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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谁敢言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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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简单地分析过,玲珑记录的是一种语音……那么相对应的,记录的是不是就是阗族语的语音呢?昨天老先生还对自己提起过可以用亲属语言来鉴定一种语言的方法,她怎么就没想起玲珑呢?

杜微言想起自己对阗族语的掌握,其实只局限在几个字上。易子容教她的时候,一来是时间紧,二来他也并不擅长教人。而她本身需要溶解消化的材料又太多,也难怪虽然如今自己可以随时看到《瓦弥景书》,却依然不知道上边记载的是什么。

她又想起自己问过易子容《瓦弥景书》上记载的是什么,他每次只是笑笑,避而不答——如果……如果她能悄悄将这本古书破译出来,再突然告诉他,是不是能让他吓一跳呢?

和学术成果无关。她只是很纯粹地想要看看他惊诧的样子罢了。杜微言嘴角悄无声息地染上一丝微笑,玲珑不难掌握……利用亲属语言反推原始基础语,虽然有难度,可是未尝不可一试。

档案室里空无一人,日光灯的光线有些惨白。

因为是影印本,时光落在古书上的痕迹也一并地拓印下来,错综交杂而过,留下深浅不一的墨色。古怪的符号,疏落的排列,研究了好几天了,真正开始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下手。

窗外的树影被微风撩动,杜微言随意翻到最后一部分,发现是全书内容最少的一部分。她想了想,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从档案室出来时已近正午,又接到易子容的电话,询问她晚上是不是有时间。

“嗯?”杜微言有一半的心思还落在工作上,听得模模糊糊,“什么事?”

“酒会。你愿意陪我去么?”他的声音好像带了丝忐忑,又重复了一遍,“今晚。”

杜微言警惕起来,“是不是要见什么人?”

“可能会遇到江律文……”他很快地说,“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杜微言笑了笑:“我陪你去吧。江师兄也不是别人,没什么见不得的。”

他倒是愣了愣,隔了一会儿才说:“好,那你早点下班,我来接你。”

易子容住在城西的一所公寓。他一个人住,就BBS·  JOOYOO。NET显得太宽敞,也太冷清了。杜微言知道他并不在乎住在什么地方,可是想想这几天他一直窝在自己家里,又有些好奇,忍不住回头问他:“住在我那里会不会觉得很挤?”

他似乎毫不在意,顺口就说:“还好。”

沙发上放着一件黑色长裙,连首饰都一并配齐了。杜微言拿起来往自己身上比画了一下,有些迟疑:“这么正式?那我的头发怎么办?”

“一会儿有人帮你来弄。”易子容闲闲地往沙发上一靠,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过来。”

她坐过去,易子容伸手将她肩膀揽过来,还没开口说话,门铃就响了。他一边半是懊恼地放开她,起身去开门,一边说:“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发型师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就在卧室的镜子前帮杜微言打理头发。

“头发要弄成什么样呢?”她挑了一缕发丝仔细地看,又说,“杜小姐,你的发质很好啊。”

杜微言透过镜子看了看易子容,有些犹豫:“随便弄弄吧,要不要盘起来?”

“好的。”她将杜微言的长发分开,忽然微笑着说:“咦?有白发了哦。”

杜微言一怔,伸手接过来,仔细地对着光线看了看。

从末梢到发根,就像时下流行的渐变色系,从乌亮的黑逐渐变成晶莹剔透的白,有些奇妙,也有几分惊心。

易子容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拈起了她掌心的发丝,杜微言就顺势看易子容一眼,半开玩笑:“我是不是老了很多啊?”

他的眸色沉黑,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继续调侃:“可是你看起来都不会老哎?就和我那时候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有没有保养的秘籍?”

发型师都忍不住听得微笑起来,侧头看了易子容一眼,眼前的男人唇角微抿,面无表情的时候有一种极致的英俊,是真的很好看。

“别胡说。”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易子容突然带着几分不悦开口,“你再丑的样子我都见过。哪里老了?”

杜微言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很丑的样子了?”

易子容怔了怔,像是有一片薄云慢慢正飘来,遮住了星眸中泛起的往事,他的语意有些涩然:“你忘了么……很久之前了。”

杜微言皱起眉头,仔细回想了许久,才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

他一挑眉梢,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想起来了?”

“是不是我在明武,被砸了头的那次?”

他不置可否,只是微勾了唇角,眼神中若有若无的笑意闪烁。

“不许再记得了,也不许再提。”杜微言十分活泼地说,“真的太丑了。”

他不说话,只是悄悄俯身,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

身后的发型师小姑娘微微脸红起来。

这是为了庆祝江氏集团完成对红玉开发投资第一期项目的酒会。

仲春的天气不冷不热,最是舒爽适宜。只是夜宴时女士大都穿着正式的礼服,难免有肌肤曝露出来,于是暖气依然打得十足。

大堂里水晶吊灯璀璨得耀眼,铺着厚实洁白桌布的长桌上错落摆置着冰雕,最近的一尊放在红木托盘上,是一头展翅欲飞的雄鹰。许是因为温差,鹰身模模糊糊地氤氲着一层白雾。侍者在灵巧而迅速的换盘,糕点看上去缤纷夺目。

这便是所谓的衣香鬓影吧。

助理一直跟在易子容身边,有时会上前低声提醒几句,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沉默得像是跟在他们身边的一道影子。

易子容和旁人寒暄,言辞与微笑都无懈可击。

“你习惯么?”她仰起头低声问他,耳垂上兰花状的坠子轻盈地摆动,仿佛此刻望向他的清亮眸色。

“嗯?”易子容的目光从不远处一位熟悉的男士脸上收回,还带着妥帖的微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什么?”

她忍不住握紧他的手,低声说:“这样笑,这样说话……你习惯么?”

他个子太高,杜微言虽然穿了数寸高的鞋子,还是要踮起脚来才能勉强面对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有几分捉摸不定,却并不反对这样场合下她突如其来幼稚的小动作,反倒很配合的低下头,气息温暖,撩得她垂下的几茎长发轻晃。

“你要听真话?”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摩挲。

杜微言的目光轻轻闪烁了一下,还没有回答,他的助手已疾步走过来,目不斜视,低声在易子容耳边说了句什么。

易子容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有一瞬间似乎在认真地思索着什么。

“什么事?”

他的表情很快恢复自然,微笑着说:“有个老朋友,我去见一下,很快回来。”

他又低声吩咐助手:“你陪着杜小姐,我出去一下。”

杜微言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身边的助理小谢,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只能尴尬地笑笑:“谢先生,好久没见了。”

谢助理颇为公事化地笑笑:“是啊。”

气氛有些僵硬。侍者走过,杜微言拿了一个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又问:“你和他一起工作……多久了?”

“快三年了。”谢助理陪着她往露台上走,语气也不再那么拘束,“那时候我是公务员,后来因为几次合作认识了,他就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共事。”

杜微言眨眨眼睛,有些诧异:“公务员?工作很好啊。”

“是啊。”谢助理笑了笑,“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易先生这个人,很……”

他想了想,选择了一个词:“神奇。”

“呃?”杜微言忍不住绽出了一丝微笑。

“他能办成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不过三年而已,他如今的一切……如果是一般人,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杜微言听出了淡淡的一丝钦佩,又有些好奇地问他:“你觉得他好相处么?”

“唔?”他警觉地看了杜微言一眼,微笑不语,良久,才说,“他对杜小姐你很好。我还不曾看到他对谁这样耐心过。”

杜微言将手中那杯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又将高脚杯放回了侍者的托盘上。

他们低声说话的时候,前边忽然有了些许的动静:“哎,来了。”

大堂的前门拉开,进来两道淡淡的人影,一前一后,交错地落在深红的地毯上。

最先走进来的是江律文,银灰色西服,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嘴角的笑容也是斯文俊秀。从红玉回来,他瘦了不少,脸颊也微微有点儿凹陷下去,只是这样看来,倒愈发显得清隽了。这人在交际场上天生的进退自如,目光游移,便和大半的人都打了招呼,最后视线转到大堂右角,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杜微言扬起微笑,和他打了招呼,接着目光越过他,又望向了后边的那人。

易子容走在他身后,黑色剪裁得当的西服,浓黑的眉下一双眸子亦是纯黑的。可是他从容不迫走来,那姿态却又叫人觉得,简单到了极致,亦是一种奢华。

江律文将脚步缓了缓,侧头对易子容说了几句话。易子容并没有开口,却点了点头,随即从人群中走出来,快步回到了杜微言身边。

小谢看着易子容的目光有几分询问的意思。易子容点了点头。

“易总……这怎么行?”他脱口而出,又看看被众人围簇着的江律文,“这么快?”

杜微言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虽然知道此刻插口不大合适,可还是问了出来:“你去见江律文了?”

易子容默不做声,牵了杜微言的手,只是示意她听江律文说话。

“……已经就红玉的开发,和业运集团达成了一致的合作意向……”

许是看到了底下宾客困惑的眼神,江BBS·  JO  OYoO. n ET律文不得不又强调了一遍:“业运集团素来低调,主持开发过的项目有……”

杜微言抽了一口冷气,看了看易子容不动声色的侧脸,忽然想起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原来……身边那么多的项目都是业运,也就是他名下的么?

一旁谢助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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