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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的马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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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能陪我骑马射猎,替我繁衍后代,兴许我也不需要他们。”说着,佛狸便端起碗浅浅喝了一口,“嗯,好喝。你趁热喝了吧。”
  也确实饥肠辘辘了,崔浩拿起托盘边上搁着的调羹,一勺一勺喝起来。
  佛狸望着崔浩小心翼翼的样子,眼角垂下微笑。“汉人就是不同啊,吃东西都要一小口一小口的。”说着,他伸展开双腿环住崔浩,从腰带解下一支胡笳,自顾自吹了起来。
  胡歌一首,先是婉转悠扬,娓娓动听,后又是激情澎湃,荡气回肠。
  “遥看孟津河,杨柳郁婆娑……”崔浩转过身来,带下四余尺长的青丝合唱道,“我是虏家儿;不解汉儿歌。”
  “还说不闹脾气,”佛狸绕起崔浩的发梢,轻轻卷在手指上,将胡笳递过去说道,“即是虏家儿,吹一曲胡笳来听听。”
  崔浩接了过来,便吹起了当年刘琨所作的《胡笳五弄》。
  同样一支芦苇管制作而成的胡笳,在拓跋焘手中演绎出了侃侃浩荡,在崔浩手中却演绎出了绵绵忧伤。崔浩眉头紧蹙,柔荑纤指在胡笳管上此起彼伏,神情忘我,道出一曲让人肝肠寸断的寒月悲笳。
  曲半,佛狸眼皮沉沉坠下,手指也有气无力的滑落下去。曲终,佛狸眉头紧蹙眼眶红润,浓密的睫毛里夹杂着暗暗悲怆。
  “葛之覃兮,维叶萋萋……”拓跋焘强压着喉咙,歌中夹杂着微微颤抖,“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曲罢,又是一阵静默无言,只听得窗外蛙声一片。
  第12章,崔浩、崔浩(下)
  北魏有一项惨绝人寰的传统——母死子贵。拓跋焘被拟立为太子的那一刻,也就是他母亲杜密的死期。佛狸还记得那一天,身为汉家女的母亲身着传统的高腰襦裙,头戴皓月明珠,朱唇红点,对镜黄花。
  “娘今日打扮的那么漂亮,是要去哪里?娘昨天还说过,今天要看佛狸儿骑马射雕。”
  杜密整好拓跋焘的衣襟,“我的佛狸儿已经是大男子汉了。”她又轻轻掸走佛狸头发上的灰尘,笑着唱道,“葛之覃兮,维叶萋萋,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娘,你是要回娘家吗?”
  “佛狸儿,以后若是想念我了,就大声唱起这首歌吧。”杜密转身离开,任凭佛狸如何叫喊,都不愿回头。
  直到被正式立为太子监国以后,佛狸才从拓跋嗣漫不经心的口吻中得知,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
  什么是死亡?
  同年,他提议要亲自带军深入漠北袭击柔然残部,他期望能从人们口中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柔然人里寻找到答案。
  崔浩望着半晌不出声的拓跋焘,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我开始杀人,不断地杀人。”拓跋焘倚在墙边,缓缓道出思绪,“鲜血染红了草原,望着遍野横尸,脑里回想气他们临死前的哀嚎、乞求和辱骂,我大声得唱起了那首歌,然后我开始后悔。”
  为何畏惧死亡?
  “她一定很失望,她的儿子并不是什么男子汉,只是人们口中嗜血残暴的佛狸。”拓跋焘把崔浩在压□,一手支撑起上半身,“但没过多久,我又开始杀人,紧接着忏悔。毫无意义,却周而复始。”
  崔浩却突然笑了开来。
  “很好笑?”拓跋焘贴上他的嘴唇。
  崔浩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紫色眼眸,仿佛可以窥探到潜在他果断杀伐之下的敏感脆弱,解开佛狸的衣襟,崔浩抚摸着他身上累累斑驳,新伤夹杂沉疴,在硬朗的线条上犹如山岳连绵。
  “下次出征,不要再那般冲锋陷阵了。”
  “为什么?”佛狸轻咬崔浩的下唇,“大丈夫不惧死亡。”
  “可我却怕失去你啊。”崔浩的声音轻到连他自己都听不到。须臾间,红晕烧满了崔浩脸颊,烧上的眼眶。
  望着崔浩一汪明眸善睐,忽然间豁然开朗。
  当日母亲并非漠视自己呼喊,而是不愿回头让拓跋焘看到自己泪眼婆娑,让他太早尝到生离死别的滋味。可她却不曾料想,从小孤来独往的佛狸远比想象的更成熟。
  以往任凭他如何冷眼审度,都无法找到的开辟心中的混沌的利斧,今日近在咫尺。
  利益驱使与暴力征服以外,人与人还能用什么来维系?
  “是爱吗?”拓跋焘似有似无的问道。
  “你说什么?”崔浩把头深深埋进拓跋焘的怀中,“不过,算是吧。”
  我不怕死亡,只怕我死之后,你该何去何从?
  拓跋焘忽然笑了,笑的跟孩子一样。
  崔浩从从未见佛狸有过如斯笑容,犹如三月里的春光般温暖和煦。
  第13章,崔浩的初夜
  “笑什么,”崔浩忍不住刮了刮拓跋焘的鼻子,“傻兮兮。”
  “没有……”拓跋焘垂头,似是带着羞赧在崔浩脖间落下吻痕,而后握住崔浩手腕,扑闪着眼眸说道,“我在想,待会我可能会弄疼你。”
  “其实你根本还是不会吧?”崔浩望着拓跋焘,“不如改天让我来教教你?”
  “你等下辈子吧。”佛狸钳住崔浩压□,“而且今天我就要。”从眼角吻至下腹,轻轻蜕下崔浩的裤带,佛狸迟疑了片刻,而后便抬头望着崔浩说道,“崔浩,汉人的东西是不是都比较小?”
  “你!”崔浩一脚踹过去,却被对方反抓在耳边。佛狸顺势脱下崔浩的靴袜,轻吻起他的脚踝。
  “别生气……”唇齿包融间,快感从脚趾头瞬间点燃至全身,□如同泉涌般化成露水,涓涓流淌。佛狸望着崔浩强忍着喃喃,便抚摸起他的器物。
  “真是可爱。”佛狸坏笑道,“别生气,我补偿你。”说罢便一口含住,直直深入喉头。吞吐间,快感犹如潮涌般汪洋恣睢,崔浩用力吸吮着佛狸的手指,垂涎满溢。佛狸转而轻吻起崔浩的耳垂,湿润透的手指往下游走,“别怕疼。”
  “佛狸!”面对粗暴的插入,崔浩本能的弓起身子。剧烈的疼痛以及超乎想象的耻辱感崩坏了他的底线,“滚!”
  佛狸一愣,退出了手指。
  “你说滚就滚?”十倍于前的痛楚却随即挺入,肆意穿梭。
  “你招惹上我,一辈子都别想甩掉!”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使佛狸语无伦次,“你为什么要招惹我……?我想听你亲口说……”
  “看着我……”冲刺的刹那,失去理智的佛狸强硬语气里却似乎夹杂起了一丝哀求,“崔浩,看着我,我想听你亲口说……”
  从浑浑噩噩中惊醒以后,一切都风平浪静,完好如初。
  整齐的发髻衣物、有序的文房书卷,唯有掀开衣襟,看到红到发紫、连绵不绝的吻痕,才知道那并不是梦。
  “陛下呢?”崔浩随口问起,而后又为自己的唐突后悔起来,“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 已经快到上早朝的时候了。”宦官即唤来服侍洗漱的奴婢们,“奴婢见崔太常熟睡,不敢贸然唤醒,还请崔公恕罪。”
  崔浩随意答应了几句,一番洗漱后,便急急忙忙上早朝去了。
  “伯渊!”李顺在宫门外望眼欲穿得杵了很久了,一见到崔浩,他一脸的不高兴便迎了上去。
  “李公。”崔浩做揖行礼,慢慢悠悠走了过去。
  “还拘什么礼啊!”李顺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回了个礼,接着上前挽着他的袖管,“快。”
  “崔浩,李顺,你们来的可真早啊。”刚一入殿,尚书令刘洁便拉着鲜卑贵族们嘲弄道,“他们那个汉人士族就是高贵,我们鲜卑人卯时一刻就在这候着了,他们汉人卯时三刻才到。”
  “由他说去。”崔浩拉住李顺。
  “天子驾到……”
  拓跋焘从殿后走了出来,身姿精神抖擞,却带着满脸倦容。
  “众卿。”拓跋焘的喉咙带着一丝嘶哑,“朕偶感风寒而身体不适,让众卿久等了。”
  “近日接到线报,刘义隆驱几万大军侵犯我河南,众卿且商讨一下对策。”
  第14章,崔浩的抱负(上)
  平城·太极殿
  “刘义隆前几日还修书一份,说我大魏国黄河以南的领土皆属他们所有,要朕这个‘索虏’当‘速速归还’,不然他就要‘大军陷城’。”拓跋焘轻蔑的说道,“这个跳梁小丑尚且自顾不暇,就等不及要夺人领土,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陛下圣明!”司空奚斤上前禀奏,“讨伐刘义隆,臣愿为先锋!”
  殿下不论文臣武将、汉匈鲜卑纷纷各抒己见,有的说要强攻,有的说要智取,只有崔浩低着头,不发一言。
  “崔太常,你怎么看?”拓跋焘问道。
  “启禀陛下,”崔浩出列面圣,眼神带着格外的坚定,“臣以为,我军当先讨伐蠕蠕”。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朝堂先是一片沉寂,随后反对声哗然而起。
  “崔太常,刘宋大军当前,你却说要讨伐蠕蠕?理由呢?”拓跋焘皱眉问道。
  “南寇此行多为虚张声势,断然不敢轻举妄动。如贸然率大军前往,反而会激起他们背水一战的斗志。不如以静制动,不战而屈人之兵。”崔浩斩钉截铁,丝毫不见的昨夜柔情,“如今时令入秋,蠕蠕人在大草原上牧牛羊放好马,毫无警惕之意。我军此时讨伐蠕蠕,乃是出其不意、掩其无备,不仅可以一举击破蠕蠕,又可夺得牛羊牧马粮草辎重,正所谓一箭双雕。”
  “崔太常,你曾说过蠕蠕人逃散如鸟兽。我们当真能够一举击破、一箭双雕吗?”司空奚斤问道,“况且南寇兵临城下,你又从何得知他们不敢贸然攻城?”
  “崔浩,每次要讨伐刘宋时,你都百般劝谏搪塞。”尚书令刘洁话里有话,“当年刘裕死后,先皇要攻打刘宋你也百般阻挠。难不成你与那刘宋有什么道不清的关系?”
  “刘尚书!”站在一旁的李顺忍不住上前,“崔太常忠君爱国,一片赤诚日月可鉴。你这欲加之罪,其无辞乎!”
  “刘尚书,你可听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边的鲜卑贵族冷不丁补上一枪。犹如一声惊雷,贯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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