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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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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给了“恐惧”一个容身之所。 他不怕别的,只怕失去。
“吴邪,你……”
“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对不对?”吴邪打断了他的话,他想证实,证实一下那些都是假的,证实他从未骗过他。
“……”
“呵,原来你还想瞒着我。你为了他甚至可以牺牲我?”吴邪气的浑身发抖,面前那张魂牵梦引的俊脸瞬间变的可憎起来。又在自欺欺人了吧?是的,为了司空啻,为了能和他再在一起,张起灵,你骗了我一次又一次,早已忘记了曾经对我的承诺。
“他已经……死了。”闷油瓶声音极低,啻已经死了不是吗?他现在活着,是为了还活着的人而活,对于啻,有内疚,有责任,虽不完全是亲情,但那段懵懂的感情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只知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辜负了啻的深情,更辜负了司空祭司的信任,现在说什么也都于事无补了,逝者已矣,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又何必追逐着过去的阴影无法自拔?
吴邪不了解闷油瓶内心的痛,只知道无法面对他,经历了这么多事,他还是什么真相都不让他知道。似乎所有人都在利用他,欺骗他,甚至是自家三叔,都用他做了免费的筹码,在他面前,所有事都是隐晦的,所有人都是一个迷,他就像一片独自飘流的落叶,被藏于水下暗处的生物无声息窥视着,透明的展示出自己全部的弱点。
“死了?呵呵……哈哈哈……”吴邪笑的凄凉,任谁听到这样的笑声无不动容?那种悲凉割刮着心肺,更硬生生剜出一道口子,
“至死不休的追逐吗?”那一个“死”字咬字极重,愚蠢的他竟到今天方知,那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意义。好,张起灵,我——死,成全你们……
“吴邪……”心抽痛着无法言语,他不懂吴邪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莫名的悲伤淹的他几乎窒息,本就是个不会表露感情的人,如今更是输给了毁天灭地的沉默。
吴邪不想理睬他,更不想再说半句话,他让他默默的牺牲,他就顺他心意吧。想到这里,稍稍安抚了下内心澎湃的即将失控的情绪,慢慢转开了视线,也许,他只消抬头看一眼,只需鼓起勇气与那从来都波澜不惊的冷眸对视一眼,兴许就能看到被愤怒灼伤的眼底,被哀伤侵蚀的深邃,那一双淡定的眼眸,早已被悔恨与自责狂轰滥炸,要有多深的爱,才能转化成满眸凄凉的伤痛?只可惜,吴邪没有抬眼,更看不到对方侵入骨髓的疼痛,他不知道,他的不屑足令眼前的人肝肠寸断。一切假定不过是自欺欺人,错过了这一眸,终究错过了圆满。
不理会愣在身旁的闷油瓶,吴邪奋力站起身来,嘴角还残留着淡淡的水渍,较是补充了水分,身体依旧处于虚脱状态,扶着墙勉强走了两步,一抬眼,却见角落里站着个人,正是早先失踪很久的鲁越,他的眼睛里掺着一切意味不明的情绪,虽掩饰的天衣无缝,但在吴邪眼中,却莫名的感到熟悉。
“是你?”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吴邪强迈几步追上前去,一把扯住鲁越衣襟,激动的用力吼道:
“是不是你?那天……是不是你?”
“什么?”鲁越茫然的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男子,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
“别给老子装傻,你这个混蛋……”吴邪怒不可遏,抬拳正欲挥上去,突觉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周遭气温迅速冷却下来,未待有所反应,面前的鲁越却已身手利落的一记后空翻躲了过去,脚跟着地处一道宽约六七米的横沟阻住退路,好险,再看身旁半寸处,一把乌黑的刀深嵌在石缝中,发出阵阵呜鸣。
不用猜也知道出刀者是谁,鲁越皱着眉望向吴邪身后,淡定从容的拔起黑金古刀掷了回去,闷油瓶亦侧身一闪,将刀收回手中,周身渐渐弥漫着一层冰冷的杀气。鲁越默叹口气,内心却后悔自己的选择失利。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以前认识吗?”失策真是失策啊。人心最是难测,短短才不过几天,恩怨从何而来?
“你……”吴邪见他装蒜,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弄死他。
鲁越一看以一敌二形势不好,干脆放弃了初衷,还真是麻烦,此路不通绕道总行吧?想到这里,蓦地回身一纵,一眨眼的功夫已到了沟壑对面,消失在茫茫暗色之中。吴邪张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厉害的身手,仅仅不过一瞬间的失神,他究竟是如何过去的?这个鲁越,到底是什么人?凭他的身手,又怎会甘心屈尊于万大头?






第86章 针锋相对
尴尬的气氛包围在两人中间,吴邪心里既憋屈又别扭,却又不得不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窘境,与其指望那个闷瓶子,不如自己靠自己?不过也把握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罢了。唉,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命都快没了,还要出息当饭吃不成?
“那个……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凿击声?”
“……”
“……”
“……”
一分,两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吴邪终于忍不住冷哼:
“当我没问。”
“没有。”
“……”混蛋,这个闷油瓶子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吧?一个人闷到这种程度还不如个粽子有情调,这个假哑巴秉承了真哑巴的性子,真叫人火大。下面该说什么他已经没精力去想了,装没事人还真的挺辛苦,吴邪突然佩服起三叔在他穷追猛打追问真相下“顾左右而言他”的功夫了,要完全不把一个人的话听进去,甚至完全不把站在眼前的人当回事,那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啊……
话说回来,昏迷期间他的确听到了什么类似凿击的声音,为什么闷油瓶却说没听到呢?难道是睡梦中产生的错觉?抑或是自我意识低迷而涌现的幻觉?算了,先不想了,吴邪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好像大脑自进洞以来便一直处于混沌状态,现在更是纠结成一团乱麻,连线头都找不到了。至于鲁越那个混蛋,他一定会在死之前抓住他,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望了望前方深不见底的壕沟,吴邪可以确定他没那个本事越过去,或许闷油瓶可以带他过去?然而看向身后那个持刀不动的“雕像”,竟没来由泛出一阵寒激,老子都快被他玩死了,凭啥还指望他有招?想到这里,便干脆不费那脑筋,坐在地上补充体力。
待吴邪一屁股刚刚坐定,后方便隐约传来了规律的脚步声,他微愣下神,忙霍的抬起头来,这步履异常熟悉,果然,又是那阴魂不散的家伙。
“起灵?终于找到你了。”卓林禹发出兴奋的声音,对一旁的吴邪直接忽略无视。
“……”闷油瓶没有像先前一样杵着,转头看他一眼,眸色骤冷了几分。
“你怎么在这里?咦?吴小三爷也在?”卓林禹笑嘻嘻的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吴邪浑身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掉满地。明知他是故意的,却没半分理由反驳他,况且这语调,也太他妈装了。卓林禹不理会吴邪鄙视的反应,或者说根本不屑看他半眼,依旧激动而微笑的发表着构思好的演讲稿:
“之前在墓道里,我一转身发现他们不见了便回去找,后来再返回来你也不见了,我一个人在周围来回兜圈子,好不容易才找到路出来,还一直在为你们担心,看到你没事就太好了,呵呵……”显然,这话是冲着闷油瓶说的。
和煦,那笑容有着治愈般的和煦,吴邪在心底里这样形容着,若不是先前看到了卓林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绝对是最容易掉进陷阱的一个,然后再被这陷阱吃了吐,吐了吃,最后连骨头渣都不剩。
但闷油瓶并不是吴邪,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卓林禹,直至其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清冷,寒澈,不留一丝余地。像是对卓林禹自作聪明的质问,更像是洞悉了一切事时的责难。
卓林禹僵住了,他本就该想到面对的人是谁,谎言即使再高明,也没有变成事实的绝对。
“啪!”一件硬物自闷油瓶手中甩出,吴邪定睛一瞧,怪声道:
“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这不就是司空啻留下的镶金玉骨吗?不是该在胖子身上吗?
闷油瓶不答言,只是冷冰冰注视着卓林禹,脸色变得阴霾起来:
“从一开始,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同样熟悉的疑问句,同样熟悉的陈述口气。
“你……怎会……”卓林禹吃惊的看着他,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吴邪更加奇怪,气氛一瞬间变的微妙起来,他们说的话他几乎听不懂,只有本能的选择沉默,却不想竟是个惊天的秘密。
“我一直奇怪你对这个墓的熟悉程度,更料想到你心中藏了什么秘密,从胖子拿到那个玉骨时,你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后来却又对它不屑一顾,甚至还透漏出玉骨的秘密,那时我也就明白了,那东西是假的……”
“假的?怎么可能?那绝对不是现代仿品,更不可能是赝品。”吴邪不合时宜的打断了闷油瓶的话,他自认开古董店这么多年,应该不会走眼,何况这东西史书记料完全没有,若不是他在轮回盘梦境里见过,亦不知世间存在此物,又怎会被轻易仿造?吴邪抬眼看看卓林禹,又瞅瞅闷油瓶,硬生生把一堆疑问又憋回肚子里去。
“我刚开始并不知道胖子拿到了玉骨。”卓林禹无视吴邪叽咕什么,奋力为自己辩解着。
没错,吴邪默认这点,那时先是大家一起中的幻象,之后卓林禹才询问胖子是否有宝傍身,照理说他应该不知道那物什的真假才对。不过吴邪还来不及细想,闷油瓶却又平静的接道:
“你故意利用幻象引大家入局,无非是想以假乱真,从而引出真正的所有者,好坐收渔翁之利,其实胖子手里的玉骨,是你利用万大头故意送出去的,我说的对么。”闷油瓶破天荒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吴邪事后逢人说起,亦崇拜起小哥心思的细腻强大,但此刻在卓林禹耳中,必定是针针见血,刀刀毙命。
“原来你……恢复全部记忆了?”卓林禹并未感到一丝挫败,嘴角笑意更深,却饱含苦涩:
“那也好,至少是啻,希望看到的。”的确,他瞒不过他,他不知闷油瓶是如何恢复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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