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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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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有些担忧地对张寻道:“张大哥,我本来希望你们前面连胜四场,你就不用出场了。现在我只希望另外三场你们能赢,那么你只需和那个玉什么鸠打平,你就交代得过去了。可这一场若只能打平,你就非去胜那个玉什么鸠了。真为你担心!”

可是张寻此时的心思都在场上,竟未听见舒舒的话。他情知顾守刚只需一柄宝剑劈开翟沙陀的转轮就能获胜。昨晚他也曾将虎王剑向三老与屠恩敬等相赠,但他们都推辞了,说他与玉鸠上人决战更用得着。此时再给顾守刚却又不妥。正思索间,只听得顾守刚一声怒吼,长剑往转轮中刺去。原来顾守刚情知此仗若平,松赞寺就立于不败之地了,他无论如何也得赢。对方的招式虽绝无破绽,但铁轮每转至第三十六圈时转速稍慢,需再加力旋转一下。这一个常人分不清的“稍慢”,在高手眼里却是稍纵即逝的大好机会。利用这短暂的“稍慢”,他能将长剑整个地穿过铁轮而不被转动着的三柄钢刀绞断。可是由于翟沙陀手长,穿过铁轮的长剑仍无法伤他,因此他想到了比剑速更快的“白玉蟾虎扑食势”,这样他还能穿过整个手臂,就有足够的长度刺中对方的咽喉了。虽然在刺中对方的同时他的手臂定会被绞断,可他原准备豁出性命的,一条手臂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一瞬间,翟沙陀咽喉处鲜血直涌,倒在地上,他至死也不相信世界上竟有那样快的剑能够穿过他旋转的铁轮。而顾守刚的一条手臂断在地上,人却兀自挺立。他强守一口真气,缓缓地俯身用左手捡起自己的断手,断手上仍紧握着长剑,一步步地走回阵中。

黄龙派众人正松了一口气,忙着关心顾守刚的伤势,松赞寺阵中已冲出一条大汉。此人身材威猛,魁梧结实,手拿一根粗大的熟铜棍,声如洪钟,用生硬的中国话叫道:“我乃藏族第一力士达尔桑,谁敢和我较量。”

达尔桑见黄龙派中走出韩守宜,也不待他自报家门,就道:“小老儿,我铜棍上力大无穷,你若不能抵挡,就不要硬挡,否则枉自送了性命。”

韩守宜脸色凝重,并不答话,达尔桑也不客气,当头一棍击落,果然风声呼呼,力量颇大。韩守宜一看他的出手,便知他的武功底细,立刻放下心来,轻飘飘地避开这一棍。达尔桑却并不收棍,顿时在地上打出个小坑,这份神力却是惊人。

舒舒在一旁惊呼一声:“好大的力气,只怕韩大伯抵挡不住。”

张寻笑道:“放心,这等蛮力,师叔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果然,当达尔桑第二棍横扫过来时,韩守宜长剑在棍尖上一点,达尔桑铜棍向左挥出,韩守宜的人也随棍飘出,竟是凝真气于剑上,使剑与棍粘在了一起。达尔桑看傻了眼,便猛地往右上挥棍,想把韩守宜甩下。可韩守宜却像一只停于树梢的小鸟一般,并不因树枝的摇动而跌落。达尔桑连叫:“奇怪,奇怪。”铜棍左右乱舞,可就是甩不下仅凭一柄剑粘着的韩守宜。韩守宜因今日黄龙派比武不利,也是有心显示,让别人看看黄龙派的功夫。

达尔桑一时性起,双手握住铜棍的一头,快速转起圈来,满以为这一下韩守宜肯定要被甩出去了,可当他转得头晕目眩后,韩守宜依然稳稳地粘在上面。

玉鸠上人见达尔桑受到戏弄,喝道:“达尔桑,停下。”

达尔桑对玉鸠上人倒是言听计从,立即止住脚步。可熟铜棍上的惯性太大,他拿捏不住,铜棍脱手而出,他自己也连转几个圈,“扑通”坐倒在地。

他人未坐稳,想到四周都是人,急喊道:“当心铜棍伤人……”,话未说完,已见韩守宜轻轻抓住铜棍飘落在地,这才恍然大悟,钦佩地对韩守宜说道:“小老儿,原来你武功比我高得多,我可不是你的对手。”说着大踏步地走回阵中。

韩守宜颇喜达尔桑的直率,对他一抱拳,道:“承让。”

群豪见达尔桑的样子,都笑出声来。而黄龙派众人却笑不出口。松赞寺以达尔桑这样的蛮汉来对黄龙派武功第二的韩守宜,用的正是田忌赛马的计策。而掌门人的最后一战,则定然凶险无比。

这六场比武耗时不少,这时已过了午间用膳的时间。于是双方约定先吃饭,休息之后下午再决定最后的胜负。群豪大多带了干粮,有些还带了酒、菜,便在两边的山坡上吃了起来。

两个时辰之后,群豪们突然感到斗酒划拳的嘈杂之声在一刹那间突然退去,藏龙山下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当今两大高手,松赞寺住持玉鸠上人与黄龙派掌门张寻就要作最后的诀战了。

玉鸠上人率先越众而出,来到了空地的中央。张寻也缓缓上前,在玉鸠上人对面约一丈处停住。

这时四下静谧之极,就连山中的鸟雀也似乎受了感梁,不发出一丝鸣叫。玉鸠上人微微一抱拳,道:“请了!”

张寻亦一抱拳,说声:“请了!”随后从腰间轻轻抽出“虎王剑”。

虎王剑甫一出鞘,四周许多人便情不自禁地一阵哆嗦,此剑虽然寒光内敛,但杀气动于天地。这一刻,整个藏龙山谷都被虎王剑的杀气所笼罩。

离他最近的玉鸠上人却并不为这无边的剑气所动。他若无其事地立在当场,稳若谷松,一双眼睛深邃精湛,蓦地盯住了张寻的眼睛。

张寻此刻右手握剑,剑尖向着玉鸠上人,自然地垂于腰间。玉鸠上人的目光一到,他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向他追来。玉鸠上人身形虽然未动,神气却已动了。

张寻自打通全身玄关后,体内真气流动不已,一感到外面的压力,便自然地反击,将玉鸠上人迫来的真气挡住。

张寻的目光落在玉鸠上人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可玉鸠上人这个随意稳重的姿势却无破绽。而他虽已打通全身玄关,内功已至化境,却仍不及玉鸠上人老道熟练。好在有一柄举世无双的虎王剑,以震天的杀气替他挡住了一些玉鸠上人的真气,以至两人势均力敌,凝定在原地,再也不能动弹。

旁观众人不明白张寻与玉鸠上人何以相隔老远对望着,一动不动,也不进攻。却不知两人的搏杀已极为激烈,极为凶险了。

两人虽然相隔了一丈,但真气已经相触,就如两双手掌相触比拼内力一般,而且这又比仅仅手掌相对比内力更凶险。此刻两人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受到对方真气的攻击,自己只要有一处真气不续,对方真气就会攻入,从而全线溃败。就像有千千万万把匕首相对顶着,任何一把匕首让开了,对方的匕首就会刺人。所以张寻与玉鸠上人绝不敢有一丝摇动,以免真气略有不顺,从而授人以机。

两人如此这般凝立良久,体内真气激荡,渐渐地方圆五丈内都被他们的真气所占据。

玉鸠上人早知张寻有一柄可称“神器”的虎王剑,生怕在对招中会受剑上杀气的影响,所以一开始就逼着张寻与他比拼无法取巧的内力。谁知虎王剑神灵异常,凝住不动仍能消去他的一些煞气,而张寻的内力又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任凭他如何加力,张寻总相应地有力发弹,一直没法占据上风,不禁暗暗心惊。

张寻此刻神空性明,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两股真气的交汇处。

许多人不明白他们二人为什么只干站着,而不搏杀,渐渐地越靠越近,想看个清楚。可他们一走近就被张寻和玉鸡上人的真气弹了回去,这才知道,场上的决斗已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仍然一动不动,但他们周围的二十丈内却已布满真气。能在这二十丈内站住的只有两人,一个是七星派掌门卓正明,他立在张寻左边约十丈处,一直未曾动过。另一个是高大的蒙面灰衣人,不知是什么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立在张寻身后约十八丈处的地方。

又僵持片刻,天空中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卷起落叶无数。当落叶从天空飘落,一碰到激荡着的无形真气,便复又往上弹起,一大堆落叶围着张寻与玉鸠上人,上下翻飞起落,煞是壮观。风只刮了一会儿,天上突然落下几滴雨来,接着便是大雨倾盆。群豪大多未备雨具,被淋得如落汤鸡一般,可为了一睹当代两大高手之间的决斗,为了关心正邪之间的胜负,谁都不愿离开。

此时张寻和玉鸠上人的内功均已发挥到极至,雨虽大,却也淋不进他们的真气圈,待一炷香的功夫,雨停了之后,他们的身上和周围的地依然是干的。有人注意到,还有卓正明和那灰衣人的身上也是干的。

两人相持已近两个时辰了,表面上看双方仍旧势均力敌,身临其境的张寻却敏悟地感到自身的潜力已达到顶点,而玉鸠上人却仍在一点一滴地增加,这种增加虽然细微,时间一长却足以令情势改变,让玉鸠上人确立优势并最终获胜。

张寻虽然清醒地看到了这一切,却也无法挽救,眼看着玉鸠上人一步紧逼一步,自己的真气圈却越压越小了。

正危急间,张寻突觉背后有一股醇厚的真气托住了他的脊背。这股真气异常稳重似一堵墙壁一样给人以依靠。

张寻不知此真气由何而来,但受其帮助,劣势立刻摆平,虎王剑上则更似有无数真气要从激越射出。

张寻意念再转,心想剑上真气若能激射而出,定能让玉鸠上人顾此失彼。可他想将全身充盈流畅的真气凝于一点,由剑尖射出,却是不能。正焦急间,背后那股醇厚的真气在他的“辘轳”穴一撞,顿时一股气流经任督二脉传至手心劳工穴。又由手心传至虎王剑,虎王剑上的真气经此力推动,“嘶”地一声射了出去,直刺玉鸠上人的左大腿。

玉鸠上人正全身心与张寻周旋,怎料到张寻剑尖会射出真气来,而且这剑尖的真气凝成一线,锋利如刀,玉鸠上人平均分配的真气根本无法阻挡。无奈之下,玉鸠上人将真气圈缩小两尺,收回的真气尽聚于腿上,已求能够挡住射来的剑气。张寻剑上的真气不是自己射出,威力有限,但一撞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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