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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毒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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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清尧看了信件一会,眉头蹙得死紧,“你确认过这是清墨的笔迹了?”

“确定。”墨儿曾帮表妹写过药方,他不会认错字。

“她是亲自跟你告辞的吗?”湛清尧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欧阳不弃脸色转沉,“不是。”

“我觉得这封信有些奇怪,实在太不像清墨的作风,如果是她的话……”

如果是她?欧阳不弃一惊,从对方手中抽回信件,来回确认。

他怎么没想到照墨儿的性子,如果要离开……“如果她要走,非得搞得轰轰烈烈不可,不可能这般默默离去。”

在树林里想点火烤他、在妓院下春药毒他,后来几次在柳家庄,她想走的时候看似静悄悄,实则都会留些“惊喜”给他。

如果她真的是因为生气他跟师妹暧昧,想必也会闹得全师门鸡犬不宁才愿意离开吧。

“糟!”惊呼一声,他自责不已,“那肯定是墨儿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写的,她是不是让人掳走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

“冷静点。”湛清尧将信抽走,懊恼得从左看到右、由右往左念、上下颠倒着看。“若这真是清墨亲笔写的信,我相信她会留下线索。”

线索?欧阳不弃直盯着信件,站在湛清尧身侧,才发现信件上的字句排列好像不太对劲。

“救我你师父天地下。”他念着每句的第一个字,讯息渐渐清晰,“救我、你师父、天地下!”

闻言,湛清尧也抬起头,喃喃重复,“救我……是清墨叫你救她,你师父?难道说凶手是你师父?”

“……有可能。”他很清楚的确是这个意思,就算是自己的师父,他也不能原谅!只是……他该上哪里找她呢?“天地下……天地下是什么意思?什么在天地下……”

片刻,两人异口同声——

“地窖!”

“地窖!”

但湛清尧多了一丝惊恐,“糟糕,千万别是地窖……不不不,应该是,惨了,得快点把清墨找回来!”

这回换欧阳不弃较为冷静的发问∶“怎么了?”

“先走先走,快告诉我无相门的地窖有几个?”湛清尧马上拉着他往外走。

欧阳不弃心中升起不安,因为他的神色太奇怪,“你到底怎么——”

忽地,一名蒙面人挡住他们的去路,也打断他的话,“想知道辣手毒仙的下落就跟我来。”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机会,蒙面人径自往后园走。

欧阳不弃跟湛清尧连忙跟上对方,其实从声音、背影,欧阳不弃已认出蒙面人是谁,但仍佯装未识其人,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习艺十余年,他从不知流瀑后的假山还有条秘道,拾阶而下长约三里,潮湿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若非微亮火光照明,完全看不见前方的路。

蓦地,黑衣人一停,左右察看片刻,左手一伸按下凸起的石块,一道石门笨重地移向右侧,佷重的霉味迎面而来。

“她就在里面。”

他们连忙要踏进,却被黑衣人挡住,“等等,我有两个条件,一,只有他能进去。”他伸手指了指欧阳不弃。

“二呢?”欧阳不弃不疾不徐的问。看来,这次的事的确是针对他。

“二我进去才能跟你说。”

欧阳不弃回头看湛清尧,眼中的意思很明白。要两人硬闯吗?

“你进去,我相信你的能力,但若你们太久没回来,我会进去找你们。”湛清尧懂他的意思,但硬闯就会耗时间,他们没有时间了!“你快进去,清墨怕黑。”

“怕黑?”

“对,怕到……撑不了多久,怕到她宁愿一了百了……”

第九章

“墨儿,这张脸会为妳带来祸端,让娘帮妳好不好?”

“不……不要,痛痛……”

“为什么不要?为什么……妳要跟娘一样吗?要吗?乖……让娘帮妳。”

“啊——娘……痛……不、不要……救我,爹救我……”

“嘘,安静点,乖乖的……一会儿就没事了、没事了……”

“救我……爹,好暗……我怕!很痛,救我……爹……”

鲁清墨从石床上惊醒,四周仍是伸手不见五指,她脸上旧的泪痕未干,一双大眼又盈满水珠,饱满的泪不断往下落。

爬坐起身,她吓得往身后的墙壁靠,当背部靠到冰冷的墙,她一惊,像是想起什么,抬起手不断捶身后身侧的石壁。

“爹,救我……救我……爹……”她哭喊着,完全感受不到捶墙的力道有多大,也不知道握成拳的手血迹斑斑。

因为手让铁链缚住,她一敲打随即传来铮铮的声响,伴随惊惶的哭泣在黑暗的空间回荡。

手没感觉,但鼻子灵敏的闻到血腥味,鲁清墨连忙将双手抵在胸口,惊慌的呼叫,“爹,好多血!我要死了……爹,救我……我要死了……”

她像是醒了,又像是还在梦中,等哭到没力又躺回床上,直到恶梦再次惊醒她,不间断、重复一样的动作跟哭喊。

一片黑暗的地穴满是湿气和潮味,寻常人待上一刻钟就已经受不了,何况是一名女子,她哪禁得起地气侵袭,三日三夜可是相当漫长的时间。

对,怕到……撑不了多久,怕到她宁愿一了百了……

思及湛清尧所言,欧阳不弃立即点上油灯、加快脚步,终于来到地窖的内室。

他双目迅速横扫四周,幽暗的空间有桌有椅,还有一张铺上生菇稻草的石床,倾倒的水壶干裂了,没有一滴水。

蓦地,石床上的一道暗影拉住他视线,他惶然又不安地走上前,将油灯举高,入目的身影令他惊骇万分,痛得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了?

双手缚于墙,铁链绕过身,鲁清墨平躺在石床上,虽睁着眼,但脸色极为苍白,衣襟衣袖都是干掉的血痕。

她受伤了吗?还活着吗?

欧阳不弃颤抖着手再走近些,才发现她的双手都是血迹,有新的伤口、旧的伤疤,一双玉手无一处完好,庆幸……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

他开口,声音很轻,像是飘着,“墨儿……”他怕惊扰到她,她的视线似乎没有焦距,甚至像没发现已经有人找来。

许久,她传出沙哑破碎的声音,“……爹,救我……清墨要死了……好多血……好多……”

她这个样子,他不敢碰她,怕一碰她就碎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为她心疼,一滴泪不受控制的滑下。

“墨儿,我是不弃。”他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不弃、不弃……”她喃喃念着,随即笑了,那笑像是用尽全身气力让嘴角有一点上勾的弧度,“不弃吗?是那个不离不弃吗?”

“对,不离不弃。”欧阳不弃动手轻解她身上的链子,遇到锁,他一使内力巧劲就让锁化成粉了,这样的功力,他从没在外人面前展现。

“不弃啊……啊——娘要来接我了!娘……不弃……啊——我胸口好痛,好多血……我要死了……救我……”

一惊,欧阳不弃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连忙察看她的胸口。没有,没有任何伤口,仅有一道旧伤疤。

一道约有一个手掌长的刀伤。

这样的疤……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去?

“墨儿,妳不知道吧?当初妳捡拾木柴叶子想烧烤我的时候,我早醒了,就想看看妳想做什么,不过后来剑真是不小心划到妳了。”他边拆链子,边说起往事,声音低沉平稳得像在说故事。

鲁轻墨安静下来,睁着空洞的眼看他。

“妳在妓院的时候不是对我下药吗?我后来不是掳走妳了?妳不知道的是,当时为了妳我可是破了例,让君子剑第一次见血,我砍了摸妳那个人的手腕,不,算第二次,因为我在树林不小心划了妳一口子。”拆完链子,欧阳不弃却不急着带她走,只是缓缓说着两人过往的事。

片刻,她终于有响应,“冷泉很冷。”

“妳真会记仇,怎么清墨妹子不记得当初是怎么整不弃哥哥的了?妳冷我还渡气给妳,我热妳却尽往我身上蹭。”

“你晚上偷袭我。”

看她的眼盯着他,欧阳不弃才松了一口气,她眼里终于有他。

“结果妳睡得可好,一觉到天明,可知我在外吹了一夜冷风。”

闻言,她缓慢且吃力的抬起双手,“不弃……不弃……真的是你吧?”

让她的手臂搭上他的脖子,他弯腰看着她,“是我,抱歉我来迟了,累妳受罪了。”

她伤得好重,除了身体还有心,他方才真的怕,怕她会回不来,怕她只剩一个叫鲁清墨的空壳。

“……真的是你……”是他吗?那场恶梦已经结束了吗?

“我抱妳出去,妳得抱紧我,知道吗?”他细心而怕弄疼她似的小心搀扶,而后脚又离地。

鲁清墨被横抱而起,熟悉的气息钻入鼻中,是安心的感觉。“欧阳不弃,不弃不弃,让你叫这名字真好。”

“嗯,墨儿妳……疼吗?”他鼻头酸涩声哑地上不住为她心疼。

“不疼,我不疼,你别穷担心,我可是江湖有名的辣手毒仙,这点小伤算什么。”她想笑着对他说,可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溢出。

“墨儿……”他心痛地抱着她,想紧紧拥住却又担心弄伤她。

“真好,是不?我还能见你一面,你说,该不该开开心心……”呃!怎么有雨,地底三尺还会下雨?

一滴、两滴、三滴……落在鲁清墨面颊,微微发刺,她听到细微的哽咽声,明白脸上的雨滴不是雨,而是他的泪。

“我不会让妳有事的,相信我。”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欧阳不弃循着仅容一人通行的秘道往外走。

“我知道。”她扬起唇,笑得好凄迷。“你知道吗?我作了一个梦,梦见我穿上嫁裳坐着花轿,摇摇晃晃地抬进你家大门,你笑得好不得意。”

她骗他的,其实这几天她只重复作一个恶梦……

“能娶妳为妻,怎能不得意万分呢!等妳伤好了,我们立即成亲。”他不会再放她一人落单,定会时时刻刻守着。

“我刚是说作梦,我有说要嫁给你吗?”

“妳不嫁我嫁谁?西晁将军吗?”若不是此时不合宜,他真想狠狠敲她一记,威胁她只能嫁给他。

“四哥?”他终于找来了吗?

“西晁将军是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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