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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秘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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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但商队的伙计,你必须都给我带回来,一个都不能少。”

巴桑马上跪下来磕头,感激地说:“谢少奶奶,奴才这就回去准备,即日出发。”

“你去吧。”

巴桑刚到了院门口,扎西的随从就从外面跑进来,叫道:“少奶奶,少奶奶……”

德吉只见随从,不见扎西,急切地问:“少爷呢?”

“少爷在后面,让我先回来通禀一声。”

“他到哪儿啦?”

“已经过了大昭寺,脚跟脚地就到家了。”

德吉下意识往门口走了两步,她忽然扔掉阳伞,转身朝楼里跑去。阳伞摔在地上,满地乱转。院子里的奴仆们看着地上的阳伞,又望着跑走的德吉,大惑不解。

兰泽开心地嚷着:“爸啦回来了,我要找爸啦。”她朝院门跑去。

德吉跑回卧室,脱掉身上的便装后,打开衣柜,经过反复挑选,最后拿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套在身上,她又跑到梳妆镜前,往脸上擦起了香粉,德吉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紧张。

扎西和刚珠等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兰泽向他跑去,大声地叫道:“爸啦……”扎西高兴,一把抱起兰泽,把她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德吉还在卧室里精心地打扮,她已经变了一个人,衣着华美,楚楚动人。她听到窗外人吵马叫,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德吉赶紧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让自己安静下来,她轻轻地揉了揉脸,面孔变得严肃起来。

扎西驮着兰泽进了院子,德吉平静地出现在楼前的台阶上。扎西见到华贵的德吉,把兰泽放到地上,朝她走了过去:“德吉,我回来了。”

德吉轻描淡写地说:“路上辛苦了。”

扎西走近她,心怀感激地说:“德吉,我去了曲水的庄园,见到了我该见到的人,谢谢你。”

德吉冷淡地应付了一句:“啊。少爷,看你一脸尘土,快去洗漱吧。”她转向刚珠,又说:“刚珠,你带人把货都卸了吧,该入库的入库。”然后,转身走了。

扎西被晾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兰泽仰头望着扎西,扎西只好逗她说:“我的宝贝女儿,爸啦很脏吗?”

兰泽笑了,却问:“阿妈啦漂亮吗?”

扎西蹲下来,说:“漂亮。”

兰泽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阿妈啦刚换了衣服。”

扎西这时才认真地打量不远处的德吉,德吉正在看刚珠他们卸驮子。她听了兰泽的话,脸腾的红了。她见扎西看透了她的心思,难为情地走了。这样扎西反而不知所措,他交代了伙计一些杂事,随后去了客厅,却不见德吉的影子。扎西只好回了佛堂。

入夜,扎西怎么也睡不着,他对德吉的态度感到迷惑,不知自己下面该怎么办。于是,一翻身倒立在墙边,大头朝下,让自己清醒清醒。窗外的风吹进来,把桌子上的书稿吹散,飘落在地上。扎西倒立着看飘过来的书稿,他感觉有些奇异,翻身下来,从地上捡起书稿。里面有自己写的,还有一些很秀美的译文,他明白了,那是德吉的笔迹。他拿着德吉写的译文认真地看了看,心情变得复杂。他把书稿收了起来,放到桌子上,随手拿过双面佛的石片压在了上面。

扎西在屋子里转悠,心乱了,他又回到桌子前,再次看到了双面佛,耳边又想起了多吉林活佛的话:“正面是菩萨的愤怒相,背面是菩萨的慈悲相,虽然是两张面孔,可这是一个菩萨。扎西,你也会有两张面孔。臭小子,你啊,要变成另一个人,还会救活很多遭受磨难的人。”

扎西自言自语地说:“扎西啊,扎西,你到底是哪面啊?……上师,你快救救我吧。”

其实,德吉也难以入睡,她在房间来回踱步,心绪不宁,不时地朝门口张望。她实在忍不住,问门口的女仆:“少爷吃完饭干什么去啦?”

女仆回话说:“少爷回佛堂了。”

“他去佛堂干什么?又在装模作样地念经,我就不信,他能念得下去。”

“少奶奶,要不,我去叫少爷过来?”

“不用,叫他干什么!”

窗眉上的布帘迎风飘动,德吉看着它愣神。扎西的心思早就写在了脸上,我能感觉得到。他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非得逼着一个女人放下矜持,真没有男爷们儿的风度!也许,他出身卑微,不敢启齿?我是菩萨座下的母狮子吗?就那么可怕?他有什么好怕的?他怕什么?我今天非得让他说个明白。德吉下定决心,转身风风火火地奔了出去。她来到佛堂门口,却停住了脚步,想推门,犹豫了。最后,她还是离开了。但刚走了两步,又不甘心,于是返身回去,一把将佛堂的门推开。佛堂内空无一人,根本没有扎西的影子。

扎西这时正倚在酒窖的架子旁,对着一瓶酒狂喝。他醉醺醺地嘟囔着:“上师啊,你救救我吧……活佛,我的修证全都废了,心里乱成了一团羊毛……”他把瓶中的酒全部喝完,将酒瓶扔到地上。酒瓶子滚走了,撞到德吉的脚下。扎西并没有注意她的到来。德吉饶有兴趣地看着扎西的状态,自言自语说:“你也有醉生梦死的时候,喝吧。喝成一摊烂泥,我看你还憋得住。”

扎西晕晕乎乎地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床上飘动的纱幔子,色彩华贵,他有些惊异。一扭头,发现德吉守在他身边,忙问:“我这是在哪儿啊?”

德吉答道:“还能在哪儿,在家呗。”

扎西又环视了一下,晕头晕脑地问:“这是少奶奶……你的床,我怎么在你的床上?”

站在门边的女仆故意地说:“少爷,您喝醉了,一个人躺在酒窖里,少奶奶怕您着凉,和我一起把你扶上来了。少奶奶一夜都没睡,一直守在你身边,你昨夜吐了好几次……”

德吉打断她,训斥:“多嘴,出去!”

女仆知趣地退了出去。

扎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德吉,我又喝到极乐世界去了,没闹事儿吧?”

“你还能不闹事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把自己的心肝肺全都吐露出来了,就差我在你的嘴巴上套个笼头了。”

“我说什么啦?……我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反正没句正经话。”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再想想,你昨晚都说什么啦,我可全记着呢。”

“要不,你告诉我,我都说什么啦。”

“说了,你也不认账。”

扎西心里没底,想坐起来,但脑袋一沉,又摔到了床上。他一阵恶心,又要呕吐。德吉赶紧拿过铜盂,一边给他接着,一边给他捋着后背。扎西吐完了,德吉拿过毛巾给他擦嘴。他动情,抓住了德吉的手。德吉挣了挣,扎西不放,紧紧地抓着,德吉妥协了。

扎西急切地说:“德吉,我……你别走。”

“我没走。”

“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都说了一夜了,还想说?说吧,我听着。”

扎西有些紧张,难为情地说:“那好,我再想想,怎么说。”

德吉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福,她说:“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再说。”

奶妈突然闯了进来,慌里慌张地叫着:“少奶奶……”

“怎么回事儿,一点儿没规矩。”德吉生气地说。

“我也是吓坏了,实在没法子才跑来找少爷和您,小姐她……”

“小姐怎么啦?”

“她……她又烧得厉害,脑门子烫手。”

德吉扔下扎西就跑,扎西也爬起来,晃悠着跟了出去。德吉冲进兰泽的房间,抱过强巴怀里的孩子,兰泽忽然指着被晚霞烧红的天际说:“我要去了……我要带着我的洋娃娃……到那边去。”

德吉闻听,吓得制止她说:“兰泽,你说什么呢?”

“那是……有很多花儿的地方。”

德吉突然感到了一阵刺疼,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扰着她:“你净乱说,那地方花再多,哪有家里好……”

兰泽断断续续地说:“那的花儿可香啦……又好看……”她闭上眼睛,昏厥过去。

德吉焦急地大叫:“兰泽,兰泽……”兰泽没有反应,昏迷不醒。

扎西心急火燎地问:“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走了以后,她一直这样,时好时坏。”德吉说完,把兰泽放到床上。奶妈拿过西药片和水,德吉碾药给她喂药,孩子咳了几声,把药喷了出来。奶妈赶紧上前给兰泽擦嘴巴,德吉伤心地落下泪。

兰泽就这样昏厥着,一天一夜没有醒,她依然发着烧,小脸通红。扎西、德吉守在她身边,忧心忡忡。卓嘎、格勒从外面奔进来,扎西、德吉与格勒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卓嘎轻声地问:“还睡呢?”

德吉伤心地说:“到现在她就没醒过。”

“阿佳啦,我大意了。上次耍林卡的时候,我就发现兰泽半夜总说胡话,大呼小叫的,我还以为她是白天玩累了呢。”

德吉只听不说,眼泪汪汪的。

格勒问道:“请药王山的佛医看过吗?”

“佛医请过了,还请过英国医生。”

“他们怎么说?”

“各有各的说法,也请了药,但一直不见好。”

“去寺里请大喇嘛,多请几位。我想,兰泽突然间就病了,保不准是冲撞了什么邪魔。请喇嘛念经,驱魔消灾才管用……”

扎西看着兰泽疼在心上,她在绑匪那里一定身心备受摧残!没想到孩子会病得这么严重,如果早想到……自己又何必去各地走那么一圈,应该及早给她治病,他为自己的大意感到懊悔。

“阿佳啦,还有一个办法。”卓嘎突然说。

“什么办法?你说。”德吉忙问。

“听老人讲,大老爷占堆现在的名字就是后改的,他从前叫阿旺。小时候他大病过一场,差点儿没命了,上师为了能把邪魔引走,给他改了名字,他的病就好了。”

“确实如此。也可以给兰泽试试。请本尊上师给她重新起个名字。也许……她也会像大哥一样幸运。”格勒也想起来了,补充说。

扎西听不下去,插话说:“我怀疑兰泽受了风寒,得了肺病。西洋医学对此很有办法。我们应该去医院给孩子做彻底的检查,不能再耽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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