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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老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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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嘴巴张大了,半晌阖不拢。

神鲷傻侣?

是指“神经病在抢鲷鱼”的意思吧?

她小脸垮下来,“我的头突然好痛。”

布知稻笑得太兴奋了,根本没注意到女儿的表情,他安慰地说:“宝贝儿,爹也是为你好,当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远比当手软脚软的姑娘好太多了,这样以后也可以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侠士……夫唱妇随,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要。”她一脸的梦幻,“我要读很多、很多书,然后一张口就吐出字儿来,嫁个状元郎,夫唱妇随,吟诗作对……”

这才是她要的生活!

“孩子,听爹的话准没错。”

“可是我不想——”

“你的飞凤十八式练完了没?”布知稻兴致勃勃地问,“爹再教你一套新刀法,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喔,走吧,咱们先去吃早饭吃饱饱,吃完就来练。”

“爹……”她哀叫,却依旧被老爹给拖走。

她要读书、要作诗、要有气质啊!

第四章

清晨,莺声燕啼。

堂衣下了床,就着白色内衫缓缓踱至雕花窗前,推开了窗,迎接清新冰凉的气息。

他悠然伸展着懒腰,结实矫健的肌肉在胸膛前微微起伏。

门扉陡然响起两记轻啄。

“进来。”他优雅地轻移至屏风前,取过了清绿色长衫穿了起来,外头再罩了件淡绿色纱袍,随即以一条碧金腰带缚束,往一旁花几随手一抄,绿色镀金荷包已然在掌,他边系着荷包边走向外间花厅。

“少爷,梳洗了。”环儿端着清水和漱盐进来,放在架上。

“好。”他梳洗了起来,别了眼门外垂手站立的萧副管家。

“少爷,”萧副管家待他梳洗完毕后,恭恭敬敬地跨进屋,将一叠卷宗呈上。

“这是最新的官司案件,有十几案都想请少爷代为状告。”

另外两名丫头捧进了早点,悄然无声地摆放在桌上,然后和环儿一起静静退下。

少爷和萧副管家在谈正事,谁也不敢打扰。

“阿萧,一道用早饭吧!”堂衣微笑坐了下来,执起了筷子。

“多谢少爷,属下已经吃过早饭,少爷请慢用。”萧副管家恭候一旁。

堂衣啜饮着鸡丝粥,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些个都是什么样的案子?”

“城西李大户状告董大户吞银坑货案,城东江铁匠涉嫌杀妻案,万荷镇民万金游状告乃妻不孝案,还有家产分不均案、父不慈子不孝互告案……。”萧副管家沉吟道:“此十二案已筛选过确定为实,其余数十案理不直气不壮,要不就是有欺瞒狡诈之嫌,属下已然退回去了。”

“嗯,很好。”堂衣夹了一筷子嫩笋入口,满意地微笑,“阿萧,你办事我很是放心,都放着吧,我待会儿到书房再细看。”

“是,还有总管今天早上捉到了一位在门外偷窥探看、声称是少爷徒弟的人,总管要我来请示您——”萧副管家惊讶地看见少爷吃饭的动作一顿。

堂衣一口红糟肉小笼包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满面诧异,“他在哪里?”

“总管几次将他放了,他又不死心试图爬墙进来,来来回回几次烦不胜烦,总管只好将他‘请’进挽月阁,等待少爷睡醒之后发落。”萧副管家有些好奇,“少爷当真认识他?”

“穿着儒衫,个子小小的,发育还未完全,长得像十五岁的童生?”

萧副总管点点头。

“这就是了。”他忍不住失笑,“看来他是说真的,决心倒也不小。”

“那么…”

“你们放心,他没有恶意,只是兴奋过度了,以为状师看来神气威风,是门好差事。”他吩咐道:“叫人备饭到挽月阁,他这么早就溜来,想必连饭都还顾不得吃。”

“是”

挽月阁位于左府右翼,是左右翼十六座大小楼阁的其中一处,因为临水而筑,一推开门窗四处可见绿池清波,一到夜晚,月儿映落池面皎洁清亮,仿佛伸手可及,故以“挽月”名之。

堂衣漫步穿过架梁在小湖上的竹廊,来到了挽月阀门前。

他推开了大门,立刻看到灵儿意兴阑珊地趴在桌上发呆,秀气的小手拨弄着圆滚滚的茶壶盖。

看着盖子滚来又滚去,他忍不住噗哧一笑。

灵儿震动了,飞快抬起头来,一见着是他,双眸都亮了起来。

“师父!”她冲到他跟前,仰头兴奋地叫道:“你看我多有诚意,我这么早就溜出来找你了。”

他心窝没来由一阵温暖,不由自主地揉了探她的头。“你不乖吧,这么早就到处乱跑。”

“我来跟你请安问好,顺道送早点给你吃,孔夫子不是说‘有酒食,先生授’吗?”

“这句是孔子说的吗?”他听来怎么有点怪怪的?

不过他竟然千方百计混进府里来,为的就是跟他请安问好外加送早饭……堂衣又好笑又有一丝感动。

她重重点头,“嗯!我想……应该是吧,哎呀!不管了,你瞧,这是我家厨娘的招牌点心……咦?怎么会变成这样?”

灵儿慎重地探手入怀,却取出了一跎黏糊状、被压得不成形的物事。

“呃……”他迟疑了一下,一时之间还真不敢伸手去接。

“你确定这个可以吃?”

在他看来,这团物事的形状跟牛大便差不到哪里去,看看还可以,当真要吃进嘴里……呃,再研究好了。

她哭丧着脸,“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爬墙的时候给压扁了。”

懊恼飞上了她清秀的脸庞,堂衣胸口蓦然揪扯了一下,他拉起她沾满黏碎点心的手掌,想也不想低头就舔了起来。

灵儿震住了,所有的懊丧统统被踢到九重天去,只是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乌黑的发顶……他温热的气息轻擦着她敏感的掌心,而他的舌头……老天!

他正在舔她的手!

滑滑酥酥麻麻地,一次又一次舔净她手掌心的甜香黏腻……

她的小腹又热又紧,胸口狂跳,两腿都快站不稳了,全身上下酥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他舔掉了她掌心的糕点,舌尖却敏感地触及她柔嫩如脂的肌肤……他的味蕾充斥着甜点和她的味道,香香甜甜又勾人心魄……

堂衣忍不住在已然光滑的小手掌心轻柔吸舔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灵儿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她连忙咬住唇畔,却止不住心底流窜的热浪。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接下来会怎么样?

她终究没有机会弄清楚接下来的“发展”,因为堂衣已然被她那声不大的呻吟惊醒了,他瞬间像烫着般放开了她的手。

如果不是自制功夫太到家的话,他可能早就惊返黏靠到墙壁上了。

“我……我……”他疯了不成?布灵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儿,他……他竟然对他调起情来?

堂衣背后冷汗四窜,额头汗如雨下,惊恐地瞪着她。

灵儿自痴迷的境界醒来,看见他活见鬼的模样,脸红了起来,“怎么了?我刚刚做错了什么事吗?”

“不是你做错,而是我疯了。”他像是快哭出来的表情,英俊的眉毛几乎打结。

“啊?”她呆呆地问:“你做了什么事?”

他破天荒的结结巴巴,“我……我……我做了很可怕的事……我……我一定是疯了、傻了、病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来?”

“你是指舔我的手吗?”她脸红红,单纯又天真地笑道:“可是我觉得很舒服啊!”

“舒服?”他小腹一紧,额上的热汗、冷汗全冒了出来,结已得更严重了,“你……你……你……有……那种嗜好?”

“哪种嗜好?”她茫然,随即皱起眉头很努力分析,“被舔啊?嗯,基本上好像从来没有被舔过,可是我不会形容刚才那种感觉啊,那种滋味并不坏,好像会上瘾喔!”

他踉跄了一下,声音拔尖,“上瘾?”

该死的,刚才的滋味岂止不坏?简直就是……美妙到极点!

可是恐怖的就在这里,他们两个都是公的,不应该有这种怪诞、荒谬、离经叛道的感觉……天哪,他要昏倒了,如果落花和君约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事……

他一定会被取笑至死的。

天哪!天哪!

“你快快回去!”不行,他不能允许自己的“性趣”失去性别的控制,在变成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兔二爷”之前,他一定要把这个撩起他异样感受的“男人”给隔离开来。

堂衣突然把她视作麻疯病患者的举动,让灵儿有种受伤的感觉。

“我做错了什么?”她泪眼汪汪。

看见她大眼睛里盈满泪珠,堂衣胸口猛然一痛,本能地想要伸臂将她紧紧揽入怀里呵护疼惜……他想要吻去她的泪……

天呀!堂衣惊骇地退了两步,被这个可怕的念头给吓住了。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失常了。”他紧紧捂着额头,觉得脑袋“咚咚”直响,好像有一群铁匠在里头拼命敲打。“小布,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这件事相当危急,我现在不能面对你,否则我怕我会失去控制对你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

听着他真挚慌乱的坦白言辞,灵儿的难过消失许多,可是困惑却有增无减。

“师父,你生病了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他勉强笑了笑。

“你生了什么病!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她努力踮起脚尖来,伸长了小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

他先是窝心地傻笑,随即吓退了一步。“呃,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

“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看大夫吗?”灵儿天生少根筋,对于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本能觉得他可能发烧了。

“相信我,我最好的兄弟就是京城名医,他会治好我的。”如果他没有先笑掉大牙的话。

“这样啊!”她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来,“那么我今天就不能拜师了。”

“我好像也没有说过要收你为徒吧?”他离她五六步远了,那种心神荡漾的感觉好像渐渐减缓了些,堂衣松了口气,脸色慢慢恢复正常。

“左状师,我真的很希望拜你为师的。”她满脸崇拜。

他失笑,又恢复了原来的风度翩翩,“我说过,你再回去多读几年书,等到三年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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