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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少年,说的话真好听!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到后面,书屋之灵托管的方舟愈发的放肆,甚至看似很随意的把手掌搭在了梅姐那白皙的大腿上。
“宝,我既然自诩孤独诗人,便送你一首诗,纪念你我孤寂灵魂于茫茫人海中相遇。”
流浪诗人方舟轻轻摩挲着白腻,说道。
梅姐看了眼方舟的手,脸上笑容浓郁和灿烂。
“打什么拳,要不,你以后跟着姐吧,就以我的守卫之名,你什么都不用干,姐给你发工资,每天陪着姐就可以。”
梅姐笑意盎然,道。
方舟摇了摇头,深情的望着梅姐:“宝,我知道,被一个人牵动情绪很烦,但也可以很甜蜜。”
“可我只是一片黑夜,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于人间排解孤独,我喜欢写诗,今夜,只为你写诗。”
梅姐抿起了嘴唇,这小家伙的嘴好油!
可说话,真还怪好听的,挺上头!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流浪诗人方舟声音柔和,缓缓诵念。
梅姐粗听,黛眉微挑,来了兴趣。
方舟一边摸大腿,一边继续念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梅姐浑身绷紧,浅吟回味着诗句。
一时间竟是呆住了。
孤独诗人方舟嘴角上扬,柔和一笑,土味情话张口就来:“谨以此诗赠我的梅宝。”
“宝,这一夜,是想你的夜。”
金州,京城。
“阿嚏!”
与陆慈移魂神交的方舟,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心头莫名有种古怪和不太好的预感。
好像出大事了!
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方舟眉头一蹙,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难道是身在斗武场的本体,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是,有书屋之灵托管,再加上斗武场的安全性,方舟觉得自己的本体应该不会出事。
那应该是陆慈有感冒的趋势
这身体还是太弱了。
“记住了,此次之后,每天都得花至少四个时辰在修行上,知道了吗?”
方舟苦口婆心的对陆慈说道。
“知道啦!前辈!”
陆慈俏生生的应了句。
“前辈,我们该出发啦!出发劫狱!”
陆慈兴奋道。
方舟懒得再回应她,因为此时此刻,人流动了起来。
大家都没有说话,组织成队列朝着学府之外走去。
方舟控制着陆慈的肉身,混迹在人群中。
一群学生走上了长街,都城的街道,十分宽阔,地上铺就的青石,仿佛都能给人一股蓬勃大气感。
因为天色仍旧漆黑,黎明尚未降临。
街道上十分的冷清,一群学生行走其上,万般突兀,与这寂寥之夜格格不入。
在加上万丈天穹上,积蓄着雨水的乌云。
给人以无边的压抑。
他们走着,默不作声的拉起了横幅,横幅上书:“释放赵鞅教习,惩治异族罪犯!”
学子们昂首挺胸,群情激愤,就着横幅的内容,高声喊了起来。
深夜的游行,那是灵魂的呐喊!
寂静街道之上萦绕着学子们高声呐喊,像是要撕裂着无边压抑的黑夜,迎接黎明光辉。
京城街道两侧,许多熟睡的人,被吵醒。
他们探出脑袋,看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的收回目光。
当然也有人兴奋的从房屋里走出,披着衣衫,抱着手肘,在街道路边,冷眼旁观。
方舟混迹在人群中,默默看着。
而中途,有一位学子匆匆赶来,激动的高声道:“刑部羁押赵鞅教习离开了大牢,打算偷偷在东街口斩首!”
这话一出,游行队伍顿时纷乱炸开,学子们的愤怒愈发高涨!
“朝廷昏庸!异族走狗!”
“我呸!狗屁朝廷!狗屁皇帝,下此等命令,与走狗何异?!只会跪舔异族,我人族血性何在!”
“同窗们,我们去东街口救赵鞅教习!教习无罪!有罪的是那些异族留学子弟!”
“我们要公道!要一个理由!”
一群群情激愤的学子们,嘶声呐喊,浩浩荡荡游行队伍改道。
游行队伍一路朝着东街口而去,学子们情绪上来,越喊越愤怒,声音都嘶哑了,眼睛都赤红了。
哪怕是方舟,情绪都有些被感染。
人群中,方舟控制着陆慈的肉身。
仰头观望,漆黑如无尽深渊的夜空,似有一缕倔强的光,在黑暗的压迫下,倔强的燃烧。
最终会焚尽黑夜大幕,迎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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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等一个公道
京城,东街口。
积蓄了一夜的雨,开始淅淅沥沥的洒落,像是牛毛般飘扬于人间。
此时黎明尚未来临,但东街口的早市,早已聚满了行人。
早起赶集的商贩都聚集于此,正在筹备着商品,却是因为东街口前的动静,而纷纷激动了起来。
最为激动的要数卖馒头的商贩,摊子前,早已经汇聚满了一堆人,吆喝声间,白馒头被哄抢一空。
有的是妇人,有的浑身斑点的耄耋老人,有的是骨瘦如柴的乞丐。
他们买了馒头,揣着碗,颇为期待的等候着。
在稷下学府的游行学子们尚未到来之前,东街口处传来一阵聒噪。
却见另一端,一队旌甲士卒,腰挎长刀,煞气腾腾,小跑而来。
脚步重踏间,踩的地上肮臭的积水不断飞溅。
哗啦,哗啦……
在士卒们的中间,推搡着数位镣铐加身,穿着肮脏囚服,身上布满伤疤疮口的囚犯。
他们发丝凌乱,冷眼看着四周围拢的民众。
而在诸多囚犯之中,有一位身着青衣的儒雅男子,男子同样镣铐加身,但是和周围的囚犯不一样的是,他的青衣很整洁,腰杆挺的笔直,半点污尘不染。
在队伍的最前方,有身穿大庆皇朝官服的官员,官员满脸冷酷,在官员旁边,还有几位冷笑的神族留学子弟。
神族与人族在模样上大体并未有差别,但是神族生灵眉心有一颗镶嵌的神格,那是他们力量的源泉。
故而,可以通过神格来区分人族和神族。
此时此刻,神族的子弟骑乘着人族奴仆抬着的轿子,趾高气昂,观望着四周围拢的人族百姓,讥讽的与身边同伴交流着。
很快,犯人被押到菜市口。
每一位犯人都被踹弯下腿,跪在雨水淋溅的湿漉漉的地板上,他们低俯着脑袋,等待着钢刀斩下。
不过,诸多犯人之中,那一席青衣的男子,却是依旧站的笔直。
“跪下!”
他身后的士卒怒喝一声,抬起脚用力踹在青衣男子的腿弯处,却是犹如踹中一根铁柱,对方纹丝不动。
“赵某又不曾犯罪,为何要跪?”
青衣男子于淅淅沥沥的风雨中,从容轻笑。
“找这么多叛军,欲要将赵某掺杂在叛军中斩首,安一个叛逆之罪……你们此举是有多心虚啊?”
青衣男子笑声愈发的响烈。
“你们连给赵某辩护的机会和理由都不给,可笑至极。”
监斩的官员于雨幕中就坐,冷眼看着青衣男子。
他看了看天色,没有拖延太久。
刽子手们抱大刀,身材魁梧。
“斩!”
监斩官高喝,勾画名字后,将斩令抛出,令牌落地,溅起污水泥泞!
而刽子手抓起脚下酒坛,豪迈饮一口酒,猛地喷洒在大刀上,在漆黑的夜里,大刀都亮的发光!
噗嗤!
刀落,血溅,头颅坠。
一位位囚徒被斩首。
鲜血流淌,周围一些早已望眼欲穿,蓄势待发的民众,手持陶碗,抓着白馒头,便一股脑的纷拥而上!
只因有人说过,沾了人血的馒头,可以救治重症,甚至可以凝塑血囊!
故而,人便化作了饿兽。
荒诞、滑稽、可笑却又触目惊心。
……
……
远处。
游行的学子队伍们浩浩荡荡而来!
横幅摇曳,口号声响彻在东街口上方,让东街口显得有些许纷乱。
监斩官坐在椅子上,见得这一幕,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朝廷特意调动了时间处决赵鞅,目的就是为了让这群学子不要闹事,让这一次的神族事件,能安稳的平息。
可是,改了斩首时间,这群学子依旧是赶赴而来。
这群稷下学府中的学子,许多都是朝廷官员的子嗣,拥有情报渠道,想要隐瞒的确有些困难。
方舟控制着陆慈的身体,混迹在游行队伍中,也来到了东街口。
他看到了那雨幕中真实的斩首事件,还有那一个个疯狂的拿馒头沾血的人族百姓,怔然的立于原地。
方舟看到了刑场旁,那几位讥笑的神族子弟。
当异族在看人族如小丑般内斗的时候。
了解事情原委的方舟,感觉有无名怒火涌起。
……
……
“放肆!”
“刑场在处决叛军,尔等若是掺和,便以叛军论处!”
“速速散去!饶尔等一命!”
“别给脸不要脸!再不散去,把你们通通抓起来,到时候让你们父母来赎人,丢的是你们父母的脸!”
监斩官站起身,看着雨幕中游行而来的稷下学府的学子们,满是恼怒。
然而,游行的学子们并没有退走,依旧是朝着东街口刑场浩浩荡荡而来!
“拦住,拦住!全部给我拦住!”
监斩官怒吼起来,对着周围的守卫士卒们喝道。
士卒们拦在刑场前,拦阻着这一群学子。
天上的雨势越下越大,浇灌的人人满头湿漉。
稷下学府的学子和士卒在互相纠缠,而这些士卒,很是无赖,贴近学子的身边,也丝毫没有留手。
这些士卒都是血脉武者,清一色的二囊血武。
参军之后都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