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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穿去当炮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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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跟进船舱来无礼地嚷嚷道:“这个尹风荷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婢子么?!她不过是为了…啊!”四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刚把风荷安顿在软塌上的萧宁,回身就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个巴掌!
  “宁王!”一直没作声的沈晏然,却在此时突然站出来挡在四公主的身前,他回身看了看委屈地捂着半边脸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卑躬屈膝地替她向宁王赔罪道:“公主年纪小不懂事,再说公主也是因为在乎宁王才……宁王就别跟公主过不去了。”说着这番话的沈晏然状似不经意地偷觑了一眼宁王身后的风荷,可风荷却像是根本就没瞧见眼前这一出热闹场面似的,她斜靠在软榻上,目光淡淡地投注在船舱外遥远的山水之间,寂寞又清高地拥着厚实的大氅,就着暖暖的炭火盆烤着光裸的双足,一副意兴阑珊的懒散模样。
  “回吧!”萧宁也觉得累了,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吩咐沈晏然掉转船头。
  领了命的小厮们立刻各自忙碌开了,撞了他们画舫的那个撸桨的下人被沈晏然下令绑了,带回沈府后自会有各种方式等着招呼他。
  一时间,画舫内的每个人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除了四公主偶尔发出的一两声委屈的抽泣声,船舱内再无别的动静。
  萧宁始终坐在风荷的软塌边,既没有看她,也没有嘘寒问暖。他疲倦地撑着头,闭眼回想着湖底的那一幕,那与一年前相似地几乎可以重合的一幕,让他忽然惶惑地想到,曾经欠下风荷的或许是他这辈子都逃不开的孽债!
  当年大殿之上那个安静从容,不卑不亢的灵秀女孩是如何在转眼间就变成了今天这般死寂沉沉的颓废模样的?!萧宁带着几分迷茫怀疑地问自己。
  他还记得彼时大殿之上一曲将落,风荷与他对望的双眸是那般地清澈,那样地灵动;他还记得那夜他翻过尹府的院墙,寻到她的闺阁时,她目瞪口呆,惊讶又惊喜的可爱模样;他还记得第一次把风荷揽进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说着一生一世的时候,她那甜美又娇羞的诱人表情……
  他还记得他们在漫山遍野的菊花间奔跑,欢笑。终于,他克制不住心底狂热的冲动,一把揽了风荷的腰肢箍在怀里,转而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躺倒进柔软金黄的菊花从中。
  他借着清淡的风轻轻地抚摸风荷细嫩的脸颊,柔柔地亲吻风荷美丽的眼,粉嫩的唇,还有她莹白的耳垂,白皙的锁骨……
  就在他们忘情地胶着在一起,迷离地诉说着对彼此的爱恋之时,萧立的名字却如一瓢冷水浇过头顶,惊醒了痴缠着风荷的他。当他一个激灵堪堪顿住探进风荷底衣的手时,在风荷的眼中,萧宁看到了羞愧,受伤,失落和自责……
  生在这高处不胜寒的帝王之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理所当然却又迫不得已!他迫不得已地遵照母族给予他的希望,努力地成为一名极致完美的皇子;他迫不得已地与没有任何家族背景支持的太子明争暗斗抢夺皇位;他迫不得已地设下一局又一局,扳倒一个又一个阻止他前进的人物,努力地为自己上位清扫异己,梳理人脉,笼络人心。
  可是在母亲以及母亲背后家族的影响下,渐渐地,他也理所当然地认为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本就可以属于他!太子没有可以依傍的外戚家族,所以在他看来,太子理所当然地就应该被别的皇子算计。而那些不肯支持他的家族,那些阻碍他脚步的朝臣,也理所当然地——就该去死!
  风荷是那个突兀地出现在萧宁的生活里,曾经带给过他真真切切的美好和温暖的女子。她让年少的萧宁第一次体会到了爱情的真实滋味。只有萧宁自己知道,他曾经对风荷说过的那些情话,句句都出自真心。
  可惜,今天再回首去看,又有谁会相信?!又有谁…敢相信?!
  可即便当初的萧宁实实在在地利用了风荷对他的一往情深,彻彻底底地欺骗了她抛弃了她,但萧宁仍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舍弃并无可非议!
  他知道自己是要成就大事的人,断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乱了谋划,他也觉得人生在世,必定要有所舍弃才能有所得到,所以,一向果敢刚毅的萧宁从未因为那些过往而对风荷有过更多的愧疚和自责。
  直到今天,直到刚才,直到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风荷放弃了自己,就那么毫无眷恋地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时,萧宁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他也会在心底希望过去的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也会奢望他和她,还是彼时初见那般,单纯稚嫩的美好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风荷的心事谁知道

  风荷自从回到沈府就开始发烧。一连几日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地一直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胡话。她的小脸烧得红红的,嘴唇也干涩地翘起了皮,屋子里摆着五六个碳火盆,可她还是裹在厚厚的棉被下时不时地打着颤。
  沈府的医师说,她这高烧不退或许跟身体的旧疾有关,如果她继续昏迷下去,怕是性命危矣!
  可是萧宁带来了宫里最好的药材,沈晏然找来了江湖中最有名的医师,一剂一剂的汤药灌下去,一次一次的脉把过了,风荷却还是丝毫不见好转。
  最后,连宫里的御医都被宁王请了过来,可他探查过后却是摇着头对宁王和沈晏然遗憾地说道:“这位小姐怕是受了什么打击,已是心无生念。若是她自己要放弃自己,则真的是药石罔及啊!”
  御医走后的那天傍晚,刚送走宁王的沈晏然并未像往常那般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呆坐着,而是疾步回了桐轩阁,带着一脸冰冷的杀气“嘭”的一掌推开风荷的屋门,对着屋内吓呆了的婉儿大喝了声:“滚出去!”
  不等婉儿脚下有所动作,沈晏然忽地跨到了风荷的塌前,一把掀了裹着风荷的几床锦被,毫不怜惜地使力扣着风荷孱弱的肩膀将她拎了起来。“我让你死!我让你死!…”沈晏然死死地扣着风荷单薄的肩膀恶狠狠地摇晃着道:“尹风荷,你给我听着,我不许你死,你就必须给我活着!…”他顾不得管风荷究竟听不听得到,只一味地大声发泄着胸中积聚多日的烦闷,“我早就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就不能死!听到没有?!不许……”
  婉儿被发疯的沈晏然吓得忘记了脚底的动作,她呆立在屋子当中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待她看到风荷在失去理智的沈晏然手底像个破败的布偶一般散乱了满头的青丝时,才恍然醒悟过来,于是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不管不顾地扯拽着沈晏然试图阻止他疯狂的动作。
  婉儿抱着沈晏然的腿哭求他,可是沈晏然一脚就把她踹得老远,她爬起来又上前想要拉开沈晏然的胳膊,可是沈晏然又是一巴掌将她扇得连退了几大步方才站稳了脚跟。没待婉儿再次冲上前去,沈晏然却忽地抛下了风荷,冲到婉儿近前直接揪住她的胳膊,使力一把将她甩出了屋外,接着“嘭”地一声,将门从里面死死地锁住了!
  婉儿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廊外柱子下的石墩上,她在地上匍伏了好久,终于还是艰难地支起了身子,正当她不死心地向着屋门爬去的时候,忽然一阵顿痛从头顶直刺了下来,被一片模糊的血红迷住了双眼的婉儿只来的得及向前探出一半的手,就重重地趴倒在了地上。“小姐……”她的嘴唇蠕喏,却没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沈晏然再次走回风荷床塌边的时候,人已经变得清醒多了。大概是方才被婉儿一顿闹腾,他把对风荷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婉儿的身上吧,此时的沈晏然,已然变回了那个外冷里热的清俊公子。
  他坐在塌沿俯身揽起风荷,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轻柔地替风荷顺着散乱的长发,幽幽地在她耳边絮絮碎语到:“风荷,你会好起来的,对不对?!…你不是还埋怨我忘记了你的十六岁生辰么?!你想要什么礼物?嗯?~你告诉我,我补给你好不好?!…风荷,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也会痛!这一年多来,我已经习惯了一转身就看到你站在身旁,习惯了一探手就能牵到你的手,也习惯了每日来你这桐轩阁坐一坐…你不在的话,我会寂寞…风荷,有些话你从没说过,但我知道,你一定怨我对吧?!…你怨我,你怪我,你恨我!…”沈晏然说着说着忽地又焦躁了起来。他一把将风荷无力的身子扳离了自己,狠命地摇晃着哑声吼道:“你恨我!你怨我!所以你不肯醒来!是不是?!…你以为你这是在惩罚我吗?!你以为我会在乎你吗?!你以为你死了我会痛苦吗?!…”沈晏然的狂躁让他的脸色涨得紫红,他狠厉的质问穿透了薄薄的窗纸,穿透了桐轩阁的院墙,回荡在整个沈府的天空之上,“你死啊!你死啊!你不许死!你不许死!……”
  天底下最好听得声音是什么?天底下最动听的声响是什么?——是风荷那声微弱到听不清的叹息。
  可就是这般细弱的叹息,却忽地止住了沈晏然手底的癫狂,他愣愣地盯着风荷苍白的脸,呆滞的眼底居然有了潮潮的湿意。
  “风荷?!风荷?!”沈晏然急切又小心的呼唤却没换回风荷的任何回应,他于是担忧地抬手轻拍了拍风荷的脸颊,急急地追问道:“醒了吗?你醒了对不对?风荷,你醒了对不对?!……”
  漫长的一刻之后,风荷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虽然她的眼神满是迷茫与涣散,但她确确实实是醒过来了!
  “我……”风荷张嘴刚想问句什么,却突然遭遇了一阵天旋地转的黑暗。待到她再次清醒,却发现自己已然被沈晏然紧紧地拥在怀中,激动又热切地吻着了。
  “晏然…我做了个好长的梦,”风荷在沈晏然的唇舌终于放开她的间隙,在他的耳边气若游丝地说:“我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好怕……”
  “嘘~风荷,”沈晏然捧着风荷的脸颊止住了她未完的话,“不用怕,有我在呢,不用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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