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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中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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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一丝丝地袭上了望著天花板、神智魂游天外的一护。
不知何时,他已伏在了桌面上,就著脸颊压在报告书上的模样,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一护…?」
因为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有段时间了,但自雨乾堂窗口望出去,副官室的灯光却始终没有熄灭的迹象,来探望情况的浮竹,在门外传入的叫唤却未得到屋内的回应。
轻巧地打开了门,印入浮竹眼廉的、是趴在办公桌上沉睡的一护。旁人也可一眼就明了对方有多麼疲惫的模样,令浮竹皱起了眉头,表情更加的沉痛了。
正因自己无法压抑下内心而表现出的态度,使得这孩子有多麼烦恼及忧心,浮竹深深的理解到了心痛的地步。但即使如此,浮竹仍旧对如何面对一护感到无所适从。
靠近完全没有转醒迹象的一护身边,浮竹脱下了身上的羽织,轻轻地披在他的肩上。他伸出了微凉的手,缓缓地轻抚著一护暖橙色的头发。一护像是要躲开触摸一样突然挪了一下,俯向下方的脸转为横靠著桌面,足以让浮竹对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一护的脸色在不知不觉间愈加地青白了,宛如虚假的人偶一样,随时都会消逝似的,令浮竹悔恨地咬紧了下唇低下了头。
「一护……」
并非叫唤,仅只是脱口而出的低语。
到底能隐瞒到何时?
一护能陪伴在身边到何时?
能说著「喜欢死神喔!」到何时?
「……对不起……」
已经不知道重覆了多少次的话语,就像是诅咒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叠加,就像把一护推得愈来愈远一样。
浮竹沉默地凝视著一护的脸庞,弯下了修长的身躯让双方的脸更加靠近。而后,好像是要确定一护是否存在一样,他用乾燥的唇瓣轻轻地触上了一护的脸颊。嘴上传来的对方的温度,比想像中更加的冰冷。
就在浮竹起身拉开距离的同时,一护交叠在桌面上的手腕动了一下。充满骨感的纤细手指没有自主意识似的恍然挪动,拉住了垂在脸侧的浮竹的一缕长发。
浮竹注视著这样的一护,脸上浮现出哀伤的微笑,在揪住自己发丝的一护手指上,印上了彷若羽毛般轻巧却充满爱怜的吻。


「……咦?」
方才感觉到他人的气息,但睁开眼后巡视了一圈,室内除了一护自己以外却谁都不在。
明明好像听到浮竹苦涩的说『对不起』……
「是多心吗……」
自语著的一护支起了身体,察觉到了自己的背后似乎披挂著什麼东西。伸手抓下来一看,却是一件正中央绣著『十三』大字的白色羽织。
「这不是浮竹先生的东西吗!」
想都没想到披在身上的竟然会是队长的羽织!一护拿著羽织猛然站了起来,急踏而出的脚步却在那一瞬间磕绊了一下。
「好痛!」
「真是个吵闹的孩子呐。」
在一护反射性的痛叫一声后,接著分秒不差地传来了一道男音。
一护惊讶地转过头去,在那个方向,是不知何时起就立於此处的带著一贯的稳重微笑的,他的前任上司。

「蓝染……」
蓝染的突然现身令一护瞪大了双眼——工作时间也便罢了,在如此的深夜,对方的造访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个……要找浮竹先生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在雨乾堂……」
一护一脸「总不会是找我吧?」的说话方式,令蓝染掩在镜片后的双眸微眯了起来,嘴角上挑了些许弧度。
「……你和浮竹的感情还真好。」
明明是笑著的,但不知为何却听得出当中意所有指的蓝染的话语,让一护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他低头看了下拿在手上的浮竹的羽织。「是说这个吗?但这个是……」
「他很温柔吧?」
打断了一护的话,在带著一丝嘲讽的轻笑声传出的瞬间,蓝染瞬移到了一护的眼前。
「……!!」
因为两人身高差的缘故而呈现被俯视的体势,在极近距离下望入蓝染那双桧色瞳眸,察觉当中已是不再带有任何感情的冰冷,一护不禁秉住了呼吸。对方的模样让蓝染松开了紧抿的唇瓣,挑出了一道凉冷的薄笑。望上去是那般的飘渺虚无又像冰冷的无机质似的,却又同时含带著如狙击猎物般的野兽那样的猛狞及非常人所及的冷静。
被从未见过蓝染的另一面气势给完全压制住的一护,什麼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带著些许怯懦及恐惧的琥珀色眼瞳凝视著蓝染。男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了少年的脸颊,倏然一划。
「……唔!」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一护肩头一震,蓝染加深了笑意,用著和安稳表情全然相反的粗暴动作锢住一护纤细的下颚,不分由说地往上一抬。
被抓出伤痕的脸颊明明火热地刺痛,但紧锢住一护下颚的蓝染指尖却彷佛想像不到竟有血液流通其中的冰凉无比。
「你是个聪慧的孩子,但也过於无知了。」
宛如要将对方吸入无底深渊般,盯著一护双眸凝视不止的蓝染,以沉寂的宁静语气开了口。
「可别这麼简单的全心全意信任他。浮竹对你的过度温柔慈爱是出自为何,你,知道吗?」
「什麼……?」
看著面前露出了混乱表情的一护,蓝染再次挑出一抹讽刺的冷笑。像是要分享什麼秘密一样,他凑近了一护的耳边,悄声低语。
「是罪恶感。」
掠过耳廓的蓝染的气息,以及话语中毫不隐藏的那股恶意及轻蔑,令一护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一股不知缘由的恐惧令他的背脊渗出了冷汗。
「你还记得我们相遇时的事吗?」
「咦?」
「你曾说过吧?不记得自己是怎麼死掉的。」
「啊……你不是说那是因为『死亡时的冲击过大而导致的失忆』吗……」
对著因完全无法预知蓝染的想法及意图而紧张得全身僵硬的一护,蓝染用柔和的语气给予肯定的回应「也是呢」,但。「那都是骗你的。」
凛然且清冷无机的声音自他的口中泄出。
「……!」
「你之所以没有记忆,是因为我消除了它。」
「啊?什、什麼……」
「再者,我和你的相遇,也并非是在那道屋顶上。」
「……」
「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在你的房间见到你了。」
一护只能愕然无声地呆滞凝视著一句又一句说著的蓝染。
眼前的男人到底在说什麼!?他无声地传达出自己的惊惑。
只能一言不发持续盯著自己的一护,令蓝染浮现出足以称为温柔的微笑。
「为什麼要消去你的记忆,又为什麼非消除掉不可……」
他像是说谜语一般绕著这些词汇,没有抓住一护下颚的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背脊,将这具薄弱骨感的身躯锁在怀里。
「什……」
受惊的一护反射性的想用手推开蓝染的胸口,但宛如是向一护展现双方力量差异似的,蓝染的双腕一丝影响也没有的纹风不动。
「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忐忑不安令心脏跳动的节拍不受控制地收缩了起来,一护开始露出了焦躁的表情。
「为什麼,浮竹一个劲儿的对你温柔,又为何他抱持著罪恶感……」
看著用微笑将残忍给柔和了的蓝染那桧棕色的双眸,一护的表情不禁紧绷了起来。
一瞬间,一护脑海里浮现出浮竹那张露出了忍著什麼似的沉痛表情。虽总是对他笑著说没什麼,但为何用如此哀伤的眼神凝视著他呢。苦涩地紧咬著双唇的他,若是对一护开口,除了关心害慈爱以外再无其他了,但一护自己,好几次都想对他说——「我不是想听这些」。
这全都是因为浮竹对自己抱持著罪恶感的缘故吗?
一护渐渐感到胸口有著什麼冰冷又沉重的硬块在扩大。
「放、放开我……」
不好的预感,令一护不禁出口。本能告诉他不能再让蓝染的话传进耳里,但不论怎麼闪躲抗拒也无法摆脱对方,蓝染紧锢住一护的手腕仍是不动如山。
「放开……!」
「因为你是被瀞灵庭的死神所害。」
蓝染用著毫不在意,宛如歌曲一般的语调说著。
「……什、什麼……」
「因为死神单方面的原因,就在现世将你格杀勿论了。浮竹知道这件事,却没告诉你。」
「……骗人……」
一护只感到茫然若失,恍惚地低喃。像是看到全然未知的怪物般寄宿著恐惧及混乱的琥珀色瞳眸,无依且动摇地往上看著蓝染。男人似乎满足於一护反应,缓和了扣住他下颚的力道,改为挑弄抚摸似的动作。
「没骗你。什麼预兆都没有就猛然心脏麻痹,这件事你自己应该也是最不能相信的吧?因为是被死神的斩魄刀所杀,你没有出现任何外伤,所以才只能认为死因是『心脏麻痹』。夺去了在现世理应相伴一生的家族、友人,还有你的未来的——是存在於此的死神们的同伴啊。」
像是诉说著这世界不变的真理般,蓝染的话语没有任何一丝犹豫及踌躇,令一护感到身体的血液一口气都流失般的冰冷。
止不住一阵阵颤抖、一护的身体渐渐失去气力,只觉膝盖一软,差一点就要摔倒的同时,蓝染环在背后的有力手腕支撑住了他。像是要倒下似的一护用颤抖著的手指紧抓住了蓝染手腕处的死霸装衣袖,死命地盯著对方。
「为什麼……为什麼……!」
像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般,只能重覆著词汇的一护,让蓝染脸上浮现出近似悲哀或是怜悯的表情,他在自己的唇瓣贴上了一护额头的同时,低喃了一阵不明的音节。
瞬间,就好像只有脑海被变成了无重力空间似的,浑身被这股异样的漂浮感包围,一护没料到这猛然袭来的不适感,在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晚餐后正想充裕休息的时候,一通电话插了进来。交谈了两、三句后,父亲原本挂著的傻愣表情骤然剧变,『有急病患者,我出门一下。』他用严肃的声音丢下这麼一句,拿起公事包及车钥匙就急忙出门了。身为深得附近居民信赖的小镇医师,这种情况并不稀奇。
『一护哥,晚一点可以教我功课吗?』
因为平时总是坚持『家人齐聚是黑崎家的最重要家规!』而总是要家族四人待在一起的父亲出门了,想著终於可以回到自己房间的一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正在看电视的好胜妹妹突然回过头对他问道。一护听闻后露出了没辙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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