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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家庭-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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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啥话也没和他说上……”

“我趁他醉得不省人事时,又让金枝躺在他床上了。”

“你这样做就见得有保证了,三弟要是醒来不是撵金枝走就是他走……”

“那,那我也不能看他一夜呀!”

贾二龙一听,眉头紧蹙,认真思谋了一会,便将目光移向厨房,“妈,我看这样吧,要不让李妈搬到楼上住去……”

没等说完,张侠反驳道:“这怎么行,李保姆在我们家里是用人,怎么能让她搬到楼上住呢?”

“妈,这不是雇用一时嘛!事情都这样了,还讲什么尊卑贵贱,”贾二龙吸口烟,并用指头朝烟灰缸里弹弹烟蒂,“你夜里又不能看着,还不让李妈搬到楼上去。万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她能给你通风报信呀!”

他这一番话,张侠听后也就点头应允了。于是她扭头朝厨房里大喊李保姆。

李保姆闻声,慌忙往客厅里跑,边用腰里围裙擦着两手边笑呵呵地问着:“大妹子,你喊我啥事?”

“金枝和三喜圆房了,今后你就搬到金枝那间房里住……”

正说着,李保姆急着插话问:“大妹子,原来你想让我搬楼上住?”

“是呀,我想让你搬金枝房里住,怎么啦?”

“嗨,大妹子,你看我又脏又邋遢住金枝那么好的房子也不衬呀!”

“不是单单叫你住金枝房里,而是要你夜里好好看着三喜和金枝俩人。一旦听见屋里有动静,你就去我房里喊一声……”

“哎呀,大妹子,你真会翻腾事。这三喜和金枝睡觉有啥好看的,那么大的床就是夜里发呓怔也掉不床底下呀,我不干……”

她听到这些,立刻拉下脸来,“你的话是真难说,我交给你办的事你竟敢违抗了。”

“我……”李保姆遭了嘴损,也无话可说了。

她转过身,刚走了两步远,又听到张侠嚷起来,“你还上哪去……”

“我,我去厨房里把那水池里几个碗洗出来。”

“那就放水池里,等明天再洗吧!”

李保姆无奈,只好掉转头嘴里嘟哝着登上了楼,先来到三喜房门口用手一推,门没有推开。她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也没啥动静,就往金枝住的那间房走去。或许是因脑部神经过度紧张,似乎耳朵边听到响声,她慌忙返回来重新趴在门上倾听着,也没听到动静。于是她又转身往前走,推门进了金枝房间,来到床前伸手触摸着簇新的,并缕织着鸳鸯鲜明图案的枕巾和紫红色长毛毯,然后抬腿坐在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海绵床上,心里不禁一阵欣喜,喃喃道:“大妹子叫我上楼睡我还不情愿,这么好的床铺不花钱上哪找去,”她弯腰脱去脚上的平底布鞋,又用手解着大襟扣子,“唉,我这都活到坷垃堆到嘴角边了还是头一回住高楼,这辈子就是死了也不亏了……”她脱下身上长褂和长裤,撩起毯子躺下了。

由于李保姆劳累了一整天,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至于那边房间里发生的什么事全然不知了。谁料睡到半夜,贾三喜从酒意醉态中清醒过来,醉眼朦胧中发觉身边躺着一个人,猛地坐起,用手揉了揉眼,一看是金枝,胸中怒火顿时燃起,又一次将她轰走。而金枝险遭不幸,心里畏惧得赶忙捡起衣裳顾不上穿就逃离了这间房,回到自己房里和李保姆睡在一起了……

天明李保姆醒来时,才发觉自己身边躺着金枝,诧然加之害怕,使她尽快穿好衣服走下楼去厨房做饭了……一早上她心情恐惧不安,或是菜锅里忘记了放酱油或是忘记了放盐和调味粉,苦涩不堪的表情全呈现在脸上。

因张侠昨晚上看电视熬了夜上楼休息晚些,竟一觉睡到天亮。她推开门走进三喜房里,床上空无一人,只见贾三喜坐在电脑前“叭叭”操作着键盘。她没有声张,屏住气扭转身朝金枝房里走来,见她还躺在床上睡懒觉。她把金枝喊起来,盘根问底后,愤怒得火速返回三喜身边,捡起桌子上几张打印好的稿纸就“哗哗——”撕个粉碎,并扬言若再犯此规就将电脑砸了……然而张侠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一鼓作气“噔噔”走下楼直接找到厨房里,她边骂边指着李保姆,两眼放射出一道道凶光……李保姆哪有插话的机会,干张着嘴巴,吓得浑身直发抖。

张侠虽屡遭碰壁,难随人愿,但她仍然没有泄劲。到了晚上,趁贾三喜上楼在屋子里写作之时,又一次将金枝送到三喜那,亲眼目睹着金枝脱衣躺在床上后才肯离开。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贾二龙问道:“妈,你把金枝送三弟那了?”

张侠“嗯”一声,然后说:“送过去了。”

他猛吸一口,一缕缕烟雾从他嘴里嘘出来,缭绕上升,“三弟又说什么没有,他不会这么甘心情愿吧?”

“他敢,”张侠来到客厅坐下,“昨晚上他将金枝撵走,我早上起来跑到他屋里将打印好的稿纸撕个稀巴烂。我又吓唬他几句,今后要是再撵金枝我就砸他的电脑……”

“妈,你老这样也不是办法,有句老话说得好,‘捆绑不成夫妻’。你应该做三弟的思想工作带金枝去大嫂那登记,一旦结婚证撕下来,三弟就是再打别也枉然。”

提起这,她愁眉苦脸,不由一声长叹,“中午吃饭时,我跟三喜说这事了,可他死活不同意……”

“别说他不同意,他就是同意了,找到大嫂也不会办理结婚登记证,因为大嫂一心想拉三弟跟南雁成亲……”

“蓝青不办结婚证拉倒,反正三喜和金枝结过婚,已成事实。”张侠扭头发现李保姆从厨房里走出来,自然没好声地说,“你怎么还不去楼上,在这磨蹭啥呀,金枝都去三喜那边睡倒了。”

“我不是刚洗刷好碗筷,还想用拖布擦一擦地板,这地板都一天没擦了……”

张侠显出一副急躁的样子,“没擦就别擦了,哪紧顾哪,叫你干活都分不清主次。”

李保姆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两步远,又被张侠喊住了,“你别急着走呀,我还有话没说完……”

李保姆转过身,反诘道:“大妹子,你还有啥交代的?”

“你今晚别睡金枝房里了,拿着枕头和毛毯睡三喜房门口……”

贾二龙一听这,打岔说:“妈,那怎么行?李妈都年逾花甲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夜里受了凉可怎么办呀!”

张侠转脸瞥了二龙一眼,“这我都想到了,我还不是看三喜这两天想起哄,怕还撵金枝走吗。等这一场过去了,你李妈不又能睡金枝房里了。”她见二龙没吭声,又提醒李保姆说,“你夜里可要惊心点,别睡得太死喽。”

“知道了,大妹子。”

李保姆走上楼,推门来到金枝床前将枕头和毛毯连同夹在胳膊腕里来到三喜房门口。她用力推一下门,发觉门是关闭着的,放下心来。她先将枕头搁在地上,又将毛毯对着门平铺着,然后坐在毛毯上脱去鞋和袜子躺下了,并捞起剩余毛毯搭在身上,显然整个身子都是用毛毯包裹着……

待张侠关闭电视走上楼拐到三喜房门口看看,却发现李保姆打着呼噜酣然入梦了。她心里很气愤,抬高嗓音喝道:“喂,喂,你怎么睡着了……”

李保姆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啊啊,鬼来了——”于是猛地坐起,睡眼迷离地一看,笑道:“哎呀,原来是大妹子,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你怎么搞的,叫你在这儿看着他俩,竟打着呼噜睡着了。”

“好啦,大妹子,我再也不睡了,我就倚这门上坐一夜……”她说着身子挪动了一下,盘腿坐在地上,并将后身贴在门上,又随手拎起毛毯裹在自己身上。

张侠即使走回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仍不能闭眼入睡。使她担心的是,万一李保姆夜里稍不惊心睡着了,不是金枝被撵走,就是三喜溜出去……次日一大早,张侠从床上爬起来,推门走进三喜房里,发现宽大的床上就躺着一个人,走上前掀开毯子一看是金枝。她心里急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慌忙将金枝从床上喊起来。经仔细盘问,才得知三喜昨晚上既没撵金枝走,也没去客厅沙发里睡,只是今儿早起来出去了……张侠听到这,那胸中欲要燃起的怒火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退了,脸上也逐渐绽开了笑容。

张侠吃过饭没有外出,坐在沙发上为自己织着一件羊毛裤。毛线呈紫红色,鲜妍夺目,线质优等。她织一会便停下来,仔细数了遍针码后又开始织了起来……

李保姆挎着空篮子从厨房里走出,抬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张侠,主动走上前去,像要领赏一样,讨好地说:“嘿嘿,大妹子,昨晚上你回屋睡后,我可一夜没敢闭眼。三喜他没撵金枝,只是早上我倚着门还没起来,他就开门出去了,还把我闪个仰八叉,腰闪得现在还疼着呢……”

张侠低头织着毛线裤,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恭维地说:“这回多亏了你呀,你在那看着,他哪还敢撵金枝走哇……”

李保姆听这排场话,一时间高兴得合不拢嘴,真是越听越想听,然后说:“别说三喜没撵,就是撵金枝了,我只要得一丁点儿音信,还能不赶紧去跟你言吭一声。不管咋说,咱老姊妹俩还是站在一边的呀!”

…………

在某种情形之下,将本不该相爱的贾三喜和金枝撮合在一起……这样一来,却使一直对三喜深情挚爱的南雁创巨痛深……连日来,她心绪不宁,忧愁烦闷,使她这颗伤痛的心灵难以得到安慰和抚平。尽管贾三喜接二连三地给她打电话,在遭到沉重打击的她却没有接听。时过境迁。然而,南雁的态度慢慢有所转变了。她今儿出外采访大半天,到下午回到宿舍。不知怎地,一时间心血来潮,想念心切,便急着给三喜打了电话,约他七点钟来报社,一心想和他共尽晚餐。

然而贾三喜在接听对方的电话时,顿感心情舒畅,搁下话筒高兴得整个身子快要跳起来。他今晚特意装束了一番,又带上自己早已给南雁写好的一封信,按照约定时间准时来到报社。

像往常一样,贾三喜将电动车寄存好,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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