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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心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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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一父王指给她的夫君?

不知为何,她的心儿猛烈地撞击了胸膛一下。

君设阳感觉亦然。眼前这“宫女”美丽的容貌和微微颤抖的模样,奇异地令他心动。他可笑地牵动唇角,这是他的大婚之日,而他竟对另一个女人产生兴趣!

他压根儿想不到这才是该过门的妻子,毅然错开视线,双脚一夹马腹,冲到队伍的正前方。

结束了!一见瞒过了他,云泽几乎软倒在地上,不知道该喜或该忧。

※/※/※/※

接踵而来的事实证明,喜颜将永远淡出她的生命。

每一天,她待在莹雪宫里,小心翼翼地假扮雪辉,备受良心的苛责。

不久后,送嫁队伍被劫,雪辉生死未卜,她在锦彼里哭得死去活来也无济于事。

接着,代嫁之计揭穿,父王震怒,无法饶恕她,即便雪辉平安归来、即便雪辉因缘际会地得到好归宿、即便众人都跪地为她说项……

三个月后,她的命运依然依循原轨,被送往将军府,开始祸福难测的未来——

第一章

三个月后——

一条崎岖的狭道在两座山壁间不断向前延展,巨石与碎砾覆盖了路面,顶上的烈阳曝晒着。放眼望去,灰扑扑的路面只让人感觉干热而已。

荒山之间,罕见人迹。此时一乘小轿被四个脚不沾尘的桥夫抬着,迅速走过;在这种地方,连同领路与随扈只有七个人的行旅,堪称十分冒险。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剽悍的山贼。不过,见这些人老神在在的模样,又像是有谁在暗中保护着。

最前头领路的人,只顾着计数脚下的步子,每行一千步,就朝空射出一箭。

原来那一箭是暗号,真有人在前后护卫着;看来,这轿中人的身份非但娇贵,更曝不得光!

厚棉布裁成的轿帘将小轿盖得密密实实,透不得一点光线。隐约间,只听到有人在里头虚弱地呻吟,干呕声像要把五脏六腑全吐出来。

轿里,苍白的素手伸向前,撩开了布帘。

“停一停;请停一停!”女子虚弱地喊着,“麻烦你,福总管。”

被唤作“福总管”的男人——也就是领路者,手臂一抬,要所有的人定住脚步。

“公……小姐,有何吩咐?”虽然称呼是恭敬的,但态度却是淡漠的。

“可不可以……在这里歇会儿?”

福总管一扬眉,未置可否。

“轿子摇来摇去,我受不住。”说这话的时候,

还得强抑着反胃的冲动。

“我爱莫能助。”

“福总管……”

微胖的身子凑向前,小鼻子小眼睛全皱在一起:“公主,皇上对你已多有微词,安排奴才送你到颢城将军府,一路上咱们只拣小路走,得耽搁许多时间;皇上为免夜长梦多,已吩咐奴才不许逗留。公主。你还是别为难奴才吧。”

被称作“公主”的女人抬起头来,赫然是云泽的脸庞,一张昔时美丽的小脸如今变得青青白白。

一看着福总管决下答应的模样,她认了分:“那……把布帘撤一角起来,让我吸点新鲜的空气,

可以吧?”绵软的嗓音带着最后的请求。

“公主,你……”看到她哀求的模样,福总管也有些心软了,“好吧,就一小角。”

他急急走开,深怕原本尊贵非凡的少女再提出为难人的要求。手掌用力一扇,小小的队伍又启步前进。

云泽掀起了轿帘,有些凄然地望着不断往后别去的风景。每一步,都使她与关京的距离更遥远。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她贪婪地深吸一口,知道这是进人终身牢笼里的最后一点自由。

三个月前,她被指婚给护国大将军君设阳,后来逃了婚,在宫女巧柔的帮助之下,让雪辉成了代嫁新娘。

雪辉在送嫁途中被锵龙山庄的宫剑渊劫走,虽然后来也成为一对幸福恋人,但这并不能减轻她的罪恶。事情揭穿后,父王震怒,许多人为她求情,她却说什么也不愿把近乎全程代劳的巧柔供出来。皇上,请息怒,云泽公主禀性纯良,老臣不相信公主会想出这个计谋……皇上,在流云宫里找出一罐失传已久的迷魂香……

若非有人牵线,身居深宫的公主怎会得到这种邪药!肯定是有人操纵公主……皇上,在宫里的废并找到一具尸骨,研判是这几个月遇害的宫女……这几个月来,宫中女眷人数不多不少,难道有人冒名顶替、图谋不轨……

人人为她开罪,她却谅解不了自己。云泽自责地握紧拳头。

整桩事里最大的阴谋,只怕是她徇私的心;她不愿嫁给君设阳,这才是问题症结。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把一心为主的巧柔供出来?

她太清楚,欺君绝对是死罪;她之所以没被赐死,全是因为父王网开一面。如果供出巧柔,巧柔必死无疑!

犯了罪的人是她,结果就由她来受吧!

山路崎岖不平,连带地使小轿像池上轻波般地震荡下已。望着茫茫山色,云泽知道,未来的日子一定不再好过了。

※/※/※/※

小轿在山野小路间,晃荡了比平时多一天一夜的时间,才抵达颢城。

轿儿停下时,正好是月悬中天时分。将军府外静悄悄,小轿从后门被抬了进去。

门扉一收,等候已久的女人们马上迎了上来:

“来了来了,公……”

“公什么?”有别于小心翼翼的其他人,低声喝止的苍老女声显得威仪十足,“说话给我小心点!”

“是。”众人垂手而立。面对着君家的当家主母,没人敢放肆。

“她,”君老夫人朝毫无动静的轿子努了努嘴,“是秘密送到这里来的,之前逃婚的消息一直压着,没给外人知道;现在乘夜黑风高把她迎进府里,谁都不许多嘴,知道吗?”

“知道。”

环视一周,确定没有人会把败坏家誉的事儿泄漏出去,她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动手吧!”她转身离去。离天明有段时间,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命令一下,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围上来,掀开轿帘,搀扶山里头半昏迷的娇小女人。

云泽在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拉扯她,力道大得把她的手臂都掐痛了,她因而恢复了几许神智。

这是哪里?微眯的眼缝渗入一丝光亮,扑面而来的轻风显示她正在前行,但双腿却无力地垂着,吃痛的臂膀立刻让她明白,她是被人架着走。

能下轿行走,代表她到了将军府吗?

嬷嬷们搀着她往房里去,见君老夫人不在,立刻小小声地交头接耳。

“瞧她病恹恹的模样!明明可以风光大嫁,偏要弄得比嫁作填房更不如,唉!”

“有人总爱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这公主天生就是作践自己的料。”

耳语都是奚落的。纵使云译有几许神智也无法反驳!更何况根本反驳不了,她的确是自讨苦吃。

被扶到床边坐下,一条热呼呼的巾帕兜头招呼过来,参汤的气味窜人鼻腔。女眷们在房里忙着,用尽各种方式,想要让她恢复清醒。

“真难伺候,灌了参汤也不醒!”大概是积怨已久,有人絮絮叨叨地抱怨。

一把玉梳狠狠刷上她的发,大力地扯动了螓首,弄得她好疼。她也想合作啊,却连睁大双眼都力不从心。

疼痛的呻吟声才逸出,高大魁梧的身躯随即步入房中。

“将军。”嬷嬷们垂手恭立到一旁,扯痛云泽的玉梳挂在乱发上。

一个不苟言笑的颔首取代话语,冷肃的气氛接享了一切,没有人记起婚前不该见面的礼俗。反正这场姻缘已经以混乱开始,也不会有人在乎它是不是以混乱终结。

君设阳走过众人面前,在云泽的面前停定脚步。坐在床边的她太娇小,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低头坐着,动也不动。

他一向少有表情,就算见到了她也是如此,没有愤怒,也不见怨忿。他伸出大掌,粗糙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的长发,然后……果断地取下玉梳。

嬷嬷们喘了口气。幸好,幸好将军只是取下玉梳而已;天知道当他抚过她的长发时,她们还以为他在怜惜公主。

若真是那样,事情就复杂了。

君设阳搁下王梳,极力忽略才享受过的细腻触感;大掌往云泽冷汗涔涔的额上抚去,灼热的体热令她终于能够微微睁开眼。

眼前之人瞧得不是很清楚,但她就是奇异地能够感应到他是谁。

她想逃,想躲避他的触摸。却力不从心。

“很累?”噪音很低沉,权威十足。

她不自觉地点点头。云泽不想软弱诉苦,但这一刻却觉得自己像乞怜的小狗。

“事情很快就结束,撑着点。”他坚决的口吻像在宣告军令。

很硬的话语,没有转圜的空间,但熨贴在她额上的大掌却又炽热无比。

云泽眯起眼睛,几乎看不清楚他,但是脑海中。他的影像却清晰无比。怕是“成亲”那日,在官道旁惊鸿一瞥的影像吧。但……她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他斜飞入鬓的眉、犀锐如剑的眸,和那深具胁迫感的高大健躯,在她脑海里清晰得不可思议。难道说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惦着他?

为什么会惦着他?犹记那些时日,她不是怕他怕得发抖吗?

“现在要做什么?”她挣扎着问,心里有很多疑惑,盖过了恐惧。

“给你梳妆,天一亮就拜堂。”他伸回手掌,不介意她的冷汗濡湿了掌心。

“拜堂?”她惊讶不已,和所有的人乍闻时有相同的疑惑。“还需要拜堂吗?”

她以为此趟乘小轿来,只是默默无闻地往将军府里住,终老一生而已。她不晓得,还有个明煤正娶的婚礼在等地。

“为什么不?”他剑眉一场,像听见明知故问的问题。

她无法否认有一丝丝未被忽视的感动。“这是谁的主意?”她小声地问。

他身形一僵,不自然地转身离开:“那不重要。”他朝左右冷然吩咐,“好生伺候着,不许怠慢。”

嬷嬷们不敢再嘀嘀咕咕,连忙为她穿戴凤冠霞帔。

半扶半搀着到厅堂、此时天已蒙蒙亮了;所有的人准备就绪,就等她一个。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司仪呆板地喊着,“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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