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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20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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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朝拜叩首。

    “走吧,一起去看看你将来要住一辈子的地方。”弘历的声音将瑕月惊醒,垂目相望,只见弘历已是下了辇驾,正朝她伸着手。

    瑕月微微一笑,将精心修剪过的纤手放在他宽厚的掌中,踏过宫门缓步往里走去,一路上,不停地有宫人跪下,迎接这位新晋的皇后娘娘。

    刚一踏入正殿,便有芳香扑鼻而来,且不论走到何处,这股芳香皆索绕在鼻尖,无处不在;可是细看之下,殿内并无焚香,只有摆放了几束时令的花卉。

    瑕月眉头微蹙,只凭那几束花不会有这样的香气,细看之下,发现宫中的墙壁皆仿佛像是新刷的,雪白莹润,她走过去轻抚着墙壁,随后将指尖放在鼻下细嗅,指尖的香气比究竟中的更加浓郁了几分。

    瑕月既惊又喜地看向含笑不语的弘历,“这是椒泥?”

    所谓椒泥既以花椒树的花朵和泥所成,用来刷墙之后,整间屋子都会充盈芳香之意,且有温暖、芳香、多子之意,自西汉年间开始,椒室之宠,就是后宫中最大的尊贵与荣耀,意喻“椒聊之实,蕃衍盈生”。

    不过雍正在时,因为对那拉氏并非太过恩宠,所以便未行椒房,之后明玉册立,也因雍正驾崩不久,而未赐椒房。换而言之,瑕月是终雍正、乾隆两朝,第一位被赐予椒室之宠的皇后。

    弘历执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柔声道:“喜欢吗?”

    瑕月用力点头,搂了弘历带着灼人温度的脖颈,哽咽地道:“喜欢!臣妾很喜欢!”

    弘历抚过她精致的眉眼,微笑道:“你答应过朕,不可以落泪的,忘记了吗?再说今日是咱们的大婚之日,更加不可落泪。”

    瑕月努力将眼底的泪意逼了回来,笑言道:“多谢皇上为臣妾所做的一切。”

    弘历摇头道:“这是朕身为一个丈夫该做之事,算不得什么,以后朕要将天下间所有的好都给你和咱们的孩子,待到朕做到之时,你再谢朕。”

    正如弘历所言,椒房算不得什么,整座坤宁宫皆是焕然一新,里面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换掉了,而摆放之物,无一不是珍品,好比正殿那座边座嵌玉石花卉宝座屏风,拿到外面去便是价值连城之物。

    这一夜,弘历歇在坤宁宫中,在替瑕月梳洗的时候,齐宽在其耳边小声道:“主子,刘奇这会儿还被绑了关在乾清宫暖中,该如何处置?”

    瑕月摘下指上的镂金镶宝护甲,道:“有没有其他人发现?”

    齐宽肯定地道:“没有,奴才蒙了他的嘴,又绑了手脚,塞在柜子里,没有人看到,不过奴才担心刘奇不在,令嫔会疑心仪贵妃。”

    除去瑕月与黄氏二人之外,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因为当时就是他奉命告诉黄氏,让她以小孟子一事为由,假意与瑕月翻脸,从而接近魏静萱,取得她的信任。

    之后那些,皆是她们二人所做的戏,包括红花一事,为免被魏静萱发现,瑕月与黄氏私下并未联系,直至日间行宴之时,黄氏带胡氏离去之前,朝瑕月行了个眼色,她让齐宽暗中随行,以便照应。

    瑕月思忖片刻,道:“将他放回去吧,今日之事,本宫虽然还不清楚,但看样子应该是出了意外,否则仪贵妃神色不会如此慌张。”

    齐宽不无忧心地道:“但奴才担心放了他之后,他会去向令嫔告密,这样一来,事情就更麻烦了。”

    “只要他回了重华宫,仪贵妃想来就可控制住他,唯一麻烦的就是回去的途中。”瑕月皱一皱眉道:“这样吧,你暗中跟着,他若去的不是重华宫,就出面阻止。”

    齐宽低低一笑,道:“奴才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保准他乖乖地回重华宫。”

    待得听完齐宽的话后,瑕月横了他一眼,笑道:“鬼主意倒是不少,好吧,就依你的话去做。”

    齐宽低笑着点头,退出了内殿来到自己的住处,将随身钱袋里的银子倒在桌上,寻了一张白纸塞在里头,然后到院子里拿了点土搓成一个泥丸子,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才往乾清宫行去。

    一进到东暖齐宽便闻到一股尿骚味,点了火折子走过去一看,果然看到半人高的柜子底下渗出一滩水来,他暗咒一声,打开柜子将被绑成棕子的刘奇拉了出来,拿出他嘴里的布,冷笑道:“看来你待得很舒服嘛,还在这里撒了泡尿,这可是乾清宫啊,敢这么做的,想来也就刘公公你一人了,不知道皇上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处置你,是五马分尸呢,还是千刀万剐?”

    刘奇面如土色,急急道:“不关我的事,我我也是实在憋不住,才会如此。”

    齐宽捂着鼻子摇头道:“只怕这话皇上不爱听你的解释。”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十指连心() 
齐宽的话在令刘奇惶恐不安的同时,也提醒了他现在这个局面是谁造成的,他当即愤怒地盯了齐宽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若要论罪,你该是第一次被论罪之人。”

    齐宽若无其事地道:“你忘了吗?这是仪贵妃的意思。”

    “主子”刘奇喃喃重复了一句,旋即激动地道:“我要见主子,你放开我!”

    齐宽拿着火折子凑近他的脸道:“咱家最近双手没什么劲,有时候拿连纸都拿不牢,说着说着,这会儿好像又有些无力了,你说这火折子掉在你身上,会怎么样?会不会烧出一个洞来。”

    刘奇听出他话中的威胁,赶紧闭紧了嘴,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齐宽,过了一会儿,他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嘴!”在刘奇下意识的张开嘴后,他将捏在手里的泥丸子丢进其嘴中,然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用力拍刘奇的后背,令他被迫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待得齐宽松手后,刘奇捂着脖子一阵干咳,随后急忙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怎么一股泥腥味?”

    “自然是好东西,这是宋太医用种有断肠草的泥土与其它药配制而成,一天之内不服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你给我吃了毒药?!”刘奇骇然失色,用力扣着喉咙想要将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齐宽忍着心中的暗笑,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然后将钱袋扔在他身上,冷笑道:“不必那么紧张,拿上这个东西去交给仪贵妃,她自然会救你。”

    “这里是什么?”刘奇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解钱袋,齐宽冷声道:“你现在要是打开了就死定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被他这么一吓,刘奇不敢再动,攥着钱袋小心翼翼地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齐宽睨了他一眼道:“走吧,没的咱家还要给你擦尿,你可真能找事。”他说得来气,往刘奇身上踹了两脚。

    刘奇敢怒不敢言,揣着钱袋急急离开了乾清宫,走到一半见没人跟上来,赶紧打开钱袋,依齐宽刚才的话来看,解药十之八九就在里面,就算没解药也该有方子,哪知借着月光一看,里面除了一张白纸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奇将白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始终没有找到一字半字,令他又纳闷又紧张,唯恐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发了。

    他思来想去,这个时候,只能是先去重华宫了,到了那边黄氏还没有睡,正在内殿喝一碗刚刚盛出来的银耳莲子羹,看到刘奇进来,凉声道:“他把你给放了?”

    “是。”说着,刘奇一脸委屈地道:“主子,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将奴才交给齐宽绑起来,您不知道他有多可恨,不止羞辱奴才,还说了许多对主子不干不净的话。”

    黄氏搁下手里的碗,用绢子拭一拭唇角,淡然道:“是他羞辱本宫,还是你刘奇羞辱本宫?”

    她冷若新雪的眸光令刘奇心里一颤,有一种被人看透心思的感觉,连忙低下头道:“奴才怎敢对主子有一丝不敬,奴才”

    黄氏冷笑道:“你以为本宫不知你偷偷去倚梅轩通风报信,不知道你帮着魏静萱监视本宫的一举一动吗?”

    在刘奇骇然欲死的目光中,她续道:“你也好,小孟子也好,皆是魏静萱安在本宫身边的棋子;不过本宫一直都想不明白,这几年来,本宫待你们两个也不算薄,为何你们要这样吃里扒外,真当本宫好欺负不成!”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声音已是冷厉如箭,吓得刘奇双腿发抖,几乎瘫软在地上,他不是没猜想过这个可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黄氏居然一早就知道了,只是隐忍不发罢了。

    良久,他回过神来,急忙跪下道:“奴才冤枉!奴才受主子大恩,万万不敢背叛主子!”

    “还要撒谎是吗?”黄氏缓缓点头道:“好,本宫就看你嘴硬到何时!吴四,取针来!”

    直到这个时候,刘奇方才留意到本应关在库房中的吴四与锦屏这会儿正站在黄氏身边,显然这会儿功夫,发生了许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吴四很快依言取来一根长如手指的钢针,黄氏漠然道:“都说十指连心,就从他双手开始,若是再不说,就双脚也一并刺了!”

    看到吴四捻着钢针与锦屏一起走过来,刘奇脸色煞白,跪在地上的双膝缓缓往后退着,流露出深深的惧意。

    “如何,愿意说了吗?”面对黄氏的再一次询问,刘奇始终咬紧了牙关,说与自己无关。

    黄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吴四瞟了一眼,吴四微一点头将钢针交给锦屏,自己则上去抓住刘奇的手,眼见寒光闪闪地针尖朝自己手指刺来,刘奇顾不得黄氏在场,急忙挣扎,但吴四曾习过一些武功,又有一身蛮力,牢牢将他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当针尖刺入刘奇大拇指尖时,吴四一手一脚压着刘奇,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了他的嘴,以免让人听见尖声。

    看到刘奇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容,锦屏心中闪过一丝不忍,然想到刘奇暗通魏静萱,这丝不忍顿时消失无踪。

    如此一连刺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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