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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刚吐槽完,他看见大哥写第二份家属:
“南栀,一别半月,甚是想念”
许新年脱口而出:
“你和慕姨果然有一腿。”
“以后叫姨夫!”许七安顺着竿子往上爬。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许二叔当值回来,拉着白发如霜的侄儿和儿子推杯换盏。
微醺之际,扫了一眼女儿许玲月,妻子的结义姐姐慕南栀,侄媳妇临安,还有南疆来的侄儿妾室夜姬,纳闷道:
“你们看起来不太高兴?”
婶婶忧心忡忡的说:
“宁宴受了重伤,以后可能,可能没有子嗣了。”
不不不,娘,她们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她们是怀疑大哥在海外风流快乐。许二郎为母亲的迟钝感到绝望。
嫂子们虽然关心则乱,但她们又不蠢,现在早反应过来了。
一品武夫已经是天难葬地难灭,何况大哥现在都半步武神了。
“瞎说什么呢,宁宴是半步武神,死都死不掉,怎么可能受伤”许二叔忽然不说话了。
“是啊,宁宴现在是半步武神,身子不会有事。”姬白晴热情的给嫡长子夹菜,嘘寒问暖。
她可不管儿子在外面有多少风流债,她恨不得把天下间所有美人都抓来给嫡长子当媳妇。
许元霜一脸崇拜的看着大哥,说:
“大哥,你可要好好教导元槐啊,元槐已经四品了。”
身为许家第二位四品武夫,许元槐本来志得意满,但现在一点骄傲的情绪都没有。
闷头吃饭。
结束晚宴后,慕南栀冷着脸回房去。
夜里,许二叔洗漱完毕,穿着白色里衣,盘坐在小塌吐纳修行,但怎么都无法进入状态。
于是对着靠在床边,翻看图文话本的婶婶说:
“今儿的事给我提了个醒,宁宴,很可能不会有子嗣了。”
婶婶放下话本,吃惊的挺直小腰,叫道:
“为什么?”
许二叔沉吟一下,道:
“宁宴现在是半步武神了,本质上说,他和我们已经不同,不要问哪里不同,说不出来。你只要知道,他已经不是凡人。
“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和国师是双修道侣,这都快一年了,国师还没怀上。
“与临安殿下成亲一个半月,同样没怀上。”
婶婶哭丧着脸,眉头紧锁:
“那怎么办。”
许二叔宽慰道:
“我这不是猜测嘛,也不确定而且宁宴现在的修为,死都死不掉,有没有子嗣倒也不太重要。”
“屁话!”婶婶拿话本砸他:
“没有子嗣,我岂不是白养这个崽了。”
宽敞奢华的卧房里,许七安搂着临安温软细腻的娇躯,手掌在绵软的水蛇腰摩挲,她浑身汗津津的,秀发贴在脸上,眼儿迷离,娇喘吁吁。
与罗裙、肚兜等衣物一起散落的,还有一封封的家书。
好骗的临安一看狗奴才给自己写了这么多家书,当时就感动了。
接着经历许七安轻拢慢捻抹复挑,她就彻底认输了,把九尾狐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宁宴!”
临安藕臂搂着他的脖颈,撒娇道:
“我明日想回宫看看母妃。”
许七安回望她:
“想去就去,问我作甚。”
临安低声道:
“怀庆不让我进后宫见母妃,据说母妃最近拾掇朝中大臣,让他们逼怀庆立太子,母妃想让皇帝哥哥的长子担任太子。”
陈贵妃虽然一败涂地,但她并不气馁,因为女儿嫁给了许七安。
单凭许银锣丈母娘的身份就让她不必受任何人白眼。
朝中心思活络,想烧冷灶的人就盯上了陈太妃。
你母妃那个段位,还是少折腾了吧,怀庆就是不搭理她,抽空一根指头就可以按死许七安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说:
“怀庆是担心陈太妃又拾掇你去找她闹事吧。”
临安不满的扭一下腰肢:
“我可不会轻易被母妃当枪使。”
你得了吧许七安道:
“临安啊,你还想不想报复怀庆,狠狠压制她,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临安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当然有,比如,妹妹翻身做姐姐,让怀庆喊你姐许七安忍了下来,岔开话题,道:
“你一点都不想我啊。”
“想的。”临安忙说。
许七安就抓起她的左右手,沉声道:
“指甲都没剪,还说想我。”
临安:“?”
“姨!”
白姬敲了敲窗户,小小的身影映在窗上。
“狗男人让我带东西给你。”
白姬稚嫩的嗓音传来。
慕南栀穿着单薄的里衣,打开窗户,看见小巧玲珑的白姬背着一只羊皮小包,包里鼓胀胀的。
她哼了一声,把白姬抱在怀里,打开羊皮小包的扣子,取出不算厚但也不薄的一叠纸,坐在桌边读了起来。
“南栀,一别半月,甚是想念”
她先是撇嘴不屑,然后渐渐沉浸,时不时勾起嘴角,不知不觉,蜡烛渐渐烧没了。
慕南栀恋恋不舍的放下信纸,打开窗户,又把白姬丢了出去:
“去找你的夜姬姐姐睡,明天正午之前莫要找我。”
白姬软濡的叫了一声,屁颠颠的去找夜姬了。
好不容易敲开夜姬的窗户,又被丢了出来。
“去找许铃音睡,明天正午之前莫要找我。”
“哼!”
白姬朝着窗户哼了一声,生气的跑开。
深夜,靖山城。
圆月洒下霜白的光华,让天上的星辰黯淡无光。
巫神雕塑凝立的祭台下方,穿着长袍的巫师们像是蚁群,在黑夜里汇聚。
一名名穿着长袍戴着兜帽的巫师盘坐在祭台下方,像是要举行某种盛大的祭祀。
李灵素的两位姘头,东方姐妹也在其中。
东方婉清环顾着周遭沉默不语的巫师们,低声道: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不久前,大巫师萨伦阿古召集了三国境内所有的巫师,,命令众巫师在两日之内齐聚靖山城。
此时靖山城汇聚了数千名巫师,但仍有许多低品级得巫师未能赶来。
东方婉蓉脸色凝重:
“老师说,三国将有大灾祸了。”
所有巫师只有齐聚靖山城,才有一线生机。
东方婉清表示不解,“巫神已经初步挣脱封印,难道庇佑不了你们?”
她用的是“你们”,因为东方婉清并非巫师,而是武者。
这时,身边一名巫师说道:
“我昨日听伊尔布长老说,那人已成气候,别说大巫师,就算现在的巫神,恐怕也压不住他。
“想来所谓的大灾祸,就是与那人有关。”
气质妩媚的东方婉蓉皱眉道:
“伊尔布长老口中的“那人”指的是谁?”
PS:错字先更后改。
(
第九十四章 收服三国
她这句话刚问出口,自己就得到答案了,一个名字在脑海里浮现——许七安!
放眼九州,与巫神教有仇的,且成长到连巫神都压不住的人物,只有那位新晋的一品武夫。
东方婉蓉是亲眼见过许七安打上门来的。
“可我上次见到他上门讨债,被大巫师给挡了回去。”东方婉蓉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大巫师尚且能挡回去,何况巫神已经进一步挣脱封印,能涉及到现在的力量远不是初步挣脱封印时能比。
有巫神和大巫师坐镇靖山城,就算许七安是一品武夫,也不该让大巫师如此忌惮。
“而且,前阵子我听乌达宝塔长老说,那武夫已经出海了。。”又有人说道。
这就排除了敌人是许七安的可能。
也是,一位一品武夫罢了,于他们而言确实高高在上,但对巫神和大巫师来说,未必就有多强。
如果敌人是许七安,不该是这般动静。
“会不会是。。。。。。。佛陀?”
一名巫师提出大胆的猜测。
他刚说完,就看见周围戴着兜帽的脑袋拧了过来,一双双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同门们的表情大抵是“别胡说八道”、“好有道理”、“乌鸦嘴”、“疯了吧”等等。
“可如果不是佛陀,谁又能让巫神、大巫师如此忌惮。”东方婉蓉轻声道。
数月前,大奉超凡强者和佛门战于阿兰陀的事,早就传回巫神教。
据说佛陀比巫神更早一步挣脱封印了。
巫师体系的修士们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似乎,佛陀比巫神要强一些。
一时间无人说话,周遭的巫师们脸色都不太好。
隔了一会儿,有巫师低声自语:
“大巫师召集我等齐聚靖山城,是为了帮巫神抵抗佛陀?”
这样的话,必然死伤惨重。
众巫师念头纷呈,或惊或怕时,盘坐在祭台之上,巫神雕塑边的大巫师萨伦阿古;忽然站了起来。
他身边的雨师纳兰天禄,两名灵慧师伊尔布和乌达宝塔;随之站起;与大巫师并肩而立;巫神教四位超凡同时望向南方,也就是众巫师身后。
“很热闹啊。”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在黑夜中回荡。
东方婉蓉和东方婉清姐妹俩脸色一变,这声音无比熟悉,她们不止一次听见。
众巫师霍然回首;看见银色的圆月之下,一位身披靛青长袍的年轻人,踏空而来。
许七安!
真的是他。。。。。。。。东方婉蓉表情略有呆滞,万万没想到;让大巫师如此忌惮,如此兴师动众的人,居然真的是许七安?
她再看向妹妹;发现妹妹的表情与自己差不多;都是震惊中带着茫然。
许七安?!数千名巫师齐刷刷扭头,望向身后天空,看见了那名高高在上的年轻人。
如今的九州;谁不认识这个传奇般的武夫?
可是;居然会是他;让巫神和大巫师如此忌惮,不惜召集所有巫师齐聚靖山城的敌人,居然是许七安。
他配吗?
一个一品武夫;能把我们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