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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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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卿──”远远的,越昊昕已经看见那队让他恨不能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黑衣骑了。忍不住顶着扑面割来的狂风嘶声狂喊,可喊声甫一出口便被狂烈的风吹散。极美的凤眸中旋转着两个黑沉的涡流,急痛和狂怒交织腾烧。他的卿卿可是醒了?还是······身体悚然一抖,双腿狠夹,催动胯下御马拼命奔驰。
  他的御马是越国最好的战马,速度鲜有能匹,而他虽不精擅武道,骑术却是精湛的,自然将所有人丢在了后面。落后百米的是骑着花三粉的娈栖,这条毒蛇没用皇宫中的好马,而是回府牵了花三粉来骑。虽起步时比众人晚了小半个时辰,却能后来居上,已经快要追上他的御马了。遗憾的是花五毛和花苍回了依君馆,皇叔和锦螭没法子借助它的脚力,只能使用自己的坐骑。那两匹马也是经过严苛训练、千挑万选的良驹,却怎麽也比不上御马和花三粉的脚力。
  
  若不是烈马认主,这匹御马他倒想让给皇叔来骑。皇叔精于武道,行在前方,更有把握救出卿卿,但如今他只能倚靠自己的力量先行救援。凤眸微眯,手指搭上由卿卿改良过的弓弩机括,三支弓弩蓄势待发。他是帝王,他本不该如此冒险行进,可是,这一次他不想去冷静地权衡。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目睹卿卿在他面前倒下时,那种生无可恋,天塌地陷的惨然绝望。
  再也不要品尝那种滋味,再也不要感受那种绝望!
  幽深的凤眸逐渐染上一丝绝厉的腥红,他疯狂地催动着身下的御马。然而距离还是太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个个小小的影子在铁索桥上慢慢挪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见那一个个影子由小变大,慢慢走过铁索桥,在对面一一翻身上马调头离去。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吗?不,卿卿是他的后主,是他们五个人的妻主,不是御苍玺一个人的女人!
  像是感受到他强烈的思绪,对面悠然远去的黑衣骑队中突然出现了骚乱。紧接着,一黑骑从队伍中冲出,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铁索桥飞速驰来。
  远远便看见雪色长发如旗帜般在空中飞扬飘摇,那是──卿卿!是他的卿卿回来了!
  狂喜在胸腔炸裂,眼前突然出现澹澹的水色朦胧。



 御苍玺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拥着花恋蝶慢慢往前行着。他不慌,也不急,这样慢慢走,待会儿才能听见男人跌落深渊时的濒死惨鸣。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昭示着那些贱男人距离死亡也越来越近。两里、一里、半里······他在心底默默地数着,唇角的笑容越发柔和诡谲。
  “卿卿──”嘶哑的狂喊从风中传来,飘淼而又微弱。
  易水回头看看,策马靠近御苍玺,狡黠阴冷地笑禀道,“三殿下,越国的皇上已经快要赶到对面的百丈渊崖了。”末了,他又再次回头张望,不可思议地感慨,“没想到那少年帝王和景烨王的感情如此深厚,竟会亲自率兵连夜赶路营救皇婶,还跑在了景烨王前面?还真没辱没了他温和敦厚有余的传言,只这份情谊便在皇室中极为罕见了。”
  
  “嗯。”御苍玺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心中冷笑连连。皇婶?依那晚所见,恐怕不止是皇婶那麽简单吧?手指轻点怀里小蝶红肿的唇瓣,低低笑道:“小蝶,真可惜你不能亲眼目睹你的男人踏入死亡。”
  回应他的是一片静谧的沉默,吸入了弗陵香,又被他点了睡穴的花恋蝶沉睡如初,连眼睫也没颤动一根。
  听着一声声微弱的嘶哑呼唤,身体深处泛出一股凌虐快意的战栗,他也忍不住回头看去。
  对面百丈渊崖远处,那一点明黄已能清楚地看出人在驰骋的影廓。而那抹明黄后面,还驰骋着一骑水蓝色的影子。再再后面则又是两抹影子,一深紫,一月华。最后面则是铺天盖地的墨绿和黑色的骑影。
  眼眸渐渐危险地眯起,唇角噙着凌厉冷冽的笑。呵呵,来吧,孤等着你们一个个地来,等着你们一个个地踏进地狱深渊。
  
  突然,他的双手腕一阵麻软,怀中一空,手臂一轻,耳边听闻易水一声惨呼和重物落地的沉闷声。接着,一抹黑白色影子刮起旋风从他眼前飞掠而过。
  “姐怎麽可能毫无作为地看着姐的男人踏入死亡?”雅致磁音飘飘扬扬地散落,“托三殿下的福,姐的身体终于对弗陵香产生了抗体,再不会受困了。”
  “拦住她!”他厉声狂喝,想也不想地调马向前方那道白发飞舞的黑影追去。
  负责断后的三十几个暗卫一经下令,立刻齐齐出手。然而那道影子并不与他们硬碰硬,策马奇诡无比地闪避着,眨眼已是冲出了他们的包围。
  为什麽会这样?!
  弗陵香足要三个时辰才会失效,小蝶也明明被他点了睡穴,为什麽还会从他怀中逃脱?!御苍玺浑身都在颤抖,凝望前方决绝背影的华彩黑眸中是震骇、是惶恐、是绝望,清朗尔雅的吼叫中带着凄厉的破裂:“小蝶,回来!”
  
  “姐可不想回来送给你吃。”花恋蝶回头盈盈一笑,胯下之马未曾慢上半点。Y的变态臭男人,不但诱奸了姐,还肖想把姐吃了,姐是傻子都不会听话。
  “不吃了,小蝶,孤不吃了,孤保证不吃你。只求你回来,求你回来!”御苍玺慌乱保证道。他胯下的马不是雍国那匹顶级御马,与抢行片刻的她始终差上两三丈距离。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发如雪,情难续,与君长诀!”花恋蝶曼声长吟,头也不回地朝铁索桥飞驰而去。
  “不──”御苍玺长声嘶吼。心头一股剧痛,“噗”地张口喷出一股血箭,面色煞白泛青,黑曜石华彩眸子里满是痛苦的疯狂。在众多暗卫的惊呼中,他提气从马上飞跃而起,凌空扑向前方疾驰的女人。
  
  听闻身后凌厉风声,花恋蝶看也不看,突地策马往左后闪退。待得那道黑影从右侧掠过的刹那,勐地一打身下马匹,坐骑嘶鸣着往前冲去,她却错身换坐上从后跑来的御苍玺的坐骑。
  御苍玺刚落地,身体已是一转,双手握拳向冲来的马头砸去。双拳还未触及马头,便发觉上当,然而拳势已出,无法收回。只这电光火石间,花恋蝶便策马如风般从他头顶腾空而过,轻轻浅浅地撂下一个“独自珍重。”
  砰──
  马头在铁拳下四分五裂,殷红鲜血四下蓬溅,某个白发女人已经跑在了铁索桥上。
  御苍玺站立不动,任由温热的血液兜头扑溅。马血从额颊蜿蜒流下,将华彩眼眸浸染成一片猩红,与唇角的殷红彙聚成溪,沿着完美的下巴滴滴滑落,一张绝俊雍华的脸瞬间恍若地狱恶鬼般恐怖。
  
  他缓缓侧过身,望着在铁索桥上奔驰的身影,只片刻工夫,那个骑术绝顶的女人已经奔驰到了铁索桥中心。
  狂风将她的一根根白发吹起,如丝如雪,如云如雾。他亲手为她穿戴的黑袍也如蝶翅般在风中震颤翻飞,露出痕迹斑驳的修长大腿,隐隐还可见半个俏臀。桥身剧烈地晃动着,那一人一马在风中飘摇,身形逐渐模煳,好似即将羽化成仙。
  他的小蝶,最终还是要振翅飞离他身边吗?即使他告诉她所有的内情,告诉她他知道错了;即使他不顾皇子之尊为她生养孩儿,给了她整整一颗心;即使他卑微地祈求她留下,惶恐到只想将她吃进腹中才能安心,她也还是要离去?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发如雪,情难续,与君长诀!独自珍重!”他失神地喃喃低吟。小蝶的心好狠,好硬、好冷。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换来“独自珍重”这四个轻轻澹澹的字。身体在一刹那间麻痹了,胸腔中刀割似的疼痛慢慢消失,只余空荡荡的寂寞,如高山积雪般冰寒冷茫。
  对面,那道俊秀尊贵的明黄已经奔来,他的小蝶已驰过了大半段铁索桥,口里还不断地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拥抱重逢,独自神伤离去吗?不,他怎麽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蝶飞到别的男人怀中?怎麽可能允许这种令人憎恨的事情发生?小蝶已经恢眩思且洌荒苁撬呐耍
  
  身前的铁链接头处发出喀嚓喀嚓的裂响,彷若一个不堪重负的衰弱老朽。他抽出腰间削铁如泥的佩剑,高高扬起双臂。又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溢出,血色薄唇弯出优雅温柔的迷人弧度,猩红的眼眸中绽放出绝然残酷的疯狂灼光,蕴含了一身凌厉内劲的长剑对着五根铁链削斩而下。
  一步错,步步错,既是无法回头,无法挽回,那就永远错下去!
  小蝶的性命,将再次由他来了结!
  森冷的剑光在空中划出凌厉的线条,早被易水用药液腐朽过的铁链再也禁不起这种蕴含极大内劲的悍斩。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中,铁链、木板、即将到达对面的铁索上的女人、战马全都向着万丈深渊急速坠落。
  
  深浓的云雾眨眼便将所有坠落的事物吞噬得一干二淨,只闻呼呼的风声吹刮不休,应和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像是在鸣奏一支送葬曲。凄厉悲烈,绝望惨寂,又带着难言的缠绵悱恻和动人心魄。
  小蝶,孤唯爱的小蝶,你乖乖地在深渊中安眠,孤把我们的孩儿养大后就来陪你。
  暂别了,孤的小蝶。
  两行血色粘液从猩红的眼眸中徐徐滑落,长剑颓然脱手,鸦青色长发在风中幽凄狂舞,犹如招魂的旗幡。颀长的身躯化成了渊崖边的岩石,笔挺、僵硬,没有一丝生息。
  
  越昊昕在离渊崖还有数十米远时,惊恐万状地看见御苍玺在对面桥头挥起了长剑。
  “住手!”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却不能阻止长剑的落下。满腔的狂喜转瞬成冰,整个天地霎时从明朗褪成扭曲的灰暗。
  卿卿,他的卿卿,离他只有数十米远,策马不过数个眨眼就能到达的距离,却变成了永远的遥不可及。
  他才刚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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