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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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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伤得不轻,要好好调养。”把脉后立即替阿直处理了背部的伤口,敷上药膏,大夫好心提醒。

伤得不轻,曹丕自责地打量阿直后背包扎得当却又渗出少许鲜红的外衣,还有严严实实包裹在真丝被褥内的下身。

“为何会周身冰冷?”一改凝视阿直时的百般柔情,曹丕的表情不容欺瞒。

“回大公子,姑娘体质阴寒虚弱,此次的小产加上。。。”他在考虑怎么陈述曹丕打了她这件事情,“加上深受重创,引发低热,因此才会发冷。”

“很严重?”

“是的。不过老臣已经用了府里最好的伤筋止痛药膏,再开些苦口良药,姑娘好好调理歇息下,会渐渐康复的。只是。。。”

方才为了给阿直上药,坐在床头侧搂阿直将阿直背部露给大夫的曹丕保持轻揽阿直动作的同时,狐疑地歪头,等着大夫的继续。

“姑娘头一胎就没了,心理上自然会压抑,大公子要多多照顾着,房事近期最好也不要有。”

“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昏迷不醒的阿直胸口一起一伏,睡梦中不自觉发出痛苦低哼,曹丕不知道她的痛是来自后背还是小腹,轻拍阿直的肩头,在她紧皱的眉心落下一吻。

两日了,他连自己军中取来的上好止痛膏还有伤药都用了,可方才换药的时候,一条条暗红暗紫的印记却似拉开的长口肆无忌惮地龇牙咧嘴着,曹丕的心情糟透了。昏迷的时日越长就越不利,一个好端端的人数日不进食都可以饿死,更不用说她这个弱得要命的身子。

“喂个药都吐一半,你到底要如何?”他放下手中的碗勺,“嫌本公子手势不标准?”边谩骂边替未开眼的阿直将口边的苦水擦去。

“夫君~~~”郭缳轻推开门,自己的夫君竟然会亲自喂那个贱婢,若非亲眼所见,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丫鬟打探来的情报。

“把门掩上。”曹丕眼皮不抬。

合上门,郭缳莫名打翻了醋坛子:“只是个丫鬟,而且还背着夫君与二公子。。。”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耐着性子喂下阿直最后一口药,曹丕压低声音,“当日之事,谁都不要再提了。”

“缳儿是怕,这样不守妇德的女子留在夫君的身边只会是夫君的耻辱——还是——”

“何来不守妇道?”曹丕冷眉相对。

“夫君不是打了她,因为缳儿撞见了她——”

“为夫打她,是她目无尊卑,故意答非所问。你若是再逆着我的意下场也是一样。。。”

“缳儿不敢。”咬紧嘴唇,她还不死心,“夫君不将她移往别处?”

郭缳的意思很明显,一个半死不活的贱人怎么可以占着位高尊贵曹丕的床榻。

“为夫自有打算。”曹丕挥挥手,两日没有睡好,他有些不耐烦。

郭缳退出,对阿直恨由心生。

躺着的女子面色惨白,十指冰冷,曹丕握紧她的双手,她就跟那日在别馆吐血晕死过去一样,仿佛随时随地要离开自己再也不睁开眼。

“仓。。。”下意识,阿直迷迷糊糊地吐出一个字,微弱得曹丕差点听漏了去。

惊喜之色略过曹丕的眼帘,她有意识了。

“仓舒。。。仓舒。。。”昏迷的阿直断断续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仓舒?一个死人,休想从他的手中带走他的女人!曹丕掏出怀中揣着的玉镯子,那是他吩咐下人回凉风亭找回的,摔打在地缺失的一瓣金片也已找知名工匠重新镶上。

她是曹丕的女人,曹丕的女人不需要太有个性,只要乖乖地在他的身后,扮演曹丕希望的样子就可以了。

曹丕垂下眼眸,怀中的女子是他的女人,但是曹丕只要她快点醒来就可以了。

曹丕一直认为,任何事情只要他亲自出马一定无往不利,但是自己守着她数日,连换药和喂汤都是他亲历亲为,却得不到他期盼的结果。就如同赤壁大战的败北教会了他一个道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顺着他的意,总会出现他能力范围之外无法碰触的结果,只是这个结果他不希望发生在不住呻吟的阿直身上。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无非是玩物般的存在,但是几日来的患得患失的心悸让他看清了一件事情。

对着阿直的睡颜,过往两人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走马灯一样闪现于脑海,最初只是觉得是个不为所用的才子,接着发现是个让自己眼前一亮但也不过如此姿色平平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却不记后果地对自己好,当日中暑体虚的她主动为自己奔波传军医,明知替自己吸去竹叶青的毒不是分内事,但是还是“妇人之仁”到自己中毒的地步。

之后欺骗她要挟她,包括嘴上一直将她归为暖床的工具也只是曹丕无意识的幼稚行为。他只是想把这个敢于直视自己,忤逆自己,又不含任何目的性来善待自己的玩具留在身边。

玩具?失去玩物的主人,无非没了一份乐趣,但是他现在却像整颗心要被掏空一样压抑。

曹丕摸摸自己的心口,之前每次阿直因为受刺激毒气攻心的时候心口都会难受,不知道她的心痛和自己现在胸口的感觉哪个更难受。

求婚

好热啊~~~怎么像靠在电热毯上?睁开眼眨巴眨巴,迷糊之际摸到华如绢丝的东西,定睛一看,乌黑亮泽隐隐透着檀香的直发?不是自己的发,那究竟我抓着谁的?视线稍许上移看了个清楚,曹丕的胸膛,还有肩头披散开的悠悠发丝!

不愿意保持贴着他的胶着状态,撑着床板坐起身。

“哎哟!”忍不住痛呼,一手拉住被子抵在因为动弹而撕裂般阵痛的小腹,仿佛商量好的一般,背脊也传来一阵阵的灼热,浓重的药膏味刺入鼻息。

“阿直——”朦胧睁开眼,半梦半醒的曹丕不敢相信所见,黑眼圈将他阴冷的神态衬得更具黑暗特质。

双目仇恨又警惕地望着他,回忆起昏迷前的种种,一股令人屈辱又痛恨的感觉涌上心田。

“来人,叫大夫来,快!”对着屋外大喝一声,曹丕眼睛不再从我脸上离开分毫,大掌不自觉地来回抚摸着我的肩头。

强忍着肩头抽动牵扯到后背的疼痛,我顽强抵抗,就是不让他碰我。

“怎么了,生我的气?”声调沙哑低沉。

惊讶于他没什么朝气的嗓音,我轻描淡写地稍稍打量他的脸,俊朗的五官带着疲态,再瞅瞅他的姿态,似睡不睡似坐不坐似靠不靠地倚着床头近乎墙壁的地方,没有束发冠头发散乱。

“果然在生气。”话音带着宠溺,右手轻柔地抚着我的发,“说吧,你想要什么,无论什么,本公子都给你。”

这话着实让人听了更生气,打了我一顿,就想赏赐点东西换我的尊严?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虽然真的很不希望同他有关联的小生命降生,但毕竟那孩子体内也流淌着我的血,将来会管我叫娘,被欺负了会找我哭诉,被表扬了会第一个兴奋地告诉我,等我老了也会承欢膝下,鼻子一酸,突然间很心疼很舍不得——我的孩子,硬生生被他的父亲打掉了。

曹丕似是知道我心中所想,说话的语气带着慌乱,就连抚着我头发的动作也乱了方寸:“好好调养,以后有的是机会。”

“见鬼!”积压在心头的火一瞬间爆发,抓起枕头往他脸上扔,“你当我是什么?”刚发威还不知道曹丕下一步会如何应对,只觉后背像是被利爪撕开般,麻木了一瞬后是辛辣的一阵阵刺痛。咬牙,身体僵直不敢动弹。天啊,我这是在做什么?刚醒来他对我的态度变得又暧昧又温柔,不是告诫过自己要好好察言观色一番再行动的吗?果然,我是性情中人!说火就真火了。

动作敏捷的曹丕在方才就一手挡掉迎面飞来的枕头,刚想做什么见我如此痛苦,立刻稳住我:“别乱动。”

“老臣参见大公子。”门口跪着大夫。

“进来。”

大夫推门,见我好好坐着,松了口气,从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可以知道在我昏迷的数日内,大夫的日子有多不好过。对着我的后背,他皱眉,随即示意要替我更换纱布。

估计是方才乱动拉开了愈合不久的伤,还没反应过来究竟要如何,曹丕面向我将我一把拉入怀:“老样子,把她的衣服割开。”

就像一双翅膀被按得死死的鸟儿,整个人被曹丕紧紧搂住腰,前胸紧贴着他的身体,下巴只得将就着搁在他的肩头。

身后传来衣料断开的声响,大夫对着绷带又是一刀,曹丕顺势放开臂弯,空出我俩之间的距离,电光火石一记从前胸扯下沾满黑色药膏与褐红血迹的绷带随手一扔,又牢牢地以自己的前胸贴上我的。被他贴得死死的,密不透风,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那么在意,对于大夫来说我只是个病人,更何况,老头子从刚才就吓得不敢抬头,哪有偷窥的胆啊。

认真审视伤口,大夫取出散发着严重狗皮膏药味的药膏:“姑娘请忍耐,老夫给您上药。”

先是冰凉一下,随后似乎是伤口排斥异物的痛,最后就是药物渗透每一寸肌肤带来的阵阵灼热感不断蔓延开来,灼烧感觉从后背扩散至腰、前胸,感觉被火包裹住了身体,难受地曲臂回抱住曹丕wωw奇Qìsuu書còm网。我下意识的反应引得男人对大夫开骂:“镇痛的药量不够?混账!”

“没事的。”若不立刻替大夫澄清,他就倒大霉了,“只是伤口碰到药有些火辣辣的。”声音很轻,但是与我近乎耳鬓厮磨的男人听得很清楚。

保持这个姿势,大夫挽起我的手声音颤抖:“容老夫替姑娘把脉,得罪了。”

没有做声,乖乖地让他诊着我的脉相,感觉自己像标本一样,艰难地维持这有碍呼吸的姿势,等着大夫早点开口。

“姑娘的低烧退了,伤口养得也很好。脉象虽然还是紊乱,但较之前看来已经在不断改善,心音也渐趋稳定有力,不再出现虚浮的弱脉。”

“要多久会痊愈?”曹丕搂着我的胳膊纹丝不动。

“回大公子,悉心调理加之上等的伤药,背部的伤一个月之内定会痊愈而且不会留疤,至于小产后的体虚恐怕要再多些时日,欲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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