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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青绡锦衣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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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几岁?”容则似乎是无意识地问了这么一句,因为问出口后,他自己也是怔了下,随即讪讪地笑了笑。

潋绡只是略有些嘲讽地动了动嘴角,未作回应。然后站起身,似乎想要离开了。

走了两步,又转身面对容则,神色平静,说道:“锦儿既然从未对我讲过这里的事,那就是说他不希望我知道。既然他不希望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不过,还是多谢容大人带我来了。”

知道这一切,让潋绡既难过又无奈。难过是因为心疼,无奈,是因为明白自己的力量还太小。她后悔没有自己察觉到锦衣在承受的痛苦,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因为知道无法与其对抗,所以锦衣才什么都不肯对她说。他不希望她面对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

所以,后悔,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便消失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帮锦衣扫除所有可能伤害到他的危险。还有是保持沉默。

她是不是真的想要留在这个宫廷重要吗?她是否真的把这里当做自己的世界重要吗?她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重要吗?

都不重要。

那个只会在她面前露出真实情绪的孩子,是潋绡早已经铁了心要护他一辈子的。将来的无数岁月,将来的任何变故,都不可能改变她的决定。她从锦衣那得到的东西太过厚重,只能一辈子来还了。

对潋绡,容则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但他终究是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轻轻一颔首,打算带她离开。可是,身形刚动,却是突然地一顿,头禁不住朝旁边刑室的方向侧了侧。

注意到他的举动,潋绡轻轻皱了下眉头。

她听不清楚对面的说话声,不代表容则听不清楚。

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念头刚起,人已经往那墙边走过去。

容则抬了抬手,似乎想拦,却还是放了下来。

透过墙上的孔洞,锦衣仍在视线范围之内,虽然依旧只是个背影。而锦衣身旁也站着个蓝衣人,但以这里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左肩臂膀。然后,便见那个人侧过身,从视线里消失了,而下一瞬,忽然见到那蓝色衣袖似乎是轻轻一拂,锦衣便身体一僵,像是被点了穴。

这让潋绡突然想起容则说起的药,脸色一下转白,几乎抑制不住想要转身离开。

可是,事情并没有朝她以为的方向发展。

旁边的一扇石门被人打开,而锦衣也被推了进去,然后便见那石门轰然落下。

潋绡有些奇怪地转头看向容则,等着他解释。可是发觉容则脸色不太好看时,她的心也禁不住沉了下去,没再有什么耐心等待,直接地提出疑问:“容则,那门里面是什么地方?”

踌躇片刻,容则才回答道:“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潋绡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可疑惑刚起,却是被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惊到了。

“说清楚一点。”她的声音里,难得地出现了些微的轻颤。

“那是黑牢。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彻底的黑暗。”容则随即又若有所思地道了句,“殿下有些不太对劲,他应该不会再让自己犯下足以关进黑牢的错误了。”

容则的前半句话,早已经让潋绡完全愣住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话刚出口,声音便弱了下去。在这个宫廷里,这是最最薄弱的理由。

而容则也只是沉默着。

她缓缓闭上眼,死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冲动地想要闯到那边去。

身体的疼痛终究可以被遗忘,以锦衣的坚强,她相信他是可以熬下来的。可是心理上的伤痕却是会牢牢刻进记忆里的。

困在无尽的黑暗里,又不能动弹,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而且知道不会有谁来救自己,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这一瞬间,心里真的涌上了强烈的恨意。

那是她的锦儿啊,她最最心疼的锦儿啊……

心像是被割开一般疼了起来,疼到窒息,却发不出任何地声音,只有悄然无声的眼泪一直在无意识地滑落。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轻轻地一句,却是如此地无力,而后只是一声轻喃,“我会劝他的。”

然后,轻靠着墙,只是安静地等着,等着……恍惚间好象等了很久,一直到听见隔壁传来的石门开启的声音,呼吸才渐渐顺畅起来,可心里的痛却似乎无止无尽。

禁不住又转头朝那边刑室看了眼,锦衣从里面出来时,低垂着头,看不清楚神情,可那异常苍白的脸色,却真的太过刺眼,让潋绡花了好大力气才压抑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回过身来时,神色间早已经沉寂无澜,平静而淡定。

“走吧。”

让她看到这一幕,容则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她没有兴趣知道。

可是,从结果上来讲,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如果放在他们面前的只有这么一条路的话,她不会避开的。她倒想看看,当锦衣拥有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力量时,还有谁敢动他分毫!。

踏出琼月庄的时候,潋绡发现自己竟然出奇地冷静,心思也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想到曾经怀疑过的,慕睿暗中为锦衣培养的势力,难道就是这琼月庄?那刑室里看到的蓝衣人又是谁?还有容则……

“不知容大人在这琼月庄里是何职务?”

沉默了下,容则才回答道:“这些事,是我自己查出来的,慕睿既然打算好了迟早要让我离开,又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些事情。也正是因此,我才明白,我必须离开。当年,他没有骗我,若是他知道我在查这些事情,如今的他,恐怕真的会生出猜忌之心的。”

“父皇是希望你一直置身事外的,可你却没有。”潋绡十分清楚,这些年容则在宫里留下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他手下的那些侍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她是见识过的。

如果……能将这力量收为己用……

不过,要他完全为她所用,与慕睿对立的话,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让我装做听不见看不见。慕睿与蓝鸢……”他似乎是轻轻地叹了声。

潋绡明白容则的心思,所以禁不住冷笑了声,道:“这世间,从来就难有两全之法。”他所做的一切,恐怕都只是徒劳而已。

容则没有回应什么。

片刻之后,隐约见到宫墙的时候,潋绡突然说道:“带我去琥珀苑。”

这让容则疑惑地朝她看了眼,但只是应了声“是”。

既然不可能避开,那就好好地利用起来吧,不论是容则,还是温琅……

所以,当站在琥珀苑的庭院里,又看到那个黑衣妇人时,潋绡轻轻地笑了,但却是目光凌厉,如锋如刃。





 第十四章 沉沉旧事

潋绡与容则的出现,让温琅有些意外,但却仍是不动声色。

然后,她似乎写了什么,撕下来,将那纸朝潋绡这里轻轻一送,平展着飞到她面前。这一手功夫,可真是不简单。

那纸飞过来时并没有什么凌厉之气,她该是示意潋绡接下而已。

可是,潋绡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手一挥,却是将那纸拂开了。

“别装了,你根本没哑。”

这回,温琅倒是真的愣住了,怔怔地看了潋绡一会,忽然地笑了,道:“好漂亮的一双眼,好眼神!不愧是战凤公主的后人!”

潋绡对锦衣说,宫里没有这个人的记录。

因为她一开始就没有进宫来,那自然是没有的。这一点,在容则这里已经得到了确认。

但是,潋绡不可能去问蓝鸢或者浮香和茹嬷嬷关于这个人的来历,毕竟,她消失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婴儿。

“你是镜家的人?”

“不错,确切地说,我是战凤公主的人。当年,是公主救了我,又将我送去习武。”她朝容则看了看,又接着说道,“后来,属于江湖的‘墨剑’退隐了,只有镜家的温琅。镜元帅与战凤公主守卫边疆,而我替他们护卫着少主和夫人,就是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再后来,又随着你母亲回了王都。”

然后,温琅注视着潋绡,轻轻一笑,道:“还想知道什么?”

潋绡仍只是冷冷的,未透露出什么心思来。

“当初是为什么突然消失的?又为什么一直藏在宫里?”

闻言,温琅却是又朝容则看了看,问道:“又是容则告诉你的?”

潋绡没有回答,而一直沉默的容则也禁不住皱了下眉头。

“其实,我一直是知道的,容则在查我。当初,还真的带来了一些麻烦。不过,很不幸的是,我不能动他,因为蓝鸢和青鸾都会不高兴的。那时候,害得我做事费了不少手脚。”

这时,潋绡才沉着声,说道:“过去的一切,我不关心。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接近锦衣,更不要告诉他任何他不该知道的。”

“我不明白公主在说什么?”温琅只是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可潋绡并没有跟她兜圈子的打算,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不要告诉锦衣,他不是父皇和母后的孩子!”

“你知道?!”温琅的脸色稍稍一变,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难怪昨天晚上见到我时,反应那么奇怪。”

然后,她略有些嘲讽地一笑,看着容则,道:“又是你说的?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没想到,居然连那件事你也知道。”可她突然地一怔,盯着潋绡,目光有些惊异,“不对!那件事,就算是容则告诉你的,你也不该认识我的。但昨天晚上,是确实认出我了,对吧?可是你不可能见过我的。”

潋绡只是一声轻哼,道:“我怎么认出你的,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小公主,你可真是令我意外呢。”温琅似乎是真的很高兴的,目光和语气里,透出的明显是愉悦之色。

潋绡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而后温琅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话锋一转,“不过……公主跟我学武如何?”

“不必了!”潋绡又是很干脆地拒绝了,“容则可以教我。”

闻言,温琅怔了下,朝容则看了看,忽然地一笑,道:“公主若是学了容则的轻功,再配合我的毒术,即便是武功天下第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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