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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猛鬼新郎-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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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声。

    “你别过来!不要过来!”

    类似的叫声含混不清,在整个走廊里发出回响,卢诗曼被吓坏了,她下意识地跑到门口一看,就发现二号师姐站在排练厅中央,正和空气说着话。

    然而光说是空气,也不准确……

    这一次,卢诗曼并没有看到上次一样朦胧模糊的黑影,相反,在灯火通明的排练室里,一切都在眼前,所有情况都看得清清楚楚,正因如此,卢诗曼清楚地看到有什么东西好像正在拉扯着二号师姐,拽着她的袖子,拉着她的裙摆,二号师姐身上穿着的是白素贞的戏服,温婉的长裙被几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了,使劲儿往四面八方扯,好像想把衣服撕碎一般,而二号师姐站在最中间,几乎要被车扯成了碎片。

    我深吸了口气,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轻叹了一声道:“那么,然后呢?”

    卢诗曼咬着嘴唇,羞愧地垂下头道:“我逃跑了。”

    看到当时的场景后,卢诗曼没有去帮那位师姐,虽然她这样的做法,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但是卢诗曼的确是这样做的,她垂下头去,半晌才喃喃道:“我没办法,我不敢进去……”

    我望着卢诗曼,不知道我能说什么,我没有资格指责她,毕竟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圣人,没有站在审判他人的高度上。

    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安慰她,就连她都无法宽慰她自己,更何况我呢。

    这件事情多年以来就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卢诗曼的心里,让她喘不过气来,忍受着极大的心理负担,卢诗曼时常自责,这是在恐惧之外折磨着她的另外一件事情,甚至可以说,良心上的谴责,让她觉得日子更加难捱,远比自己经过的那些恐怖记忆更加难捱。

    “只能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卢诗曼苦笑着说道,她的表情就像一个“过来人”,一个经历过世事沧桑,不得不向人生低头的过来人,她咬着嘴唇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果我当时知道会有那样的后果的话,我是不是会进去救她。”

    当时的卢诗曼并没有想到,她再也没能见到那位师姐。

    那天晚上,仓皇回到宿舍里的卢诗曼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在她沉睡的时间里,学校发生了一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早上前去排练室里排练的学生们发现了那位二号师姐的尸体,躺在地上,满脸都是抓痕。

    经过法医的鉴定,那位二号师姐脸上所有的抓痕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在她的指甲里面找到了肉沫儿,就连法医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一个人把自己的脸抓成了那样,根据有些同学传言称,那位师姐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碎布条扎成的拖把,到处可见的都是破烂的皮肤。

    二号师姐死了,真正的死因在于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她的面部被抓得乱七八糟,甚至无从判断她的表情,但是从那恐慌的眼神之中看来,二号师姐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折磨。

    这件事情以这样的结局作为告终,卢诗曼心中愧疚不已,不少人来问她当天晚上的情况,都被卢诗曼严词拒绝了,她拒绝和任何人讨论这件事情,除了警察,警察得知她是最后和二号师姐相处的人后,来录了口供,卢诗曼敞开心扉,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警察——无数只无形的手抓着二号师姐。

    当然,警察不相信,奉劝学校的领导送她去看心理医生。

    卢诗曼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的时候,内心就好像腐烂了的苹果一样,千疮百孔,外面长着灰暗的毛,里面是更加阴暗的溃烂。

    从那件事情之后,卢诗曼就再也没有去过京剧社,她只是靠听说,听说京剧社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掉了,走在学校里的时候,不时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仿佛是在背后轻声细语,讨论着卢诗曼是否会成为下一个即将死亡的人。

    那段时光对于卢诗曼来说,简直就如同地狱一般,而她也没有躲过对自己的审判。

    卢诗曼说着,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腿上的毛毯。

    在看到她那双腿的瞬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卢诗曼的腿被重度烧伤了,她身体其他位置的皮肤十分光滑,唯有这双腿,上面斑斑驳驳地布满了扭曲的伤痕纹路,看起来就好像无数只虫子在她的腿上爬行一样。

    “你知道吗?就像《死神来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七月歌台() 
卢诗曼告诉我说,她的腿是在那件事情之后不久发生的,非常诡异,有些匪夷所思。

    那天晚上,本来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京剧社的卢诗曼突发奇想,突然很想去京剧社里看看,当时京剧社里已经没有人了,自从出过那些事情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夜晚于京剧社内逗留,卢诗曼在门口的信箱里找到了备用钥匙。

    卢诗曼进了京剧社,打量着京剧社的排练室,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打量着室内的一切物什,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一套戏服上。

    那是一套刀马旦的戏服,不知道为什么,卢诗曼对那套戏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甚至觉得,那套戏服好像有魔力一般,好像在吸引着她穿上这套戏服。

    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但是卢诗曼竭力克制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戏服感到十分抵触。

    卢诗曼在排练室里面练了练唱戏的步伐和动作,直到她感到疲累,就靠在了墙边,看着挂在她身边的那些戏服,卢诗曼心中感慨万千,她觉得这世界上有好多事情太奇妙,为什么那些之前还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人,眨眼间就不见了?为什么死亡是不可逆的离别,一眼之后,往后此生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在胡思乱想中,卢诗曼竟然靠在墙边就睡着了,让她惊醒的,是一阵剧烈的灼痛,卢诗曼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件刀马旦的戏服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墙上掉下来,就盖在她的身上。

    而那件衣服掉下来的时候,勾住了墙边的电源插头,将插头从插座里面拽出来了一点,导致接触不良,电光发出“噼啪”响声的时候,卢诗曼仍在沉睡,于是最终唤醒她的,是这接触不良引发的电气火灾,整套戏服燃烧起来,卢诗曼的腿就被烧成了这样。

    按理来说,在火灾刚发生的时候,卢诗曼应该就能醒过来才对,但是她没有。

    “所以说,我觉得这才是情况诡异的地方,”卢诗曼摇摇头道:“我当时发现的时候,腿已经被烧得非常厉害了,但是在醒过来之前,我没有丝毫察觉,甚至并不觉得痛,我当时是在一个梦里,梦见了一个戏班子正在唱戏,是那种露天演出的棚子戏台,戏台下面摆着一排排椅子,最前排的椅子空着,然后其中一个人拉着我,让我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被我摇头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这场梦到底有着怎样的寓意,但是听过之后,我莫名其妙地不寒而栗。

    “你知道七月歌台吗?”

    我摇摇头,在脑袋里面竭力搜索着关于这四个字的印象,最终结果还是一无所知。

    卢诗曼耸了耸肩膀,倒是很理解地对我解释道:“你不知道也正常,大多是戏班子里的人才知道七月歌台。每年七月的时候,到了鬼节附近,戏班子都会演几场戏,前排的一排座位是不能坐人的,因为这一排座位,是给那些东西留着的,让他们来听戏,保佑戏班子风调雨顺日进斗金,这是戏班里的规矩。”

    我听完之后觉得很新奇,没想到戏班子里还有这样的规矩,但是立马便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按照卢诗曼这样说的话,有人请她坐在第一排听戏,岂不是把她当成鬼来对待了?

    这让我心中一阵唏嘘感慨,如果卢诗曼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估计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醒来的卢诗曼立刻打电话求救,大家将她送往了医院,烧伤程度很严重,导致她在医院里住了足足半个月,而医生给她的结果是,她的一条腿被烧伤过度,已经不能再活动,要么选择自体皮肤移植,要么就只能选择截肢。

    卢诗曼本来生活在一个还算小康的家庭,但是为了卢诗曼,父母选择将毕生的积蓄都拿出来,给卢诗曼做移植手术,以至于等她出院的时候,家里面值钱的东西已经全部被变卖,变得家徒四壁了。

    这无疑更加增大了卢诗曼的心理压力,从医院出来之后,卢诗曼不敢再去学校,不管是从心理还是生理方面的因素,她都不肯再踏入那所学校一步。

    于是,卢诗曼在家蛰居的生活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父母倒是不逼迫她出门,对于卢诗曼来说,这个曾经相貌甜美颜值颇高的女孩子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拖着两条残废的、丑陋的腿,他们也能理解卢诗曼。

    “之后差不多半年里,我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卢诗曼低着头轻声说着,仿佛在说起遥远的,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我当时每天都在想一个问题,我会不会死,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个问题就是在想今天会不会因为什么事情死掉,每天睡前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担心自己这一觉睡过去之后,是不是醒不过来了。还好,熬过半年之后,我就已经想明白了,生死这种事情不是我自己能够操控的,我反倒变得轻松起来,反正只不过是死,来就来,不来就算了。”

    我望着卢诗曼,不知道她这样的淡然是用多少内心的煎熬才换来的。

    事情说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了,卢诗曼望着我道:“这就是关于这件事情中,我知道的所有情况,全都原封不动地告诉你了。”

    我有些感慨,望着卢诗曼,她的脸色又惨白了许多,我知道,每一次的回忆,对于卢诗曼来说,都是一次内心上的煎熬,我知道她为此深感痛苦。

    “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卢诗曼很认真地凝视着我,轻轻开口道:“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想要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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