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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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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青微立马警惕起来,在她的印象中,能将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人,齐倾墨就是其中一个,现在的情况如此复杂,她不得不连齐倾墨也怀疑起来。
  齐倾墨没有理会她的紧张,指着太,人,大三个字说道:“这三个字都有一揦,模仿者很用心,看上去写得一模一样。但没有人写字,每一笔每一画都是一样的,所以,这是一封假遗诏,是齐治伪造的。”
  齐倾墨最擅模仿他们笔迹这件事,萧天离早有领教,所以他几乎没有多想就相信了齐倾墨的说法,因为他也无法给自己找个理由,理解皇帝这么做原因。
  萧天离隐隐有些愤怒,萧天越若是与他光明正大争上一场,若他输了,萧天离还会对他有几分尊敬和惋惜,毕竟大家是亲兄弟。可是他居然用出了如此下作的手段,不免让人寒心。
  遗诏是什么?遗诏是皇帝死了之后才能用上的东西!
  萧天越这么早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在做什么打算,简直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他是真的有动过弑君杀弟的念头!
  齐倾墨倒没有他这么激动,因为她对萧天越看得更为透彻,看透了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刻薄之人,根本不能指望他会念及父子兄弟之情,看他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下手,就知道了。
  齐倾墨越过萧天离,打开了最后了一个盒子,在经历了三本花名册,一封通敌的信,和一纸伪造的圣旨的惊讶之后,齐倾墨已经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里面是一件龙袍,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和震惊了。
  但出人意料的,那个看上去最华贵,最精致,甚至还镶了不少红蓝宝石的箱子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副普通的画卷。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疯狂地席卷了齐倾墨,口舌都开始干燥起来,似乎那一张普通的画卷比前方那几个骇死人的东西更为令她不敢碰触一般。
  “怎么了?”萧天离发现齐倾墨不对劲,连忙问道。
  “没事。”齐倾墨稳了稳心神,伸出洁白纤细的手,缓缓拿起了那逼画卷。

☆、第209章 半路截杀

  画上是一个女子,身着浅黄色的襦裙,笑颜明媚地坐在柳树下,一双赤足踢踏在水里,周围的鱼儿嬉闹在她脚边,神色安神恬淡,像是世间万物都不能更改她的出尘悠然。
  极美极美的一个女子,美得这世间任何词语用在她身上都是一种亵渎。
  若仔细去看,会发现,这女子竟与齐倾墨有七分相似!
  旁边写着一行小字:人生若只如初见,赠柳一南,齐治落笔。
  柳一南。
  齐倾墨的眼眶有些湿润,久久地举着画像不能言语,这应该是她的母亲,那个为了救她和哥哥死于齐治和姚梦之手的母亲,柔弱而又坚强的母亲。
  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了她的样子。
  齐倾墨的心里拉扯着有些疼痛,她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她懵懂无知的岁月里为她付出过多少,忍受过多少,但是源自血脉中的亲厚让她觉得亲切与感动。如果娘亲一直活着,是不是自己不用吃这么多苦?
  这么多年来,自己一个人过得,好苦,好难。
  “她手腕上戴的是……”萧天离敏锐地看见了一只手镯。
  “凤血环。”齐倾墨柔软地声音令萧天离心头一动。
  “她是你的……”
  “我娘亲。”齐倾墨收好画卷抱在胸前,笑望着萧天离:“这副画卷对你没用,我可以收起来吗?”
  “当然。”萧天离呐呐道,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齐倾墨,明明微笑着,像是一朵温柔绽放的花,但眼中含着晶莹的泪,却迟迟不肯掉落下来,恰如花瓣上悬而未滴的露珠,惊艳得令人心疼。
  “谢谢。”齐倾墨视若珍宝的收起画卷,示意鹊应将自己推出这屋子,她快要不能呼吸,需要新鲜的空气。
  一直被惊吓坏了的月亮终于敢露出来个头来,银色的月亮洒满了大地,像是铺了一层早到的秋霜,齐倾墨望着天上的星星,想着有没有一颗自己娘亲的呢?是不是娘亲一直在看着自己呢?对于这样的自己,娘亲会不会失望?
  “小姐。”鹊应小心地轻声唤着出神的齐倾墨。
  “嗯?”
  “今日我在河边看到了一辆马车。”鹊应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只有她们两个听见。
  “马车怎么了?”齐倾墨收起心绪,看鹊应这般紧张的样子,便猜到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马车上的人可能是……”鹊应附在齐倾墨耳边小声说道。
  齐倾墨听完脸色一肃,问道:“你可确定?”
  “应该不会错。”鹊应眉头也涌上了担忧,似乎那人极为重要。
  正说话间,那边破屋里的人手已经行动起来,齐治的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只是权宜之计,总要再寻一个地方稳妥地放着。而这些事自然不用齐倾墨操心,青微更为在行。
  齐倾墨看着忙碌着将各种箱子抬上马车的人,眸光闪了几闪,招了鹊应过来,鹊应将耳朵贴到齐倾墨嘴边,听她小声吩咐。
  “小心一点。”齐倾墨担忧地拍着鹊应的手背。
  “我会的。”
  过了片刻,萧天离走过来给齐倾墨披了件外衣,问道:“鹊应呢,怎么不陪在你身边?”
  “我腿脚不方便,让她去给我娘亲坟上烧柱香。”齐倾墨着紧了紧萧天离的外衣,夜深露重,她真的有些冷了。
  “别想太多,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萧天离知道那种丧母之痛,所以地齐倾墨的心情极为理解,所以连半夜叫鹊应去给她母亲上香这种有违常理的事,也一并理解并包容,只柔声劝慰眼前明显还有些心伤的人儿。
  “知道了,我们回吧。”齐倾墨笑道。
  与萧天离和齐倾墨这边的大丰收相比,太子府这边显得极为焦躁不安,齐治在大殿中来回踱着步子,看上去很是烦心急躁。
  不过,任谁丢了事关身家性命的东西都会急燥的,宰相这个官位再高,坐在官位上的也只是个人,而且这个人比一般人更为怕死。
  齐治从本质上来说,比谁都怕死。
  “好了!”萧天越让他来来回回来的步子走得心烦,冷哼了一声。
  “太子殿下倒是沉得住气,那里面的东西一旦落入了萧天离手中,谁知道他会用来做些什么事!”齐治讥讽一声:“到时候倒霉的可不仅仅是老臣,太子你也逃脱不了干系,那封遗诏可是太子你亲手交给老臣的。”
  萧天越阴鸷着双眼盯着齐治,如果不是看中这老东西藏物件儿的本事,萧天越怎么敢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保管!谁知道,竟然还是被人发现了!
  “你不是说不可能有人找得到吗?”萧天越冰冷的声音恨毒了齐治,这个一直胁迫着他,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齐治。
  “谁知道那一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鬼兵是哪里来的?我从来没听说过谁的门下有这样一只骑兵,萧天离更不可能!”齐治对自己的消息很有把握,这样一只队伍需要极高强度的训练,萧天离没有这个条件!他最多能训练出一批优秀的暗卫,而绝不是这样的骑兵。
  事实证明,齐治的猜想是对的。
  他将东西藏得那样好,不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将东西藏得密不透风,所有看守的人都是他这些年来养的亲兵私兵,宁死也不会出卖他的人,到底,是怎么被人发现的?
  他想不明白!
  如今的他只愿意相信自己藏在绕城河下面的东西,是这些可怕的不知来路的黑色骑兵们发现的,见识过他们的手段,便会觉得这一切都有可能。
  “起兵吧。”齐治突然阴森森地说了一句。
  “哐!”一个杯子摔碎在齐治脚下,萧天越愤怒地冲过来低吼道:“你想造反吗?”
  “现在不造反,还有活路吗?”齐治嘶哑着声音吼回去。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用,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萧天越终于显露出他做为太子的阴狠和霸道,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带着莫明的阴寒。
  “那太子,有何良策?”齐治被他这一声震住,退而求其次地反问。
  “等。”萧天越冷哼一声,不再多说。
  齐治满腹地恨意几乎要把他的身子撑破,那些罪证如果真的落到了萧天离手上,他绝无生路可走,可是唯一能利用起来的太子萧天越居然叫他等!
  等死不成?!
  但除了等,他能怎么做呢?就算是要起兵造反逼宫,也要太子点头才能调动那些人,他除了宫里头的那些眼线暗子,并没有太多的兵力在手上。
  谁知道今晚一过,那些人还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虽说那只黑色诡异的骑兵不会是萧天离的直系部队,但要说与萧天离没有半点关系,齐治宁死也不会相信。
  而且那里面还有一副她的画像,唯一的一副画像……
  齐治突然觉得有些累,有些恐慌,这种情绪在他身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今日这一晚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浓稠的夜色怎么也不肯离去,伪装成起早进货商人的细雨阁成员,尽量放轻马蹄的步子,以免惊醒沉浸在梦中的人。
  齐倾墨与萧天离依偎在马车上,萧天离紧紧地抱着她,怕这夜深露重的她又着了凉,嘴里说着些闲话儿。齐倾墨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偶尔看看外面的夜色。
  马车慢慢地行在华文街上,空无一人的街道显得极是空旷寂寥,而越是这种安静的夜晚,越好做杀人放火的事,所以青微没有坐在马车里,而是骑了马上,精明的眼神打量着四周,防止着有可能从任何刁钻角度里冒出来的刺客。
  穿过这条街再往前九百二十米,便是细雨阁的一处据点,将这些珍贵得不得了的东西放到那里后,会有人来接班看守,忙碌了一整晚的暗卫们就终于可以休息了。
  终于挨过了压抑又沉重的华文街,暗卫们也是人,到了据点之后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轻一直紧握着佩刀的手都松开了,推开屋子唤了一声“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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