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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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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喝令的内命妇们,战战兢兢地靠近二皇子的摇篮。
    二皇子小小一只,不哭也不闹,睡的似乎很踏实。嘴上涂有一点点胭脂,看上去不太自然,面色也不太好,珊瑚珠串的额勒虽然华美,但也衬的小脸更加苍白暗淡。特别是头戴的小金冠,脚上蹬的镶有金玉的靴子,手腕上带的镯子珠串,琳琅的眼花缭乱。
    堆放在摇篮里的那些还可以理解,算是为才刚出生的二皇子聚福,但全身上下地带满,也担心压着,硌着,甚至是被金银之物划到。
    不过这些人看在眼里,一句话也不说,巴不得小皇子不好,这样她们的女儿才有机会。一个个有样学样地说着吉利话,将早已准备好的小礼放在小皇子的脚边,至于大皇子的那一份,由于大皇子没出现,她们都递给了宫女,由宫女转达。
    中途,小皇子依旧闭着眼睛,乖乖地睡着。
    其实大宅院里的龌龊事不少,就算小皇子看着不太好,谁也不会往那个方向想,其中一位内命妇正是女儿被毁了容的亲娘,魔怔了般,满脑子全是想趁着放礼物偷偷掐一把小皇子。
    她掐着了,很轻易地就掐着了,同时也惊到了。冰凉僵硬触感挥之不去,一个劲地擦手尖叫,越看越深信,摇篮里的小皇子是死的。混乱中看向新帝,却见新帝对她勾起嘴角,缓缓逼近。
    又是被吓的数声尖叫,“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饶命啊,陛下……”
    韶冬见目已达成,亲自抱过摇篮,拿手指点了点小儿子的脸颊,像是怕惊扰到了他一般,“我儿可有不妥,让堂堂刑部尚书的夫人如此失礼?”
    这位可怜的夫人瞪大双眼,噗通一声狠狠跪下,双手乱划,一句话也说不出。
    韶冬没再逼问,轻描淡写地对侍卫说了句,“让御医来看看,要是真不好,今日接触过我儿的一干人等,全都严加审问,特别是这位夫人。”
    “真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小皇子他,他他本来就是个死的……”
    “胡说!”一声更为年轻的厉喝打断了夫人的嚎啕哭喊,祝倾由宫女搀扶着,故作虚弱地走了过来。
    韶冬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怒气冲冲的祝倾,在她伸手来抱小皇子时,侧身挡开,问道:“她胡说了什么?”。
    惶恐不安的内命妇们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里,明白的等帝后两人大战结束,不明白的在为小命担忧,又有点窃喜,面上故作出失去小皇子的悲痛。
    祝倾虽然没碰到小皇子,但也被骇的深吸一口气,这孩子是真的已经……侧目恶狠狠地瞪住春江。
    这个蠢货,好枪不抢,竟然抢来个死婴,回头看她不扒了她的皮!也难怪韶冬摆出这样的架势,就知道救回祝痕后不会那么容易履行他的诺言,原来是想来一出包公审案。
    哼,那也要审得起才行。
    毕竟她掌握着内宫已久,说一不二,杀伐果断,在内宫中积威已深,她的一声冷哼,内命妇们面上惶惶,心中更是哀嚎不断,就怕等会她们的女儿小命不保,哆嗦的更是厉害。
    这些人也算是看明白了,新帝在利用她们与皇后斗法,但只要皇后还在,最后倒霉的还是她们。
    一个个夹紧下巴,不敢支吾一声,宫殿内安静的可怕。
    到了这会,韶冬难得地笑了笑,俯身亲了下小皇子的额心,脱下外袍罩上整个摇篮,又慢里条斯地说着,“听说,孤的元后从怀孕到生产只花了七个月,而且还是生产了三天三夜才诞下两名麟儿。那孤的另一位小皇子呢?”
    祝倾眼皮跳了跳,一改之前的冷横,再次虚弱地按了按额头,细声细气道:“大皇子正在用食,快将小皇子抱来,也该轮到他用了,免得饿哭。现在他们都还小,身体也弱,等到百日,还要请皇上为他们俩办宴。”
    她以为她闭口不谈抢来的,早死的二皇子,戏码完全唱不起来,正得意着,韶冬已经抱起摇篮,转身就往外走,看也不看一眼她。
    “大胆祝倾,为了断绝后宫纳新。假装怀上龙脉,被孤识破后不知悔改,趁着胞弟祝痕产后身体虚弱,强抢侄儿,妄图霸占,欺瞒。此事重大,已不是孤一人的私事,还是交由大理寺三堂会审。”
    祝倾听罢,顾不得还有内命妇在场,一巴掌扇向她的贴身宫女春江,瞬间嘴皮破裂,脸颊红肿。
    “混账东西,敢污蔑本宫,挑唆本宫与陛下的感情!“说着又扇了数下,直扇的春江一个劲地跪地求饶,呜呜哭泣。
    韶冬停下脚步,叹息一声,“阿倾,别闹了,孤已经下定决心了。你但凡有一丝人情味,就不会去他那闹,他不会命悬一线,孤的二皇子不会这样,你也不会不顾还在卧床的胞弟,只为一己之私抢夺孩儿。甚至心急的不看一眼抢来的侄儿是否安好,更没派人照料他、不然你早该发现。”
    “你要的东西孤已经无法给了,一切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谁说要到此为止了?韶冬!说清楚!“
    “你这个虚情假意,虚伪的小人!你要是敢这么对本宫,阿痕不会饶了你的!”
    听着祝倾的狂喊乱叫,韶冬最后一次为她回头,“终于说句真话了,已经太晚,而且他也没有关于你的任何记忆了,不会再出现……只为你收拾残局了……”
    韶冬说完快步离开,他既然已经说出了这些话,将要面对的事情会比当初立后时更激烈,更艰难。但这是后的他心里是放松的,不管将要面对什么,他都要求得祝痕的原谅,真心诚意的。
    愿为他奉上一切的。
    祝倾大脑空白了好一会,表情狰狞地问了句,“什么?”没人回答她,有的只是内命妇们逃命似的背影。
    “啊!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货,是不是故意害的我?”祝倾大喊一声,在侍卫围过来之前,尖利的指甲尖在春江的脸上狠狠地划了数道,道道见肉,瞬间血液四溅。
    春江捂住脸,目露怨毒地看着祝倾被绑走,打烂的嘴吐出一口血沫,含糊地说了句,“祝氏姐弟……不得好死!”
    这一天,消息传开,整个京都都炸了锅,不管是哪一样,都足够编撰成戏文,唱上个一年半载。特别是作为前朝余孽的两姐弟,为了新帝反目成仇,互相斗法,似乎还是男的胜利了,夺得帝心,诞下龙子。

  ☆、第十八章

祝倾身份特殊,就算给个妃子之位都得慎重,新帝能做到大概也是感情甚笃,后宫也确实没有新纳过一位女子。
    现在说起新帝心系的其实是前朝太子,元后的弟弟,大理寺更是觉得焦头烂额。
    一对姐弟都和新帝纠缠不清,他们万一处理的不好,或是有谁不满意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更何况,还有东山再起,秋后算账这种事。
    所以谁都不能彻底得罪。但每次去求见新帝探探口风时,一律不见。
    大理寺的一干人等急的嗓子都快冒烟了,这边不见,另一边却一道口谕接一道,表达着新帝对他们办事效率的不满。
    他们商量来商量去,似乎琢磨出点什么:事情要办,但不能往死里办。
    是以在事情没调查个一清二白之前,他们没有将祝倾关在大理寺内,而是客客气气地将祝倾的鸾和宫包围了起来,在没调查清楚前鸾和宫禁止任何人出入。
    事情越查越让这些大老爷们心惊与愤怒,恨不得立刻捉拿祝倾,但更多的是对祝痕的惋惜,委身新帝,又生子的风言风语传遍京都,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新帝与他那个姐姐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碰到他们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不过有这样手段的新帝恰好又是朝廷需要的,不然早就被老谋深算的臣子们掌控住了。
    各自叹息了一阵,进宫请旨拿人,与另外两司一道会审。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不是祝倾倒台流放,就是被关押的结局,竟然也出了意外。
    祝倾在堂上哭成了泪人,一口一个冤,言明一切都是贴身宫女春江出的主意,做的孽,她是被挑唆的无辜的。甚至春江抱来二皇子时,她也完全不知情,当时见了还以为是哪户大臣家里的小公子。正因为这样才没细看,赏了些小玩意就打算让春江抱回去。
    至于生产三日三夜这种谣言,也确实是谣言,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懒得动弹,才没出宫。对于春江把持了她的宫内宫外,暗中谋划些什么,又假传了什么,确实不知情,不然宫里怎么会没一点作假的准备?连个接生的稳婆都没?
    此会审,新帝也在场,面色沉如水,眼睛半阖,没有说过一句话。主判官硬着头皮拿来春江,继续审问。
    春江来后,才一开口就震惊了所有人,推翻了一切定论,就连新帝也坐不住了。
    她说其实一切都是祝痕的阴谋,真真假假地掺和在一起,早就安排好了的。因为他要勾搭新帝,报仇雪恨,重新登上帝位,而她只不过是来报恩的,报答前先帝对她家的知遇之恩,一家老小总算吃穿不愁,生活安定。
    既然她要死了,总不能连累家人,只好说出实情,希望能开恩放过家人,她愿意供出一切。
    韶冬牙槽紧咬,猛地起身怒骂,“刁女,竟敢在公堂之上,孤的面前信口胡诹,先打五十大板!再不老实,拔舌。”
    身旁的官员面色僵硬了会,心里算着五十大板,会不会打死重要证人?
    谁知春江全无反抗,一连数下,吭也不吭,只高高地昂起头,对着祝倾不屑地冷笑,“空有一副好皮囊,奈何里头全是草。如今我主人左有小皇子傍身,右有陛下爱怜,住着最高贵的宫殿却比不上破烂烂的冷宫,你就等着孤独终老,无所依靠吧,哈哈哈!”
    韶冬听着直皱眉,吩咐侍卫去赌上春江的嘴。
    原本还在洋洋得意有个愚仆的祝倾,心窝子被这几句话戳的鲜血淋漓,已经毫无理,也不再装柔弱,更是忘了正是春江的这几句话,她的性命得保。
    等不及官差去堵嘴,矫健地赏了春江数个巴掌,“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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