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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禁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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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他叫青鲤,和红鲤是兄妹,从小便是孤儿,被我收留至今。”

    我一拍大腿,“那你直接派他俩去不就行了,那啥青鲤能耐那么大,一窜那么老高的,还能解决不了?”

    老者苦笑着说:“该用的办法我们已经用尽了,行行有道,有些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做才行,而且不白做。”

    我说你找错人了,我啥本事也没有,天大的好处没命去享也是白费,于家庙的事情到现在我自己都没闹明白,实在是能力有限,爱莫能助了。

    如果说在之前我入这行还有股子热血劲儿的话,那么刘三手的死对我来说无疑是最深刻的一课,玉姐那句他是被自己的贪心害死的,被我铭刻在了心里,量力而行是这行最大的保命手段,老头开的价码我听都懒得听,打心底就给否定了。

    我的反应似乎早在老者的意料之中,就见他呵呵笑道:“不碍,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还有就是半个月后的盗门掌舵大会,我会力保你成为新的青羊印掌印,你是白老鬼的孙子,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在西南地区,老夫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道谢之后我就离开了院子,在出门时红鲤正抱着肩膀依在门口,看见我出来眼中尽显不屑,我也懒得搭理她,心说跟这种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就被蒙着眼睛带回了长生当。

    玉姐一直在店里等我,在看到我回来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松,说让我赶紧洗把脸带我去吃好吃的,我心中一暖,在离开三岔湾之后,玉姐算是我最亲近的人,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我,让我从失去爷爷的阴影里走出来不少。

    我应了一声正要上楼,却见玉姐脸色猛变,一把抓着我的胳膊然后用力一翻,六个青乌的黑点赫然出现在手臂内侧,我大惊失色,伸手就要去摸,却被玉姐拦下了。

    “这是水虺留下来的痕迹?”玉姐蹙眉道。

    我想了想,还真是,当时水虺就抓在这个位置,心中不由得紧张,问玉姐会不会有事。

    玉姐沉吟片刻道:“水虺乃是天下至毒之物,通常人中了虺毒一时三刻便会暴毙而亡,可是它在你的体内却没有发作,但如若不除,恐怕后患无穷。”

第二十章 外八门() 
我被玉姐说的脸上没了颜色,颤抖着声音问那怎么办,玉姐说她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等八爷回来问问他了。

    可是八爷一出门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三五年,万一在此期间虺毒发作,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顿时也没了吃东西的念头,玉姐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毒素既被压制,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发作,那水虺顶多也就是下灵,没有想得那么麻烦,最近我会多留意,肯定有办法的。”

    我愣了半天神,心知不过是宽慰的话罢了,有些认命地叹了口气,随即转移话题问盗门掌舵大会是怎么回事。

    虽说已经拜入季宗卜门下,可是从小接受的都是些四讲五美,嫉恶如仇的正统教育,憋宝一门窃取的是天地灵宝,不会拿人财物,可是让我冷不丁和那些小偷小摸混在一起,打心里还是抵触的。

    玉姐笑着说,盗门算起来已有近千年的历史,天底下没有本钱的买卖都可以归纳其中,这些人五行八作,干什么的都有,是外八行中最杂最乱最大的势力,并不是人们想象的就是小偷窝那么简单。

    后来经过几次改革,又细分出上四门、下八门、六偏门,共十八个流派,无论是走千家过百户的飞贼土鼠,还是占据一方拉杆立旗的响马流寇,甚至包括荒郊野岭挖坟掘墓的摸金术士,这些人统统都算是盗门之人,但是分别归属不同的分支流派。

    其中最讲究技术含量的,憋宝牵羊这一支独占鳌头,公认为是“万盗之长,诡盗为尊”,其次就是倒斗盗墓的。

    别看同属盗门,但是相互流派之间并不和气,也不熟悉。

    憋宝牵羊的看不上倒斗盗墓的,倒斗盗墓的看不上偷盗的,偷盗的又看不起下药的,各流派分支各自为营,互不买账,谁也不服谁。

    所以每三十年盗门都会组织一次掌舵大会,选出一名当代最有能力的大能,执掌盗门信物青羊印,统领盗门,发号司令。

    憋宝一门人才凋零,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参加过这种大会,这次掌印人执意要八爷参加,恐怕是有什么大动作在里面。

    所以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听他们要干什么,别的啥心也不用操,玉姐会全程陪着我,有什么事情她会拿主意。

    我听后释然,心里轻松许多,再回想起大宅院那老头说的会尽全力让我成为掌印人,心说这牛逼吹的也太大了,而且我对掌印人也没什么兴趣,眼下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已经无暇分心再去弄这些事情。

    到最后也没有出去吃,玉姐接了个电话就匆忙走了,我跑门口给自己点了个干锅兔,来到成都以后我已经被这道菜迷的五魂三倒,也不管一个人能不能吃完,逢吃必点,还要了两瓶冰啤酒,吃饱喝足就准备回去睡觉。

    结果前脚刚踏进店门,电话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以为是在贴吧上的留言被楼主看到了,激动地接通了电话,可发现并不是,而是另一个看到我留言的网友,说认识照片上的神像。

    那人说在他老家的村子里就供奉着这样一尊神像,但祭拜的不是女娲,而是女娲怀中抱着的泥胎。

    听村里的老人讲,当年女娲大神途径黄河时看见一具漂在河面上的死婴,心生怜悯却无力回天,而那死婴的冤魂也久居黄河不肯离去,祸乱岸边的百姓,女娲大神不忍灭杀其魂魄,就用黄河泥捏塑了一个和死婴一模一样的泥胎,并让黄河流域的人民日夜供奉,用来消除死婴的怨念。

    只不过那泥胎被视作邪物,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地方都把它拆除了,留下的所剩无几,也都荒废掉了。

    听完之后我若有所思,难怪连季宗卜都对其如此忌惮,可是这样一个邪物是怎么到我爹的手里,难道说在我们那个地方还保留着供奉死婴的传统么。

    那人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连问他老家是哪的机会都没有,我想了想,就又给爹打了个电话,却还是关机。

    当时我就感觉不对了,这才不到9点,不可能睡那么早,就给娘打,电话在接通的一瞬间我松了口气,可是娘的声音很疲惫,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特别是问及爹的情况,更是不知所云,一会儿出差了一会儿在洗澡,最后在我的再三逼问下,娘终于说出了实情,爹失踪了。

    我在电话的另一头如遭雷击,问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在电话里哭着说她也不知道,五天前爹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娘问遍了身边所有人,都不知道爹的去哪了。

    我问娘报警没有,娘说报了,警察还特意查了那个电话号码,却是个空号,什么报纸电视台都登了寻人启事,但是一点用都没有,我马上就要开学,也不敢告诉我,怕影响我的学习。

    我气的直跺脚,还学什么习,这种事儿为什么不早点说,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就回去。

    在跟玉姐说了这事儿之后她很快就赶了过来,说我回去没问题,可是再有两天就是三七,我这样贸然回去,怕有什么闪失。

    我说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总感觉三岔湾的事儿还没完,爹的失踪肯定跟那里脱不了干系,既然他们冤魂缠上了我,那我就回去把这事儿解决,是死是活一条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因为我遭到什么不测,那样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玉姐听后沉思不语,半响才说,“行,去了那边万事小心,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第一时间和我联络,我手机24小时开机。”

    说完之后从怀间掏出一块玉佩交到我手中,“这块玉佩贴着带着,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

    我点点头将玉佩揣进怀里坐上了最近一般前往开封的火车。

    坐在车上我脑子里不断出现那晚大壮出现时的场景,他为什么说是我害死了全村的人,又为什么让我永远不要回去,这里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而且肯定和爹的失踪有关。

    到了地方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出了车站我直接包了辆黑车往家赶,连价钱都没谈,等回到家中娘正满眼红肿的坐在门口,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娘俩忍不住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从我记事以来,娘就是那种很典型的家庭主妇,每天任劳任怨,把我和爹以及整个家料理的井井有条,平时受到什么委屈就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哭,从来不和我们说,这次娘压抑的太久了,爹的失踪对她来说无异于天都塌了下来,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哭的这么厉害。

    哭到最后娘的身子都软了下来,我把她扶进屋,问了她一些爹失踪前的情况,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是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爹彻底消失了。

    娘实在是太累了,说着说着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我把她安顿在床上,在床头做了一宿,后半夜的时候娘似乎做了噩梦,眉头紧锁嘴里不断重复一个名字,我将耳朵贴了上去,发现是向阴崖。

    第二天娘醒后我问她向阴崖是什么地方,娘迷惑着说她也不知道,好像是听爹临走之前说来着,当时也给警察说了,但是没有查到这个地方,可能是太想爹了,做梦才会喊这个名字。

    向阴崖…;…;

    我在脑海中拼命地思索着这个名字,忽然灵光乍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对娘说:“娘,你在家好好休息,我知道爹去哪了。”

    再三让娘安心之后我匆忙离开了家,昨晚可能是出手太阔绰,那黑车司机给我留了电话,也是县城人,让我用车随时找他,在给他打了电话之后不到十分钟人就赶了过来,满脸堆笑地把我迎进车,可是当听到我要去三岔湾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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