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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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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兵的鱼鳞鞭层层细刃包裹坚硬如铁,被它扫中就废了。情急的老头儿抬手抱脑袋,让了两步;没躲开。惊惶得直叫:“饶命;大人饶命!”

来不及了;它已经扫中他,衣衫破开溜出一道血痕。紧接着;落下的鞭梢刮在火盆里;卷起烧红的木炭往外跳。

“呀!”连环反应最是凄惨,这木炭向前跃,跳在老头儿脚上;他却躲不得。

为什么,原因守兵在下一刻喊了出来:“死跛子,滚远点,找死呀!”说来还是有点同情心,虽然骂他却紧急收鞭,将这块木炭扫去。

时间虽短,那木炭已经把鞋子烙出洞来,烫伤他的脚。

“是,是。”命衰没办法。老头儿疼得面容都扭曲了,拖着残躯感激涕零:“多谢大人,谢谢大人!”

这样儿,可怜十足也犯|贱十足,却不是事出无因,识时务罢了。

可是,也未免太识务了些。李云贵一眨不眨地盯着,看老头儿随后恭敬地退出帐子。火光映照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走得好慢。

老头儿带走了影子,却带不走他心中的疑云。可惜没容他想太久,自作聪明的守兵转头吼:“望什么呢,老实点!”

“是,大人,是的。”这下轮到李云贵装乖,等守兵检查过无异样换班要去睡了,他才偷空跟范离再聊几句。

“瞧出什么没有。”范离悄悄问他,嘴唇动得极轻微,李云贵却听得好清楚。

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一个细节是被他们漏下的,这很重要。

“嗯。”李云贵很肯定地点头,眯起眼睛:“那老头儿是假的,明明可以躲开,却硬接了这一鞭,这一鞭不轻,他受伤却不重,根本有武功,不然早完了!”

“所以这人既不老,也不是跛子,甚至还是个潜伏的高手。”范离总结着却突然话锋一转,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深深地凝望着:“可惜,这老头儿并不是薛平贵。”

“什么。”李云贵立刻警觉:“那我们当着他的面说起薛平贵,岂不是……”

“你知道他是谁?这么担心会泄漏秘密?”范离轻叹着摇头,叹他痴心。

“他不是薛平贵,那他就只能是……”李云贵紧密地在脑海中搜寻,找见一个身影:“他是那个在街上戴着斗笠的人,他是魏豹!”

“你很聪明,他是魏豹。”范离赞同这说法,瞟他一眼,即刻又道:“现在你后悔了吗。”

魏豹对薛平贵厌恶已久,一心想他去死。但薛琪却一定会守住这秘密,而现在,他知道了,或者可能造成什么后果也未可知。但最重要的,却不是被魏豹知道薛平贵还活着,而是这秘密是出自李云贵的之口。

魏豹会不会因此起疑,去调查事情的“真相”?薛平贵是皇帝之子,纵然已经事过境迁,但这秘密会不会被拿来做文章,或是陷害或是从中作梗?

“不会的,你要是怕他,刚才就会阻止我。”李云贵抹去忐忑,深情地望住他,再度尝试:“……你到现在还不肯说你是……原来如此,我不会再逼你了,你是范离,你是我的朋友,范离。你一直都是。”

他重复地说给他听,表明已经全然明白。

范离范离,分明化用自某人的身份,相随至此也只是为了保护他。为了他,只能继续潜伏着,装作普通的同伴,若无其事。

当中,就连谋划过的一些事,也要小心地掩藏着,不可以走露风声。

“我不该承认,可我不想骗你。”范离思前想后,总算还是开口:“袭击阿鲁图伦的人,其实,他是……”

“他是你,是你做的。”李云贵马上截断他的话,故作轻松地笑了:“这样一来,阿鲁图伦为了保命,西凉国王为了澄清,他们一定会乱,我们就可以乱中取利。他们结不成亲家,至少就不能联手来攻打大唐。”

然而,阿鲁图伦出事的时候,范离却也在这儿,半步未动。他只是闭目养神而已,那么,他又凭什么做到?

他不是常人,他绝不是,他是……

李云贵越想越明白,却不肯说出来。范离的苦心没有白费,至少这样的装扮,现在很有用。

不管多辛苦,至少有你懂我,范离抿住唇,微微一笑。真心的温暖护住心房,他很高兴。

拆散了西凉与吐蕃的婚约,又挖掘出魏豹的身份,再有了这个秘密做引子,不难猜出魏豹下一步会做些什么,但是另一个人,他在哪儿呢?

李云贵想得揪心不已。

“你担心薛平贵吗?”心有灵犀,范离很快说出来:“他现在跟谁在一起,做什么,你不妨猜猜。”

“如果我是他,一定会赶到西凉寻机下手,有些仇很难放下,更何况薛平贵失去了那么尊贵的身份,他不可能放下仇恨,他一定会对付代战。”李云贵拧眉细细思索,突然脸色大变:“糟了,代战!”

阿鲁图伦遭袭,国王认定是王后为了护女所为。王后却对丽娜充满怀疑,无法自辩的丽娜扯出找不到人的“算命先生”,线索断了,根本没有办法澄清。推来推去,祸因只能是代战。深受打击的她不可能永远无事可做,逃不了,她也会为自己选择一条路,一条逃避痛苦和责任的路。

只有一条路可以这样,在这条路上她却走走停停,很不甘心。

西凉大营向东十里是断情崖,如同其名,有心到这儿的人,往往也只是为了断情绝义,了却残生。深夜里,狂风漫漫,卷着风沙走石,一路疾驰到这儿,代战从马上下来。

在这儿死是她的选择,可是到了崖边,她只能跪下来哭。

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她声声哭的都是薛平贵。

“为什么你把我害成这样,我爱你,我是喜欢你的,你却把我害成这样。现在人人都唾弃我,我活不下去了,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讨厌鬼,你死了就要拉着我一起死,我现在要死了,你满意了吧!”

风大,把她的声音刮得很模糊,代战咳嗽着,马儿在身后踢达着蹄儿,也觉害怕。

因此,代战向后看去,更添痛楚,抹着胸口,一阵发昏,她想起了红鬃烈马:“就连畜|生都看不起我,怕被我连累,薛平贵你在哪儿,你为什么不出来,你这死鬼,你出来啊。”

她在呼唤他的魂魄,忧惧参半,她没了办法。也许只有面对他的“魂魄”,她才能一泄愤恨。

仿佛感应到什么,周围草丛传来细碎的声音,一团黑影钻出来,渐渐地近了。

“你,不……”嘴再硬心也是虚的,代战连滚带爬,惊惧地向后退。她的腿在打晃,没一会儿竟退到了崖边,再稍微不小心一刺溜,她就下去了。

“啊,救命!”说要死,想要死,真的要死了,她还是想活。

可是,怎么活?此刻,千钧一发,心头寒凉,她也只好闭上双目等待必然的下坠。

天幸,紧接着一股力道传来,有人死死地抓住了她。她张眼,陌生人白皙的脸近在咫尺。

那是个干净清爽的男人,不到三十的样子,双目有神,神情坚毅。代战看着他不由生出勇气,又哭又叫:“别放手!拜托了,不要放手!”

“唔唔。”好可惜,居然是个哑巴,那人频频点头,努力捞紧了,去拖,去拉。

即便如此,还是好费劲呢。代战在往下滑,带动着这人的半边身子也往前倾,眼看着就要拉他做垫背,一起下去了。

隐在暗处的人看得很有些感触。一心记挂的李云贵不由脱口而出:“这下好了,同命鸳鸯。”

“不会。”因为央求才带他来到此处的范离即刻接话,将手一指:“你看。”

另一边的草丛里,隐约有光,虚影笼罩着一个人,款款而来。

“许重生?”由于被范离拉着手,李云贵看得见也看得清,他更惊讶:“居然,这家伙也来了?”

群英荟萃赶到这儿,也许只是为了现下这一刻,拉住代战死死不松的陌生男人,他居然是……

“他是……”李云贵没有说完便止住了,因为,他看到许重生正在施法,一团白光朝着他们飞去。

“别再说话,小心被听见。”范离拉住他往后退,让开道儿来。

陌生男人大半个身躯已经滑落,他正在用脚尖努力地勾住附近的藤蔓。

“不要,不要撒手,我会报答你的,求求你……呜呜。”直到危极时刻,代战才发现她想死的决心是这么脆弱,她根本舍不得。

艰难的求救声在空旷的崖边回荡,可怖之极,然而最可怕的是她和陌生男人都已浑身滚汗,他们掌心渐湿,她快要抓不住他了。

“啊,不!”代战脱了手,往下坠,就在这一刻,那男人仿佛得了神力相助,往前一够便勾住了她。

紧接着,拉,拽,抱,一气呵成,他终能救她上来。

这是怎么做到的,无人知晓,唯有急剧跳动的心在诉说,刚才这一幕有多么惊险。

男人的胳膊在石崖上磨出斑斑血痕,他也忍了,千难万险,总算没有白费。他肯如此牺牲,也许只因为他要救的人是代战。

“呜呜。”代战终于平安了,情急之下还没有从恐慌中惊醒,竟一下投入他怀中,嘤嘤而泣。

“唔唔。”哑男人说不出话来,只得用手来比划,似在告诉她,不用谢。

“你真是个好人。”代战抹着眼睛,退开几步再道谢:“谢谢你,对不起。”

她连累他受了伤,她很过意不去,然而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却是她不能知道也不敢知道的。

它太可怕了,它不应该存在。

男人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却是在想,哼,是我该谢谢你才对,代战,我怎么能就这么便宜的让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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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恨她;在心愿没有达成之前,永远恨她。他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拼命按着爪儿,不敢伤她,只为了要骗下去。为了将来更好地解决她;现在他必须是仁人君子。他努力平静地对待她;可是不行。

急得心里淌火;怎么做到。汗湿的双颊透出不正常的殷红,仿佛醉酒。怎么做到。

他装不了君子;他压根就不是什么狗屁君子。他慌了;怕了,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向她走去。他以为;在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只要好好地对她,她很容易上钩。

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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