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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使用有限,呈上了自己的大半家产,充作军费。圣上一高兴,恩准东平王世子将来依旧袭王爵。
凤姐知道后,很是意外。
不是说勇武好斗么,怎么不去争统帅之位,反而倾家相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归去?
南军统帅的事,最终还是在几方妥协中达成了一致。
穆辰亦辜负了他勇武好斗的名声,心思也不知道用去了何方,听说最近书法有了些进益,还写了几首词,声称自己要跟水溶学习,奔着谦逊多才风度翩翩的目标一去不回头。
霍子衿也算如愿了一半,南军兵分两路,从京营跟禁卫抽调的那部分在他手下,剩下在西南各省以及西北军中调取的精锐,在居明愈手里。
水芙蓉那个说服西北诸军尽归霍子衿辖制的愿望最终没有达成。
戚将军苦闷的找凤姐的麻烦,非说凤姐的铺子里没有老人家能穿的衣服,做生意太不用心了。
凤姐也很苦闷。
她想办法见了居明愈一面。
姓张王李赵刘的人很多,姓居的人就不那么多了,而正巧叫居明愈的人,那就应该更少了。
更巧的是,盗版的凤姐在原来的时空中,就认识一个。
她的上司兼合伙人。
宗泽的同袍居明愈,跟林语之的至交居明愈,有什么联系么?
也许楼海枫也穿过来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凤姐想的头都疼了,忍的心都碎了,终究还是没忍住约了居明愈。
地点照旧,大慈悲寺。
等到凤姐看到居明愈的脸时,差点从石阶上滚下去。
“居将军,你认识的人里边,有没有姓楼的?重楼的楼。”
“我长了一张很吓人的脸?”居明愈对于凤姐震撼的惊诧的难以置信的眼神表示很困惑。
“将军很面善。”凤姐解释的似是而非。
“像谁?”居明愈奇道。
“就是比较容易让人觉得似曾相识。”凤姐默默的想,不像谁,像你自己。
“夫人想见我,有事么?”居明愈见凤姐敷衍,也不深问。
“你认识的人里边,有没有姓楼的?”凤姐缓缓重复道,“重楼的楼。”
“夫人想找人?”居明愈思索了片刻,摇头,“熟人里,没有。不过夫人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告诉我全名,在下去帮着找找看。”
“别说出去。”凤姐嘱咐道。
“当然。”居明愈点头。
“重楼的楼,山海的海,枫叶的枫。”凤姐不抱希望而又满怀希望的说道。
她都不叫林语之了,他还叫楼海枫么?
但是,居明愈还叫居明愈。
那楼海枫应该也有机会仍旧叫楼海枫?
“就这件事?”居明愈确认道。
“要保密。”凤姐郑重的点头。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居明愈很痛快的承诺。
“也没那么严重。”
“明白了。”居明愈看着眼前失落的人,收敛了好奇心,接着开口道,“没别的事,那在下先行一步。”
“将军先走,我去求个签。”凤姐看着居明愈离开,转身进了大殿。
我佛慈悲,求求你,赶紧安慰一下这个失魂落魄的人。
在满怀希望跟彻底绝望之间来回直线跳跃,太折磨人了。
凤姐躲在大殿里对着佛祖发呆半日才回家,回去就病了,冻得。
元月平静的过去,元春赏出了节礼,因为用兵之时,也没有省亲的事。
霍悠快出孝了,元春也备了她的一份。
其间发生了一件事。
宝玉又去找晴雯,王夫人发了火,命人去把晴雯抓回来处置,结果被柳湘莲半路截下。周瑞带着人,声称是处置逃奴,好在晴雯的身契,凤姐早早就给了她。
王夫人嫌凤姐太大方不留后手,有心说几句,奈何凤姐缠绵病榻,至今未好,要骂宝玉几句,又舍不得。
宝玉又偷偷哭了一回,跑出去找晴雯,找到了柳湘莲家,说不怨自己,也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以后再不会了。让晴雯先悄悄的藏了,待太太消了气,自然还让她进去服侍。
晴雯只是冷笑。
她本来得了自由身,又有手艺,平儿给她找了去处,安安稳稳的度日,就是因为放不下这位小爷,如今就成了逃奴,被王夫人往死里整治。
现在落到宝玉嘴里,就成了等太太消了气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
宝玉用眼泪去顾念情谊,却需要她用命去顾念情谊。
果然她是个不知死活的,才会放不下宝玉。
宝玉待了一会儿,怕被人发现,匆匆的走了。晴雯去跟柳湘莲解释她跟宝玉的关系。柳湘莲本来是悄悄回家的,生怕被尤三姐缠上,听着晴雯自我介绍,忽然就觉得对上了,这不就是那个王礼说过的绝色丫头么。
两人不觉间情愫暗生,晴雯感念柳湘莲的救命之恩,柳湘莲中意晴雯的容貌性情,又把鸳鸯剑拿出来作为定情信物,送了晴雯,两人定了终身,很快就悄无声息的成了亲。
时间到了三月中,京中突然传开了西南用兵大败居明愈谢瑾战死的消息,凤姐的着凉伤风早好了,只是精神不好,正昏昏沉沉的歪着,听了一句,整个人从炕上摔到地上,晕了过去。
平儿吓得带了哭腔,跟丰儿小红几个七手八脚的把凤姐抬到炕上,请了大夫,只说是受了惊吓,需要静养,或者明日就能醒了。
晚上平儿几个也不敢睡,仍旧守着,贾琏慌了,一会儿看看孩子,一会儿看看凤姐,急得团团转。贾母坐在了凤姐房里,说是借着自己的寿数,必能保凤姐否极泰来。
“醒了?”快到亥时,平儿看到凤姐的手动了一下。
“平儿?”凤姐徐徐睁眼,用试探的语气出声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楔子:男主的时空里
王熙凤被人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眼,竟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是什么见鬼的梦境?!
暴怒的一巴掌甩过去,被这男人伸手抓住,控制着力道,不至于抓伤她柔软脆弱的手腕,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问道,“宝宝做噩梦了?”
王熙凤另一只手掐上男人的脖子,被这人抓在手里,顺势一压,整个人都被禁锢住,不能移动。怒急攻心,大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岂是你能碰的?!给老娘滚出去!”
这声音非常意外的温软,怒斥的语气听来非常别扭。
怎么回事?
王熙凤无奈的挣扎着,发现自己丝毫撼动不了这男人,再要怒喝咒骂,却被人亲在额头,一时愣住。
怎么会这样?
陌生男人留着极短的头发,穿着非常贴身的衣服,肩膀上的带子没有一指宽,锁骨肩膀跟整个胳膊都露在外边,长的很结实,压制她简直轻而易举。
王熙凤知道自己一时反抗不得,待要赌狠咒骂,又怕激怒了他,这般毫无反抗之力,被人压着亲吻,又实在屈辱,收不住怒色,只是咬紧了牙关,强逼着自己忍耐一时再作打算。
眼前的男人看她终于安静下来,仿佛很怕伤了她,任她折腾这半晌,也没动怒,只是看她不再挣扎,才小心的把她的两手裹进被子盖好,不动声色的问,
“饿不饿,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热牛奶?
他要去厨房?
王熙凤点头。
正好让她逃脱。
男人宠爱的贴过来亲亲她,轻声哄道,“乖乖别动,喝一点热的东西就好了,宝宝不怕,梦醒了就没事了,有老公在,什么都不用怕。”
王熙凤闭上眼咬着牙,才没把一句“滚你娘的”骂出来。
不能动气,不能动气,不能动气!
等他离开!
仿佛对她的神色动作无知无觉,看她点头,这男人就轻手轻脚的转身而去,反手关了房门,脚步渐远。
王熙凤打算从窗户逃走,掀开被子,爬起来,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什么。
毛茸茸的还带着帽子。
这是什么东西?
连体树袋熊睡衣。
她当然不认识。
怎么回事?
她看了看屋内,找到一面镜子,一看之下,惊吓的尖叫出来。
这人是谁?!
在她尖叫的瞬间,门被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多重人格 一
王熙凤坐在厨房的餐桌前,看着认真做早餐的陌生男人,面无表情,心乱如麻。
“太晚了,吃个煎蛋,再煮粥就到中午了。”男人在两个双面煎蛋上点了两滴酱油,端到她的面前,看她不喝牛奶,无奈道,“还是不喜欢牛奶啊,乖,明天换豆浆。”
王熙凤垂眼看着鸡蛋,又看看笑着示意她赶紧趁热吃的人,拿起叉子,很不熟练的往嘴里塞鸡蛋,神色漠然,食不知味。
“现在是九点二十,吃过东西,我们出去逛街,给你买件风衣,咖啡色的怎么样?午饭的话,就在外边吃,西餐好不好,街角那家的牛肉很好吃。”男人坐到她身边,侧身低语,无限温柔。
哼,梦虽荒唐,倒是个体贴多情的,她想着出门看看也好,于是点头。
王熙凤低头吃饭,没有看到说话的人看她同意,眼中诧异一闪而过,看了一眼窗外,反悔了,“好像外边的天有点阴,要不然还是明天去,今天就在家里玩?我看你的贝壳城堡还没做完,不然我陪你打游戏?”
身处异境,敌我不明,以静制动。
王熙凤仍旧点头。
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在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自保。
男人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带了点讨饶的口气道,“宝宝,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你为什么不高兴,你看我哪里不顺眼,马上改,都是我的错,我给你换一份——”
说着移开了她面前的盘子,就要拿过她手上的叉子。
“也罢了,还能下得口。”王熙凤右手一躲,拒绝了。
他的意思是,这煎鸡蛋有什么问题?
虽然确实太过简陋了,不过这餐具也还精致,虽说是君子远庖厨,不过既然他做了,又味道不错,虽然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