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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第10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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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邀明月摘星辰,大奉败家第一人。

    中间那人身上挂着的布幅写着:

    不肖弟子,欺师灭祖。

    右边那人身上挂着的布幅写着:

    吾乃世间薄情人,天宗圣子李灵素。

    街上行人不多,但也不少,站在路边指指点点。

    “你们这是”

    老张惊呆了,心说这不是许府的三位贵客吗,怎么被吊在大门口?

    李灵素、苗有方面无表情,一副“活着没啥意思了”的表情。

    杨千幻占了便宜,他戴着兜帽。

    PS:错字先更后改。

 第二十九章 悬赏令

    天色刚亮,空气里夹杂着昨夜的微凉,许府外的街面湿漉漉的,青石板被露水浸润的通透。

    挑着新鲜蔬果的菜农路过,见人群围在许府外,便凑过去看热闹。

    “怎么回事,这仨是谁,为何被吊在许银锣府邸外?”

    菜农经常在这一片卖菜,吃了一惊。

    “你没看到吗,右边那个写的明明白白,天宗圣子李灵素。”

    “薄情之人,大概是始乱终弃,被许银锣惩罚了吧。”

    “另外两个是谁,不肖弟子?没听说许银锣有弟子啊。”

    “有没有弟子都一样,没看到写着不肖弟子吗。。”

    苗有方听着不远处喋喋不休的议论声,气愤道:

    “凭什么我要和你们两个败类吊在一起。”

    他们三人被封住了经脉、元神,且中了浑身酸软的毒,只能这般被吊着,受尽屈辱。

    李灵素叹息一声:

    “你知足吧,你们俩一个没露面,一个没写名,姓许的狗贼算是给你俩留了颜面。

    “唉,果然,我厌憎狗贼的同时,狗贼也厌憎我,同类相斥;半点没错。咦,杨兄;你怎么不说话?”

    杨千幻没有回应。

    杨兄是要面子的人;受不了这个打击李灵素心想。

    这时;一位百姓指着杨千幻,说道:

    “这家伙戴着兜帽;看穿着是司天监的术士,不知道叫什么。”

    边上的人说道:

    “把他帽子打下来看看。”

    “不,不要这样”沉默中的杨千幻;突然拔高声音。

    接着,他停顿了片刻,沉声道:

    “手握明月摘星辰,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司天监孙玄机是也!”

    孙玄机?大奉第一败家子围观的百姓默默记下。

    许府,内厅。

    婶婶清晨起床,在绿娥的服侍下;梳妆打扮;穿戴整齐后,前往内厅用膳。

    穿行在廊道中,远处传来敲击木材的砰砰声;那是早起的仆从在修缮房屋;许府扩建了;周边的几座宅子买下后,许府如今的占地面积,已经媲美王公贵族的府邸。

    廊道两侧;是修建精致的花圃。

    进了内厅,婶婶看见扫了一眼,只看见丽娜和铃音坐在圆桌边;专心致志的对付着堆积如山的馒头、油条、肉包,以及一大桶豆浆。

    饭量又增加了;两个人要吃掉二十个人的量即使许府已经大富大贵,但勤俭持家惯了的婶婶,看到这一幕,心里依旧痛不可遏。

    许二叔要当值;早就已经出门了。

    婶婶坐下来后;喝了几口豆浆;问道:

    “怎么玲月和姐姐还没来?绿娥;你去看看。”

    至于那对新婚夫妻,她从没想过让公主来敬茶,因为没这样的规矩。

    虽说因为侄儿的缘故,公主在许家也没那么多特权,可公主毕竟是公主,婶婶在治家方面,向来信奉无为而治。

    想到这里,不由的念及昨日那只猴子读出的,王思慕的心声。

    这个未来媳妇,居然如此腹诽她。

    婶婶昨夜气的半宿没睡。

    绿娥转身离开,俄顷,小步返回,道:

    “大小姐说身子不适,不出来用膳了,吩咐奴婢把早膳送进房里。慕姨也是这般说的。”

    “哼,不出来就别吃了。”婶婶啪的放下筷子,吸了一口气,又拿起筷子,说道:

    “绿娥,给她们送过去。”

    玲月心里这么深沉,满肚子的腹诽;王思慕把老娘想的那么坏;我这个结义姐姐竟然真的惦记宁宴,虽然惦记他的女子很多,我这个当婶婶的已经习惯了,可姐姐都多大了?

    她要真的和宁宴好上,她岂不还得唤我一声婶婶?荒唐!还好她姿色平平,宁宴断然瞧不上。

    婶婶再迟钝,终归不是傻子,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打更人衙门。

    檐角飞翘,每一层都有瞭望台的浩气楼,两只鸟儿抓在栏杆上,叽叽喳喳的叫唤,漆黑的眼睛里映照出沉稳端坐的青衣身影。

    正悠闲喝茶。

    噔噔噔登楼的脚步声里,南宫倩柔进入茶室。

    栏杆上两只鸟儿惊的振翅飞起,消失在蔚蓝的天穹。

    “何时你能控制自身的煞气,三品便有希望了。”

    魏渊翻开一个茶杯,倒上许宁宴孝敬的极品花茶,示意南宫倩柔入座。

    南宫倩柔早已是四品巅峰,但迈入超凡的可谓遥遥无期。

    “义父,方才听说一件事。”

    南宫倩柔抿了一口茶,眉眼间罕见的有几分戏谑:

    “与昨日闹洞房有关,义父真是料事如神啊。”

    料事如神?魏渊看着他,不动声色,一如既往的笑容温和。

    南宫倩柔低声道:

    “我们走了之后,那群人蜂拥婚房,准备大闹一场。”

    魏渊颔首道:

    “意料之中,杨千幻和李灵素似乎极为“嫉恨”宁宴,但许宁宴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不过”

    不过他的小伎俩,也就欺负一下旁人。

    许宁宴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那小子心里打什么主意,他洞若观火,断然不会中计。

    魏渊没把这些话说出口,他向来是个内敛的智者。

    南宫倩柔挑眉道:

    “就是这个理。

    “昨夜闹洞房时,许宁宴找来了一只猴妖,据说把佛门他心通修到了极为高深境,能看穿人心,即使超凡强者,也无法幸免”

    南宫倩柔把昨夜发生的事,详细的说给魏渊听。

    魏渊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内心越听越沉重。

    说罢,南宫倩柔佩服的五体投地:

    “义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许宁宴留了后手,所以昨夜吃完席就带我们离开许府这个是非之地。”

    能看穿人心,超凡强者也不能幸免魏渊心里凛然,面带微笑。

    如此淡定的模样,让南宫倩柔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是怎么知道的?”魏渊问道。

    “许七安的两个跟班说的,今儿已经传遍衙门了。”南宫倩柔回答说。

    魏渊“嗯”了一声:

    “去做事吧。”

    等南宫倩柔退下,魏渊轻轻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把杯里的花茶喝完,又听见了“噔噔”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蟒袍太监。

    “奴婢见过魏公。”

    蟒袍太监行礼后,说道:

    “陛下今晨让人在南苑捕了两只白猿,命奴婢来通知魏公,午膳进宫享用猴脑。”

    南苑是皇家猎场。

    能把怀庆气到这个份上魏渊缓缓点头:

    “好!”

    司天监。

    袁护法趴在窗边,警惕的看着楼下来往的百姓。

    “那个人在观星楼外徘徊好一会儿了。”

    袁护法转头,看向孙玄机。

    接着,他自问自答般的说出孙玄机的心声:

    “那是个货郎,当然要徘徊。饿”

    袁护法点点头,继续警惕的观察着外界的一举一动。

    片刻后,他又扭头看向孙玄机:

    “我总觉得观星楼外,到处都潜伏着要暗杀我的人。”

    孙玄机摇摇头。

    “有我和许宁宴罩着,没人会暗杀你。”袁护法说出了孙玄机的心声,但这并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如果是观星楼里的术士呢。”袁护法说。

    他得罪了监正的三弟子杨千幻,四弟子宋卿。

    “待在我的房间里别出去,别吃楼里术士给你的东西。”袁护法念完,微微颔首:“好!这样比较稳妥。”

    他又在窗外张望了一阵,不太放心的说:

    “真的没人会暗杀我吗?”

    “不会!”孙玄机无声的表达心声。

    这时,敲门声传来,袁护法瞬间警惕,如临大敌。

    孙玄机挥了挥衣袖,让房门敞开。

    敲门的是宋卿,手里拿着一张告示。

    他怜悯的看一眼袁护法,说道:

    “今日有人在城内到处张贴告示,悬赏孙玄机身边的猿妖,四肢各一千两,舌头三千两,猴脑一万两。”

    袁护法僵在原地,像一只没有生气的纸猴。

    它愣愣的看向孙玄机,厚厚的嘴唇颤抖:

    “大佬,我要回南疆!”

    清晨,夜姬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间里。

    她首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裙,完好无损,但旋即感觉到臀部火烧火燎,有些肿胀。

    “娘娘被许郎打屁股了?”

    夜姬心里嘀咕一声。

    娘娘昨晚肯定趁着许银锣大婚闹事了,我还是忘了这件事吧她翻了个身,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重新闭上眼睛。

    “有人悬赏袁护法的狗命不,猴命?”

    许七安收到孙玄机“纸鹤”传书,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我接了!

    “整只猴值一万七千两,要不要下这么大的血本啊,搞的我都动心了。”

    他在心里吐槽了一声,分析起贴悬赏令的“幕后黑手”。

    “能不声不响的把悬赏令贴的到处都是,可见是有些能量的。从财力角度分析,怀庆的可能性极大。再就是我的好好许玲月,她管着许家的账,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富婆。

    “昨晚社死最严重的人之一。当然,如果悬赏令只是为了吓唬袁护法的报复,那么昨晚闹洞房的大部分人都有嫌疑,袁护法得罪的人太多了。

    “可怜得袁护法。”

    许七安放下纸鹤,扭头看一眼在锦塌昏睡的临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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