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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穿去当炮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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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过逝去的景色。
  月亮最圆的那一晚,低低的琴音从梧桐枯黄的树叶间流泻出来,带着风荷哀哀的悲凉,飘得远了,更远了……
  某个清晨,风荷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皱起了眉,拢着衣领无意间抬头,这才发现墙角的腊梅竟然淡淡地绽开了。
  日子就这样转眼走过了一年。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前半年,七信还坚定地认为她会改变这里的一切,可是到了后半年,七信却被这里的一切变成了现在的尹风荷!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已是夜半时分,沈晏然离去并没有多久,风荷一个人睡在那锦被里直觉得冷,于是披衣起身,自己研了墨,提笔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下了这首词。
  看着淋漓的笔墨七信苦涩地想,原来高中时背的那些诗词,都是为了今天的尹风荷准备的,真是造化弄人!
  为了沈晏然,她已经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出落成了全新的,令他满意的,偶尔还会让他都无法自持的尹风荷。
  可是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却愈走愈远……
  作者有话要说:  


☆、画梅

  刚开始的时候,沈晏然还会真情流露地亲吻她,即便从他说过的陪她最后一夜的那晚开始,他就真的再也没有留宿在桐轩阁,但偶尔却也会如那爆发了兽性的禽兽一般,不管不顾地在她扶着袖管擎着毛笔练字之时,毫无预兆地一把推开书桌上的砚台笔架,逼她仰躺在书桌上就强要了她,亦或是从身后抱着她练琴时,突然就探手拉下她的亵裤,一面可笑地要求她继续专心弹她的琴,一面却扶了她的腰肢,让她坐进他直冲云霄的……
  可是后来,沈晏然还是逼着自己对风荷淡了下来。
  当她与他的对弈进行到不再需要他额外指点的地步时,他就没有再突然地强要过她了,再动情的时分也不过是揽紧了风荷狠狠地亲吻揉捏一番罢了;当风荷笔下的字体渐渐显出了如她本人一般婀娜的风韵之时,沈晏然就没有再时常紧揽着风荷亲吻她了;而当风荷指尖的轻灵终于化作了琴弦上涓涓流泻的婉转情愫时,沈晏然就只是站在几步远的地方静静地望着她,像是欣赏一幅上好的字画般,带着优雅的赞叹,带着欣慰的笑意,望着天底下最为珍贵的艺术品感叹,满足,欣喜,得意……
  那是一个雪停风住的朗朗午后,风荷正娇俏地立在游廊里望着高墙之外被落雪覆盖住的远山出神,沈晏然忽然带着满脸的笑意急匆匆地进到了桐轩阁。他抬眼望着这个银白世界里那一抹养眼的嫩粉绽出了满满的笑意。“风荷!”沈晏然扬头大声唤道,“快些下来,我带你去赏梅。”
  尹风荷拿着帕巾的手扶在廊柱上,她微微探身俯瞰着园中的沈晏然,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给了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稍等~我就来~”樱唇轻启,婉转清丽的声音便如那出谷的黄莺一般,打着旋荡进了沈晏然的心里。
  风荷走过小径,飘飞的裙裾便在身后扬起淡淡的雪雾;风荷跃过小桥,桥面上便留下两行清浅的印记,那般娇柔的身段,那些婀娜的步态,还有那清丽媚人的风韵,使得沈晏然一刻也舍不得挪开眼去。
  “去哪赏梅?”不待走到沈晏然近前,风荷就欣喜地柔声问到。
  “嗯~一个好地方!你去了一定喜欢!”沈晏然说着牵起了风荷的手,迫不及待地就引她上了停在府外门口处的马车。
  “手怎么总是这么凉?”在铺着厚厚的缎被,熏着火笼的马车内,沈晏然伸臂揽住了风荷,将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心心疼地问。
  “嗯…不知道,反正我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风荷微微地直了直身体,许久没有和沈晏然如此亲密地拥在一起了,此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他揽在怀里,反倒让她有点不自在了!
  她的小动作瞬间就挥开了沈晏然脸上讨好的笑意,就见他不满地蹙了蹙眉,手下用了大力,一把将跟他保持距离的风荷紧紧地又揽回了怀里。
  “不高兴?!嗯?~”沈晏然低头朝着风荷的耳廓恶趣味地吹了口气,却好笑地看到她耳背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风荷,耳朵怎么红了?嗯?~”沈晏然忽然心情大好地跟风荷开起了玩笑,不怀好意地用唇贴上风荷耳后的肌肤,蜻蜓点水般一下下地碰触着。
  尹风荷紧咬着下唇努力地压抑着嗓中低低的嘤咛,被沈晏然捏在手心的指尖也冒出了点点汗晶,她多想说服住自己端稳矜持的架子,好让她在故意挑逗她的冷酷男人面前,不要落败的那么迅速,那么彻底。
  可身后的男人却是愈发地来了兴致,他猛一使力,将风荷转了面,向着自己拥进了怀里。风荷头晕目眩地望着突然间放大在眼前的俊颜,没等彻底清醒,唇就被晏然急切地含进了口里,狠厉又仓惶地吮着……
  他的舌尖终于还是犹豫着进入了风荷的口中,然而,一经碰触,便变得一发不可收。他缠恋地绕住了她口中的丁香,不停地纠缠,吮吸。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带着让风荷窒息的压迫钻进了她的底衣,一寸寸地侵扰着那片诱人的土地,颤抖地不能自已。
  沈晏然醉了,风荷亦醉了,她抬起矜持的手臂绕过晏然的脖颈,勾紧了他,动情地回吻着他。她和沈晏然一样,都明白自己心底的渴求和需要在谁的身上。
  远山莽莽,白雪皑皑。天地间一只余一辆马车孤零零地行进在崎岖险峻的山路上,万籁俱寂的苍穹下,沈晏然分明听到自己的心发出不甘的嘶吼:“不要去!不要放开!你舍不得她……”
  可就在风荷将手抚上他肌理分明的胸口,喃喃地叫着“晏然”的时候,沈晏然却猛地一把将她推开了!
  ……
  “过来!”静默了好一阵之后,沈晏然温柔地朝靠着马车壁,眼含羞愤和受伤的风荷招了招手说:“我帮你理理。”
  风荷望着沈晏然没有动,沈晏然却也固执地伸着手不肯收回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还是沈晏然尴尬地躲开了风荷的逼视,他低头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襟,默默地将视线转到了窗外。那里,依旧是苍茫一片,却再也没有了令他心悸的一抹亮色。
  风荷默默地掉了泪,每一滴晶莹的泪珠都是淬了毒的利箭,直直地刺进沈晏然的心口。可是他不能去哄她,却也不想喝止她。
  “乖,风荷,听话!”马车到达梅林之前,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沈晏然说的那片梅林在城外西面背风的山坳里。一枝枝疏落的藤干上轻点着朵朵艳红,梅树一棵紧挨着一棵,远远望去,就如那远天的霞蔚一般,带着飘渺的绚丽迷蒙。
  风荷被沈晏然带到了山坡上的凉亭之中,因为地势的关系,风吹不到这里,更何况凉亭之中还摆放着一圈温暖的火笼。所以,在这里喝酒赏梅倒也称得上是颇具情趣。
  “风荷,画幅红梅盛雪图如何?”当吴清附耳跟沈晏然说了句什么之后,他忽然来了兴致,看似在征求风荷的意见,实际上却已经不容分说地安排好了笔墨。
  在学画方面,风荷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前一世的七信本就擅长绘画,尤其工作之后,跟着同样喜好古董字画的翌铭时常出入画廊,拍卖行什么的,更是被熏陶得长进了不少。当初沈晏然决定彻头彻尾地包装风荷的时候,见到她的画竟然也是难得地吃了一惊。“还好,你总算还有一样是没忘记的!这画工,我教不了你!”当时的他这么说。
  寥寥数笔,并没有沾充足的墨,就着那毛笔的干涩风荷轻轻勾勒出梅树虬劲浑厚的枝干。然后再细致地将错杂的枝桠用相对饱满的墨细细地描绘一番,这树就有了生命的骨感。再换笔取了那颜色最正的红,笔尖轻旋,一片片娇艳的花瓣就错落有致地开满了原本光秃秃的枝干。最后,风荷调了那白中微微带着天青的色彩,厚厚地铺染在迎风的枝干上,薄薄地轻拢在细碎的花朵中,这雪就轻盈地舞在了风荷的笔下,落了满树,无声无息。
  风荷的每一处落笔都透着随意,看在沈晏然的眼里,却成了比诱人的景致更加沁人心脾的美丽。
  二皇子带着随行的侍卫远远地走近凉亭的时候,正听到沈晏然的声音:“风荷,在你这画上题首诗吧。”
  于是,二皇子停下了脚步。今日出宫完全是心血来潮,却不想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间居然能碰到沈晏然和尹风荷!说实话,他并不相信今日的偶遇只是个巧合,却也无从了解沈晏然的这一出安排为的究竟是哪般。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竟奢华。闲厅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嗯,好诗!风荷,我最喜这句‘流水空山有落霞’!…诶?!~宁王殿下?!”沈晏然正评着风荷的诗,忽然敝见二皇子走到了近前,于是显出一脸的意外模样,恭敬地上前两步行了一礼。
  尹风荷被突然出现的宁王吓了一跳,怎么说这也是她人生第一次清醒地见到活生生的皇子啊!仓惶地随着沈晏然行了礼,风荷便极有礼数地低头立在了一旁,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直视过。
  她的面上看似平静无波,而心却早已坠入了冰冷漆黑的深渊里。太久了,沈晏然太久都没有再提起过二皇子,久到风荷几乎都忘记了他手把手地教她琴棋书画舞乐歌赋的目的……却原来,她忘记的,沈晏然从来就不曾忘记!
  二皇子踱至风荷摊在桌面上的那幅画前凝神看了许久,谁都以为他只是在观赏风荷画的这树梅花,却不知他的眼睛盯在这幅画上,心却早已飞回了宁王府的书房内。在那里,同样出自于风荷之手的另一幅雪景梅花图,正静悄悄地躺在他精美的抽匣里。而此前,那幅美轮美奂的图画却一直是太子的私藏!
  当年的风荷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一方高远的天空和杳然的江河,凭谁看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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