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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风流-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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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基本的阵型,是方阵和圆阵。方阵适用于进攻,而圆阵适用于防御,这在任何国家都是一样的。下面是一些比较有用的阵法:

    华夏国家的阵法,依《孙膑兵法》,有方、圆、锥形、雁形、钩形、玄襄、疏阵、数阵,及火阵、水阵八种阵法,后两种是特殊的,主要使用的是进攻时的锥形阵、方阵和防御时的圆阵。疏阵适合散兵作战,雁形阵适合发挥弩兵的射击力量。

    骑兵由于其机动性,难以排列较复杂的阵型。在轻装骑射手队形中,最成功的莫过于蒙古的战术了:在这种战术中,轻装骑射手在敌阵外射箭,不与敌人接触;而重装骑兵在远离战场的地方,直到敌人崩溃或者忍不住胡乱冲锋,他们才投入战斗,一举成功。

    在冷兵器时代,作战的过程大体上是这样的:

    首先,当得知敌人的所在的时候,军队离开营垒。

    在接近敌人或者有遇到敌人袭击的危险的时候,从行军状态变换为作战状态——如果营垒离敌人很近,则一开始就列阵。在一般情况下,两军会大致相同时间发现对手,因此列阵时间大致也相当。所以古代作战的典型场面是两军面对面的对垒。

    在这种状态下,军队密度会很大,有的在一平方公里内会有10万名士兵。(如果多数是骑兵,作战范围会更大)

    如果因为某种原因,一方没有及时列好阵型,就遭到了敌人的进攻,往往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但一般的情况是双方逐步逼近,然后射击兵发射武器,然后双方的肉搏战就开始了。在某些情况下——通常是一方急于求战——不经过射击战就进入了肉搏战。这种战斗模式一直保留到19世纪初。

    肉搏战直接决定着战斗的胜负。通常,训练和装备较好的军队会获胜。勇敢也是决定胜负重要的因素。

    一方突破敌方的阵型,切断其战阵之后,通常敌人的崩溃就开始了。因为这就意味着军队的一部分得不到指挥,作战力度大减,造成相邻的另一部分军队受到敌人更大的压力,如此累加,全军崩溃。

    古代军队战斗失败后,大多数的伤亡发生在崩溃和逃跑阶段。一般来说,胜者的伤亡要远远少于败者——尽管古代战争真正的伤亡很难确定(其中一个原因:将领虚报数据领功)。由于劳累,胜者往往不会穷追败者,即使追击,也往往针对敌方的指挥中枢。所以很少会发生“连一个人都没有剩下”的情况,即使是歼灭战也如此(除非敌人很少,或者特殊情况)。

第一一三章 入见() 
萧琰上山后,便见红山倒了一半,确切的说;是被劈了一半,又被削了一半。

    红山的山势是从西北走向东南;但不是斜直的延伸,而是如弓的弧度;逻些的西城和南城就环在弓的内弧里,弓背向外。如今这弓的上半部;即西北面山被劈掉了,好像三分之一的山塌了般;红山的中段;也就是王宫所在的这七八里山,山的上半部好像被巨剑削平;这使依山垒砌到半山的王宫一下突出来了,最高的宫殿楼成了“山顶”。

    萧琰站在山顶上默了一下,一座山可不是一道城墙;城墙最厚不过十丈,这座山的宽度怎么也得有个半里吧;就这么被轰塌了;削平了……

    她只是略略感慨;并没有什么惊异,几十名洞真境宗师在那边交战,还有先天宗师,劈翻半座山不算什么,只可惜这王宫……她默默为山石泥土淹了半截的逻些王宫叹惋,挺雄伟的宫殿楼啊,当初得花多少人力修建?

    她朝王宫方向掠去。

    王宫的最高建筑物——如今是被泥石覆盖的山顶了——已经插上了大唐的旗帜。

    正中最高的一面大旗赭黄色镶朱边,用金线绣着一个斗大的“唐”字,在高原七月炽烈的阳光下闪耀如金;大唐旗帜的左边是“征蕃都元帅李”的帅纛,右边是晋阳公主的“王旗”,赭黄镶朱边的旗面上,一条青龙威风凛凛。

    吐蕃王宫是逻些城内最高的建筑,如今这三面大旗又飘扬在王宫的最高处,逻些城内所有人举目都可见。城内一些还在抵抗的吐蕃军再次受打击,斗志更失,唐军中处处都有口号兵高喊“天意降罚!投降不杀!”又有口号兵得了传令,在城内快马驰奔吼道“赞普已降!法王已死!”……精神意志遭受严重摧残的吐蕃兵失魂落魄的放弃了抵抗,那些部族领主、权贵大臣见逃无可逃,大部分投了降。

    城内清剿余兵还在继续,晋阳公主的中军一千人已经进入王宫,还在搜索俘虏,各个入口、要道都布上了岗哨。由于王宫上半部分都被泥石覆盖,晋阳公主的临时帅帐便设在山下的大殿里。萧琰绕道下山后从宫门进入王宫,或许是晋阳公主已经提前作了吩咐,她通报姓名递上军官牌后,原以为还要等待宫门禁军进去通传,谁知那两名禁卫瞅了几眼她的“标志脸”,便让开放行了。

    进了宫门就是一座两层平顶的宫殿,漆着红黄绿的彩绘,鲜艳富丽,下方守着禁军,一名公主府侍卫立在殿楼下,远远看见萧琰便迎了上来,道:“萧副都尉,请随我来。”便领着她沿着木阶上了二楼,引她进了一间侧殿道:“这里是吐蕃王朝议的休息便殿,公主说请你在这整理一下。”他目光若有意指的看向赞普休息的矮榻。

    萧琰走了过去,拨开帷幔,见榻上放了一条大红色的锦缎裤子,比军袍绯色的深红要鲜亮些。她拿起比了比,和自己身高差不多,质料是她熟悉的大唐剑南道蜀锦,绣对鹿暗纹,簇新又摸着挺括,应该是还没穿过的,裤身下窄裤口有扎带,是哪个后妃的马球裤?

    她直接将这条裤子穿在外面了,那条素绫裤还是贴身穿着,总要洗了再还给公主,这会脱下来难道用手拿着?如果她是男人,或许就脱下来了,但她和公主同为女人,就没觉得这里裤多穿会有什么要紧,又不是亵裤——当然不可能是亵裤。

    她穿好后出来,那侍卫已经出去了。她在侧殿里等了一会,那侍卫又进来通传道:“萧副都尉,公主请你过去。”

    她穿靴出了侧殿,沿着金碧辉煌的廊子到了主殿外。

    立在门廊下的侍卫目不斜视,一名侍卫推开一扇殿门。她入殿脱靴,吐蕃人脱靴不是用屏风挡着,而是漆着彩绘镶着宝石的立柜,上面摆了各色金银瓶子,插着绢花。萧琰绕过屏柜,踩着地上的红毡进入殿堂。

    这里是王宫的朝议殿,但丹墀不高,只有一阶,置放着纯金打制并镶嵌各色宝石的壶门榻王座。晋阳公主当然没坐这个王榻,而是在丹阶下置了一张大臣的方榻,身前是一张彩漆绚丽又镶嵌有红绿宝石又嵌金的案几,殿内其他案几也是如此,看来是吐蕃王宫的风格。

    殿内人不多,除了晋阳公主外,只有三人。

    东侧的案几后坐着一名清眉无须的僧人,身上的僧袍洗得有些发白了,显出半黄半白的颜色,却不会让人觉得落魄,反而给人一种经历岁月的苍朴感觉。

    西侧第一张案几后坐着一位檀冠女道,容颜如雪,坐在榻上仿佛云端,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坐在第二张案几后的是一名宽袖大袍的文士,貌若三旬,仪容俊雅。

    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萧琰倍觉压力,即使当日在公主的都元帅帐内被将军们齐刷刷看着,她也没觉得有这样大的压力,就好像一脚踏入的不是大殿,而是广袤的星空,巍峨的高山,浩瀚的大海,让她生出一种渺小卑微之感。

    李毓祯清凉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压力,“萧悦之,过来拜见三位前辈大宗师。”

    萧琰身心一轻,暗吁口气,继而心中凛然,先天宗师才能称为大宗师,难怪给她这样大的压力。

    她肃容上前,先向公主行了个军礼,道:“河西静南军第十一营副都尉萧琰参见都元帅。”

    李毓祯笑道:“解了面具吧,在三位前辈面前,不需要遮掩。”

    萧琰应了一声“是”。

    先天宗师是这世间的武道之极,如果不是真的容丑,初次拜见时,戴着面具遮掩容貌的确是不敬了。萧琰虽然遵从母亲的话,但也懂得母亲教她的“抱诚守一”的同时“灵活变通”。她抬手解下了面具,拿在手上。

    精致绝伦的容貌一显出来,座中三人都扬了下眉。那宽袍文士首先笑起来,神色和目光都透着温和。

    李毓祯道:“先来见过梵音寺住持,度因大师。”

    萧琰行至东侧案几前,跪坐下去行拜身礼,口中道:“萧琰拜见度因大师。”

    度因容貌清俊,初看二十,再看三十,然而那双眼睛邃如苍穹,仿佛经历了百年岁月,让人摸不清年龄,他合什一礼道:“萧郎君免礼。”他的声音清朗悠远,给人山寺晨钟的感觉,萧琰却感觉到这悠远的声音无比幽邃,仿佛千年佛寺古刹的沉淀,岁月的幽深,天道的苍茫,尽在那悠远的声音下。

    “今日一见,便是有缘,此物赠与萧郎君。”度因从僧袍宽袖中取出一颗剔透如琉璃的圆石,递了过去。

    萧琰垂眉双手接过,石头光润如玉,入手便觉一道清凉从掌心经脉直透而上,霎时间只觉灵台清明,那琉璃的莲花瓣似乎都剔透了一分。

    萧琰惊诧,此物应是非凡,她犹豫着,“大师此礼太重……”

    度因道:“此为琉璃清心石,冥想时合于掌心,入定可比寻常快两倍,即使心绪繁杂也能清心入定,无心魔缠绕之忧,若被惊扰也能安然。虽然难得,却不算稀罕,只是跟了老衲有些年头。萧郎君受下无妨。”说着微微一笑,垂目念了一句谒语,“心如琉璃台,莲花我自观。”

    萧琰心中一震。

    度因大师说的正是她的灵台观,但各人修炼的功法和境界不同,灵台景象是不同的——度因大师缘何知道她的灵台景象?……或者,是巧合?

    这个理由萧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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