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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代-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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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耳光——当然,前提是他不还手,我才敢这样。

但是我和南湘都知道他冲动起来不管男人女人还是女博士,他谁都打,所以,我们没敢造次。当年他把学校里一个欺负南湘的高年级女生扯着头发在地上拖了一百米,那个女生的脸被擦得皮破血流一直在地上惊声尖叫求饶的骇然场面,我们都清楚地记得,当时我们都觉得那个女的会死。后来那个女生的爸爸在学校训导主任的办公室里,当着所有老师的面抄起一支钢笔狠狠地扎进了席城的胳膊里,席城一声不吭,只是龇了一下牙。

一分钟以前,看见席城出现在南湘身后的时候,我万念俱灰,我以为我掉进了一个梦魇般的锐利陷阱里,我搞不懂这两人在上演什么戏码。

而一分钟之后,当南湘顺着我惊恐的目光回过头去看见站在她身后的席城后,她冷冷地站起来对他说:“你在这里干什么?”说完停顿了一下,补了一句:“你他妈给我滚。”

很显然,南湘并不知道席城会出现在这个火车上。我从心里结实地松了一口气。但同时我也升起了一种庞大的内疚,我发现我对南湘这么多年来的信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一点一点地土崩瓦解了,我很快又难受起来。要知道,当年我和南湘的感情,那真的是比环球金融中心的地基都扎实,一百万个天兵天将或者三十四个手持羽毛球拍的唐宛如,都很难把我们两个打散。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很心酸。我从座位下面摸索着伸过手去,找到南湘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南湘对我解释了她刚刚那句足够把慈禧吓得从坟墓里坐起来拍胸口的“席城上了顾里,是我叫他去的”惊人之言之后,我恨不得拿纸杯里的水泼她。但我胆小,怕她扯我头发,于是我只能猛喝了一口,然后对她说:“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玩儿啊?你以为你在写小说连载的ending么?我操,没人像你这么说话的啊。”

南湘白了我一眼,说:“是你自己听了半句就开始瞎联想好不好,你好歹听人把话说完呀。”

我想了想,确实我有点太过戏剧化了。其实整件事情远没有我想象得复杂。

但事实也并不是两三句话就可以讲清楚的。当初席城同社会上一些渣滓赌博,输了没钱被人讨债,被别人追着打的时候,他问南湘要钱,南湘不想答理他。席城就一直死缠烂打的,并且反复说着类似“你姐妹不是每天都穿金戴银的么,你问她要啊!”的话。在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了很多次之后,南湘终于被惹怒了,劈头盖脸尖酸刻薄地说:“你以为谁都像我这么傻啊?这么多年你要什么给什么。顾里和你非亲非故,人家又不是你女朋友,凭什么帮你啊?施舍一条狗都比帮你好,丢块馊骨头给狗,狗还会摇尾巴吐舌头干集体林,你除了毁别人你还会干什么啊你?你有本事就自己去问顾里要啊,你也像糟蹋我一样去糟蹋顾里试试看啊,你有本事也把顾里的肚子搞大然后再踹她一脚看看啊!你他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敢碰她一下,她能把你的肠子掏出来打上十八个结!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像我这么贱啊?都会为了你什么龌龊事情都做啊?我告诉你席城,你他妈自己去照照镜子,你就是一条长满虱子的狗!”

当然,说完这些话之后,南湘当场就被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瞬间眼冒金星耳朵里嗡的一声。席城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抬起手把南湘嘴角流出来的血擦掉,然后恶狠狠地笑着说:“老子就偏偏要试试看!”当然,这之后南湘根本没把这番话放在心上,因为在南湘心里,顾里就是曼哈顿岛上高举火炬的自由女神,她是黄金圣斗士,她是挥舞皮鞭的女皇,别说去讹诈她了,就是问她借钱都得小心翼翼。所以她也完全不会预料到,之后的席城真的对顾里动了手,手段极其恶劣,下完药后的顾里,变成了没穿圣衣的雅典娜,除了漂亮,就没别的本事了。

所以,当她听说顾里和席城一起睡过的时候,她压根儿没有联想起当初发生过的这样一出戏码。她在电话里听见“顾里和席城上床了”的时候,觉得五雷轰顶,而打电话给她的人,是唐宛如。

“你怎么连唐宛如的话都信啊!她还一直都坚持说她自己和蔡依林差不多瘦呢,你也信么?”

所以,当时盛怒下的南湘,才在顾里的生日会上,把一杯红酒从顾里的头上淋了下去。

“你知道顾里当天为什么那么生气么?”我想起了当天壮观的场景,突然煞有介事地问。

“是不是我泼的那件衣服非常贵?”南湘吓得两眼一闭,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我翻了个白眼,思索了一下,“应该是吧?”

“等到你们都走了,席城才和我说了,他和顾里为什么会上床。我本来要追顾里去道歉的,但那个时候她爸爸刚好挂了……”南湘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嘴角扯到一半,有点尴尬,对于“她爸爸刚好挂了”这种太过另类的修辞,我还是很陌生。过了半晌,我点点头,我其实心里释然了一大半。这件事情,确实也不关南湘什么事,南湘的那些话,对任何一个有正常心智的人来说,都会理解为一种歇斯底里不留情面的羞辱,任谁也不会理解为“你去强奸顾里试试看啊”。

“你说……我要对顾里道歉么?”南湘满脸忧愁地问我。

“千万别!千万千万别啊我的祖宗!”我死命地摇头,我不用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得到顾里如果被告知当初还有这样一档子戏码的话,她会如何地兴风作浪。这位白素贞姐姐,只要玩高兴了或者喝大了,水漫金山寺或者火烧阿房宫什么的,那不跟玩儿似的啊。

于是,我反复警告南湘,让她没事儿别自掘坟墓,这件事情就挖个坑,永埋地底吧,最好坑上面再盖个水泥盖子,加把锁,然后把钥匙吞进肚子里。

“从生日会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你,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干吗?”我伸过手去,握着南湘纤细而冰凉的手指。

“忙着抢钱。”南湘满脸苍白地看着我。

“少满嘴跑火车,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心脏猛然一阵抽搐,整个后背像被贞子趴在上面一样彻底冰凉。看着南湘拼命压抑紧张的脸,我低下眼睛瞄了瞄她包里沉甸甸的几捆粉红色的钞票,我的心瞬间像被海怪吞噬一般地坠进了深深的海底峡谷。

“你到底拿这么多钱来干什么?”我假装非常镇定,很见过世面的样子,对她说。

她低着头,不说话。我又问了好几次,她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家里其实早就没钱了,我得弄一笔钱,先想办法把最后这一年的学费交了,至少大学混毕业了,否则前面三年的钱不就白给学校那些教授买宝马了么……”

我看着南湘,她的目光里沉淀着很多愤怒,很多怨恨,当然,更多的是酸楚和不甘。我把头靠过去,靠着她的太阳穴,轻声叹了口气。

席城坐在我们对面,一边喝着矿泉水,一边像是看笑话一样冷冷地看着我们,满脸下贱的表情——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每次看见他那张脸,虽然有种落拓的迷人感,但是一联想到他这个人,我就心里恶心,南湘形容得极其准确,他就是一只浑身长满虱子的狗。

我站起来,对席城说:“把你手机给我,我要给顾里打电话。”这个时候,我觉得我和南湘都把手机丢得太早了。至少看见来电显示是“110”之后再丢啊。——很早以前我们一直争论者警察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来电真的会是“110”么,那个时候,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可以有机会证实这个疑惑。

席城冷笑了下,掏出手机给我,“我可不保证她看见我的电话号码还会接哦。”

我站起来,走到火车的厕所里,拨电话给顾里。

我觉得如果有人能解决当下这个一团乱麻的残局的话,那一定就是女神雅典娜——顾里——我希望她此刻穿上了圣衣。

但我并不知道,当我站起来走向厕所之后,席城冷冷地看着南湘,他讽刺地笑着,说:“南湘,真会演啊,不过你这套把戏,什么没钱交学费啊什么的,也就骗骗林萧这种没心没肺的黄毛丫头吧。”

南湘看着席城,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起来。她那张美若天仙的脸,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车窗外凛冽的风雪一样,透着一股逼人的狠劲儿。她面无表情,缓慢地对席城说:“你如果敢对林萧和顾里说任何一个字,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丢进垃圾桶里。不信你就试试。”

“我试的事儿还少吗,不是把你口中的好姐妹也试了么。”席城跷着腿,笑着说,“我还真告诉你,挺爽。”

南湘没说话,轻轻拿起桌子上滚烫的热水,朝席城泼过去,动作优雅温柔,就像在浇窗台上娇嫩的玫瑰花一样。不过席城像是猜到了她会这样做,轻轻把头一歪,一杯水泼在椅子的靠背上。

席城看着对面冷漠的南湘,笑着说:“南湘,你知道么,小学我们学过一个词儿叫做‘蛇蝎美人’,我现在只要一看到这个词儿,脑子里就会立刻浮现出你的脸,真的,你就是‘蛇蝎美人’的同义词,生动准确,活灵活现。”

南湘把头发别到耳朵后面,暖黄色灯光下她的脸有一种完美得近乎虚假的美,她露出洁白的牙齿,粉红而娇嫩的嘴轻轻地抿着笑了笑,对席城说:“你知道么,在我的心里,每次想到一个词,也会立刻想起你的脸,你也有一个同义词,那就是,‘狗娘养的’。”

在遥远的宇宙里,从某一个寂静无声的地方望向我们的地球,它始终这样寂寞而又无声地旋转着,小小一颗冰蓝色的眼泪,圆润地凝固在无边无垠的浩瀚里。动画片里说,来自外星球的,毁灭地球的那些人,都被称作使徒,使徒都被编了号。而人类是最后一号,第十八号使徒。毁灭地球的最后的使徒,从几百万年以前,早早地,就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这个世界。

他们像是无数蠕动着的虫豸,毫无知觉本能地喷吐着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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