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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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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礼物到了厅上,王允携夫人从后堂出来,才咳嗽一声,他们就赶快让道。

“岳父,岳母。”嘴甜永远不会错,云贵喊得极快。紧接着恭请上座,夫妻俩跪奉香茶。

“不用那么客套,都是一家人了。”之前王允确实不是很满意,经过夫人反复游说,心思动了,态度也变得和缓:“起来吧,都起来。”

“是。”终究有功名在身,若是李云贵能够平步青云,王允自然也就不会觉得失去魏豹可惜。

李云贵完全明白,不卑不亢地应了,先去扶宝钏。

“宝钏,恭喜你,嫁了好丈夫。”这一早,金钏和苏龙也赶来,大家相互叙礼,一团和气。金钏真为她高兴。见微知著,云贵如此在意宝钏,她一定很幸福。而另一边的银钏脸黑黑。昨夜魏虎喝得大醉跑出去,天明才回来,他们吵了一架,还没吵完。

“大家都高高兴兴的,银钏。”老夫人眼明心亮地提醒。结果下一刻,银钏的脸就笑成了花儿。宝钏教小莲捧来的盒子里是名贵的金步摇,宫中匠人的手艺,举世无双。

“给我的?”银钏的手已经去拿了,正是又惊又喜:“好漂亮呀!”口中含珠的凤凰栩栩如生,亮得流光溢彩,要飞走了。沉甸甸的,起码值几千两,戴出去一定特别有面子。

这是谁送的,任谁也想不到,居然是许贵妃。为刘义闯宫的苏龙和魏虎,因为陛下恩旨全不追究,但她居然也全不记仇,还能送出这样的礼物,真是意外之极。

“是她送的。”宝钏低头笑了,不无鄙视地说:“二姐,你戴上吧,只有你才配得上。”

“那当然啦!”见利而有义,银钏的态度马上就变了:“哎呀,三妹你嫁给三妹夫,那可真是……”

“哼。”一边的魏虎难堪又生气。宝钏的目光扫去见到袖边一点血迹,很快便明白。

失恋的魏豹自从比武招亲后一直情绪不稳,终于出事了。是不慎自伤也好,有心自杀也罢,总之,闹了大笑话。

这么关键的时候,同病相怜的薛琪居然跑回来,两人一见,居然还抱头痛哭。

“你怎么也弄成这样。呜呜!”薛平贵一去不回,连句话也没有,薛琪想不到别的依靠。她没有脸跟着葛大葛青,长安城里,也只有魏家能帮忙,所以她赶回来。

不好意思说受了什么欺负,薛琪只拉住魏豹不放。正是伤心人安慰伤心人,虽然前因后果都不甚清楚,两人却是很快投入悲伤里,就在院中,魏豹搂着她听她声声指责宝钏。

“这个坏蛋,她骗了你,也骗了我。呜呜。”薛琪激动到语无伦次,不管不顾:“她害了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薛琪恨她,正是因为之前见过她,而且因此,薛琪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她们的相遇,是在五天前比武招亲之后。而且,居然是在夜里。

那时薛平贵的死讯已经传出,薛琪出门偶然得知,马上赶到王家,进入王宝钏的绣楼。

宝钏正是待嫁之身,已从宫中返回。那夜她根本没睡,而是在绣鸳鸯,巡逻的下人稍远,还未注意到这里。

结果,凝神静气时,一柄剑尖架颈,薛琪颤抖着发问:“贱人,我哥都死了,你不陪他去死,还有心绣鸳鸯?”

她已经威胁过好多遍,也动手好多遍,仿佛天经地义。

对这样的人,宝钏叹一声,马上哭了:“你误会我了,薛姑娘,其实平贵他根本没有死,他要是死了,我岂会独活?”

哭声完美得入戏,薛琪乱了手脚,惊道:“这是真的?”

“是真的!”宝钏转头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相信我,小琪,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嫂子了,我怎么会骗你呢?”

“谁准你喊我‘小琪’,你这个骗子,你在骗我!你才不会那么好,让别人当我哥的替身,你肯定是在耍他!我要去救我哥,我要去武家坡告诉他,你在骗他!”被“嫂子”这个称谓极大地刺激了,薛琪急得心颤:“我才不要你做我嫂子,我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这贱人,要不是我哥迷恋你,根本我爹就不会被黑衣人杀死!我爹都是你害死的,你还想做我‘嫂子’,你做梦,我要杀了你!”

她想得太多了,竟把薛平贵没有及时赶回家的账也算在王宝钏身上,可是那时跟薛平贵在一起的人,是葛青葛大,与宝钏没有一点干系。

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罢,薛琪提剑便刺。宝钏微微一笑,假装惊怕地尖叫:“救命!”

动静引来了人,吓跑了她,可她最终也迎来这样的结果。

这又是谁的错呢,倘若她没有这样“理所当然”,胡思乱想,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惨?

错了,她爱错了人,并且执着地一定要得到爱错的人,所以,她亲手为人生抹上阴影,再也抹不掉。

这是薛平贵欠她的债,她又要算到宝钏身上。可怜正是恨声不绝,抬眼便见。

这一眼,薛琪惊退出魏豹怀中,结巴了:“你们,你们?”

云贵和宝钏带着礼物前来探望。魏虎说魏豹受伤,他们不得不如此。

“三小姐……”魏豹抹抹泪眼,瞬时忘情。臂上的伤深可见骨,很重,倘若教她看一眼,再重也值了。

结果薛琪急忙拉住:“别动!”

她好怕。她要尊严,她不想宝钏说出她的“秘密”,更何况,当她在想绣楼、在想寒窑发生的一切,将它们串联在一起,可怕的真相呼之欲出。

薛平贵是李云贵的替身,而她是宝钏的替身,他们都是踏脚石,牺牲一辈子以替换别人的一辈子。

“你害死我!你利用我,你这个骗子!骗子!你害死我!”瞬间崩溃,薛琪浑身乱抖往前冲,要杀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谁也听不懂。

宝钏没有动,只是眨了眨眼。冲到跟前的薛琪马上就倒了下去。魏豹惊诧地伸手去拉:“哎,你怎么了!”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此种情形不能扔下她,必须照顾她。

因此,很快宝钏和云贵返回,走到半路,苏龙居然赶来,很急。

冲宝钏抱歉地笑笑,他叫过云贵:“三妹夫,有差事,皇上要咱们送代战公主出关。”

“哦?”代战滞留宫中已久,既已伤愈,是该出关,可是有什么必要这么急呢。

“你不知道。”苏龙回头向探了宝钏一眼,揽过云贵的肩:“她要去砸薛平贵的坟……”

李云贵呆了:“砸,砸坟?”

26冤冤相报

砸坟,终究砸得也只是别人的坟。薛平贵假死,死得只是代替的死囚,埋葬在武家坡后濯心泉旁。

看来代战是要去那里了。云贵想了一下,对苏龙道:“真闹么?”

“她马上要出宫,咱们赶回去拦住她。”堂堂公主不至于当众撒泼,但代战情绪不稳也要谨防出事。苏龙向宝钏深望一眼,非常纠结。

他怕她要去。代战恨薛平贵也恨她,若是她真的去了,那就更麻烦。

偏偏宝钏适时上前,自动请缨:“代战今天出关?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她要去见她,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她。宫里的药虽然很好,保全了代战的命,也保全了腿,却不能治愈心伤。薛平贵的死讯虽然大快人心,可是代战终究也很难过。

她恨他,因为她爱他,被心爱的人毁掉,才是一辈子的噩梦,无法解除。

自从脱险后,代战无数次梦见他都是在校场上的那一幕,重复在脑海中的除了这份记忆,还有深深的悔痛。他“死”了,她还活着,活着的人从来都要负担更多。

她恨他,因为忘不了他,他是一生耻辱的烙印,永远无法磨灭。最要命的是,她忘不了对他的另一种感情,那是爱。

爱着一个痛恨的人,太可悲了,恨着一个心爱的人,太可怜了。但实际上,无论选择哪一种心情,代战都感到无法逃脱的痛苦。

而最终,也许一切都只有交给岁月。只有岁月,能把最深的,变成最浅的。

为了自保,“逃离”大唐是首要之急。离开之前,到武家坡后的濯心泉来看一眼,是代战必须的决定。她去祭拜他,也去唾弃他。因为她必须这样做。

她付出了委屈求全的代价,心酸的,不可比拟的,她怎么做都可以觉得是对的。就连报复,也是对的。

然而,对着一个假坟能做什么呢?可悲极了。

终究,苏龙和云贵赶上了她,带队奉行指令。宝钏的轿子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这些人在濯心泉停下,代战被丽娜扶下马车回身看时,才知她也跟来。

好比惊跳的小兔子,代战情不自禁浑身一凉,苍白的脸变得映若红霞,手也紧了。

“唔。”指甲掐进肉里,丽娜痛得挑眉:“公主?”

“别叫我。”到大唐短短数日,留下的是一生的耻辱,所谓公主只是倒霉的可怜人。代战抗拒这个称呼,她宁可不要。

宝钏越走越近,手中有一只油亮的白色瓷瓶。

代战不可避免地向后退。她猜到了,她更害怕,她不想要。

“一点心意,这雪蛤油经过特殊提炼,去疤很好,平贵不在了,我尽力帮他‘挽救’。毕竟你们曾经是朋友,原谅他,忘了他吧。”宝钏叹息着,将它拢进她的掌心。

“不必多情了,你的心思不是应该放在新丈夫身上吗?我们又不是朋友。”去哪里的疤早已心照不宣,代战娇蛮地扬眉,狠狠反击。

她的眼睛在宝钏和李云贵之间来回搜寻,说得很大声。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对待感情理当是忠贞的。这么快就扔下旧人嫁新人,可耻,不管怎样都可耻。

面对死了的人,理当感到羞愧。

宝钏没有接话,愤愤的代战很快发现,不管怎样都丢不开这个瓶子,反而扣得很紧。

“你!”她惧了,声音高亢。宝钏侧身向前走去不理不睬。

关键的这两个女人,终于在此刻都要面对同一个“男人”。薛平贵的假坟孤零零地在前方竖着木牌,荒土一堆,可怜极了。很应该有人哭一哭的。

不是我。宝钏才走过去就回身看代战,果然她是忍不住的,才望了一眼就哭了。

“呜呜。”她冲到坟边,不知如何是好。她恨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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