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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枪-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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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一个警员立马送进一把木制的大砍刀。范志水握在右手,左手一把揪住曾何子的头发,喝道:“说,有多少地下交通员,他们现在在哪里?”

曾何子翻着白眼:“范大局长,我没有怪你什么,是你自己作贱自己!本来我连交通员都不是,我只是一个生意人,为了让你们好交差,我暂且承认自己是一个交通员,并且就你的意思承认自己是交通站的站长,害我自己一人拉倒,你还要我害其他的人,我哪里做得到?你就砍死我好了,就用你这木制大砍刀砍我,我保证不吭一声,直到被你砍死!”

范志水却把手一松,刀子一收,对门外吼道:“押进来!”

两个警员押着一个浑身是血迹的人进来。曾何子一看,是他店里的一个伙计。

伙计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只是用布满血丝的眼睛苦苦地看着曾何子,意思是,曾老板,我犯了那门子事,无端被他们捉来受尽酷刑且不容申辩一句啊!

“曾老板,求求你救我性命一条。。。。。。”伙计喉咙里咕噜着。

曾何子两眼冒火,直射范志水:“范志水,你你你,你怎么害我店里的伙计,卖枪的事,伙计是丁点事儿都不晓得的,跟他丁点关系都没有!”

范志水冷笑道:“曾何子,休要袒护你的手下工作人员,告诉你,你店里的伙计,我们全都一个不漏的给抓了,他们全是共党的地下交通员,受你这个共党地下交通站站长的领导!你要是还不承认他们是你的交通站的工作人员,那就把你的大小老婆还有儿女一并给罗列进来,统统用木制大刀砍死!”说罢,手一挥,一刀向这个伙计的脖子砍去,伙计惨叫着,脖子被木刀砍出一条大口子,血往外沧着。

曾何子扑嗵跪下:“求求你,不要残害我的伙计,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人,我请来做工的!要杀,就杀我吧!”

范志水命令,“把这个伙计按在地上,砍!”

警员将伙计按倒在地,捉住他的手脚,使他动弹不得。范志水便举起木刀在他后脖子上不住猛砍。伙计开始还惨叫不止,随着木刀一厘厘撕断他的脖子,就完蛋了。

曾何子昏死过去。

接着,警员把曾何子拖到外面,来到四方建筑围住的场地上。本来他已经昏死过去,范志水叫警员用冷水浇醒他,他昏昏沉沉耷拉脑袋,眼睛也睁不开。范志水扳着他的头命他睁开眼睛看。曾何子软拉拉看见,场地那端靠墙边站着一排人,数数共十七个,天,那全是他总店和分店的伙计,个个被折磨得血迹斑斑,全无人样。

曾何子心撕肺裂,拚尽力气喊道:“范志水,不能作此人孽,不能作此人孽!我求求你,范大局长,看在我过去送你那么多金条的份上,你就成全我这一回吧!”

范志水哈哈大笑:“曾大老板,过去你送我金条,我给你弄了多少好处?石埠市唯独你一家人可开分布全市各处的野味店,独霸了石埠市整个野味市场,赚了个金山银海堆满殿堂,不是我范志水给你提供了杀他人不见血的保护伞,你还能开得下去吗?你能有昨天的辉煌吗?今天你当然已经没有辉煌了,只能是昨天!论过去,论昨天,我跟你是人情两结。我没有必要看在什么过去的份上!那都是两不欠的干净帐了!现在,你好好看看,今天是共匪与国军你死我活的血战,没有什么情份可言!这些人,”范志水指指墙边站着的十七个人,“全是共党的地下交通员,是你这个站长头子领导的,你食着我中华民国的山珍海味,穿着我中华民国的衣绸玉锦,却打着开十全野味店的名义,从事反对党国危及党国和国军的叛乱活动,实在是人面兽心,阴险毒恶,罪不容赦,杀无赦!”范志水手一挥,“准备!”

从巷道里立即跑出一排荷枪实弹的警员,面对着那十七个人站成一排。

“举枪!”

一排枪举起对准了那十七个人!

哭喊声顿时响起一片,那十七个人哭着喊冤。个个扎挣着想跑,但是脚下全被铁链子锁死。

“疯了疯了啊!”曾何子哀号着。

范志水在他身边蹲下:“仁兄,要说疯了,是你先疯了,你为什么要给暴民提供枪支弹药?国军被你提供给暴民的枪枝弹药整得付出巨大代价,没个交待怎么行?杀这十七个人,远远不够,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殃!你心里就别过不去了!你也是身不保命喽!”

范志水站起身,命令行刑队:“开枪!”

枪响,十七个人血溅残墙。

曾何子再次昏死过去。

第十章(四)



几天后,范志水着一身便装,来到囚室。后面跟着警员,端着香喷喷的美味佳肴,还有一壶荷花酒。

支开小餐桌,摆好餐具。范志水命令除掉曾何子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扶他到餐桌边坐下。

“身上的伤好像好多了?”范志水看看曾何子一身上下,说。

曾何子指指酒水菜肴:“这里面有毒药么?”

“啊?你想马上死掉?没那么容易没那么容易!这不是毒酒宴,不是毒酒宴!今儿个,我老弟私人接你吃餐好酒好肉,圆个私人情份嘛!”范志水笑着,挨着曾何子坐下。

“让我吃好喝好养好伤,再用残酷刑具把我折散架,是不是?”

范志水摇头:“今天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没有那个意思。看看,这钝的香喷喷的锦腹山鸡,你知道,是谁送来的?”

“谁?”

范志水感叹道:“你曾何子比你的手下的那七十个伙计强多了,他们死如冤狗,而你,虽死将至,但还有人念及你的恩德,不忘记给你竖碑立传,你虽死犹荣啊!”

“我那十七个伙计,分明就是你们借口杀害,他们全是冤死的!”

“当然,党国军部的档案资料上,记载的是破获了石埠市共党地下交通站,并一网打尽站内工作人员,没有一个是冤案!”

曾何子一听就火冒三丈:“那是!连我这样的跟共产党八杆子搭不到一撇的商人,你们都说成是共产党员,并且是站长,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申冤?我们冤不冤,只有老天爷可怜见了!”

“别发火,别发火,老兄,今天我们不谈政事,不谈政事!来来,先尝尝锦腹山鸡汤,补补身子!”

边说边亲自动手,给曾何子盛了一碗锦腹山鸡汤。

曾何子嘲笑道:“补补身子?我这身子还有补的必要?汤,我要喝,补身子是笑话,死之不远,饱饱口福是真的!”说罢,也顾不得汤还有些烫口,连连大喝几口。

“好喝吧!”

“岂有不好喝的?”曾何子咂咂嘴说。

“这锦腹山鸡,是暴民首领,你一直馋涎欲滴的美女董依派人送来慰劳你的。”

曾何子哈哈哈哈大笑:“怎么可能?”

范志水一本正经:“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真是董依委派人送来。董依派来的人捎话说,她的支队没有能力救你出狱,只好用锦腹山鸡来表示她对你的歉意。”

曾何子长叹一口气:“范大局长,你们到处贴图影悬赏捉拿董依,董依还会派人送锦腹山鸡来慰劳我,对我表示不能施救的歉意?董依不知道你们还能放过她派来的人吗?她还敢派人来吗?范大局长,你也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招,我是什么人你十分清楚,我受了什么冤屈你也十分清楚,你们要把我怎么样你也十分清楚,我肚子里的东西都被你们搜刮干净了你也十分清楚,你玩这种花招,你还想达到什么目的呢?”

范志水给曾何子酌上一杯荷花酒:“这酒,老实说,也是董依委派人送来。你先不要说那么多,你该问问我,她派的什么人送来的。”

曾何子:“只要是她派的人,她知道你们不会放过!她不会派人来!”

“来,先干一杯!”范志水端起杯子碰碰。

曾何子没讲客气,一饮而尽。

范志水放下酒杯,抹抹嘴说:“她派一头毛驴,驼着山鸡,并夹着一封公开信,信上说,此山鸡是送给石埠市警察局关押的曾何子老板,望看见信的人行个方便,帮忙将此毛驴赶到石埠市警察局。”

“是吗?这倒是个办法!我曾何子天下奇冤,石埠市任何一个老百姓看见了信,就会帮这个忙!这个董依,倒是会想办法!”

范志水:“但是,恰恰相反,毛驴在石埠市的一条巷子不声不响现身后,有强盗想把山鸡盗走,却被不明方向的子弹给打死!惊动了国军官兵,官兵忙忙碌碌搜查一番,一无所获,就押着毛驴到了司令部。司令部的姚长官就派人把毛驴连同山鸡一块儿送到了警察局。”

曾何子:“这么说,你们倒是十分守信用,就按董依的交待将锦腹山鸡熬汤来慰劳我了!”

范志水:“是的是的,国军也罢,警察局也罢,都还讲着这点人情,既然是国军的死对头董依的意思,国军看在这个死对头的面子上,放开度量!”

“那么,借董依美女的美意,我请你喝一杯吧!”曾何子抓起酒瓶子,给范志水满满酌上一杯。

“不不,不不,这酒宴是我请你,不是你请我。而且,也不是董依的美意,是国军和警察局的美意!”范志水用手捂住杯口,要把主、客地位讲清楚。

“董依派毛驴送来锦腹山鸡,那就是董依的美意嘛!”

“那只是董依的一厢情愿,还得要我警察局答应呢!既然由我警察局决定是不是慰劳你,我警察局当然就是东家了。你得领我这个情!”

“领你情又怎么样呢?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范志水:“今儿不谈得到和得不到的事,只谈感情,只谈感情,你只要领我这份情就行。是我请你,是不是?”

曾何子觉得没有必要过于讲究,点头道:“我就领你的情吧!”

“那就吃,喝,吃他个饱足!”范志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该你!”

曾何子也一饮而尽。

这两个人亲兄弟般喝着吃着谈着,荷花酒喝完了,又加了瓶烈酒,没头没脑你来我往一口一杯。

喝到半夜,两人似乎都喝醉了。

范志水就和衣在曾何子木板床上倒下,曾何子跟着倒在床上,不一会,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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