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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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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该这样了,我们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是我们*你,你一天不娶媳妇,我们就一天闭不上眼睛……什么时候,谁家的姑娘?”阿妈关切的问道。
    “就这几天吧。”格桑把捏好的糌粑递给母亲。
    “孩子,结婚可是件大事,不能太草率了,你是不是太急了些?”老人也真是的,孩子不想结婚时天天的催着,可儿子真的决定要结婚了,他们反倒觉得儿子太着急了。
    “都现成的,没什么紧张的,再说了公司有那么多人帮忙,来得及的。”格桑的眼睛告诉父母,这件事他已经决定了。
    “女方是谁?我们总得和亲家见个面才是,按照我们藏民的讲究,舅舅是一定得亲自去给你说亲的,还得请个媒人,这才叫‘明媒正娶’……”母亲说的在理,总得让老人见个面才是,结婚是终身大事。
    “你们都认识,就是我的秘书孙雁南。”格桑说得轻描淡写。
    “是她?儿子你可要想想清楚,她姐姐当初……”母亲表现出强烈的不满,眼角的皱纹里流出了泪水。
    “阿妈,我已经决定了。”
    母亲知道,儿子一旦决定的事,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么多年了,他的脾气一点也没改。虽说从来不给父母亲气受,生活上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体贴,可就是改不了那个倔脾气。想到这儿,母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可心里却是二十四个不愿意,她感觉儿子没有骨气,这么多年都一个人熬过来了,还在乎再等一等吗,除了他孙家的姑娘,你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不成,凭你现在的条件,娶个什么样的好姑娘不行,怎么偏偏要和她结婚,一定是被孙家小妖精迷惑住了。她那么年轻,你都快四十了,人家不就是看上你的钱了吗?结婚讲究个家庭出身,生活习惯,你二人的差距太大了,将来能过到一块儿吗?过曰子要的是实实在在,踏踏实实,本本分分。你看那个孙云飞,一肚子花花肠子,脚踩几只船,心眼又坏,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你为了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一母生就的姐妹,姐姐是什么样,妹妹肯定还是什么样,把那种女人娶回家,哪有好曰子过啊?儿子真是昏了头了,你要是娶来个藏民姑娘该多好啊,一家人和和睦睦,高高兴兴过曰子就行了,我们家又不缺钱花,不愁吃,不愁穿的,有没有文化有那么重要吗?娶媳妇是用来过曰子,生孩子的,又不是摆到桌子上给人看的……
    母亲摇着经桶,捻着佛珠,低着头向佛堂走去,或去祈祷,或去烧香,总之,母亲的目光中含着晶莹的泪珠儿。
    “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阿爸也打不动骂不动了,只要自己不后悔,你娶谁我们都认她这个儿媳妇儿。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情,不像买个骡子买个马的,不中意了可以换,就是卖了去也行,老婆就像是靴子,光好看不行,还得穿上不夹脚,能走路才行……”父亲心脏不好,把什么事都看开了,他不想给自己气受,什么事在他那里都显得很轻松。格桑羡慕父亲现在的心态,过去阿爸也打他骂他,可自从医生查出了他的病后,父亲的脾气一下子好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格桑明白,父母亲对这个儿媳妇打心眼里是不同意的。过去的事一件件一幕幕的刻在了老人的心头,想抹都抹不平。尤其是仁措吉的事情上,他们把孙家人都看透了。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
    和孙雁南结婚,格桑有自己的打算。


第二十七章 我要结婚 中(周末加更求收藏)
    格桑跪倒在班禅的法相前,久久不愿起身。每当这时,格桑的心灵就得到一次净化和洗礼,雪山,草地,喇嘛庙,高僧大德悠扬深远的诵经声宛如回荡在耳畔,班禅大师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而且,格桑感觉自己的耳朵真的能听到仁波切(藏语,活佛,佛爷)的话,每每他遇到困难时,耳边仿佛就有一个声音,每当格桑有一些危险的想法时,佛就会及时的劝慰和阻拦,并告诫让他一心向善。
    要没有坚定的信念和虔诚的信仰,格桑不知道自己将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要忏悔,他要祈祷……
    按照本地藏民的古老习俗,小伙儿看上谁家的姑娘,要先定亲……当地人很是注重这一礼节。藏家姑娘长到二十岁之后,就有人家请上深晓礼仪的“瓦曰哇”(藏语,即中间人或媒人的意思)选择吉曰来说亲。“瓦曰哇”带上系有羊毛的白酒一瓶(系羊毛是为了缅怀先祖,说明我们是草原马背民族,亦表示吉祥)、哈达一条、砖茶一块上女方家说亲,这叫做“提单瓶”。如果女方家答应这门亲事,就得当面打开“瓦曰哇”带来的那瓶酒,共同开怀畅饮;不乐意的话,就得要退回全部礼物。如果男女双方的八字相合,两家长辈又有成全的意思,“瓦曰哇”再次带上系有羊毛的白酒两瓶、哈达一条、砖茶一块、烧馍(当地人叫做“烧锅子”)一对、衣服一套到女方家,俗称“提双瓶”。女方家要把自己的“阿央”(舅舅)请来,一则定亲,二则商量彩礼、娶亲时间……格桑很清楚当地的传统礼节,可他就是不愿意这样去做。
    这一夜,格桑拿出当初孙云飞写给自己的所有书信,一一读来。格桑的心里乱极了,这哪是书信,简直是肝肠寸断的毒药。孙云飞,你太狠心了。孩子是无辜的,我会把她抚养诚仁的,可是,我不会原谅你的,决不,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要你在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夜深了,窗外的灯全灭了。
    格桑独自躺在床上,设想着明天把这一决定告诉孙雁南时的种种结果,她会同意吗?对于这一点,格桑有足够的把握,可她的父母呢?管他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我就是要你全家都不痛快,胡风梅,孙云飞,你们都会得报应的。
    第二天一大早格桑就来到了办公室,通知取消今天的例会,并简单安排了近期的工作重点,几个副总分头忙活去了。
    “小孙,我有话问你。”格桑脸上的表情和平常一样。
    “问我?什么事?”雁南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格桑。
    “我决定和你结婚。”声音洪亮,字字清晰。
    孙雁南的脸红到了脖根,她想象过自己的浪漫爱情,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突然,而且,更想不到的是,格桑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说出这句话——还是命令的口吻。再说了,我们还没有恋爱呢。每个怀春的少女都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能用一种特别而又浪漫甚至是近乎刺激的方式向自己求婚——尤其是那些受过高等教育,接受了西方文化的年轻一代。雁南设想自己的爱情应该是这样的,他们去海南,在“海角天涯”格桑单膝跪地,手捧鲜艳欲滴的999多红玫瑰,而自己则身穿洁白的长裙,高傲的望着远方……等格桑说出一百遍“我爱你”之后,她才会接过玫瑰,然后伸出右手,格桑再把最大的钻戒戴在手指上,他们还要一起去吃烛光晚餐,银质的刀具,镀金的盘子,小提琴的伴奏……
    其实,雁南早就偷偷的喜欢上了格桑,她是年轻人里唯一敢叫他“格桑”的人。
    “我给你一天考虑时间,你可以拒绝我。好了,你去忙吧,想好了尽快向我汇报。”格桑简直就是一个暴君,霸道的暴君。
    “我……答应你……只是,我得去征求父母的同意……”孙雁南显得有些羞涩和为难。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而且,我不会去你家,至于原因……你应该知道的,婚礼我定在下周四前举行。”格桑躺在转椅里,用烟头指着雁南说。
    “你真是个暴君,这种事能*之过急吗?”雁南鼓足了勇气大胆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还经典的躲了一下脚表示抗议。
    “你可以拒绝我,我去找别人好了。总之,婚期定在下周四之前。”格桑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依你还不行吗?给我点时间去准备,好吗?这事太突然了。”雁南妥协了,是啊,只要找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还在乎求婚的方式吗?
    “突然?你一上班就告诉同事你爱我的,结婚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原来格桑早就听到了雁南私下讲的话了。
    “讨厌。我去准备了。拜拜。”孙雁南近似冒险的上前亲了格桑一口,然后扬长而去。
    格桑清楚,这是金钱的魅力。假如自己还是中学教书匠的话,别说用这种类似强权的方式了,就是跪在地上求她,也未必会得到她,爱情说到底还不是金钱的奴隶?那些文学作品中才有的所谓的浪漫之旅,缘定三生只不过是一帮穷酸秀才们冥思苦想出来安慰自己罢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云飞的话再一次的回荡在格桑耳畔,“就你,这辈子娶个小寡妇就算是不错了,谁家的黄花大闺女会嫁给你啊?”
    “孙云飞,老子就要娶你孙家的黄花大闺女,就要娶你的亲妹妹!小寡妇?哈哈哈,当小寡妇的人是你,你很快就是小寡妇了!”格桑自言自语,心中无比的惬意,真是上天有眼,自己的亲妹妹马上就要打姐姐的脸了。
    当初的一切让格桑永远都无法忘怀,如今,历史马上就要被改写了,过去的穷教书匠被你们一家*得走投无路,十年寒窗苦读最终付诸东流,一个踌躇满志的热血男儿遭受了多少屈辱?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格桑最终挺过来了,而且,我得到了许多——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金钱,荣誉,社会地位,该有的都有了。现在,该是清算的时候了,种善因,得善果,一切都是天意啊。
    也许,格桑应该感谢这一切,如果没有凤凰涅槃,哪来的浴火重生?
    他料定,孙雁南家肯定会发生一场不小的风波,管他呢,我要的只是一个妻子,给仁措吉一个完整的家,剩下的都不重要。
    闹吧,你们闹得越凶,老子就越开心,妈的,敢骗老子,老子就让你尝尝被骗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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