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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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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身毫无反应,闭口不言。急得他把脸连拍了几下,不禁自言自语:“不会吧,死了?”

地上,有一片深重的脚印。而李云贵的鞋破了一点边口,没穿好似的还有点松松垮垮。守兵不禁更犹疑地去晃他的肩。

这一动,一只短小的木笛从袖中掉下,坠在地上。尾端黄澄澄的穗子,煞是扎眼。

“什么玩意儿?呀!”守兵捡起来,一点淡香顺着这笛儿送到鼻端,迷人心脾,令人喜而忘忧。

它很好,可是有点粘粘的。守兵用袖子去抹干净,马上又拧住眉。

藏在笛孔内侧的红虫此刻恰好爬上来,隔着衣服咬中他,只是有一点刺痛,他却很快不能动。因为他已经快速僵硬。

这种症状,和一个人很像,不对,是和一个死人很像。那人便是阿鲁图伦。

有这两个例子,也许,刺客是谁很容易找。情知危难的守兵瞪紧李云贵和范离,艰难地叫唤:“来人,快来人,刺客,刺客在这儿!”

他才说这几句,便不幸地晕倒,而范离却赶快拉着李云贵,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再道:“我们快‘归位’”。

若是来不及,便当不了“杀人凶手”。李云贵跟着道:“我听你的。”

捆绑的绳儿微微一挣便松开,根本绑不住人,“归位”的他们别过眼睛去看,它根本已经割断。于是只有脱开手,并肩站立。

“嗯?”鞋也有问题。李云贵正觉茫然刚要去弄好,忽而牢营外踏踏的脚步冲进来。

闻声救人,来得刚好,可是撩开帐儿的,居然是……

赶回营的凌霄急着为国王分忧,看见他们凑在一处说话,马上威喝:“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冤枉!”范离故作为难地向李云贵使个眼色,又道:“我们是冤枉的!”

“胡说!”事实就在眼前还敢狡辩,凌霄怒不可抑地撵步过来,抬手便打。

“别伤他!”杀气腾腾分明迁怒于人,李云贵躁了,立刻还击。

“哎!别动手,”打起来更好,打起来更热闹。范离焦灼地嚷着,身儿一转飞快扬手,以劝阻之势行反攻之实:“别打,别打,我们是冤枉的!”

推推拉拉,行行绕绕,没一会儿参与的对手更多,他们从帐里打到帐外。看热闹的人也就更多,其中不乏重要人物。

阿鲁图伦的事,国王不许王后再插手,他死了,他也不许她知道,可是代战回来她不可能不迎,结果,来迎接时却正好看见不该看见的。

“怎么回事!?”战局正热,行进中的王后走向对面的代战,正是热泪盈眶,却被突然跃来的凌霄和范离分在两边,不由又惊又怒:“代战!”

代战就在咫尺,王后却已顾不得她了。范离窥准机会跃来,将她玉颈一勾拽向怀中。

“别动她,别!”王后战战兢兢地摆手,马上许诺:“你要什么我都给,别动她!”

“都把兵器扔了!”范离一边唤着,一边放眼看,这时候在周围的士兵,已经比刚刚多了几倍,个个噤若寒蝉,紧张得连呼吸都短促。刚刚死了个阿鲁图伦,刚刚归家的代战又这样,如果此事不能善了,他们将是最可怜的陪葬。

可这样也是没办法的,谁叫他们赶上了。事关紧要,他们的眼睛全被吸引到这儿来,一眨不眨。

范离盯住看一阵,手劲不知不觉地松了。感应到的代战即刻拿肘撞向他的小腹,反手一剪。

局势立刻倒转,该成阶下囚的,逃不掉。

“你们做了什么,嗯?”积了一夜的怒火终于可以发泄,代战反过来掐住范离的脖子,叫道:“你们还敢伤我?现在要扔掉兵器的是谁,嗯?”

“不要!”最紧张的始终是李云贵,马上回道:“只要你不伤他,我随便你处置!”

“哼,是你们一起随便我们处置!什么,阿鲁图伦他……”侍女雅琦赶来耳语,代战难得得意,已是是非不辨,刚刚立功,却又听说一桩大难,她更慌了。

阿鲁图伦死了,西凉也会跟着完的,到时候,祸及天下的源头,又是她。总之逃不开千古罪人,红颜祸水的罪名。

代战想得满面通红。她的手还没有松,正好又加了几分力,她要将被制住的范离狠狠掐,要把他掐死。

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她只能这样做。

代战的手从未这样紧,那一刻杀意明显谁也骗不过,她的眼中积聚了泪水,红透的眼眶蕴含着无穷的恨。

范离脸憋得通红,呼吸艰难,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濒临一死。而越掐着他,代战却觉得呼吸艰难。

仿佛受罪的不是他,而是她。

这太邪门了,她不肯信,她还在使劲,却是将千钧之力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哼,代战公主,你有种。”最危险的时候,李云贵盯住他们,突然牙关一咬,嘴里冒出血来。

“别,别让他们死了!”一心紧张爱女的王后突然醒悟:“还没审呢!”

迟了。手中的躯体偏向一侧,代战惊愕地松手,范离已经闭目倒地。

居然就这么死了么?回过神来的凌霄不敢相信地望过来,却也只能吩咐:“罢了,把他们的‘尸体’抬下去!”

现世报来得好快,围观的人们全都呆了。这样也好,杀了阿鲁图伦的凶手既然已经找到,而且已经死了,就可以拿他们去向吐蕃的赞普交差。

可是……

好戏将散,人群外围有一抹影子,匆匆而退,却因惊慌撞在他人身上,引得一阵叫嚷:“干嘛呢,死跛子!”

“那是谁?”王后伸臂向前指:“带上来!”

人堆散开,一个头发花白老头儿被推到前边,却是很眼生的。看样子,却是汉人打扮。

“这人是干杂活的,王后。”就这么巧,马上有人快步跑来:“王后!”

“赤鲁参将。”这位老将军在军中已有二十多年,他的话深为可信,但王后仍将他上下打量,才问:“可他好像是汉人。”

“对不起,臣来迟一步,保证不是奸细。”一脸忠厚的赤鲁参将俯身便跪:“对不起王后臣来迟一步,这老头儿久居长安,所以才做汉人打扮,其实,他是臣的远亲,从前失散了,现在无处容身,是我留他在这儿干杂活。这事儿,请您容后再禀。”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了吧。”王后一身疲累,只想了断是非:“本宫信得过你。”

一波起一波平,看来真是天意,虽然刺客就这么死了太过诡异,但没有费太多力气,却也很好。

只是,国王已经进入阿鲁图伦帐中多时,这样闹,难道不会惊了圣驾?王后忧心地回身看,恰好阿鲁图伦帐中也正迎来一阵骚动。

“怎么了?”王后撩帐快步进去,一堆人也急涌而入,只见国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他的袖边却有一只红虫在爬。

“这是什么?”跟进来的代战吓哭了:“父王,你怎么了?”

“它是火盅。”这不是普通的红虫,是西凉恶毒的盅虫之祖,以笛声为指令来害人。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明白。王后悲凉地摇头:“不,这太荒唐了!”

她知道,很快会有人告诉她更残忍的消息,果不其然。为了验尸来到此处的仵作闻言苍白了面容,即刻跪禀:“这,这虫子,臣,臣也在阿鲁图伦的身上,发,发现……”

火盅是在牢营发现的,还有木笛,意即李云贵和范离是使用者,以此论证他们同时也是阿鲁图伦的凶手,他们死了是罪有应得,可是现在,国王却……

代战想得摇摇欲坠,痛不可言地哭嚎:“对不起父王,儿臣不知道啊,儿臣要是知道,一定保住他们的性命,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算了,你们先退下。”王后痛定思痛,很快显现坚毅的表情:“把李云贵和范离抬进来,其他人退下。”

“啊?”要尸体有什么用,所有人都不明白这用意。

“照本宫说得做,快!”王后摆手,不容置疑。

于是没有多久,李云贵和范离都被用担架抬进阿鲁图伦的帐中,而除了王后之外,别人都退避三舍,不敢在此逗留。

只留一盏烛火,王后端住它快步走到担架旁,将手伸去。

不一会儿,那火被呼吸吹得东倒西歪。

王后冷笑:“还装么?”

“哈哈!”范离挺身一跃,已经起来,赞道:“不愧女中豪杰,这样也猜得到。”

“唔,为了救我的丈夫,我什么都肯。”王后傲然地仰高了头:“说吧,你们要什么条件。”

“舍不相瞒。”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帮忙。抹去唇边的血沫,李云贵悄然站起:“王后既然如此精明,想必也很想知道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谁吧。”

“于是,本宫要跟你们合作?”二人诈死所为何来,王后已料得几分,叹道:“好吧,范离,你说什么,本宫都听你的。”

38请君入瓮

半个时辰后;从停尸帐篷出来的王后满面泪痕。

经过传讯,大臣们包括凌霄和丽娜都已赶来;关切地七嘴八舌。

代战抢在最前面,哭着道:“母后,怎么样?父王还有救吗?”

王后摇头拉住她的手;将目光投向形形色色的大臣们。

他们有的皱眉;有的缩头;有掩袖假哭的,还有观风望火的;更有推水顺舟的;掩耳盗铃的。

叽叽喳喳,吵闹不休。

昔日他们是国家的栋梁,现在国王倒了;当中又有几名是真心为国为民的?还有多少根本在演戏?

王后微眯起眼,想起刚刚在帐中同范离商量的那些,心中已有计算:“陛下遭遇不幸,哀家已着人仔细查验,害她的两名大唐奸细已经死了。剩下的同党……”

“自然也该杀。”人群中,有自觉接应的声音响起,竟是赤鲁。

“哦?赤鲁将军。”还没有吩咐就这样着急,王后有点意外:“可是,哀家还没有审问,这样就杀了他们吗?”

“自,自然审过才杀。”后悔着急的赤鲁肩膀一动,显见慌乱:“臣为陛下报仇心切,请王后体谅。娘娘,请将陛下的丧仪和这件事一并交给微臣吧,微臣一定妥当处理,为娘娘分忧。”

“这怎么行。”王后仿佛又觉察到了什么,淡淡地道:“陛下的身后事如此繁重,两件事压在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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