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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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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涛说:“三魔头这张嘴不好撬,这些日子他装傻,索性不开口了。”

“朱万帮那边呢,有没有提供新的线索?”

钟涛摇头,他刚从第二看守所回来,朱万帮目前关在第二看守所。

“外围呢,外围调查有没有新进展?”

“我们正在全力以赴搜寻抄手,这个女人只要一出现,背后那股力量就会顺藤摸瓜摸到。”

郑春雷点点头,凡事只要上了轨道,就不愁没有进展。他现在已经不再急躁,柄杨书记说得对,急躁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一定要稳扎稳打。他得跟对方比耐心,比沉着。

钟涛告诉郑春雷,昨天他们走访时,有位老者反映,五月二十一号晚九点,他带着孙子从儿童公园出来,看到两个光头男人,样子很可疑。老者以前是国有彬江毛纺厂的保卫科长,对形迹可疑的人向来敏感。老者说,两位光头男人一高一矮,高的年龄大约三十四五岁,马脸,头上还有块伤疤。当时两人正好站在灯光下,老者看得很清楚。矮的年龄更轻,也就二十出头,一张娃娃脸,很秀气。当时他还纳闷,这么秀气的孩子剔个光头干什么啊?

老者说他对光头很敏感,他当保卫科长那会儿,厂里留光头的几乎没一个好的。

“这两个人后来去了哪儿?”郑春雷问。

“据老者讲,这两人在灯光下嘀咕了很长一会儿,像是在等人,后来矮个子先进去了,是朝二号湖方向去的。高个子重又出了公园,边走边打电话。对了,高个子是个左撇子。”钟涛说。

郑春雷沉吟一会儿:“你能断定是他们干的?”

钟涛道:“从周晓云脖颈处的伤判断,应该是他们,左撇子袭击的痕迹很明显。”

“那好,全力寻找这两个人。”郑春雷忽然回到了当年公安局长那个状态,人也变得兴奋。

钟涛报告说,目前高个子的藏身之地已锁定,如果不出意外,这两天就可以抓到。

“太好了!”郑春雷朗声笑道。

送走钟涛,郑春雷又叫来尚大同,之所以分开叫他们,是有些事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要想把戏演得逼真,就得瞒住主要演员,这是郑春雷在公安局长位子上总结出的经验。

“情况怎么样?”尚大同刚一进门,郑春雷就急不可待地问。

三天前他给尚大同交代了一项任务,让他派人盯住腾龙云几个,看看这些大地产商这些日子到底在做什么。

“情况不对啊,老领导。”尚大同一脸纳闷地道。

“有什么不对?”郑春雷问。

“他们整天吃喝玩乐,逍遥得很。”

“吃喝玩乐?”郑春雷也纳闷了。

尚大同将这几天跟踪腾龙云的情况向郑春雷做了汇报,汇报中特别提到了龙虎山庄,不过他没说赌场,这个暂时还不能提,毕竟证据不足。

郑春雷沉闷一会儿,他心里也奇怪,按说这帮人现在应该沉不住气了,怎么也得有所动静。奇怪,他们反倒比他还自在。难道自己怀疑错了?

“继续跟踪,要查清他们跟哪些人来往,特别是社会闲杂人员。”

“是!”尚大同条件反射似的敬了一个礼,郑春雷怪怪地盯住他,几天不见,尚大同的精神面貌已好出很多,看来,这个人的积极性是调动起来了。很好,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两个人就下一步的工作交换了意见,尚大同面带难色地说了一个难题,要不要对局长庞壮国来点措施?郑春雷笑着摇了摇头:“他是局长,还轮不到你这个政委监督。”尚大同困惑地点了下头,刚才汇报时,他并没提庞壮国也去了龙虎山庄,怕引起郑春雷误解,毕竟,目前他跟庞壮国关系很僵,而郑春雷最反对的就是班子闹不团结。

临告辞时,尚大同又说:“昨天静然同志找过我,要求我们尽快对向树声案做出结论。”

“不管她,这案子让谭伟他们去结,你我不发表任何意见。”郑春雷轻描淡写道。

“问题是……”尚大同欲言又止,他担心廖静然不会甘休,不要再惹出什么风波来。

“你是怕静然吧?”郑春雷笑着问。

尚大同点头。

“她就那脾气,她要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莫不如就让她去做,是清是白,终总会见分晓。”

尚大同听了,心里有丝不舒服,郑春雷对廖静然的态度,令他吃惊。郑春雷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袖手旁观,毕竟……

算了,他一个小小的政委,管不了这么多。从郑春雷办公室出来,尚大同心里那个疙瘩还是没解开,他决计去见见廖静然,怎么说也是朋友,家里出了这种事,是需要有人安慰的。

2

尚大同敲开廖静然的家门,吃了一惊。

开门的不是廖静然,而是一位身穿吊带背心和牛仔短裤的暴露女孩,女孩嘴里叼着烟,嘴唇涂得血红,插秧一般插在眼上的假睫毛又黑又长,每一根都刺在尚大同心上。

“你是谁?”尚大同问。

“你是谁?”女孩眨巴着眼,假睫毛一动一动,动得尚大同心里无比难受。她堵在门边,不让尚大同进。

尚大同正犯疑惑,屋里传来乐乐的声音:“是尚伯伯啊,快请进。”话毕,闪出乐乐高挑的影子。

“是我尚伯伯,公安局政委。”乐乐向女孩介绍,等尚大同进了屋,又道,“这是我好朋友,可儿。”

“可儿?”尚大同的目光在两女孩脸上转来转去,乐乐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我叫菲可,是廖阿姨的朋友。”菲可伸出手,想跟尚大同握。尚大同没握,目光越发狐疑。

“乐乐,你们家到底有多少公安局的朋友?”菲可被人冷落了似的望住冰箱边的乐乐,想得到答案。

乐乐给尚大同递上一罐饮料,同时警告菲可:“尚伯伯挺严肃的,你说话注意点。”

菲可不服气地瞅一眼尚大同,碍于尚大同的威严,还是乖乖地掐灭烟,钻到卧室去了。

尚大同嘴一努:“她是谁?”

“我妈认识的,挺好的一女孩。”

尚大同不再追问,问乐乐是啥回来的,乐乐说回来好几天了。尚大同“哦”了一声,垂下目光。他害怕乐乐追问她的父亲,这些日子,只要有人问起向树声的案子,他就极力做回避状。

乐乐并没急着发问,她去新加坡一年多,显然比国内上中学时成熟了许多。父亲的死虽然令她很悲痛,但她不会把痛写在脸上。

“你妈呢?”尚大同害怕沉默,这时候的沉默是很有些力量的,他不习惯让沉默压住自己的心。

“刚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乐乐说。

话音刚落,廖静然回来了,看见尚大同,不自然地笑了笑。两人打过招呼,廖静然给乐乐使个眼色,乐乐到卧室跟菲可说话去了,尚大同才打开话匣子:“我刚从老郑那儿出来。”

“他……”廖静然有些难堪,尽管都是大熟人,但别人一提郑春雷,她还是不自然,甚至有些紧张。

“树声的案子,可能有变数。”尚大同又道。

按规定,关于案件进展情况及涉案机密,是不应该透露给当事人家属的,但尚大同实在是忍不住。向树声一案,他也有太多疑问,一次党组会上,他向与会者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并要求办案人员能本着高度负责的精神,查清事实真相,绝不能敷衍了事,草草结案。没想到庞壮国当即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谭伟他们在敷衍了事?!”

“我没这么说,但办案得有办案的原则。”那天会上他没跟庞壮国客气。

“什么原则?”

“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

“谁违背了这原则?”庞壮国毫不示弱。

“案件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就草草定性,这就是违背原则!”

“定了什么性,谁定的?”庞壮国穷追不舍地紧逼道。

尚大同那天输了,后来他才得知,关于向树声一案立马要结的消息纯属公安内部的谣,事实是此案非但不结,还要顺藤摸瓜继续彻查。彻查的目标并不是向树声到底怎么死的,而是金地房地产那一千万到底去了哪儿?除了向树声,审计局内部还有没有人受贿?

“随他怎么变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阻挡不住。”廖静然多少带着无奈地说道。

“怎么,泄气了?”尚大同的目光诧诧地搁在廖静然脸上,廖静然近段日子明显消瘦了,两块颧骨已突了出来。

“我泄什么气,我就一句话,得查清真相。”廖静然道。

“这就对了,我还怕你放弃呢。”尚大同带着赞同和鼓励的口气道。

廖静然告诉尚大同,前天她去了省公安厅,就向树声一案中的诸多疑点向公安厅许副厅长作了汇报,许副厅长答应她,如果彬江方面不积极办案,省厅将适时介入。

尚大同“哦”了一声,廖静然到省厅找老许,出乎他意料,不过他并没表示有多吃惊。“老许还说什么了?”他问。

“老许说有机会让你到省城去一次,他有事跟你谈。”

“是吗?”尚大同笑着问。许厅是他的老上级,最早参加工作时,他在老许手下干过,那时他还是基层派出所一名小警察,有户农民的牛丢了,是老许带着他,找了三天三夜,将走失的牛找了回来。老许告诉他,当警察一要有责任心,二要有警惕性,三呢,不怕吃苦。很朴素的语言,却让他受益终生。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尚大同突然问:“这丫头怎么回事?”

“哪个丫头?”廖静然一愣。

“还能哪个,就你家里这位化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是说可儿啊。”廖静然呵呵笑了笑,从屋里喊出菲可。

“这是你尚伯伯,尚政委。”廖静然向菲可介绍。

“我已经见过了。”菲可涩地道。

尚大同瞪圆了眼睛,刚刚还浓妆艳抹的菲可,突然又变得眉清目秀,水灵灵的乖巧可爱。长长的假睫毛不见了,血红的嘴唇也没了,身上也不是刚才那裹不住胸的吊带,换了一件白色T恤,腿上是一条宽松的休闲长裤。

“你会变戏法啊?”尚大同傻瞪住菲可问。

菲可娇羞地垂下头,这阵她完全变得像个淑女,穿着打扮像,举止更像。

乐乐从卧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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