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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8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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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那样,在脱离噩梦的时候很轻松。有这么一段时间,遗失在苏醒的过程中,我不确定,在那段时间里,自己到底是怎样的状态,又是否遇到了什么。

    这种“仿佛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一部分时间”的感觉并不有趣。尤其是,这种情况,有可能会涉及到某些关键情况的时候。

    我看了信息,然后接通了约翰牛的电话。

    “你是怎么办到的?”她劈头就问了这一句,然后被我挂断了。

    她的声音充满中气,显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然后,接通了格雷格娅的电话。

    “喂?是我,格雷格娅。”她的声音,有一种被硬生生叫醒时的恍惚感。于是,我对她报了名字,就将电话挂断了。格雷格娅确认完毕。

    最后,是给耳语者本部的。左川追击五十一区的三人去了,没和我们在一起,理论上,我的观测和意识行走所达到的效果无法影响到她,这也意味着,她在最糟糕的情况下,需要独自应付那个片翼骑士。我将噩梦观测为“仅仅是噩梦”,但却不意味着,噩梦拉斯维加斯就真的仅仅是噩梦。那一刻,我扭转视角并进行意识行走的行为,所影响的是自身,而并非是世界。但是,它的确将我和世界的关系割裂,并重新定义。噩梦拉斯维加斯没有我,仍旧继续运转,但是,它是否运转,对那一刻的我来说,已经完全没有意义。

    是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竟然一次尝试,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完成了这样的结果。我原本以为,会更加艰涩,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会失败。强行调整自己的认知,将自身基于不同视角对同一事物进行观测,并承认其正确性并启用“意识行走”的力量,最终达成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听起来都是一件很荒谬的行为。

    但是,我的确做到了。

    简直就像是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想,这简直就像是,这个中继器世界真的就是真实世界一样。因为这就是现实,是真实,所以,只要接受了,要“醒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甚至于,比起塑造一个幻觉并沉浸进去更加简单。

    “喂?阿川?”八景的声音响起来。

    这是中继器世界?或是真实的侧面?亦或者是真实的世界?这个念头浮现,却又很快沉默。

    我已经决定了,只是将它当成是真实的一个侧面。这里的阮黎医生和八景她们很重要,但是,其他的她们,乃至于“江”也是我无法,也不想否定的。一个远离末日进程的世界,一个可以让自己所爱之人得救的世界,不是“真实侧面”理论的话,是不可能做到的吧。因为,就连阮黎医生,都肯定了这个中继器世界已经开始了迫在眉睫,让人束手无策的末日。

1277 早安() 
我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根据“自己的观测”而调整自己所处的“环境”和“状态”,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普通人的眼中,环境和状态是客观的,而自己的观测则是主观的,客观不会因为主观动摇,是普遍的认知。但是,无论神秘学还是高等物理中,都有将“自身观测”提升高度的行为,科学方面的大致做法,是将“自身观测”这种主观能动,重新用第三者的角度,定义为一种“互动的客观”。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理论,我也无法完全理解,深入研究的话,反而有一种“神秘学更加简洁明了”的感觉。

    神秘学、科学、哲学、心理学——这些学问的许多内容,彼此之间会呈现出矛盾,但又在一些细节方面,让人感到一种深入核心的纠缠。当我一次又一次,因为它们的相似和区别产生联想时,总会觉得自己脑汁匮乏,筋疲力尽,而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和世界的关系,自己所自以为的那些概念,到底有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错误的。在我的认知中,同一事物的定义,在这个盈满我的生命,又充满了悬疑和不解的冒险中,不断被颠覆,被审视,前进一步就感到茫然,因此,不得不后退一步,寻求自身的解脱。

    思考,是有趣的,但也让人恐惧。

    我竭尽思考,愈发察觉自己的愚蠢和固执,但是,总有一个念头如同幽灵般缠绕着我,如果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那么,我又应该是什么样子呢?平时。人们常说,学习和思考让人成熟,让人有知,但是,在我的亲身经历中。学习和思考,是一种十分沉重的负担和责任。它并不让我觉得自己成熟,也不让我觉得自己知道了很多,反而,在这个过程中,我总会察觉到。面对一个“绝对未解的疑问”时,自己必须退让。

    正如,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虽然也在思考“病毒”和“江”的问题,但其实已经不在意它们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关系,有着怎样的秘密了。其实,对我来说,它们到底是什么鬼,或许已经不是问题的核心所在——“病毒”需要遏止,“江”必须留下,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而和它们到底是什么鬼毫无关系。

    我也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我很痛苦。很压抑,所以,我寻求着让自己必须承载这一切的理由,比如:在这个过程中,并非没有欢乐,而我也必须承受这些压抑和痛苦。去保护一些人。而这些人除了我之外,已经别无依靠。

    倘若。有一天,事实放在我面前。它告诉我“其实没必要承担,也没有人需要你的拯救”,那么,我会如何呢?我有想过,但答案却让人意外的,不是那种戏剧化的“自我崩溃”,而是,我大约会回答“啊,这样也不错”。

    是的,倘若我是错的,我的努力是徒劳的,我的这些痛苦和压抑,只是我的精神病和无知所造成,那么,我绝对不会怨恨自己,也不会因此埋怨那一切愚蠢和自讨苦吃。我会衷心为人们祝福,告诉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世界末日”,大家也都没有生病,不是什么末日症候群患者,哪怕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目前为止,我所看到的一切,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世界末日已经到来了,我必须行动起来。而这才是让我感到压抑和痛苦的根源,而绝非是“江”在我的身体里,它得不到除了我之外的人的认同,亦或者,是“病毒”导致了一切,而我无法消除它。

    倘若,我不行动的话,世界也不会毁灭,我所爱的人,也不会因此不幸,那么,我一定会十分高兴。即便如此,“江”的存在,仍旧是在我所爱的人之中,最独特的存在。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又在写日记,自己的思维又开始混乱。我有许多想说的,想感慨的,我试图从记录和文字中,过滤自己那浑浊的思绪和情绪,但是,当记录开始的时候,我似乎忘却了自己。这个现象,是在阮黎医生提醒之后,才渐渐开始注意到的——我写下的内容,远比我以为自己写下的内容还要多。

    我揉搓着眼睛,手机的屏幕又开始闪烁,发来信息的是八景和咲夜,我似乎有一阵没有回复她们了。我想起来,自己在不久前——我看了看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前——我向她们问询了左川的情况。

    在噩梦拉斯维加斯中和左川分开,让我有些担心。

    但是,问询的途中,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写日记。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将台灯打开的了。

    左川那边的情况还不错,她已经从噩梦中苏醒了,八景和咲夜给我发来她穿着睡衣的照片,这个时间,她们三人凑在一起,正打算做点有趣的事情。耳语者的存在,对城市来说,对我们来说,虽然存在着重要的意义,但它在平时,并没有足够忙碌的业务。通过神秘的手段,我们已经不缺钱,我们已经完成对整个城市的监控,但并不需要时时进行记录和分析。八景和咲夜也仅仅是高中女生,对她们来说,耳语者的工作仅仅是一个“有时会忙起来,但大部分时间都很有趣的课余活动”而已。当我看到她们充实又精神的笑容,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我现在愈发感觉到,自己建立耳语者的初衷,其实也仅仅是一个为了说服自己,而强行加上的理由而已。当我们这些人凑在一起的时候,需要一个名字,需要一个意义,让这一切顺理成章。而当它顺理成章的时候,最初的理由就已经不重要了。

    她们的回信,让我的心绪重新平静下来。在台灯的柔和光晕中。我凝视着角落的黑暗,聆听自己的心跳,仿佛可以感觉到,“江”也就在这里,但与此同时。却又明白,其实它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在这里”。我们有着紧密的连接,但又仿佛需要跨越很漫长的距离,才会在偶然间抓住对方。

    即便如此,当我知道,当我相信。它存在,不是虚假的时候,有些恐惧,但又十分安心。仿佛,这恐惧。已经成了安心的理由。

    无论我如何假设“世界末日不存在”,“世界末日”都的确存在,这就是我在经历了充满各种疑问的冒险后,唯一可以确认的情况。它比“哪一个世界,才是真实世界,又是否存在我所不知道的其他真实”这个问题,更加真实。在这个现实面前,无论我有多少想法。但实际又还有多少选择呢?

    我所想的,看到的,必须去做的这些事情。在普通人眼中看来,一定是十分荒谬的吧,可即便如此,我仍旧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我必须问所有出现在我之前,以及出现在我之后的“高川”——但不希冀回答,甚至这个问题只存在自己的内心中:你们真的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是什么,要对付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

    我在对付的是一个看不见的幽灵。

    它不是某一个确切的实体。而仅仅是一个概念。

    当这个概念的幽灵,以“既成事实。不可追究”的方式站在我们面前时,我们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否定它的存在。除此之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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