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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绘百鬼-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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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什么神,我看你是看女神看的走肾了。”

    雯婧听我和华子的对话,开始沉着的小脸也变的稍微轻松了些许,甩了甩头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鬼七,眼神瞬间又变的凝重起来。

    华子:“说真的,你看什么呢?是不是又哪里不对劲了?”

    “没什么不对劲,可能是眼花了。”

    鬼七眯着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侧着耳朵似乎在听什么动静,嘴里好像还在嘟囔着,像是跟一个不存在的人正在对话,样子让我突然间想起来一种民间的传说,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总感觉奇怪。

    从她的身上虽然没感觉到什么异常,但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她个人那种自大又神神叨叨的原因,不过在我看来,她的外号倒是有几分意思。

    不知道是别人给她取得,还是自己自称的,鬼七,鬼里有七,鬼里鬼气,此人的心眼要按着外号在看,应该还不少,但是张嘴就知道心思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深沉缜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贬低他人的存在,不是狂妄自大的傻子,只能说就是确实有点二。

    但是给人的感觉倒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总感觉哪里不对头,要是江湖骗子,想必雯婧也不会找到她,但要说确实有两把刷子的话,又有些牵强,对不上。

    鬼七嘀嘀咕咕的看着潘明海走出去关上门,似乎也有些察觉到异样,嘴中奇怪的对话马上停止了下来莫不做声,不知道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对着雯婧打了个招呼,起身也跟了出去,虽然走得仓促,但也没忘随手合门。

    临关上门的时候,在鬼七的额头上也出现了同样的状态,那是潘明海出门前的样子,说不上来的奇怪,面门环绕着晦气,印堂发黑脸上也不觉的透露出一股阴寒的视感。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夜谈奇闻() 
    这感觉一时间让我陷入深思,想我跟老爷子身边,见过的离奇事件无数,凶妖鬼怪数不胜数,怪谈杂事说上几天晚上也说不完,我看到这种现象很难形容,说是识人看像,鬼七与潘明海的面上环绕着晦气,也不难形容,简而言之,此二人必有祸端无故上身,轻则遭遇意外,重则死无全尸,要说为什么没有点破阻止,是因为一路上过来,太过蹊跷,而且看鬼七和潘明海的样子,更像是故意让我看出来事情有不对的地方。

    鬼七虽不是什么行内的高人,但按雯婧所说也多少懂一点方术,算命看卦的二老道也知道,这事情有蹊跷,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一切像是有所预谋,一步步的在随着事情的变化带入到其中。

    再说从鬼七刚才的样子,我也不难猜出之前的疑惑,古时有记载,说有种能预知吉凶的法器,而且这种所谓的法器并非是物件,而是一种名为耳叙的金虫,这种金虫生在人的耳朵里,常能预知吉凶,在人耳边人语,告知主人躲避灾难,以防主人遇到不测,究其根本是同生一体,易生及生,遇损皆损。

    所以鬼七刚才自言自语的样子让我想到了这点,但不能着实,疑点就在于,这耳叙怕水,遇水则亡,而刚才一路暴雨,鬼七并没有做任何护耳的防范,所以按常理,这耳叙如果当真在鬼七的身上,那当时鬼七肯定不会下车,反之这一路走来,暴雨入耳,耳叙遇水应该早已消失,不能混淆主耳,叙言吉凶事。

    我现在不敢确定事情是不是真的如雯婧所说无二,此行来的目地尚不明确,直到我们走过浮桥行至此处,我都没有完全掌握情况,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华子见两个人出去,看着雯婧,那话匣子可算是打开了,故事是一个接着一个没完,对着屋中剩下的人那是侃侃到来,把来要做的委托也全部抛在脑后,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还是真的看上雯婧了,把他常年工作在灵异记者一线的事迹,有的没的,坐在油灯前,唾沫星子就没停过,想我也不知道他有这么好的口才,鬼知道他这么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打断华子的意思,看了瘦高个子田军的伤势已无大碍,便坐下来想刚才见到的蹊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些疑点是如何产生的,因为在我看来,这根本说不通。

    华子讲的正在兴头上,看大家都围坐在油灯前看他胡侃,便也来了劲说到:“诶,我这可都不是胡说啊,前有油灯,我可是对灯发誓,咱们围坐交心,讲真人真事,是不是啊司徒,我跟你可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上刀山,下阴路,斗针女,扫怨念,那是一路拼荆斩棘,个个惊心动魄,真可谓是九死一生啊。”

    我心说,这华子可真都没忘呢,和着他坐在这一来炫耀自己的能耐,二来是讨雯婧欢心来了。

    华子说:“咱们在这现在也是待着,我给你们讲个真事,是在我父辈发生的故事,连司徒我都没跟他讲过。”

    事情说来太邪,1976那年冬,正逢三九寒天,大雪纷飞西风凛冽,吹在人的脸上如刀子一般割的人脸皮生疼,鹅毛般铺天盖日的大雪,银装素裹着整片一望无垠的大地。

    也正是那一年,我爸跟同事去南方出差,说南方冷起来,要比北方冷太多,说为什么,这实在简单不过,北方天冷好歹可以烧煤取暖,而南方则不一样,不管再冷的天,屋里屋外一个温度,那绝对是没毛病,他们一行两人,加他和另一个同事,买了中间挨在一起的硬座,路上虽然疲惫,但有说有聊时间过得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慢。

    我爸姓孙,以前也是在一家老报社工作,出差也是常有的事,名字单带一个烨字,他的同事都会闲称他为老孙,我家就我老哥一个,所以继承了我爸的烨右边的华字,算是一个继承。

    他的那个同事叫万胜利,长相憨厚,打小脑袋就不太够用,办事也不是那么机灵,现在的话说,这人没什么心眼,也没什么脑子,出门家里人担心他吃亏,便给他取名字叫胜利,寓意自然也是从字面上理解。

    熟的人都叫他胜利,也时常跟老孙一起出差,久而久之两人关系也变成了哥们,那会年纪也没多大,头发就很稀,说白了看着就有点谢顶。

    一对浑浊的圆眼,下面是不太坚挺的圆头鼻子,嘴上留着自打生下来就一直没修整过的胡子,要是有人说他不修边幅的话,他就会对那人说,你懂什么,这叫有文化,老辈教书先生那个不留点胡子托底,说明肚子里有墨水,面上有底蕴,用一句话来讲,那叫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话说恰逢三九天中最冷的一九,温度虽说没有北方的零下二三十度,但着实也让人难以抵挡,好在两人坐在车厢里,喝着寒冬备着的小半坛子闷倒驴,看着车厢外挂起的白风,老式的列车玻璃上也不免冻出冰花,单单是如此也不能完全御寒,两人身上都多少打着哆嗦。

    闷倒驴可能单从字面上会有些理解偏差,实际懂的人都知道,闷倒驴是一种酒的名称,产自内蒙,是当地有特色的高度酒,单看名字就知道,把驴都能喝倒的酒,六十二度下肚自然也暖和不少。

    白风便是指卷着雪花刮起来的大风,刮在人脸上自然是比一般的风要厉害上许多,两人喝着酒,有说有聊,架不住时间久,路程长,眼看着喝的差不多了,身上也有点热乎劲了,胜利可是说了,三九寒天出来出差,也是今年最后一次出远门,等回去以后,出差的事也是明年再说了,挺好,就是每年回家都我自己一个,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唉,不像你老孙,能说会道,讨人喜欢,那小姑娘一个一个都往你身上贴。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谈奇闻(二)() 
    华子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这点无疑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听他说起他父亲的事,正如他所说,之前也没听他跟我讲起过,有关他父亲遇到过什么邪事。

    要说老孙那自然是不用说,嘴皮子的功夫可比华子还要厉害,胜利张嘴一搭茬,老孙这话也就来了。

    老孙:“你往后别叫胜利了,改个名字,叫闷驴听着更不错些”

    胜利:“不行,不行,太难听,你脑瓜好使,再想想给我换个讨女孩子喜欢的外号,要大气宏伟一点的,能跟新时代节奏的,听着不说让人记得住,也得让人过耳不忘,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老孙无奈,拿起酒坛子斟了小半杯灌下了胃,皱着眉对着胜利自我享受的状态摆摆手:“你也就这点出息,几口酒下去说话是叫个酸,说你两句还跟我在这喘了,我说的多直白,说你是闷驴,咱哥俩喝的酒,闷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这样的驴。”

    胜利:“那次跟你一起出远门,都少不了被你调侃几句,我又不是那大花姑娘,你跟我这儿来什么劲啊,要说也真是,咱们单位的李阿花怎么就不能跟你换换?

    那大姑娘,柳叶粉唇身材圆润,看着肥而不腻平时走路都翘着个大屁股,准能生个小子,啧啧啧……真带劲!要是跟我一起出差聊这么长时间,说不定现在没准都跟我成家了,让我也能为社会美满家庭事业添一份薄利!你说是不是!”

    老孙:“你可快醒醒酒吧,平时看你老实巴交的,喝酒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多,照你这么侃下去,路途再远也不寂寞,还有,李阿花你甭惦记了,人家有喜欢的人。”

    胜利斜眼看着老孙,两人相视一笑,相互拍着肩膀又举杯喝起了闷倒驴。

    话说天色将晚,日近黄昏,灰蒙蒙的天,开始降起了星星点点的白雪,看着暖,实则寒,夕阳照射在列车的车窗,已经很难感受到折在脸颊的温暖,只有口中不断吐出的二氧化碳看起来是那么的清晰。

    列车在驶向江西方向的途中沿途会经过闽东县车站,由于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站,只是临途停靠的边站,车子也没停多久便继续行驶了起来,列车鸣笛之余,但见从车门处幽幽的走过来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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