。
此事本该就此结束。
几天后,报道见报,发在版面的显要位置。我觉得应该给浦东城管监察大队寄一份报纸过去,却不知那里的地址,就打了个电话找小张问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那头回答说小张已经辞职了。
我很惊讶,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报了个日子,就是我去采访的次日。
一个前一天晚上还半夜加班的人,居然会辞职?
虽然觉得很疑惑,但和小张其实也不太熟,也就没打算深问下去,但对方又说了一句:“大概是怕处分吧,第二天只看见一封辞职信,人就失踪了。”
我问:“处分?”
“他私自晚上把巡逻艇开出去,还不开回来,就让巡逻艇没人看管地停在河里,这种事可大可小的。”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原来那天他竟是私自行动,怪不得只有他一个人。
“白天我采访的时候,听他说晚上要去拖船,会不会……”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可能,他拖船拖到哪里去?”
“你们不是有集中销毁的地方。”
“也没见有多出来的船啊,我们来一条登记一条的,谁知道他晚上去干吗了。”
我心里奇怪,明明记得把船拖到销毁的地方的,不过已经不记得那里怎么走了。我又问了去那儿的具体地点,准备去看一下。
放下电话,我越想越觉得蹊跷。看来这一切都和那条船有关。我忽然有了一个很诡异的念头,小张半年前才进入监察大队工作,鬼船事件后就立刻辞职,说不定,小张就是冲着那条船去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晚上为什么还要叫上我呢?
如果那条船还没被销毁的话,我一定要进去看一看。
在浦东一个不知名小河道的一条支流里,几十条待销毁的船排成长龙。我沿着河岸向前走,却始终没有看到那条船。说实话,我对这里全无印象,毕竟那次来的时候是晚上,什么也看不清。
长龙的尽头是几个工人正在用挂着巨大铁锤的吊车砸船,被砸碎的船会就近埋起来。
“没有,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一艘船,我们晚上有人值班,你说的那天晚上,这儿根本就没来过新的船。”一个工人对我说。
我只觉背脊上一股寒意直窜上来。我努力想回忆起那天晚上把船拖过来时的情形,但却什么细节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我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大谜团里,大脑一片混乱。
那一定不是一条普通的船,也许,那真的是“鬼船”。
我想到了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一定见过鬼船,那儿的居民,也许大多数都见过鬼船。
当天下午,我费了老大功夫,找到了那个地方。我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最近几天夜里,都不见那艘船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对我说,“也许它到别的地方去了。”
“为什么你们叫它鬼船呢?”我问。
汉子抬眼看了看我,缓缓说:“如果一艘船,当你想靠上去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你说它是什么?”
我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
汉子苦笑了一声:“原先我也不信这个邪,有一天晚上,就大着胆子把船靠过去,离那船还有三四米的样子,连上面那扇木门都看得清清楚楚,就那么一眨眼,船就不见了,连水花也不溅起一点来。”
“真的?”
“那还有假,不知有多少人试过,没一个人能靠近。”
原本想把事情弄清楚的,却得到了更加离奇的消息。既然以前没人能靠近,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们却上去了,难道是因为小张?
我只知道他姓张,连叫什么都不知道,这下,连一点线索头绪都没了。
既然解决不了,搞不清楚,我决心把这件事忘掉,回到家里我闷头大睡,直到次日日上三竿。
我这个人,要决心忘掉一件事,是很容易的,工作这么忙,三天两头往外面跑采访,而且又不是第一次经历怪异事件,也就渐渐不再放在心上。
事情过了近半年,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有一次我受邀参加一个新闻发布会。这是一家不知名的小酒厂召开的,为的是他们的一种新酒上市。
看了他们的新闻统发稿我才知道,原来这种新酒,竟然与那瓶在长江三峡出土的千年古酒,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家小厂,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搞到了几克那瓶子里的酒,他们从那几克酒中分离出了一种独特的菌群,与现在任何白酒中的菌群都有所不同,而这种新酒就是以种种独特菌群为基础,按古法酿成,据称与那瓶子里的古酒一模一样,口感香醇无比。
虽然心中没有全信,但却对这种酒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主办方想得很周到,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就是一个品酒会,让我们这些媒体记者先喝为快。
十几张大圆桌排开,桌上放着别致的酒具,酒香在整个大堂中蔓延开来,令人闻之欲醉。只要懂一点酒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好酒。
在酒厂董事长漫长的致词之后,终于等到了可以举杯畅饮的时刻。先浅浅品了品,只舌尖轻轻一点,一股迷人的醇香已经充溢于喉齿间,当下再也忍不住,一仰脖,把一杯酒一干而尽。
酒一落肚,胸中立刻一片温热,转了几转,随即变得火烫,精神为之一振,说不出得畅快。
杯子立刻就给我加满了,看我气势十足地一干而尽,早有人过来给我敬酒。我也不客气,又干了一杯。
说也奇怪,胸口的热流竟一路向上涌,直冲得我脸上也热乎乎的,心里不由暗自嘀咕,这酒还真是烈啊。
不过烈归烈,味道却是从未尝过的好。千年古酒,果然名不虚传。
夹了几口菜,手里握起了加满酒的酒杯,打算再浅饮几口,正要举杯,脑子里却“轰”的一声,震得我当场就呆在了那里。
就感到那酒的热力在脑子里翻江倒海,不由自主地想起记忆中的所有片断,就好像电光火石间这二十几年的经历又重温了一遍,原先模糊的记忆竟一瞬间变得十分清晰。毫无准备之间,一扇原本隐藏着的记忆大门猛然打开。
这种土法特制的酒,放了千年,里面的细菌酵母在悠悠时光中缓慢变化,其结果,竟然可以恢复一个人忘却的记忆。后来我问了几个一起喝酒的记者,他们却都没有什么异常感觉,看来,也许这种酒只会对我这样记忆遭到强制封闭的情况才会起作用。
无论如何,这时,我已经知道了真相。
那天晚上,在我虚假记忆之后的真相。
所以,我必须重新把那晚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那一天晚上,当巡逻艇逐渐靠向“鬼船”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身边小张的异常。
那纯粹是一种直觉,四周一片漆黑,我没有办法看清楚小张的表情,可是我觉得他很紧张。
记忆的分歧是从两艘船“砰”地靠在一起时开始的。
“你先上去。”小张用急促的声音对我说。
我跳上了这条乌篷船,船身摇了摇,里面还是没有声响,看来是没人住。
当我回头望向小张的时候,却一怔,探照灯的余光打在他的脸上,那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期盼兴奋的神情,整个人好似都在微微抖动。
还没等我开口,小张就跳了上来。
“谢谢你。”小张对我说。
我愣住,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会以这么诚挚的神情语气对我说这句话,谢我什么?
小张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金属制品,“嘀”的一声轻响,这个方型物体上浮出一立体三维图像。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一幅坐标图,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这张坐标图的中心。
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多次历险之后,我知道当异常情况出现的时候,只有先冷静下来,才能找到对策。小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忽然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看过苏逸平的小说吗?”
苏逸平是一个新兴的科幻小说家,他的作品,网上可以找到很多,我自然也看过,所以点头。
“那么,你就该知道他所说的网状时空理论。”
所谓的网状时空理论,其实是曾经被很多科幻小说家演绎过的一种对时空的推测,大抵是说,除了我们这个世界外,还存在着许多平行世界,在其它的世界中,也有地球,有太阳,有银河系,但是,之间却又不尽相同。
这种不相同,源于一种叫时空裂变的构想,就如同细胞分裂,一而二,二而四,乃至无穷。所以,所有的平行时空,也许都有一个原时空,而原时空在某一时候,因为某种原因又分裂出一个新的时空,新的世界。
说得通俗一点,张三横穿马路,被车撞死了,但还有另一种情况,那辆车猛扭方向盘,结果和另一辆车相撞,死了一堆人,张三却没事。所以,就分裂出另一个张三仍存活的世界,新的世界与旧的世界只有微小的区别,但千百年后,由张三而产生的星星之火就会造成两个世界间巨大的不同。
但这种裂变是时时刻刻都在产生,还是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产生,却谁也说不清楚。
我把关于网状时空理论的论述在脑中回忆了一遍,然后又点了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推测在相当的程度上,是真实的。”小张神情严肃地对我说。
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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