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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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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孤儿,他们无依无靠、无牵无绊,而且年纪小极容易接受新鲜思想,容易驯服和控制,从而杜绝了奸细渗透的可能,一旦有事,没有人挂念的他们便会痛下狠手,丝毫不会有怜悯之心。。。。。。属下根据他们的年龄和特征将他们分别安置,传授给不同的学识和本领,用不了几年这些人便可真正地成为一支‘虎狼之师’,为主公扫平天下助一臂之力。。。。。。”

我依旧沉浸在对薛收这个人的思考和琢磨之中,却不料薛收早已经看完了那份厚厚的文件,见我再沉思,便也垂首不语,静静的等着。

时间不长,我便从思索中醒来。

“看完了?”

“是!”

“怎么样,有困难吗?”

“没有!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嗯,明天吧,明天就是新春了,新年新气象嘛,呵呵呵呵,这个计划就叫‘春龙笑’,你的动作要快,这是我们第一次大举活动,你要周密安排,妥善协调,其中若有疏漏或是突发事件在所难免,这个你先要有个心理准备。执行中若有不确定之处可以找徐道长商议,他的鬼点子比你差不了多少,塞外异族、高丽、倭国和琉球那边的事情多问问慕容和端木两位小姐,她们定会倾其所有、知无不言的。”

“是,属下谨记。”

“好,今日午夜过后,‘春龙笑’便开始!”

第二卷 第二十九回 请君入瓮

冷于陂水淡于秋,远陌初穷见渡头。

赖是丹青无画处,画成应遣一生愁。

元旦除夕夜,京城百姓家家户户张红挂彩,喜气洋洋。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伴着不时在夜空露脸的烟花,给这个大隋朝的首都增添了无数的欢庆颜色。

街上除了偶尔低头走过几队巡逻的京兆尹衙门兵卒,几乎再无行人显现。

富贵的人家悬挂彩灯锦缎来装饰这份浓厚的年味,大摆筵席之余的同时也忙着规划明年的生财门路;平常的平民百姓则没有这多的银两来讲究,扫扫院子,裱糊几张窗花,然后杀鸡煮肉包饺子,好好地大吃一顿荤腥,也算是解了一年的乏痨。

当然,世上的事断不能做到人人平等,朝中大臣们经常在奏对时大叫的“天下百姓均沾圣恩雨露,人人欢欣鼓舞”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有不同的过年方式,但是也有一些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最后一个开皇年里发生了太多的大变故,太子、皇帝、储君、舞阳城甚至宇文家族成了人们在酒桌上谈论最多的话题。

满城热闹异常,却还是有人伤心惆怅。

废太子杨勇怔怔地看着前面冰冷的高墙,消瘦的脸庞上两道泪痕滑过,在不时爆起的烟花映照下忽闪忽现。

“谁无忧,谁无愁,惟用金樽环砌楼,空欢愉,烟云过眼,一场风流。。。。。。”

杨勇喃喃自语良久,灰白的鬓须在瑟瑟早到的春风里微微颤着,乍暖犹寒的时刻,作为一个被驱逐出皇室的幽禁庶人,没有了自己妻子儿女的陪伴(远在淮阳),没有往昔那些文人狎客的唱和谄媚,没有了酒酣歌舞的消遣,缺乏锦衣玉食的日子里他简直要发疯。

“唐庶子(唐令则)、邹家令(邹文腾)、夏司马(夏侯福),你们走了,可留下了我,现在我倒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呵呵!”

杨勇苦笑一声,长长一叹,就对着高墙开始迷茫起来。

“父皇母后,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不当太子了,再也不作什么太子了,父皇啊,您就放了儿子吧!父皇啊,儿子冤枉啊,冤枉啊,呜呜呜。。。”

不远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伤心地看着杨勇哭嚎,不仅潸潸然泪下。

待杨勇逐渐平静下来,老太监蹒跚着上前,搀着已经哭累的杨勇坐下,阴声细气地言道:“太子爷莫要伤心难过了,坏了身子可怎么再见世子和几位小殿下呀!老奴见了心里也是替您叫屈得不行,这周围都是外人,不怕君子就怕小人,听老奴一句话,凡是能忍的您还是忍忍吧,啊!”

杨勇点着头,用衣袖拭了拭眼角,一脸的哀伤却不能被勉强的欢颜遮掩多少,反而更显得郁郁寡欢。

“李公公,我听你的,唉,我早就不是什么太子爷了,以后你也不要在这样称呼了,不好。”

李公公眼眶子登时就泛红,黄豆大小得泪珠不停地顺着苍老的脸颊滚落,“啪嗒啪嗒”在石板上溅开,可他还是没敢哭出声来,硬是压着嗓子,尖声哽咽道:“老奴是个废人,不能给您分忧解难,真是没用之极。打小看着太子爷长大,在老奴的心里您永远都是太子,老奴不怕那些坏小子告发,太子爷也莫要害怕,凡事老奴出面顶着,有违规据地事您尽管推到老奴身上,反正也是个死,能给您出点力,值啦!”

杨勇听到这里亦是泪水纵横,自己被羁押在这座小院落里,真是应了那句“落地凤凰不如鸡”地古话,不禁没有自由,就联派来看守自己的差役官兵也是势利得不行,纷纷趁火打劫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用度银两,要不是李公公苦苦哀求,自己恐怕早就成了“小萝卜头”。

想到此,杨勇又是一阵感伤,唏嘘不已。

李公公擦着泪,笑道:“大过年的说这些败兴的话干啥,老喽,老喽!太子爷,有件事忘了告诉您了,前面来了为贵客,说是要陪您过年。”

杨勇先是一愣,继而又有些欢喜,急忙问道:“谁啊,是父皇吗?是父皇来看望我了吗?”

“是‘天宝将军’宇文成都将军,如今他已经是‘龙骧将军’了,他带着一个道士,还有些酒菜,说闲着没事找您来过年玩!”

听着这些根本就不着头脑和边际的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阵阵犯迷糊。

我是杨广的得力干将,积极参与废太子的活动,可谓是骨干中的骨干,就是他和一群前晋王亲信一起把自己从太子宝座上拉了下来,据说为了斩草除根,他竟敢不请皇命就攻打舞阳城,硬是逼迫淮阳王高颍交出了云定兴等东宫犯官才善罢甘休,为人凶狠恶毒至此,如今却又要和自己一起“过年”,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猜疑归猜疑,害怕归害怕,我的人既然已经来了,那见一面还是必须的,杨勇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别说我是杨广手底下的红人,单单就我大将军的名号和权势,只要对看守自己的官兵暗示上那么几句,自己以后可就“生不如死”了。

“李公公,宇文成都不会是来赐我‘鸠酒’吧!”杨勇突然有些恐惧,被幽禁的这段时间他可是日日担心,夜夜难眠,害怕哪天“某人”要彻底清除自己,可说是殚精竭虑,寝食不安。

李公公叹了口气,缓缓劝道:“太子爷多虑了!老奴最近听说宇文将军被皇上申饬,剥了兵权赋闲在家,现在他和您都是郁郁中人,到这里来看望您,与您诉说苦闷倒是有的,可要加害于您则万不可能,太子爷依着老奴的主意,您不妨见见,探探宫里朝中的形势,毕竟您还是皇帝的亲子,只要可能还是可以出去做个王爷什么的,也总比在这里面待着强上百倍千倍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杨勇心里登时亮堂起来,对于未来又充满了希望:对呀,要是能求宇文成都帮帮自己这个可怜的皇子,父皇和母后说不定就放了自己,只要自己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可能做太子了,可是做一个清闲王爷也胜似在这里被幽禁啊!就算做不了王爷,做个普通百姓也可以哦!但归根到底一定要离开这里,自己可不想老死在这儿。

想到此,杨勇精神逐渐振作起来,整了整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拉上老太监就向前厅走去。

“春龙笑”就此拉开了大乱世的序幕,历史在这里扭曲。

“殿下,刚才您也说了,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小院子里。其实我觉得还有个好地方适合您去呆,就不知您是否有兴趣!”

杨勇怔怔地看着满脸狡黠之态地徐茂功,脱口问道;“什么地方?”

徐茂功和我相视一笑,不紧不慢地喝着美酒,却好像根才什么都没有说似的,我也是一脸的不在意,开始左一杯右一杯,殷勤地向杨勇劝起酒来。

“殿下这段日子受苦了,臣对不住您啊,心中实在有愧!这一杯酒当作给殿下赔罪的,还情殿下体谅当时微臣的难处啊!”

我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无奈的模样,叹着气,摇着头,似乎有万千的苦楚要倾诉。

杨勇为人本来就至诚善良,听我的意思是向他告罪便连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咂着嘴,摇着头愁眉苦笑:“成都说哪里去了,别说我现在已是一身布衣百姓,哪里还能计较以前的往事纠葛,你想得多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成都你行事果断,雷霆万钧,我委实佩服之至。”

看见他那份讨好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暗中摇头。

杨勇虽然为人善良,有时还有点憨厚,但这并不表明他不聪明,徐茂功遮遮掩掩的话语一出口,他便猜到了我们的意思。

打从自己被废的那一天,杨勇便深深的陷进懊悔和痛恨之中,他后悔以前自己不听善言,自作自受;他恨杨素和杨广,更恨自己以前的宠信阉人--姬威。

他也曾经在梦里想过重新夺回太子的位置,甚至还有过逼宫的想法,然而梦醒的时候总有泪水和不甘相陪。

他明白自己的确是别有用心的人所梦寐以求的绝佳“宝物”,毕竟自己是嫡长子,无论从礼法还是从顺序上来说,自己只要不死就永远有利用的价值存在,这是勿庸置疑的事实,不然的话父皇和二皇子杨广也不会把自己这个“庶人”如此严密地“保护”起来。

但是,杨勇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别有用心的人竟然是曾经备受杨广和皇上信任、靠山王宠爱有加、曾经在帮助当今太子夺得储君位子的活动中居功甚伟、早年便被皇室内定为驸马、曾经手握宿卫兵权、攻破舞阳城池后几乎人见人怕的当代“屠夫”、无数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冷酷无情的一代帅哥--我--宇文成都。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皇上或是杨广在试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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