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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捕归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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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

在她身躯软靠着他,而他双手胡乱解开她腰束、吻进她敞开的衣襟里时,腰束环扣落地的声音,同时也震醒了他。

“绿袖……不行……”楚言困难的抬起头。

绿袖半咬着唇不语,眼眸迷醉的看着他,双手却是将衣衫褪落至肩下,雪白的肩颈肌肤立刻露了出来,并因他阒暗的注视迅速渲染上粉红,晶晶莹莹的火光彷佛在她肤上跳动,娇怯的模样格外诱人。

“绿袖……”他喉咙顿觉乾涩,自制与慾望在体内拔河。

脱下多余的衣衫,绿袖细弱的手臂转向颈後,欲解开最贴身的抹胸,楚言却立刻向前,以手掌覆住她的动作。

“楚言?”下一秒钟,她眼前一暗,整个人软软倒进他的怀抱里。

楚言大口大口的喘气,捞起落在地上的衣衫,随意包住她的裸露後,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内。

汹涌的慾望火热未解,该死!她是他妻子、也同意了与他亲热,然而他却不能不喊停。

楚言低头看着她绝美的面庞,不敢再吻她,怕一吻就难以停住;深吸口气,他横抱起她放上床,让她枕在自己怀里。

有她在怀的感觉太美好,他眷恋的舍不得放开。

尽管心中再自信,话说的再满,但面对兵戎之争,谁也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他真有了万一,她又成了他妻子,以绿袖对男人之事纯然的天性,她一定会为他守节一生,但他怎么忍心见她无依?

留下她的处子之身,也是为她日後改嫁作保障;尽管,他会很想杀了那个拥有她的男人,但谁叫他不能回来?也许这种只允许她属於他的霸道,也是一种叫他不手下留情的好理由。

在这一夜,他只是搂着她,什么都没做。

如果他在明天的生死之约结束後还能回来,那么,她就是他的了。

第十章

当房里真正照进白天的日光时,绿袖才悠悠醒来。

楚言!

她倏地睁开眼,想起昨夜的事,顾不得羞的连忙下床,房内却已无人。

绿袖低头看着自己整齐的衣衫,知道必是楚言在离去前,细心为她穿着而成:否则衣上不会连一点睡眠的凌乱痕迹都没有。

昨夜……他并没有占有她,为什么?

绿袖心思转动,忽尔一震。

不……他不可能会是那种想法……不会是!

绿袖已隐约猜出楚言的用意,她打开门立刻往外奔去。

“少夫人。”岳总管也匆匆由前院而来。

“岳总管,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先告诉我,有没有看见少爷?”她忙问。

“呃……少爷似乎一早就往城北而去:少夫人,外面有人要找你。”岳总管连忙说。

“等她入厅等候,我要去找楚言。”绿袖说着就要走,岳总管及时拉住她。

“少夫人,外面那位姑娘坚持立刻见你,她说她姓钟,从京城来,是你写信请她来的。”

京城?钟?

她写的信?!

难道会是……

“快带我去见她。”绿袖急急道。

“少夫人请随老奴来。”

※※※

城北郊外的长里坡上,葛青槐一身青衣,持着剑立在坡上等候。

楚言在约莫十丈外停下,下马缓缓走上坡。

长里坡四周没有任何大的景物或树,只有一片乾黄的土地与高过半身的奇#書*網收集整理长草枝,这里是入北城门与出北城门必经的道路,平常少有人烟;坡上两人隔着二丈的距离对立站着。

葛青槐先开口:“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四年前你离开京城时,甚至是感激你的,没想到——今天我还是得杀你。”

楚言只对他第一句话挑了下眉,不表赞同也不反对。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从来不认识,对我来说是不是好一点?如果没有你,玉郡主就会完全属於我。”说到最後一句,葛青槐难掩愤恨。

又来了,这种理由他实在听腻了。

“她是你的妻子,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楚言不耐烦地道:“再说,我已有妻子,也不在京城谋生;现在是你来打扰我的生活,就算你现在身为王亲,也没有权利任意打扰百姓的生活吧!”

“楚言,你应该很清楚我来的原因,为了玉郡主,我不在乎杀人。”葛青槐激动的向前一步。

“杀了我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我比你强,证明我比你更值得让郡主放在心上。”

楚言差点当场翻白眼。

拜托,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的老婆心里如果老是放着别的男人,那身为丈夫的人应该先反省自己的失败吧;结果这家伙是来这里杀人,还伤了他的妻子,真是——可恶!

“葛青槐,我最後再说一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听、也没兴趣理,如果只为了这种原因,根本不值得我动剑。”要让他动剑,起码得有更好的原因,例如:保护他的小妻子绿袖。

至於这种别人家的事却要他拿命来玩,他又不是活久嫌腻、更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做;所以,恕他没空奉陪。

“如果要尊夫人心里有你,你就该想办法让尊夫人除了你、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而不是吃饱太闲的拿着剑,到处想杀了引起你妻子注意的男人;失陪了!”懒的多说,楚言决定不甩这场挑战,回家找绿袖缠绵去。

“慢着!”葛青槐飞身挡到他面前,举起剑对准他。“要离开这里,除非你先打赢我。”

“让开。”

“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不是你、就是我。”葛青槐丢出生死状纸。“签下你的名字。”

“无聊。”楚言连接都懒的接,任那张纸掉落地面。

葛青槐冷笑。

“楚言,离开京城才四年,你连跟人比武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有什么理由我该跟你比?”别人家的家务事,他、没、兴、趣。

“如果你不想比,今天就不应该来。”那他会知道楚言只是个没瞻的懦夫!

“我不来,你会就此回京城吗?”楚言反问,无所谓地道:“如果你会回去,就当我没来过,当我是个懦夫也可以。”

“除非能杀了你,否则我不会回京城。”葛青槐肩臂微动,剑鞘随即滑落。“就算你不签生死状,也休想逃过这场决斗!”

话落,葛青槐飞身攻击,楚言侧身避过第一道锋利的剑尖,而後连续闪身避过葛青槐好几道攻击。

他不想动剑,真的;但是这种情况看来,他不得不再度亮剑。楚言冷静的想着,居然是为了别人家的女人动剑——无力!

为了不让自己有危险、也为了制住对方,楚言终於还是拔出他常年收在身後的软剑,出招反击。

刀剑无眼也无情,在生死对搏中,任何一点失神,都可能是招致失败与丧失生命的原因,楚言向来不轻敌,即使知道对方的实力也一样。

在对战中能谨慎与冷静、和不主动招惹战事,是他迄今能不败的原因,他不打算有例外。

对招愈久,楚言愈冷静;而葛青槐一开始就只想置对方於死地,每一招都狂猛而不留後路,而每次攻击,都像是即使与对方同归於尽也不在乎的表态,这让楚言应对的更加小心。

短兵相接,楚言的剑每招都阻隔住葛青槐的攻击,葛青槐没使剑的左手忽然滑出一只短匕往楚言刺去。

楚言眼明身动立刻闪过,软剑缠住葛青槐的长剑回流直上,锐利的剑锋划过葛青槐的手臂,葛青槐受痛的右手直觉一缩,长剑随即被软剑勾开,脱出葛青槐的掌握。

楚言身形向後飘退数步,长剑就竖立在他与葛青槐之间。

“还要继续打吗?”他撤回软剑,长剑直挺挺的插在地上。

“当然。”葛青槐阴沉的一笑,抛出左手匕首攻击的同时,整个人也往前冲,拔起地上的剑继续出招攻击。

楚言及时反应的挥开匕首,在一连串快速攻击中,以软剑横挡在自己面前,躲过了葛青槐的攻击。

隔开剑尖刺进咽喉的可能性後,楚言再挡开一剑,然後化被动为主动的反攻一剑,锐利的剑划过葛青槐的右上臂,然而葛青槐并没有因为痛而退缩,反而不顾一切的举剑向前刺。

楚言的手臂因而见血,而葛青槐也因为这项反击而让自己的手臂受创更深。

楚言反手一转,软剑直挺挺的横举,眼神锐利的准备伺机出击。

而葛青槐右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不断流出的鲜血和疼痛,让他无法顺利的再举起剑,脸色一片惨白,但他仍然以愤恨未消的眼神,恶狠的看着楚言。

楚言在心里叹口气,踢起地上一块石子,以手拾起,然後丢向葛青槐。

葛青槐想闪开,但动作却迟缓的来不及避开,让石头打中他右肩上的穴道。

穴道一点,急速出血的状况也随之变缓。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葛青槐表情沉黯。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只要他别再来打扰他和绿袖平静和乐的生活。他就阿弥陀佛了。

“事情还没结束。”葛青槐露出像困兽预备做最後一搏般的阴冷微笑。

楚言本能的立刻全身戒备,就在葛青槐以双手握剑,全力想冲上前做最後一搏的时候,一道娇叱声穿破血腥的空间,同时传进两个男人耳里。

“青槐,住手!”

※※※

熟悉的声音凭空而降,葛青槐直觉停下动作,转回头——

就见上官绿袖与一名身着华丽服装的女子并骑马匹、速度飞快的奔上长里坡。

两个男人都没料到会有这种状况发生,一时之间都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两个女人朝他们骑来。

“郡……郡主?”

那名身着华服的女子在看见葛青槐後,迅速下马奔向他,看见他臂上的伤後,所有责备的话都梗在喉里。

“你……你太任性了!”她低咽一声,心疼的看着那道血红的伤口。

“郡主……”

绿袖并没有像玉郡主那样下马奔向自己的丈夫,在看见自己丈夫身上并没有什么大伤口後,她放了心,然後,狠狠的瞪他一眼,在楚言还没反应过来时,马儿一掉头,就往来时路奔回去。

“绿袖!”

见她转头就走,楚言收起软剑,立刻施展轻功追了上去,一边还吹哨音唤回自己的马儿。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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