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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把我当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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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收款台后面的老板娘看看这三位,又抬头看看看收款台玻璃上贴后张带照片的通辑令。叫出老板,用下巴指指那边坐着的三位,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老板解下围裙撸胳膊挽袖子地过来:“您三位是‘全总’的吧?”

“是呵?你怎么知道?”孙国仁很兴奋,指着元豹介绍说,“这就是唐元豹,咱们国家新选出的头号男子汉,你一定在电视上见过他。”“你就是唐元豹呀?”旁边桌上三个正在喝酒的小伙子中的一个转过身问元豹,“怪不得看着眼熟。”

“你们是干什么的?”孙国仁笑嘻嘻地问人家。

“什么也不干,混混儿。”小伙子说一句,转回身继续喝自己的酒。老板和元豹握握手,对孙国仁说:“三位要吃饭是么?”

“是。”白度说,“这难道还用问?你就快点吧。”

“这样吧,你们打我一顿得了。”

“这是怎么说话呢?”孙国仁急了,“我们是来吃饭的,打你一顿算是怎么回事?”“饭是没有。”老板沉着地说,“命倒有一条。你们挑吧,是手牵手下油锅还是个顶个滚钉板,随你们——反正我不赞助你们这顿饭!”“噢,你是怕我们吃饭不给钱。”白度恍然大悟,“告诉你,我们有钱,也准备付。”“拿出来,”老板伸出手,“先交给我。”

“没听说吃饭还要交押金的,”孙国仁急扯白脸地嚷,“种族歧视是不是?告诉你,我这是在自个国家。”

“为什么不信任我们?”白度问老板,‘我们哪点象吃饭不给钱的?”“不瞒三位,你们‘全总’已经被我们饮食行业通缉了,三位都已被列饮食行业全体从业人员须谨防的全市吃饭不给钱的人员名单中。我也不知道你们三位从前吃饭给不给钱,我只知道,‘宝味堂’经理是被你们逼得跳楼的。”

“咱们走,不在他这儿吃。”孙国仁愤愤地站起来,“小看人。”“到哪儿都一样,先生,三位的模样儿身高都已布告全市饭店餐厅了。”“算了算了,我们先给他钱。”白度从皮包掏出钱递给老板,“有什么呀?早晚有一天这些伙食头子会后悔没在危难时拉咱们一把。”“实在抱歉。”老板点点钱,满意地塞进怀里,“我也是不得已,我还年轻,不相信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毁了,三位想吃点什么?”“大补的,驴鞭狗肾猪腰子,你这儿有什么下水上火的就统统切处来拦上示端了上来。”

元豹暴吃暴喝,一口没嚼冠又填进一口,两腮帮子鼓鼓得象塞了乒乓球,边吃还边俩眼骨碌碌地盯着盘子。

“白度和孙国仁心疼地望着元豹,满桌菜肴几乎一口没舍得吃全尽着元豹了。“这孩子是给饿坏了。”

“慢着慢着,那不是鸡爪子那是你自已的手指头。”

元豹很快就把一点菜吃得精光,仍是一副饥渴难耐的劲儿!“老板,照原样再来一份儿。”白度叫。

又是一桌菜送上来,眨眼之间又扫个干净,元豹仍是不知餍足的贪馋相儿:“还要吃:”“没了,我们已经被你吃得一文不剩了。”

“不饱。”“这可怎么办?跟老板好好说说,赊一桌。”

“肯定又是让咱们打他一顿。不没有什么办法,不吃也能让人饱的?”“有的糟人倒是能让人一看就饱。”

“好好想想,祖国文化遗产这么丰富。”

“……想起来了,气功里不是有‘辟谷’功么。”

元豹一手攥着炎线一攥着地线,气功大师一合闸,元豹浑身登时透明了,剧烈抖动,两手冒着花儿,发出大声的惨叫:“啊——啊—一!”气功师一板闸,问道:“还饿吗?”

“不,不俄了。”元豹有气无力地回答。

“这‘辟谷’功还真灵,”孙国仁在一边看得十分惊奇。

“是‘辟谷’功。”气功师笑说,“这也就是充充电,增加点能量。‘辟谷’功可不是一般人能练的,那是仙境。凡夫俗子也就是过过电,打打鸡血,省个一顿半顿的粮食。”

“不管长用?”“不管长用,一时之需。”

“那就是说,到晚上他还得饿?还得闹吃”?

他要还闹吃,就还给他过电,一天三次,一次二百二十伏。时间长了电流量还要增强,防止他饭量见长。”

“我不喊饿了。”元豹哭道:“别电我了,我今后再也不喊饿了。”白度举着一粗针管子红色粘稠液体推出针管内的空气,向元豹走来。手拿着一支蘸了碘酒的棉签,让元豹挽起袖子,好方相劝:“听话,把这针鸡血打了,打完你就有劲儿了。”

白度在元豹肘窝处的静脉处涂了涂碘酒,扔掉棉签,用手扇了扇——一针扎上去!

“听话,把这碗童子尿喝了,喝了你会心清气爽。没毒,我们难道会害你么——都是为你好。怎么样?特别愉快对吗?”

“特别心快。”元豹躺在一根扁担上闭眼说。

第十五章

布满丘陵、沼泽、湖泊、河流和灌木丛的荒原对面坡上搭起了一座支着雪白天逢的大看台。

看台上摆着西瓜,汽水和香烟。

赵航宇陪着经理、农民企业家、个体户等上百名股东戴着草帽墨镜扇着扇子步入看台,依次就座。

白度领着两人站娘给来宾们一人发了一架望远镜并捧了个大本子请来宾们一一签到。

来宾们纷纷举望远镜对着寂寞的荒原调着焦距,东瞅西瞧:“演员很快就会出场,”赵航宇回过头来对大家说,“大家可以注意对面山上的那处悬崖,一会儿演员就要先从那上面跳下来。”“啧啧啧,这么高,底下有没有什么保护措施”?

“什么都没有,全凭演员的一身工夫。”

“了不起,这个演员厉害,当年狼牙山应该派他去守。”

“小白呀,”赵航宇招呼白度说,“通知对面可以开始了。”

对面悬崖上,孙国仁正在为全副武装前着大步枪腰里插满手榴弹的唐元豹检查着装。

“风纪扣扣严,皮带扎紧。脚下的鞋脱下来,这次演次规定不许穿鞋。”元豹脱下鞋,孙国仁把两只鞋插到元豹身后的背包上。

“记住,祖国人民在看着你,要能往直前,视死如归。胜利后回来,我为你请功。“要是我回不来了,告诉大家不要哭。”

“你就让大家哭吧,别的忙也帮不上你。”

“劝劝他们,就说我是为人民而死的,死有余辜。”

“我会教他们把帐记在帝修反身上的。”

对面山上升起两颗红色信号弹。

“出发的时候到了。”孙国仁催促元豹,“没什么交代的就去吧。”元豹脚步沉重地走到悬崖边,往下一看,天旋地转。

“不许熊!”孙国仁在一旁厉声喊。

“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元豹高喊一声,眼一闭,心一模,纵身跳了下去。

孙国仁见元豹跳了崖,连滚带爬地跑到山凹,对隐蔽在那儿的一队穿着伪装服的保安队员喝令:

“进入阵地!记住,谁要是不按规定挨打,伤了元豹一根毫毛,回来我扒了谁的皮!”

“喳!”保安队员们抖擞精神沿着一人多深的交通壕,分头跑向自己的位置。看台上一片兴奋,嗽叭里放着战争电影的录音剪辑,枪声炮声响成一片,伴随着雄壮的交响乐。人人都聚精会神地把着望远镜观看。望远镜的视界内,只见元豹象片羽毛似地从悬崖上跳下来,缓缓地落在崖下的荆棘丛里,半响,他浑身是土摇晃晃地站起来,扇了自己两嘴巴,定了定神儿,撒腿跑起来。

只见他时而匍匍躜行,当有隐蔽物时爬起来猫腰迅跑,一个土包后亲出一条大汉拦腰抱了他,被他轻轻一甩象扔谷草捆似地扔出老远,躺倒不动了。当他跑到一棵树下,树上又跳下一条大汉骑到他背上,被他一个背挎摔昏过去。

元豹在树丛间,丘陵上狂奔;在沼泽中艰难跋涉;跞过一条条壕沟,攀上一座座绝壁;和不断出现的敌人搏斗,战胜他们。向看台奔来。他跳进一条湍急的洒流,奋力泅渡。河里钻出水鬼,于是展开一场激烈搏。元豹和水鬼此起彼伏地被对方把头拽进水里,咕咚咕咚喝水,露出水淋淋的脸大喘着互相往脸上挥拳猛击,最后水鬼沉没不见了。

元豹精疲力尽地爬上岸。四、五个在汉端着刺刀围了上来,元豹握着拳头走起圆场,轮流和他们交手,演出一场空手夺枪的绝技。四、五个大汉被缴械打倒后,元豹又跳进另一条河,奋力泅渡,河里又钻出水鬼,于是又搏斗。元豹爬上岸,又遇见四、五个端着刺刀的大汉。于是又空手夺枪“”

炮火在轰鸣,一发发大口径炮弹在奔跑的元豹身旁左右爆炸,掀起冲天的尘土,炸了一个大弹坑,元豹的身姿时时被火光和硝烟吞没,然而,每当胡烟散去,元豹又跳起继续向前飞奔。一队敌人坦克蜗牛似地缓慢爬行着,出现在元豹前面,排成一排,象行刑队处决手无寸铁的犯人一样,转动着炮塔、瞄准元豹——一齐开水。元豹,几立在硝烟散去的坦克前,一出拳,一辆坦克冒出浓烟,坦克兵跳了坦克四散奔逃,被元豹连连出拳,每人帽子上冒出一股红烟,一辆坦克冲来碾过元豹的身体——坦克被咯翻了,元豹抖抖土从容地站起来。

元豹一路冲杀着继续向前进,看来没什么能挡住他了。他的脚步虽然踉跄,脸上却充满胜利的渴望。

“横亘路上的一个煤气罐着火,火势猛烈,元豹中过去,把手伸进火里,关上煤气阀门。

他继续向前跑来,一座房子着火了。他一头扎进火海,浑身冒着火苗冲出来,回身鼓足腮帮子吹了两口气儿,比划了几个手势,火苗微弱,暗淡下来,化为一片灰烬。

他继续往前跑,一堵砖墙挡住了他的去路,他退后几步,调整了一下步伐,蹬蹬蹬迈了大步腾空而起—头撞上去……他继续往前跑,砖墙已在他的身后,那上面留下一个人形的豁口。奇書网他向看台跑来,脚步轻盈,矫健如飞,他身后的路一段段坍塌——那都是铺着解草和浮土的陷井。

他在布满尖钉的烧红的铁板上芭蕾舞汪员一样灵巧地跑。他在湖面上滑水运动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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