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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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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你们这群野蛮人!”从善怒极,肘击撞向一人的肩胛骨,同时后踢中另一人的胸膛。

    她猛地推开人群,将老女人扯起来,愤怒地夺下其手中的血刀,“哐当”一声用力扔出人群。

    “你会害死她!”从善怒吼道,一把将老女人推到在地上。

    然而她的举动却激起了众怒,女人们用席子把已经陷入昏迷的少女裹住,男人们操起木棍就向她砸来,慌乱之中,从善的腰和肩膀挨了好几下,然而她却不肯离开,咬紧牙关,顶着如雨的棍棒,努力想靠近少女。

    “咚!”一记闷棍打在了她的旧伤上,从善浑身一僵,后脑勺接着又被打中,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屋里,一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从善立即想坐起来,然而她刚一动作,就感到脑袋晕得厉害,身旁照顾她的奴仆惊叫一声,急忙让她躺下。

    从善摸向额头,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她才意识到自己受了伤。

    见她醒了,奴仆急忙去通知阿斯法,很快,房门被推开了,两个高大伟岸的男人同时疾步走了进来。

    “阿斯法阁下,请你派人去阻止割礼,这种手术会死人的!”一看见来人,从善着急地说道。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听见她的话,韩熠昊脸上的担忧立即转变成了怒气,真不知道这女人脑袋里装的什么,差点被人打死,清醒过来第一句话竟然还是担心别人。

    “阁下,这种手术即不科学也很危险,快去阻止村民们啊。”从善继续对阿斯法说道,她想下床,但四肢却没有力气。

    “割礼几小时前就已经结束了。”阿斯法的一句话顿时让从善绝望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从善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又问道:“那女孩怎么样了?”

    “就算你现在再关心,也起不了丝毫作用。”韩熠昊冷冷说道。

    从善顿时语塞,韩熠昊说得对,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她终究还是没能帮得了那女孩。

    一想到这,头痛加晕眩袭来,从善脸色变得越加苍白。

    “你怎么样了?”韩熠昊见她的脸色变差,坐在她的床边,冷酷的表情霎时褪去,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脑海中浮现出那女孩的惨状,一时间喉咙被堵着,气息不顺。

    “快看看她究竟怎么了?”韩熠昊立即转头对阿斯法说道。

    阿斯法闻言,走上前替代韩熠昊的位置,在从善不解的眼神中,平静地开口说道:“我毕业于哈佛医学院。”

    从善眼睛睁得更大了,这可能吗?非洲部落的酋长竟然是哈佛医学院的高材生?

    然而韩熠昊的表情却丝毫不见惊讶,因为他早就知道了,当他把从善从人群中抱出来之后,正是阿斯法亲自替从善缝合的伤口,比起那个只会跳大神的老巫师来说,韩熠昊倒宁可相信阿斯法。

    阿斯法叫人取来了医药箱,询问了从善几个问题,手法专业地查看了她的伤口,一系列动作似模似样,很快就打消了从善的顾虑。

    给她注射了生理盐水和葡萄糖,阿斯法让其他人离开,好让从善好好休息。

    然而,韩熠昊却说道:“我留下来陪她,等她睡着了再走。”

    阿斯法沉默了一会,见从善没有反对,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虽然他不相信,但韩熠昊的态度完全是以男友自居,而从善似乎也默认了。

    “注意她的体温,她的伤口有些感染。”阿斯法交代了一句,转身离开,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那就是处置伤害从善的那些人,虽然他们都被狂怒中的韩熠昊打得几乎吐血,但经历了金铃的事之后,他曾发誓,要让所有胆敢伤害他在意之人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题外话------

    俺汗滴滴地肥来更新鸟~前两天有点忙有点烦,所以断更了,让大家久等了,罪过啊罪过,今后俺争取不断了(⊙﹏⊙b汗本来就不应该断)~

 

045 非洲割礼(二)

    第二天,从善不顾韩熠昊的反对,执意去看望受到割礼的少女,在一间破旧得几乎快要坍塌的石屋内,她见到了女孩和她的母亲。

    没有麻醉药,没有干净的饮用水,也没有一丝半点医疗用品,只有一张被鲜血染成暗红的草席和痛苦哀嚎的声音。

    女孩的母亲见过从善,知道她是阿斯法的贵客,因此当从善掀开女孩身上盖着的麻布时,她不敢阻拦。

    尽管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从善真正地看到割礼造成的伤口时,仍忍不住倒抽了一大口冷气。

    这个号称非洲大陆上最野蛮最惨无人道的残忍陋习,实际上是一种最原始最落后的切除手术,整个“手术”过程中,施刀者不借用任何麻醉药品,“手术刀”也可以不经过任何处理,受害者经历的痛苦难以描述,术后她的双腿还会被人用绳子紧紧捆住以便让伤口长合,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受害者不能吃任何东西,以减少排泄。

    从善看到溃烂的伤口招引来了许多苍蝇在附近产卵,极度的痛苦造成的大小便失禁,再加上血腥腐烂的味道,恶臭得让人作呕。

    从善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她冲出房间,却被等在外面的韩熠昊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韩熠昊眉头微蹙,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声音低沉的问道。

    “去找阿斯法。”从善生冷地答道,眼睛却不看向他,而是望着天上,想将眼眶里的微润逼回。

    “找他又能怎么样?”韩熠昊明白她的心情,但作为外来人,他们根本就无权置喙,“如果他有心废除这种制度,你就根本不会看到这一幕。”

    从善努力平复胸腔涌动的情绪,她望着韩熠昊,平静地说道:“我知道这是非洲千百年来的风俗,联合国都无法干预,但以前只是听说,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亲眼看到会有这么震撼、这么悲愤。你身后的这间屋子里,躺着一名不足十六岁的女孩,她还那么年轻,哭喊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稚嫩,可是当我看到那可怕得难以想象的伤口时,我心里明白,她活不长了。”

    说到这里,从善的喉咙忽然堵住了,她望向屋内,酝酿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帮不了她,可是却不想看到悲剧一次次上演。我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阿斯法,但我想尽力试一试,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韩熠昊深邃曜黑的眼落在她水晶般澄澈的眸上,将那里面的认真、悲哀、自责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尽收眼底,他变了心思,倏地启唇,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从善有些错愕,韩熠昊从来都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事,怎么...

    “走吧。”韩熠昊却不再解释,拉着她快速走开。

    找到了阿斯法,从善开门见山说明来意,阿斯法却丝毫不觉意外,因为他早就料到从善会来找他。

    三人席地坐下,韩熠昊却率先开口,说道:“阿斯法阁下,你应该清楚,针对女性的割礼习俗,联合国一直都呼吁摒弃。据我所知,非洲已经有超过8000个社区废除了这项习俗,即使是以保守著称的贵国,也已有宗教领袖宣布应当结束这种做法。阁下出自哈佛医学院,应该比我们更懂得这种做法是毫无科学依据并且野蛮残忍的。作为维和警察,我们有义务保障人权,所以也请阁下能着手改善这种情况。”

    “酋长阁下,割礼的残酷你一定比我们清楚,也一定见过因为接受割礼而致死的人。我们中国有句成语叫‘爱民如子’,我相信你是个明事理的君主,必定是把族人当做家人看待的。你也是位父亲,如果纳姆琳达长大也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你的心里也一定会很痛的,你说是吗?”从善动之以情地说道。

    阿斯法耐心地听他们说完,他缓缓开口,陈述道:“两位的意思我都明白,说实话,我本人并不赞成割礼,但我也不是一个主张废除割礼制度的人。我这么说其实不矛盾,每一种文化都是经过长久的年月沉淀而成的,就如同割礼,我们都知道它是对身体的摧残,但在非洲,这是纯洁的象征。没有接受过割礼的女性会受到来自社会的各种压力,她的父母会受到谴责,周围人会视她为不祥,很难找到好的归宿。这种思想在非洲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转变,我接任酋长之后,也曾想改变这种习俗,但不止宗教长老强烈反对,就连曾经接受过割礼的女性,她们也坚持传统不能改变。如今族内割礼都是采取自愿原则,即使身为酋长,我也不能强迫自愿接受割礼的人放弃。”

    很难得听阿斯法说了这么多,从善也听出了他的无奈,只是她认为,如果最高统治者有决心改变这种局面,强制性地下令,难道那些顽固分子们真的会以死捍卫?

    她不肯放弃地说道:“阁下,我知道传统的思想很难改变,但我认为,只要有决心,这些不合理的东西统统都可以摒弃。我国曾经也有一项陋习,对女性裹脚束足,这种做法延续了上千年,但现在,却被所有人视为愚昧无知,被抛弃剔除的文化糟粕。我并不想改变整个非洲,因为不是所有领导人都像你这般开明。阁下既然接受过西方教育,如果对这些灭绝人性的行径置若罔闻的话,似乎才不合理。”

    她的话已有些谴责的意味,阿斯法闻言却淡淡一笑,说道:“沈小姐,你刚才也说了,这是非洲,不是西方。虽然我接受过西方教育,却是地地道道的非洲人。这就好比世人无法理解,世界上最富饶的阿拉伯国家,他们的领导人多半都是接受过最高等教育的精英,可他们维护的却是最古老最保守的制度。这里的民智还未开启,光凭几人的声讨控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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