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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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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客人?”甘力风喃喃念着,将军府来了什么重要客人,需要他回去招呼。
  疑惑归疑惑,甘力风先跑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甘蕊儿的院子。
  “你确定要这么做?”易容成木夜的端木夜搂着西门疏坐在树下的摇椅上,原以为她会带他去见淑太妃,给她老人家一个惊喜,顺便看看他的“女儿”,岂料她居然带他来将军府。
  “他是我哥。”西门疏说道,端木夜本欲抬手抚摸她长发的手,因她这句话而僵在半空许久,终是缓缓收回。
  沉默片刻之后,端木夜的声音响起,朦胧中带了几分飘忽。“他可没当你是妹妹。”
  甘力风对甘蕊儿过分的爱,早就超出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疼爱,在别人眼中,他是一个爱妹如命的大哥,有心人却深知,他对她的爱,不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兄妹之恋,禁忌恋,不仅他们楚南国才有,苍穹国也有,甘力风只是出身将军府,他都有众多忌讳,更别说出生皇族的凌然。
  “木夜,你这是在吃味儿吗?”西门疏抬头,望着端木夜的侧脸,无论是易容成木夜的样子,还是端木夜的样子,都绝代风华,魅力无边。
  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她居然错过了,就为了那道背影,她就忽略掉他的爱,还好上苍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这次换她来爱他,换她等他回头。
  “瞎说。”端木夜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吃甘力风的味儿,即使知道她对甘力风,只是兄妹情,但是甘力风却不是,自己的女人,被一个男人觊觎,心里能好受吗?
  况且,觊觎的男人还不只一个。
  “木夜,我只当他是我哥,我带你来见他,除了让他死心之外,也想告诉你,他是我在乎的人。”西门疏一脸严肃认真,她是老大,没有哥疼爱,借用甘蕊儿的身份,她贪恋甘力风的疼爱,如果甘力风对她也只是兄妹之情,就更完美了。
  “不用解释,我明白。”端木夜摸着她的头,他们之间不需要解释,无论她做什么决定,他永远支持她。
  西门疏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阵疯狂的笑声响彻起,两人本能的看向大门口。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妇人走进来,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双目空洞,神情陷入疯癫状态,步伐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西门疏一愣,她认得这妇人,甘美儿的母亲,甘将军的宠妾,听说甘美儿死后,她神智就出了问题。而方子他听。
  她既然是甘将军的宠妾,甘将军交出兵权,告老还乡只带了夫人,没带她吗?
  甘将军如此宠她,岂会不带上她。
  她原本不是这样的,由于是宠妾,恃宠而骄,摆出的架势高贵不可攀,刻薄尖酸,这才多久没见,她怎么变成这样。
  “你认识她?”端木夜问道。
  “甘美儿的母亲。”西门疏说道。
  一听甘美儿的名字,妇人神色骤变,看到了西门疏时,双眸血红,冰冷的目光带着怨毒,直直落到她的脸上,恨意盘踞在她脸上,恨不得喝西门疏的血,吃她的肉。
  “甘蕊儿。”
  西门疏不由一惊,目光在妇人脸上扫视片刻,这样陷入疯癫的她,居然还能认出自己,她不是逮到谁便叫谁女儿吗?
  下一刻,妇人猛地冲了过来,伸出苍白的双手,疯狂的扑向西门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手指,因长长的指甲显得像一双魔爪,正欲掐住西门疏的脖颈。
  却不料,端木夜抬脚一踢,妇人整个人摔出几米远。
  身子重重的砸在墙上,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殷红的鲜血,从口中喷洒而出,身体被砸得快散架般痛。
  “滚。”端木夜脸色变的阴寒,菲薄的唇飘逸出冰冷的一字,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
  敢当着他的面伤她,没一脚将这妇人踢死,算他仁慈了。
  西门疏不语,静静地窝在端木夜怀中,看着趴在地上痛苦吟声的妇人,甘美儿是她唯一的希望,她想借着女儿攀龙附凤,好不容易盼到女儿入宫为妃,好不容易看到希望,而自己却将她的希望抹灭了,她能不恨自己吗?
  “对你,我没有怜悯之心,因为我对甘美儿也没愧疚之意,甘美儿若是安分守己,或许会像甘甜儿一样。”西门疏淡然的说道,可惜,甘美儿却为了表现,紧抓住温絮这棵高枝,想借她帝后之位,在她面前示威。
  妇人身体不支的伏在地上,听到西门疏这话,她猛的抬起头,原本痛苦神情被怨毒取代。
  “甘蕊儿。”突然,咧着嘴疯狂的笑了起来,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都是你,都是你,你还我美儿,你还我美儿。”
  “自作孽,不可活。”端木夜说道,因顾及她是甘仁义的女儿,这妇人又是甘仁义的宠妾,对甘家的人,端木夜不想露出嗜血的一面。
  “自作孽,不可活。”妇人喃喃念着,凝着西门疏的目光,越发怨恨恶毒,笑声更疯癫起来:“你这个践人,杀了自己的姐姐,还跟自己的大哥不清不楚,难道你要学西门疏这个祸害,把将军府给毁了,让将军府成为下个相府,你才满意吗?你这个祸害,家族的妖孽,跟你母亲一个样。”
  妇人的语调异常尖锐,异常毒辣,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歇斯底里的狂吼着。
  将西门疏搬出来,她本是无心之事,因为传言,相府虽是被东方邪铲除,但是却跟西门疏脱不了关系,如果不是她执意不择手段嫁给东方邪,相府就不会轻易被灭。
  这样的话,听入端木夜跟西门疏耳中又是另一层意思。
  相府是她的痛,嫁给东方邪是她的悔,这是一道永远也愈合不了的伤口,此刻被妇人戳中伤口,痛得窒息,血淋漓却不见伤口在何处。
  妇人疯狂的笑声尤为刺骨,西门疏的心像吹拂在空气中的柳絮,风一停,柳絮落地,心碎一地。
  端木夜眉头紧蹙,目光冷洌,搂着西门疏的手一松,身影一闪,又是一脚踢向妇人。
  “啊!”一声惨叫声后,妇人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他踢移了位。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抬头恼羞成怒的瞪着端木夜,颤抖的手指着他,厉声问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踢。。。。。。”
  端木夜又是一脚踢过去,妇人也命大,若是其他人,早就断气了。
  端木夜下脚狠,却没直取她的命。
  对他来说,让人痛痛快快的死去,没有比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更痛快。
  她敢说他的疏儿,他不要她的命,却也不会让她活。
  突然,西门疏走上来,握住了端木夜的手。
  端木夜眸光一滞,微微侧目,冷声道:“你可怜她?”
  西门疏摇头,淡淡道:“让我问她几句话。”
  端木夜抿唇不语,转身迈步向摇椅,躺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端起一旁的茶,悠闲而惬意的品尝起来。
  戒备的目光却犀利的锁定在妇人身上,只要她一有动作伤西门疏,他会提前一步送她去见阎王。
  西门疏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脸戒备的端木夜,他真当她是那个软弱可欺的甘蕊儿吗?
  蓦然转眸,西门疏缓步来到妇人面前,慢慢蹲下身来,垂着眸看着妇人,低低的问道:“二夫人,我知道你与前任帝后走得很近。”
  前任帝后,自然说的是东方臣的帝后容氏。
  妇人目光微怔,冷声一笑,问道:“你想问什么就直问,何必拐弯抹角。”
  西门疏清眸里漾起一丝细细的波澜,转瞬又恢复了一片平静。“我母亲是因何而终?”
  四年前,她双腿受伤,玉溪宫起火,甘力风将她带回将军府住了一月,她在甘蕊儿的房间里,发现一件事,甘蕊儿在调查她母亲的死。
  当时她因自己的事,无心顾及甘蕊儿的事,现在,她收受了甘蕊儿的身体,应当为她做些事情。
  甘蕊儿想调查她母亲的死因,想为她母亲讨回公道,那么,甘蕊儿未完成的事,自己帮她完成。
  众所周知,甘蕊儿的母亲身份卑微,是将军府的下人,传说,她用卑鄙的手段给甘仁义下药,然后怀有孩子,希望生下儿子,母凭子贵,却没料到天不如人意,她生的居然是女儿。
  母凭子贵落空,甘仁义认了这个女儿,却没纳她为妾,在甘蕊儿三岁那年,她母亲死了,死在一个侍卫的床上,赤着身体,身上全是被人凌辱后的痕迹。
  府中传言,她耐不住寂寞,与家中侍卫偷情,却因服药过度,被人凌辱致死。
  真相如何,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
  西门疏却隐约觉得,这事跟大夫人和二夫人脱不了关系。
  妇人一边吐血,一边哈哈大笑。“因为她下贱,因为她不守妇道,因为她耐不住寂寞,呵呵,活该。。。。。。活该死在野男人身下。”
  “杜氏。”西门疏绝艳的脸有着一丝怒气。
  “你不信吗?”杜氏停下疯癫的狂笑,阴戾的说道:“你可以在府里随便叫一个下人来问,看我有没有骗你,全苍穹国的人都知道你母亲的死因,丢尽将军府的脸。”
  “杜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前任帝后容氏是巫术容家的人。”能与容家勾结的人,西门疏不觉得会做出什么好事。
  杜氏依旧咒咒咧咧,用最恶毒的语言骂甘蕊儿的母亲。
  她越是骂得难听,西门疏越觉得有蹊跷,若甘蕊儿的母亲真如他们说得这般有心机,他们岂能轻易对付得了她。
  西门疏从头上取下一根簪子,在杜氏眼前晃了晃,突然,将簪子插在她肩上的穴位上,痛得杜氏惨叫出声。
  她这一簪,远比端木夜踢的两脚还痛十倍。
  麻痒的痛,传入四肢百骸,杜氏吐出一口鲜血,张大嘴巴,露出森森血牙,情绪失控的嘶吼,冷声喝斥道:“小践人,你在簪子上涂了什么?”
  她曾经也用簪子扎过那践人,虽没体验过是什么痛,但绝对不是这种痛。
  西门疏拔出簪子,低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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