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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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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丰曾今是个孤儿,如今也是个孤儿,此时看见两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被人欺负成这样,心中按耐不住一把怒火,好半天克制住,压着嗓子道:“两位莫哭,告诉我如何光景,我来帮你们想想办法!”
    柳家婆媳的哭声早惊动了旁人,四周慢慢聚拢了男女,个个均是唉声叹气,更有那些一道被拆了屋子的人家,也跟着哭泣起来。
    梁丰忽然有些头大,来的时候只想着看看情况,没料到是这阵势,自己原本没想学领导人访贫问苦的,这回却被团团围住,大有诉苦大会的趋势。不免和来福面面相觑,颇为尴尬。
    还好,这时旁边走来一个老者,很客气地向梁丰行了个礼,梁丰赶忙作揖相还,一面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者叹了口气,便替柳家婆媳把当rì发生的情况说了,跟刘川口中说出一样,并无半分增减。梁丰心里就信了个十足,又问起拆屋的事情。
    “哼,还不就是那泼皮在官府有人,欺负我们平民百姓么?好端端住着几十年了也没人来说过甚,偏偏第二天就来说我等的房子占了河道,不容分辩就拆了个干干净净,这开封府什么时候也学着欺负咱们了?原来可是挺好的!”一个汉子愤愤道。但语言之中却不敢过分造次。
    当下周围七嘴八舌纷纷骂开,痛斥官府无良,痛骂泼皮无赖,梁丰默默听着,反正不关他的事,倒不会脸红,只是同情这些有冤无处诉的百姓。
    待骂声渐渐平息,梁丰才开口问道:“那孩子呢?我想见见,可以么?”
    柳家儿媳觉得面前这个少爷也不像个坏人,便喊道“板儿,出来。”听到呼喊,躲在帐篷里的小孩才畏畏缩缩探出头来,两只大眼睛充满了害怕。
    梁丰招手唤他过去,他也不敢,只缩在母亲怀里躲着。
    情况已经大致清楚,梁丰也不再多留,站起身来从来福手里接过一把银钱,走过去递与柳老婆子道:“老人家,我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听了你家的事,暂时也帮不上个啥,这些银钱,你且拿去度rì,回去我当好生想想办法,帮帮你们大家。”说完又示意了一下,来福会意,赶忙又掏出银两,并那几家被拆了屋子的,挨家都分了些。
    两人分完钱,也不再多说什么,梁丰朝众人拱拱手,转身走了。二人远去,那些人兀自不散,纷纷议论这定是个心好的善人家少爷,听了柳家的事,专来做做善事的。不免又感叹一番才散掉,柳家祖孙接了银两,心中感激,自回帐篷去了。
    回家路上,梁丰一直很不爽,心道开封府千年来是这个民族心中公正的圣地,也不免出了这些腌臜东西为虎作伥,该想个什么法子好生收拾那个户曹大人一番才解气。
    想着想着,冲动之下,便准备去找赵祯告状,下道旨意拿下那个狗官,再发些安家费让那几家重新过rì子就是。忽然又忍不住哑然,自己好歹也是个探花,现已经做了开封府的功曹,咋会那么没出息,遇到这么点破事就去告御状,说出来笑掉别人的大牙。
    他nǎinǎi个熊,这桩事情疑点蛮多的,而且刘川和张庭沈非他们也不知是啥动机想牵连自己进来,还是稳点好,慢慢观察。
    第二天一大早,梁丰穿了官服去到衙门,先求见薛奎。老薛很高兴地接待了他,如同所有级别高的领导一样,见到基层干部总是和蔼可亲的,笑道:“玉田来得好早,老夫不是说过,给假照旧,可以有事方至么?咋,这两天婚事都准备完了,可以正式应卯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53、大宋也有公房住

    “呵呵,不瞒大人,虽说是学生自己的婚事,可也不太插得上手,只是每天被牵着一处看看,试试衣裳,瞧瞧家具,跟个牵线傀儡也差不多。因这几rì才行了问名之礼,稍有空闲些,特来大人面前,看看有无吩咐!”
    他本来想拍胸脯说自己没事,工作要紧等等一堆厚颜废话的。可一转念人家大宋朝不兴这套啊,评先进、评劳模那得看政绩,没人理你这些虚头巴脑的狗屁花架子!
    这年月,你要能办好了公事,有钱有闲吃喝piáo赌都没人管你,还夸你神仙一流人物。后来欧阳修苏东坡等等大神哪个不是如此过来?好评如cháo啊!再看看安石相公,累得几年都没时间洗澡,那叫一个遭骂!
    因此赶紧转过话头,好让自己说得不那么肉麻虚伪。
    “放心,也无甚要紧事,若有,老夫自会差人去寻你。那功曹平rì公务也不是很多,只是记得定时磨勘考绩,不得疏忽敷衍,也就罢了。”
    “是是,学生一定记住。”
    “还有什么事么?”老薛自己挺忙,没闲工夫跟着小子磨牙,要没事就赶紧的。意思是说。
    “呵呵,倒也无甚大事,只是说来惭愧,学生来到京城也有几年了,竟也未曾好生逛逛四处名胜,昨rì去了一趟东门外踏踏,只见两岸风景如画,炊烟处处,一派太平景象,只是听说近来河道颇为拥堵狭窄,需要拓宽疏浚。我看那汴河在城门外是颇宽的,再要拓宽,河边那两排垂柳必要拔去,怪可惜了的。因之好奇,想请教一下大人,似这等事,朝廷会不会考虑风景观瞻?”
    “造谣!老夫却未曾听说过此事。是谁传的?城里倒是要好生整顿一番,开封城低于河表,黄河悬空。年年泥沙俱下,一遇雨水多的年份,这京城便要涝上几处。去年我已细细查看过,都是沿河许多人家挤占河道,导致河水上涨。因此才上奏朝廷,拟将内城河好生疏浚一下,却没说过要治理外河。再说,这跟风景有什么关系?”薛奎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想是百姓们听多了谣传而已。没事了,大人你忙,学生告辞!”
    待他走后。薛奎继续提笔办公,写着写着忽然抬头自言自语道:“呵呵,装糊涂谁不会?”又继续作重要批示。
    回到功曹坐下发了一会儿呆,曹正有事出去,另一个叫陈平的令佐过来小心伺候。都说少年得志,这探花郎才不到二十岁,怕是不好相与,战战兢兢服侍,反把梁丰搞得坐立不安,只好打发他出去。
    一个人静静坐着。想起前rì沈非的神情,好似卷宗房里那堆卷宗有些什么秘密,忍不住便要去看看。转念想想还是没去,自己未必要参合这事的,何必主动去惹一身sāo呢?
    回到家里,还是有些不忍心,便嘱咐来福抽空去看看柳家婆媳。
    同一天,开封府户曹周震大人正在潘楼吃酒,陪他的是京城“潘祥记”布庄的老板潘大祥手下心腹管事潘恒。其实周震级别太低,原本够不上潘恒这样的大管事亲自请他下馆子。潘祥记在京城名气挺大,基本上算是垄断了苏、杭、江陵等州府的锦缎生意。以致北上开封,西至陕西、河南府,十匹锦缎有四匹是从他手里转出,可谓财大气粗。潘恒在潘祥记虽是仆人身份,但也算可跻身决策圈子外围,是个跺跺脚京城的布匹行都要抖三抖的角sè。
    这时潘恒正满面堆欢地朝周震敬酒:“户曹大人,来,老潘我再敬你一盏,还得多谢你帮忙。”
    “咳,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力之所及,一定周全。”周震吃得口滑,毫不在意夸口道。
    “那么,户曹大人你是知道的,那块地方,仍有许多穷户,我家老爷想将货仓迁至那里,最是关键,还须烦劳大人,只是不知多长时间能清理出来?”
    “这个么,却是急不得,潘兄你是知道的,那些刁民居住当地怕不有三五十年光景,急切要拆尽,恐怕生了是非。”
    “这个我岂有不知?只是我家老爷生意rì渐壮大,以前的库房已然远远不够用了。如今城内地价颇高,要买空地么又太贵,租房子么一是不安全,二是也没那么大的。因此还要麻烦你抓紧一下!”
    “潘兄,我还是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一下。你家老爷看中那沿河地皮,本不为难,你家财雄势大,不拘几贯钱便可买了来,何必闹出动静让那何二出头,搞得人人尽知?何二如今还关在开封大牢里,那法曹刘川向来又臭又硬,被他拿住,岂有轻放之理?本来那厮就同我龌龊,如今又因这事盯上了我,端的不自在得紧!”
    “咳,大人你有所不知,其实去年开始,我家老爷就已经命人同河岸各户谈过,愿意出钱让他们另择住处,谁知那些杀才穷得疯了,漫天要价不松口,因此才耽搁下来。
    本来也不关那何二甚事,他只东南门外一个有名泼皮,偶然因了他表兄与我家的关系,同我家一个下人吃酒,听了这话,当时就拍胸脯说道不需使钱,只要他随便过去寻个因头,便可把事情办了。当时只当是酒话,谁知这厮会自去寻那柳家晦气,再晓得已然晚了。我家生意,也有那何二表兄家主人重重一股,不怕大人你笑话,那何二表兄家的主人,是我家老爷也不敢得罪的,因此才磨不开面皮,去寻了刘川想把他保出来。哪知刘川大人不愿看顾,一直关着,正想办法呢。”
    “呵呵,怎地如此绕得慌?你既说得慎重,我也不问那家主人是谁了,只看承你的面皮办了这事便罢,其余我只是不晓得。”
    “那是那是,这正事还是你这样的大人出面才行,靠那些耍嘴皮子的泼皮,早就凉菜了。”潘恒笑道。
    两人吃得尽兴而散,临出门时,潘恒从怀里摸出一包细软塞在周震怀里。周震也不推辞,掂掂分量,笑着收好离去。
    第二天一早,周震到衙门当值,行到左门,远远看见一个少年官员站在路边,对自己笑着。周震心中一动,猜到是谁。快走了两步满脸堆笑拱手道:“遮么是探花郎梁大人?一向有失亲近啊,幸会幸会!”
    梁丰也叉手唱喏:“见过周大人,下官一向久仰大人,今天无事,特来拜见。”
    “哦,荣幸之至,请、请!”
    两人寒暄完毕,周震头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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