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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应道：“是的。”
纳格伯特突然笑了一下，转身再次面对画像，像一个求死的老人一样讲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开枪吧。”
王海没有急于开枪，威胁道：“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种方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说出卡夫摩尔的消息为止。”
纳格伯特轻哼一声，即使是生不如死他也不会说出卡夫摩尔的消息。
王海皱了下眉头，他早料到纳格伯特会不合作，却没料到会如此不合作，连生不如死都不怕。王海向前走了一步后停了下来，开口讲道：“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关于秘密，你告诉我卡夫摩尔的消息。”
纳格伯特冷笑一声说：“我现在对什么秘密也不敢兴趣。”
王海说：“是关于司马云的。”
纳格伯特眼皮向上睁了睁，扭头看着王海说：“你知道关于他的什么秘密，他的生死吗？”
王海说：“差不多吧，不过比这个更诱人。”说着再次问道，“怎么样，要不要拿卡夫摩尔的消息来做交换？”
纳格伯特承认王海的计策成功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的话，那就是据说还活着的司马云，任何人都抵抗不了这种秘密的**，而且司马云足以和卡夫摩尔抗衡。纳格伯特考虑了一下后讲道：“希望你说的秘密真的值得换走卡夫摩尔的消息。”
王海讲道：“司马云确实死了，不过他以另一种方式又活了下来。”
纳格伯特眉头紧了紧问道：“什么意思？”
王海盯着纳格伯特，沉声说：“我就是司马云。”
纳格伯特的眉头又紧了紧。“你在和我开玩笑？”
王海一脸正色地说：“我知道这很难让你相信，就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确实活着，以你现在看到的模样活着。”
纳格伯特的眉头皱的不能再紧了，盯着王海问道：“你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话？”
王海说：“我可以说出从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到最后一次每一个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地点。”
纳格伯特不耻地笑了笑说：“得到这些资料并不是多难的事，你只要把它们记下来就行了。”
王无奈地叹了一声，枪口放了下来，眼睛也闭了起来。
纳格伯特好奇地看着王海，正当他想要问的时候王海却突然动了起来。
王海的眼睛还是紧闭的，枪口却再次抬了起来，子弹一发接一发地飞射了出来。
纳格伯特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上衣出现了几个弹孔，每一发子弹都是贴着他的身体飞过去的，却没有一发伤及身体毫发。
肓射！
纳格伯特目瞪口呆地看着王海，他确信王海刚才是闭着眼睛的，这就是传说中的肓射，即不看目标却能够准确的命中。纳格伯特很久以前看过一个人表演，那就是卡夫摩尔，这个世界上据有肓射天贼的没有几个人，据说司马云也能做到这点。
王海睁开眼睛问道：“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吗？”
纳格伯特点了点头，他已经完全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司马云，不然刚才他是如何做到的？
王海放下枪口说：“现在可以告诉我卡夫摩尔的消息了吧？”
司马云的名字就像具备了某种魔力，况且眼前站着的就是活生生的司马云，纳格伯特张嘴讲道：“卡夫摩。。”
“啪！”一声，传来玻璃破碎声，同一时间厚重的窗帘微微晃动了一下，纳格伯特的脑袋猛的一震，喷出的血酒溅在油画上。
狙击手！
王海的第一反应就是外面有狙击手，而且能在窗户紧闭且拉着厚重窗帘的条件下击中目标，这个人绝对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狙击天才。王海曲身冲过去将纳格伯特的尸体扑倒在地，顺势滚到了墙角，避免狙击手对自己射击。
奥利维尔等人推门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全都惊呆了，一同跟进来的杰弗里更是愤怒地叫道：“天哪，你杀了公爵大人！”
奥利维尔看到纳格伯特死后僵在那里不知所措，法兰克看到血腥的画像和王海身前的尸体后不敢相信地叫道：“你真的杀了他？”
王海知道这些人全都误解了自己，叫道：“是狙击手杀了他，快点躲起来！”乔发现了窗帘下面的碎玻璃，有着几十年战斗经验的他立即相信了王海的话，一边推着自己的同伴一边叫道：“他说的是真的，大家快点躲起来！”王海知道狙击手有可能还在，也有可能已经离去的，不管是哪种可能自己现在起身去追都不太现实，而唯一有可能帮自己找出狙击手身份的就只有对方射出的子弹，因此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刺进了纳格伯特脑部伤口里面。
第一百八十七章 卡夫摩尔再现
王海一边用刀在纳格伯特脑袋里面挖着一边叫道：“别让他过来！”
“嗵”的一声，奥利维尔第一个反应过来将杰弗里扑倒在地上，其他人也跟着过去帮忙。
众人压在杰弗里身上，眼睛却全都盯着王海的一举一动。
王海将手伸进了纳格伯特的脑袋，从里面掏出一颗和着血丝和白色脑浆的弹头，眼前的情景让人看了就做呕，可是他的眼睛却紧盯着手中的弹头一言不发。
这是一颗钛金弹头，上面有着美丽的花纹，即使是刚刚从一个人的脑袋里面掏出来，依然无法掩饰它是一件工艺品的事实。
奥利维尔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她一直都想杀了纳格伯特，可纳格伯特真的死了她却又有些失落，至少她想知道是谁杀了他。奥利维尔来到了王海身边，盯着王海那染着父亲血的手问道：“你在看什么？”
王海沉声说：“我以前差点被这样的子弹杀掉。”说着从身上掏出了那颗一直被自己珍藏着的弹头，“你看，它们完全一样。”
室内的光线很暗，却不影响奥利维尔看到这两颗子旨的相同度，它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奥利维尔从王海手中拿过那颗要了纳格伯特命的弹头，起身走到画像前站在纳格伯特死去的位置，对着画像上面的壁灯仔细观看着手中的弹头，牢记着上面的每条纹路。“你知道枪手是谁？”奥利维尔突然转身看着王海。
王海一边收好自己的弹头一边回道：“卡夫摩尔。”
“卡夫摩尔。”屋内的人几乎同时重复着这个名字。
王海盯着纳格伯特的尸体婉惜地说：“他差一点就要说出卡夫摩尔在什么地方了。”
奥利维尔将弹头紧握在手中，沉声说：“卡夫摩尔或许就在这里。”说着大步走到窗前，大胆地将窗帘拉了开。
“不要。”王海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骷髅佣兵团的人也齐声叫道：“奥利维尔！”
每个人都非常关心奥利维尔，她实在是不应该这么做，要是卡夫摩尔还在的话，那她此时正好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
“或许他已经离开了。”奥利维尔失望地讲道。
王海起身站到了奥利维尔的身边，这里正好可以看到纳格酒庄的院子，山姆佣兵团的人已经完全占领了这里，所有的警卫都选择了投降，正被收缴完武器后集中到院子里。王海回头看了一眼溅在画像上的血迹，根本角度很快找到了卡夫摩尔之前躲藏的地方，向奥利维尔讲道：“你看，枪手之前就躲在一点钟方向右数第三个窗户后面。”
奥利维尔找到了王海所说的窗户，距离这分阶段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夜里这样的距离就显得有点远，再加上当时窗户和窗帘都是关着的，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到屋里的人。奥利维尔好奇地问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看不到目标的情况下如何击中目标的？”
王海认真的回道：“有许多种方法。如果凶手之前就知道目标站在什么位置的话，那即使在看不到目标的情况下也可以根据精确计算击中目标。”
奥利维尔扭头看向王海，惊讶地说：“开什么玩笑，谁能做到？”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卡夫摩尔，击不中目标的话他就不是卡夫摩乐尔了。王海回道：“卡夫摩尔，世界上最顶尖的狙击手。”
“卡夫摩尔。”奥利维尔机械地念了一遍。
王海接着讲道：“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说着看向了对面的窗户，“使用热能仪就能看到屋里人的位置，再经过计算就能简单的击中目标。”
“热能仪。”奥利维尔的目光落在对面的窗户上，窗户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后面的窗帘是被拉着的。
王海讲道：“我们可以过去看看，卡夫摩尔就算离开了这里，他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带走。”
“走。”奥利维尔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王海跟在后面，法兰克等人见状丢下杰弗里不管，急忙也跟了过去。
杰弗里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他看了看死去的纳格伯特，接着又看了看窗户外面，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王海走到门口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剔骨刀”普拉尼的尸体不见了。王海扭头来回看了看，骷髅佣兵团的人和杰弗里全都在这里，消失的尸体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它”是自己离开这里的。这种解释听起来很玄乎，可实际上却非常简单，普拉尼并没有死，他只不过给了人们一种看起来好像死了的假象。
除了王海没有注意到这个细切，现在所有人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对面的房间，想要知道卡夫摩尔是否还在里或者里面还有些什么，王海也就没有再提起这件看起来很玄乎的事。
中途王海等人在楼梯后遇到了押着凯利下来的杰克等人，杰克得意地说：“我们已经控制了这里，而且抓到了要抓的人，你们呢，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奥利维尔面无表情地从杰克身边走了过去，王海等人紧跟着向前，只有乔暂时停下来讲道：“那真是恭喜你们了。对不起，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以后再谈。”
杰克莫明其妙地皱了皱眉头，扯着嗓子叫道：“喂，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只需要吭气就行了！”
乔一边向王海等人追了过去一边回道：“不需要了，谢谢。”
杰克见王海人脚步匆匆，回头向身边的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