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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秘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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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有个理由吧,你们三个相处得不好?”

“好啊,可好啦,他心眼多,动不动就把占堆支走了,老黏着我。我容易吗,一个人侍候他们哥俩。”

“那就怪了,到底是为什么啊?”

卓嘎突然看见德吉的肚子,不哭了,她说道:“阿佳啦,我想,可能是因为孩子。你又怀上了孩子,多好啊,格勒肯定是因为这个,我们三个结婚这么多年,我一直没生孩子,他肯定是嫌弃我没给雍丹家留下子嗣。可生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啊,他们哥俩轮班忙乎,也不怪我啊。”

德吉也不明白了,她同情妹妹,陪着落泪说:“可能吧,没有孩子拴不住男人。”

卓嘎更伤心了,哭得稀里哗啦。

扎西终于醒了,他叫道:“酒,酒……”

女仆忙把水递过来,扎西喝完了,醒过神来,他看了看四周,起身要走。

“少爷,您要去哪儿?”女仆问道。

“走开,你别管我。”

女仆不敢言语,跟在他后面出了酒窖。

扎西晃晃悠悠横穿院子,直奔大门而去,他腿一软,摔倒在地上。院子里的仆人围上去要扶他,扎西拿起地上的石子把他们打散。然后又从地上爬起来,盯着马厩,晃悠着过去了。

扎西拉过那匹枣红马,往上爬,仆人们围在边上不知所措。白玛闻讯从主楼里跑了出来。

女仆着急地说:“少爷,您等等,我给您配上鞍子,您再骑。”

扎西像是没听见,自己爬上了马背,他坐不稳,硬拉着缰绳,马驮着他朝院门走去。

仆人们想追上去,被白玛拦住,他说道:“让他去。”

仆人们不明白了,眼睁睁地看着扎西被马驮出了院子,消失了。

枣红马驮着扎西来到了拉萨河边的玛尼堆旁,扎西抱着马脖子,趴在马背上,看见玛尼堆上随风飘动的经幡,他身子一歪,从马背上掉了下来。他仰头望着风中的经幡,爬过去把经幡绳拽到怀里,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经,然后号啕大哭,撕心裂肺。最后,他躺在玛尼堆旁睡着了。

白玛拿着一件皮袍给他盖在身上,然后掏出汉笛吹了起来,如歌如泣的汉笛声仿佛从天际飘来。

扎西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夕阳的黄辉中迎风飘扬的经幡。白玛坐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依然吹着汉笛,很专注。

扎西爬起来,望着玛尼堆愣神,他突然行动起来,不顾一切地开始扒石头。白玛被他的声音惊动,望着扎西怪异的行为,他也过来跟着一块扒石头。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把玛尼堆上的石头搬走了许多,高大的经幡杆倒向一边。

扎西停下手,冲白玛吼道:“你在干什么?”

白玛瞅着他,不言声,俯下身去,继续扒石头。

“你知道我在扒什么?”扎西恼火地问。

白玛也不说话,手却不停。

“你捣什么乱!”扎西再次吼他。

白玛像没听见,还是不说话。

“你不想跟我说话是吗?那你在这儿干什么?走远点儿!滚开!”

白玛直起腰来,望着他,突然跪下,深情地叫了一声:“爸啦!”

扎西愣住了,排斥地说:“我不是你爸啦,我叫扎西顿珠,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想跟我说话,就别说!”

“您是我的爸啦,父亲大人!”

“你的爸啦……你的爸啦是其美杰布,大贵族家的大少爷,他死了,去了西方极乐世界,我只是他的替身。”

“可是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爸啦,父亲大人,受不孝之子一拜。”说罢,白玛一个头磕下去,他头顶石滩,再也没有起身。

扎西气得转身就走,可他走出几步,回头见白玛长跪不起,他终于感动了。扎西走过去,抱起白玛的脑袋,说道:“你这个孩子,犟得像头牦牛,你知道我在扒什么吗?你就跟着我乱来一气。”

“我不知道,你扒我就扒!我愿意帮您!”白玛扬起头说。

“你能帮我什么?我是一个无用的东西……空怀一腔热血,除了害人害己,一事无成!无用……无用啊……我发了普度众生大愿,可那些善良的好人,却被我害得身陷囹圄,家破人亡……”

“这不能怪您,爸啦,没有您参与其中,他们也是同样的结果。”

扎西仰天长啸,泪流满面:“怎么会是这样呢?上师啊,您说的那部莲花生大师的伏藏,它在哪儿啊?我要实现自己的誓愿,我要找到它!它在哪儿啊……”

扎西在白玛的陪同下去了大昭寺佛殿,大殿内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扎西跪在佛前,虔诚地磕长头,俯身,跪下,磕头,起身,循环往复,一丝不苟。为了修福忏罪,扎西在释迦牟尼面前许下大愿,向佛祖磕十万长头,供酥油灯十万盏,塑泥佛像十万尊。靠一个人的愿力,他不可能祈来藏地众生的幸福,但他坚信,他的虔诚终究会打动佛菩萨,这是他个人的方式!

扎西在佛寺的场院里开始塑泥佛,他把模具中的一排“擦擦佛”倒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在太阳下晾晒。德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她从女仆手上接过茶碗,行动缓慢地给扎西送来。扎西接过酥油茶,一饮而尽,他抬眼看着德吉的肚子,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仁钦跪在护法神前拜佛,祈祷,他手里擎着一个瓷碗,碗里有两个糌粑团,他口中念经,神情专注,糌粑团在瓷碗中滚动,其中一枚跳了出去。糌粑团掉到地上,滚出去很远,最后停在了一个人的脚下。

仁钦的神色僵住了,他顺着地上的藏靴望上去,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土登格勒。格勒用脚将糌粑团捻开,里面露出了一个纸片,纸片上写着:离开拉萨。

仁钦又开始装疯,他拿起供桌上的酥油往脸上抹,抹得乱七八糟。

格勒凑近他,笑着说:“你装疯,摄政王就不会治你的罪?”

仁钦依然装疯,疯疯癫癫地说:“洛桑,你来了,儿子,你怎么穿着白衣白甲虎皮围裙……”

格勒把瓷碗里的另一个糌粑团举在他面前,大声地说:“仁钦,你瞒不了我!疯子也会打卦?”

仁钦终于气馁了,望着格勒,一脸慌张和憎恶。

“你已经众叛亲离了,你的那些死党,康萨代本、尼玛大人,还有那群围着你讨食吃的丧家犬,都背叛你了!他们已经向摄政王效忠了,你快求求保护神吧,看还有什么神兵天将能帮你翻身。”

“土登格勒,你连一个疯子都不放过?我这个糟老头子已经服输了,你为什么还要斩尽杀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非要逼我去死吗?”

“你可别拿死来吓唬我,你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儿。不过,我知道扎娃死了。”

“你说什么?”

格勒把带着金字牌的头髻递到仁钦面前,问道:“这个,你认识吗?”

仁钦拿过来仔细辨认,然后惊讶地问道:“这是我儿子扎娃的,怎么在你手里?”

“仁钦的大少爷丢了,我也很着急,一直在帮你找,我找到了。”

“他在哪儿?”

“在拉萨以北的雪山下,他冻死了。”

仁钦傻了,跌跌撞撞地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要去看看……你带我去看看……我的儿子……”

“你就别看了,惨哪,惹你伤心。也不知道他死多久了,让荒原上的土狼和秃鹰都吃了,就剩下一堆白骨,还有这缕头发!”格勒拦着他说。

仁钦一阵心痛,捂住了胸口。

“哈哈哈……,洛桑死了,扎娃也死了,仁钦家族再没有男嗣可以继承你一手经营起来的那份产业啦。可惜了!我们是佛门弟子,都相信轮回!仁钦噶伦,当初,你不是想霸占德勒府吗,现在轮到你把仁钦府拱手相让了。”格勒大笑着说完,转身走了。

仁钦心头一阵巨痛,嘴唇发紫,浑身颤抖。

格勒刚走到神殿的门口,就听到身后扑通一声,格勒迟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护法神前的仁钦倒伏在地,气绝身亡。

这一年的降神节刚过,热振摄政王再降佛旨,指派土登格勒入赘仁钦府,承袭仁钦家族的族号,并同时迎娶扎娃的妻子葱美为大夫人,仁钦的女儿琼达为小夫人。此时,卓嘎才恍然大悟,这才是格勒要求离婚分家的真正目的。

格勒骑着高头大马在先,后面是占堆和卓嘎,他们带着管家和一大批仆人奔仁钦府而来。仁钦府内早听见了动静,紧闭的大门轰然而开,仁钦管家蹿了出来,恭恭敬敬地迎候。

格勒来到府门前,仰头看上面的匾额,脸上漾溢着胜利者的自豪。他回头,谦让地说:“大哥、大嫂,请吧!”

格勒、占堆、卓嘎等鱼贯而入,进了仁钦府的大门。

葱美带领仁钦家所有主仆跪在院子里,黑压压一片。格勒等人颐指气使地穿过院子,从跪拜的人群中徜徉而过,昂首挺胸直奔主楼。

仁钦管家引着格勒进了客厅,客厅里布置一新,更加富丽堂皇。仁钦管家轻声地说:“老爷,您上座。”

格勒来到卡垫前,端坐其上。他面前是一张高高的金色茶几,左右则有两张矮下一截的茶几。卓嘎和占堆也在两侧入座,仪式正式开始。

雍丹管家高声喊道:“大夫人仁钦?葱美拜见老爷……”

葱美走过来,跪在地上说道:“尊贵的仁钦?土登格勒夫君,为妻葱美祝您扎西德勒。”说完,她磕了三个响头。

雍丹管家继续喊道:“小夫人仁钦?琼达拜见老爷……”

院子里无人应答。客厅里的人四处张望,不知发生了什么。

雍丹管家脸色不快,问仁钦管家:“小夫人呢?她在哪里?”

仁钦管家赶紧回话说:“小夫人年纪轻,有些害羞,没见过今天这场面,她一早晨就吵着闹着不肯下楼。我这就去叫她……”

格勒一摆手,说道:“算了吧,继续。”

雍丹管家高声地说:“大夫人上座。”

葱美起身来到格勒一侧的矮茶几后坐下了,显然另一侧的矮茶几是留给琼达的。

仪式继续进行着,一拨接着一拨的人进客厅给格勒磕头,献哈达。占堆和卓嘎在边上也显得很威风,卓嘎脸上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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