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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桃花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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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该书畅销全国,影响很大。接着《文艺心理学》及其缩写本《谈美》、译著克罗齐的《美学原理》、《变态心理学派别》(开明书店)和《变态心理学》(商务印书馆)陆续问世。这些书文笔优美精炼,资料翔实可靠,说理明晰透彻,见解独到精辟,蜚声海内外学术界。1937年5月朱光潜任主编《文学杂志》,朱自清、闻一多、冯至、李广田、何其芳、卞之琳等经常为杂志撰稿。杂志出了4期,是当时最畅销的一种文艺刊物。抗日战争爆发后停刊。1947年复刊,1948年出了6期后终止,前后共出了3卷22期。

抗日战争爆发后,朱光潜应四川大学代理校长,张颐约任川大文学院长。1938年秋,国民党二陈系派程天放接替张颐正式长校,企图推行党化教育。朱光潜为了维护学府的尊严,捍卫教育自由和学术独立,坚决反对易长。他主持全校教师大会,号召罢教,教师们纷纷响应,大家公推他草拟抗议电文和罢教宣言。“易长风潮”轰动一时,但迫于压力,以妥协告终:一方面不拒程天放任校长,一方面不许程天放动全校人事。这场斗争得到中国共产党的支持,沙汀和周文把消息传到延安,周扬立即通过他俩转信约朱光潜去延安参观,朱光潜回信欲去。这时陈立夫邀他去重庆晤谈,又通过他的一些留欧好友劝阻,再由王星拱和陈西滢几位旧友把他拉到武汉大学任教,延安之行落空。

1942年,武大校内湘皖两派内讧,遂以朱光潜出任教务长来调和,因为他是皖人而和湘派较友好。按国民党规矩,学校“长字号”人物都须参加国民党,朱光潜名义上被拉入国民党(后挂名三青团中委和国民党常务监委)。并让他在国民党的《中央周刊》上经常写稿。虽然如此,他并不屈从任何政治偏见,说诗、论文、谈修养,后来集成两本书《谈文学》、《谈修养》。1941年至1942年,国民政府*、中央党部每次密令武汉大学监视一批点名的“奸匪”和“奸匪嫌疑”学生的行动,强制一批学生离校。身为教务长的朱光潜与校长王星拱、训导长赵师梅一面应付*,一面向学生通气,提醒他们行动谨慎,维护他们到民国三十一年夏天毕业安全离校。

抗日战争胜利后,朱光潜不愿去安徽大学当校长,仍回北京大学文学院,任代理院长。受与地下党有联系的化学家袁翰青影响,他的政治观点逐渐明朗化,开始同情并支持*运动。1948年6月29日,他与北平各院校教授104人联名发表宣言《抗议轰炸开封》;1948年10月,他与郑华炽、陈发松等17名教授联名写信给蒋介石及行政院长翁文灏,呼吁“解除人为的经济痛苦与不平”,并宣言“停教”;1948年11月4日,他与北平各院校47名教授联名发表《我们对于政府压迫民盟的看法》的抗议书,抗议国民政府用所谓“处置后方共产党临时办法”强行解散民盟。

1957年,全国开始6年之久的美学大讨论。朱光潜积极投入到这场原本起自对他过去的美学思想“批判”的论争,既不隐瞒或回避自己过去的美学观点,也不轻易接纳他认为不正确的批判,客观上他带动了大家不断前进,促进了美学研究空前普遍地蓬勃发展。这次讨论发表的文章辑成6册《美学问题讨论集》、朱光潜发表的论争文章另辑成《美学批判论文集》,均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这次讨论促使朱光潜认真钻研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在年近60岁时,他还挤出时间攻读俄文,并达到能阅读和翻译的程度。他曾精选几本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来摸索,译文看不懂时就对照英、法、德、俄4种文字的版本去琢磨原文的准确含义,对中译文的错误或欠妥处作了笔记,后写了“建议的校改译文”。同时他惊讶地发现不少参加美学论争的人并未弄通马克思主义,由于资料的贫乏,对哲学史、心理学、人类学和社会学之类与美学密切相关的科学,有时甚至缺乏常识。因此他立志翻译一些重要资料,此后20多年他陆续译出柏拉图的《文艺对话集》、莱辛的《拉奥孔》、袁克曼辑的《歌德谈话录》、黑格尔的《美学》3卷、维柯的《新科学》等。

1962年,朱光潜受邀到中央党校讲授美学史。同年文科教材会议决定大专院校文科逐步开设美学课,并指定他编写教材。1963年,《西方美学史》这部倾注他多年研究成果、全面系统阐述西方美学思想发展的专著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它代表了迄今为止我国对西方美学研究的水平,推动了我国美学教育和研究工作。“文革”中,朱光潜被关进牛棚,尽管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但从未动摇过对党、对社会主义的信念以及为祖国、为人民服务的决心。他坚持锻炼身体,时刻准备重新拿起笔。“四人帮”垮台后,他重振精神,老当益壮,积极翻译名著、撰写文稿、先后出版了《谈美书简》和《美学拾穗集》,还指导研究生,在学术研究和教育领域驰骋不懈,成就蜚然。1980年5月,在昆明召开的中华全国第一届美学会议上,他被一致推选为中国美学会会长。

1984年夏朱光潜由于多年工作过于疲累,患疲劳综合症,出现脑血栓。1986年3月6日,朱光潜在北京病逝,终年89岁。在他逝世的前3天,他神志稍许清醒,趁家人不防,竟艰难地沿梯独自悄悄向楼上书房爬去,家人发现急来劝阻,他嗫嚅地说,要赶在死前把《新科学》的注释部分完成。朱光潜视野开阔,对中西文化都有很高的造诣。在他的700万字的论著和译著(已由安徽教育出版社出全集,共20卷)中,对中国文化作了深入研究,对西方美学思想作了介绍和评论,融贯中西,创造了自己的美学理论,在我国美学教学和研究领域作出了开拓性的贡献,在我国文学史和美学发展史上享有重要的地位,是我国近代继王国维后的一代美学宗师,并享有很高的国际声誉,日本、联邦德国、英国、荷兰、法国、美国都有人研究他。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中国人民留下了宝贵的文化财富。

朱光潜一生当中总是在现实界中与黑暗作不懈地斗争,他总是努力用自己的意志征服现实界中的黑暗,尽心尽力,如果现实界中的黑暗势力过于强大,他就从现实界中超脱出来,创造理想界,在理想界中发现美,在理想界中安置人生的归宿。一旦有力量可以征服现实,他就又义不容辞地继续奋斗,直到生命的尽头。

第三章  在矛盾中和谐地生活的现代作家 第九节  在文学理想中找到爱的沈从文

文学是沈从文一生的事业,也是沈从文的宗教,在文学里沈从文得到了神性的庄严和人性的快乐。他曾说:文学是“一种美和爱的新的宗教,来煽起更年轻一辈做人的热诚,激发其生命的抽象搜寻,对人类明日未来向上合理的一切设计,都能产生一种崇高庄严感情。国家民族的重造问题,方不至于成为具文,为空话。”显然沈从文的文学理想不是个人感情的抒发,更想在文学中寄托自己的社会理想,即国家民族的重造,这也是沈从文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像鲁迅一样,沈从文也把文学当作改造国家民族的重要工具。不过鲁迅是启蒙主义者,而沈从文是守成主义者,鲁迅把目光投向西方的现代,而沈从文把目光投向东方的传统。鲁迅的心理充满了恨,而沈从文心理满是爱,鲁迅恨国民的劣根性,而沈从文爱国民的德性,鲁迅重在揭示民族的痼疾,而沈从文重在发掘民族的光辉,他们目的相同,方法不同,走的是殊途同归的道路。

沈从文说:“我活到这世界里有所爱。美丽,清洁,智慧,以及对全人类幸福的幻影,皆永远觉得是一种德性,也因此永远使我对它崇拜和倾心。这点情绪同宗教情绪完全一样。这点情绪促我来写作,不断的写作,没在厌倦,只因为我将在各个作品各种形式里,表现我对于这个道德的努力。”(《〈篱下集〉题记》,1933年12月13日)

沈从文说:“‘感情’若容许我们散步,我们也不可缺少方向的认识。一切散步即无目的,但得认清方向。洒脱只是疲倦的表示,那是一时对道德责任松弛后的一种感觉,这自然是需要的,可完全不是必需的!多少懒惰的人,多少不敢正视人生的人,都借了潇洒不羁脱然无累的人生哲学活在世界上!我们生活若还有所谓美处可言,只是把生命如何应用到正确方向上去,不逃避人类一切向上的责任。组织的美,秩序的美,才是人生的美!”(《沈从文文集》第11卷,第26页)

沈从文说:“我既仿佛命里注定要拿一支笔弄饭吃,这支笔又侧重在写小说,写小说又不可免得在故事里对于‘道德’、‘爱情’以及‘人生’这类名词有所表示,这件事就显得划分了你我的界限。请你试从我的作品里找出两个短篇对照看看,从《柏子》同《八骏图》看看,就可明白对于道德的态度,城市与乡村的好恶,知识阶级与抹布阶级的爱憎,一个乡下人之所以为乡下人,如何显明具体反映在作品里。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例子罢了,你细心,京九发现比我说到的更多。”(《〈沈从文小说习作选〉序》)

沈从文说:“我们若觉得那些人路走得不对,那我们当选我们自己适宜的路,不谋小就,写作不基于别人的毁誉,而出于一个自己生活的基本信仰(相信一个好作品可以完成一个真理,一种道德,一些智慧),那么,我们目前即不受社会苛待,也还应当自己苛待自己一点了。”(《给一个写小说的》)

沈从文在许多地方谈到道德,但是沈从文所谓的“道德”是建立在人性基础上的“道德”,这正是原始儒家意义上的“道德”。著名学者刘洪涛深刻地发现了沈从文小说中有丰富的传统文化内涵,他说:“《边城》同样有丰富的传统文化内涵。沈从文声称要建供奉人性的希腊小庙,这人性其实深深地打着儒家伦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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