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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男,种田难-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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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的时候场景已经变了,头顶的帷帐依然古色古香,风格却清新了很多,摆脱了庄重富贵的暗红色系后,我觉得脑袋没那么沉重了。
  我以为我会等来嘘寒问暖的忠叔,没想到第一个看到的人竟然是王先生。见我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王先生十分体贴地主动介绍:“我是王先生,不是迟浩然,这里是我住的厢房的耳房。”
  我管你是谁。我把被子拉高盖住头顶,以示请
  勿打扰。但王先生很有耐心,帮我把被子拉低,并且解释说盖住头睡觉对身体不好。我只能放低被子做挺尸状,但王先生没有识趣地离开,而是兴致颇高地要跟我“谈谈”。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不去上学?”
  逃课、喝酒还需要理由吗?你把这个问题丢给一百个大学男生,估计有九十九个会跟我做一样的选择,剩得那个苦逼要去陪女朋友逛街,没得选。
  不过既然德高望重的王先生发问了,我也只能回答他,课程听不懂,没意思,我不是故意喝醉酒,只是有了下酒菜,没有酒会很遗憾。这话也不假,我老妈这种滴酒不沾的人,吃这种东西还得配点七喜什么的呢,总不能没饮料吧。
  王先生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个解释,同时告诉我解决方案:一、这些天他亲自给我授课,晚上会跟迟浩然确定我的进度,按部就班地来;二、剥夺我吃香辣虾这种下酒菜的权利,等我十六岁之后再允许喝酒,迟浩然也是这个意思。
  我正待反驳我什么时候能喝酒,迟浩然管不着,但王先生抢在我开口前以“户籍簿上迟浩然是户主,户主为大”为由堵住了我的话。好吧,这算是跨越千年的心有灵犀吗,跟我现代的户主老爸要求一样,理由也一样。不喝就不喝,反正现在我恶心地不想喝。授课嘛,我也不是没接受过一对一授课,这次不仅免费还倒贴,不听白不听。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跟王先生约好了第二天去找他单独辅导,我还得出门一趟,给红袖姐姐买胭脂水粉去。杨家虽是商贾之家,但家规甚严,下人们分工明确,无故不得随意出府。红袖这名字虽然香艳,但实实在在只是个烧火丫头,平时几乎没有因公出府的可能,又是忠叔在路边捡来的孤儿,放假也是在府里待着,寻常难得逛街一次。最近可能是好事将近,胭脂水粉用量较大,所以昨天我一提议她就答应了,催得很急,我猜要不是信不过我的眼光,这姑娘还得让我帮忙带两匹布回来。
  度过了到这里后最轻松最纨绔的两天,我终于又回到了正轨。晚饭是和迟浩然、王先生一起吃的,当然饭桌旁照例有两个王先生。经过今天的谈话,我对两个王先生这事儿好像没那么大抵触了,一顿饭吃得很香,忠叔特意吩咐厨房熬的醒酒汤也喝得格外豪迈。只是迟浩然几度准备在饭桌上发起话题,都被我以“食不言”的姿态婉拒了,保持良好的餐桌礼仪可不是你们古人的专利。而且,我暂时跟这种有异性没人性的人没有话题可聊。
  吃晚饭我就火速撤退了,留下两个王先生相对品茶。既然某人爱慕老师,就给你们大大地制造的机会预留的空
  间,要是还搞不定,你这辈子也别搞基了,还是老实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生子算了。
  唯一的不足就是我现在从客房被挪到了王先生的耳房,两人的声音不时传来一点点,但又听不清,很糟心。对于这个安排,忠叔很诧异,一般没人会把客人安排在主人的耳房,不过还是以忠仆的执行力火速安置了。
  第二天早上,我恭恭敬敬地换好衣服,带上课本去正房找王先生补课。杨淳风住的是独立的院子,原本我过来还得走上一会儿,现在方便多了,出门转个弯即可。
  去的时候王先生正在吃饭,迟浩然给老师请安完了准备出发,我目不斜视地在王先生下首坐下来开始扒饭。
  吃过饭,王先生并没有立刻教我念书,而是给我讲起了长安城的风貌。先介绍长安城经过今上这十来年的布局布局,颇有一番新气象,城市形如棋盘,街道宽阔平正。 然后教我念了一首诗:“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遥认微微入朝火,一条星宿五门西。”
  诗当然是好诗,重点是作者是谁?本以为是皇帝陛下“大作”,没想到王先生却说,可能是某个上京赶考的游子登高有感,将诗作题在一块大石头上,落款为“香山居士”。语气颇有几分遗憾。
  我默默无语。
  这位皇帝陛下除了是唐朝脑残粉外,道德水准还是没得说的,从他热爱城市规划这点来看,难不成原来竟是个城管,道德水准很高的城管,嗯,这不科学。
  这首诗我以前学过,现在权当复习,非常轻松,但为了不过分展露我的聪明才智,我还是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能磕磕绊绊地背出来。王先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提了句,迟浩然读书习字都很快,一点即通,我起步晚,但资质不错,好好专研想必也能取得不错的成就。
  念完诗就该习字了,王先生让我先写几个大字。我应了,本打算坐着应付几个,却被要求站起来写。迟浩然教我的姿势是枕腕,王先生却要求悬腕,写出来的东西可想而知。我学得快,也只是字形像,论工整连海棠都比不上,更别提手极稳的虎子。
  王先生很有耐心,从站姿到手势再到运笔力道,一一纠正。语气温和,态度坚决,要求严格,端的是名师风范,我被折腾了一上午,也站了一上午,手腕悬空抖个不停,这时候我才念起迟浩然的好来了。果然新老师就是比老老师可爱多了。
  好在王先生还是有人性的,折腾归折腾,中午主动吩咐忠叔给我准备了热茶和点心。由于右手处于习惯性颤抖中,我只能暂时充当独臂大侠,一顿饭吃得风生水起,看到王先生直皱眉。
  我要求午睡,
  王先生居然同意了。尽管我默念着要一觉睡到天黑,却在半个时辰后被叫醒了。下午依然是魔鬼训练,不过我的手腕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也算是有进步。王先生还算满意,快到晚饭时又给我念了一首诗,这下我学乖了,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背诵考试。不容易啊,这可是新诗。
  吃饭的时候我给迟浩然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还算聪明,饭后跟王先生说有事找我,拉着我去了他房间。
  我先是跟他大倒苦水,哭诉今天的悲惨经历,没想到他不为所动,反而安慰我说,王先生是为我好,以前他也是这么过来的。骗鬼啊你,明明你王先生说你是个天才,学得很快,根本没我这么苦。
  见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只好直接说出来:“咳,那个,哥,我想跟着你去上学。我比较习惯你的教学风格。”
  “你不是跟王先生说进度不同,跟着去也是浪费时间吗?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而且我现在是王先生,上课风格也跟王先生的风格啊,没什么不一样。”
  “……”你敢笑出来试试看。
  “好了,听话啊,王先生学问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倍,跟着他学习比跟着我好。以后我们就不是师徒关系了,我当你是师弟,怎么样?”
  不怎么样,名分乃身外之物,爷从来不在乎,体罚可是真真切切痛在我身的。不过迟浩然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老老实实跟着王先生上课。
  “小锦,这几天怎么啦?是不是离开家不习惯,我看你每天没精打采的,话也少了?”
  我要吐血了,这是冷战好吗?冷战!谁跟你玩水土不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早起更新~~~
  为什么都说是小锦吃醋啊,明明人家是想扼住命运的喉咙却手滑后的恼羞成怒!!!


    ☆、回家

    对于这种二得超乎想象的人才,我无话可说,只能无力地冲他摆摆手,滚回去睡了。
  一场单方面的冷战就此终结。这应该是史上最冷的冷战了吧,参战方就我一个。
  冷战结束不代表我的苦日子到头了。王先生依然兢兢业业地监督我读书习字,那严厉的劲头,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指着我去考个状元回来给他争光。但进步显著,我那笔原本歪歪扭扭的绵羊体大字被王先生精心雕琢得方方正正,虽然跟他本人甚至迟浩然的字都有很大的差距,但秒杀个把小虎子小海棠那是毫无压力的。
  一晃十来天过去了,杨淳风一直没有传回来什么消息,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也没听迟浩然和王先生提到他。他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我一概不知。
  又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杨淳风却突然回来了。
  他大概是半夜回来的,我已经睡死了。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给王先生问安,顺便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胡子拉碴的杨大老板。他看上去一夜没睡,双眼通红,但精神不错。
  王先生坐在他旁边,正在自斟自饮,早起一杯茶是他的习惯,虽然不知道会不会伤胃,但我一般也会蹭一两杯,味道比我老妈珍藏的龙井好多了。幸好王先生不知道红楼梦,为人也厚道,虽然不认同我的品茶水准,但也没编排我驴饮什么的。
  我照例坐下来开始驴饮,抓住最后机会感受用好茶唤醒胃的奢侈。既然杨淳风回来了,这种享受自然不会长久了,我和迟浩然也该回去了。为了缓解内心的遗憾之情,我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王先生好笑地看着我。
  迟浩然每天早上都落后我一会儿进来,今天也不例外。见他问过安,我顺手帮他倒了杯茶,也要他享受一下难得的奢侈。
  出乎意料的是,杨淳风竟然提出要我们再多待一阵子,不过今后我们可以以本来的样子见人了。据说是帮了他很大的忙,他想多招待我们几天,聊表谢意。
  谢意不谢意的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都是不痛不痒的身外之物嘛。但这里我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唯二遗憾的就是好茶水和好先生。先生的问题还好解决,迟浩然也勉强算数,但好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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