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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传奇:风之名-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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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露出开朗的笑容,握住史丹勋的手。我握他的手时,感觉到手掌中压着硬物。我往下看,看到一丝银色的闪光,是银笛!

我的表情想必看起来很有意思,我抬起头来看史丹勋,他的眼中闪耀着光芒,对我眨眨眼。

我转身,高举银笛,让每个人看。伊欧利恩再次响起如雷的掌声,这次是欢欣的喝彩。

◇◇◇◇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西蒙红着眼,一本正经地说,「以后在没有预先警告之前,绝对不能弹那首歌,绝对不行。」

「有那么悲伤吗?」我开心地对他笑。

「不是!」西蒙差点失声大叫,「因为……我从来没……」他努力想挤出一些话,却讲不出来,接着他低下头,开始无助地掩面哭了起来。

威稜把手搭在西蒙的肩上,西蒙就这样忘情地靠在他肩上哭泣,「我们西蒙有一颗纤细的心。」他温和地说,「我想,他本来想说的是,他非常喜欢那首曲子。」

我注意到威稜的眼眶也红了,我把一只手放在西蒙的背上,「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受到很大的冲击。」我坦白说,「我九岁时,爸妈在冬至庆典期间表演这首歌。我听完后,整整两小时难过得无法自已。他们得删除我在《猪农与夜莺》的戏份,因为我那时完全无法演戏。」

西蒙点头,做了一个手势,似乎是暗示他没事,但他知道自己可能暂时无法说话,要我继续讲。

我回头看威稜,「我忘了这首歌对某些人会有这样的冲击。」我说,却一点也帮不上忙。

「我建议喝史卡登。」威稜直率地说,「俗称削尾酒,我似乎还记得你说过,要是你赢了银笛,今晚要请我们畅饮,喝到飘飘然。可惜,我今天恰巧穿了铅制的喝酒鞋,怎么喝都飘不起来。」

我听到史丹勋在我背后咯咯笑,「这两位想必就是你的『非阉人歌手』朋友?」西蒙听到自己被称为非阉人歌手,吓了一跳,稍微平静了下来,用袖子擦擦鼻子。

「威稜、西蒙,这位是史丹勋。」西蒙点头,威稜稍稍僵硬地鞠躬,「史丹勋,能麻烦你带我们到酒吧吗?我答应要请他们喝一杯。」

「一杯?」威稜说,「是一缸吧。」

「抱歉,是一缸。」我强调单位的差异,「要不是他们,我今天不会来这里。」

「啊,」史丹勋笑着说,「他们是赞助人,我完全了解!」

◇◇◇◇

后来我们发现,挑战成功的饮料和安慰奖一样。史丹勋终于带我们穿过人群,挤到吧台的新位子时,那杯挑战成功的饮料已经在那边等着我了。史丹勋甚至坚持要请西蒙和威稜喝史卡登,他说赞助人也有权享用战利品,眼看着我迅速见底的钱包,我打从心底诚挚地谢谢他。

我们等候酒上桌时,我好奇地往我的啤酒杯看,我发现想看清楚吧台上的啤酒杯,还得站在凳子上才能看到里面。

「蜂蜜酒。」史丹勋告诉我,「先喝喝看,好喝再谢我。我老家有句话,蜂蜜酒让死人都想起死回生。」

我对他比出摘帽致意的手势,「以后请多指教。」

「不敢当,彼此!彼此!」他客气地回应。

我喝了一口,让自己镇定下来,发现口中散发出奇妙的感觉:清爽的春蜜、丁香、小豆蔻、肉桂、葡萄渣、焦苹果、甜梨、清井水。那就是我喝蜂蜜酒的感觉,如果你没喝过,很抱歉,我无法更贴切地描述了。如果你喝过,就不需要我来提醒它是什么味道了。

看到史卡登是用普通的玻璃杯装盛时,我松了一口气,史丹勋也自己点了一杯。要是我朋友是喝啤酒杯装的史卡登,我可能需要一台手推车才能把他们送回大学院。

「敬赛维恩!」威稜举杯。

「赞同!」史丹勋说,举起他的酒杯。

「赛维恩……」西蒙努力挤出那几个字,好像语带哽咽的样子。

「……还有艾洛茵。」我说,举起我的大啤酒杯和他们干杯。

史丹勋随性地把史卡登一饮而尽,令我相当佩服。「我留你和朋友一起庆祝以前,得先问问你,你那招是去哪里学的?我是指少根弦还能继续弹的技巧。」

我想了一下,「你想听简洁版,还是详尽版?」

「我先听简洁版好了。」

我微笑,「如果是简洁版,那是我自己学来的。」我摊手,「是我惨绿年少的遗迹。」

史丹勋凝视我好一会儿,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既然要听简洁版是我说的,我也只好接受这个回答,下次我要听详尽版。」他深呼吸,环顾四周,金色耳环跟着晃动,闪着光芒。「我得去招呼客人了,我会让他们不要一次全涌向你。」

我放心地笑了,「感谢您。」

他摇头,接着对柜台后方的人比了一个手势,那人马上把他的大啤酒杯递给他。「今天稍早用『您』来称呼还很恰当,不过现在叫我『史丹勋』就好了。」他回头看我说,我微笑点头,「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克沃思,」我说,「克沃思就行了。」

「敬克沃思。」威稜在我身后举杯。

「还有艾洛茵。」西蒙补充,开始把头埋在臂弯里静静地哭了起来。

◇◇◇◇

史瑞普伯爵是最先来找我的人。近看时,他看起来比较矮,也比较老,不过目光炯炯,和我笑着谈论我唱的歌。

「然后就断了!」他比出夸张的手势,「当时我只想到,不要现在!不要在结束以前!但是我看到你手上的血,胃跟着揪成一团,你抬头看我们,接着低头看弦,全场愈来愈静。然后你把手重新放回鲁特琴,我那时只想到,这孩子真勇敢,太勇敢了,他不知道他无法用有瑕疵的琴拯救中断的歌。但是他办到了!」他大笑,仿佛我对世界开了一个玩笑,跳了一段快步舞曲似的。

西蒙这时已经停止哭泣,话开始多了起来,他也跟着伯爵一起谈笑。威稜似乎不知该怎么和伯爵相处,就只是认真地看着他。

「改天你一定要来我家演奏。」史瑞普说,接着连忙举起一只手,「现在我们先不谈那个,今晚我不耽误你更多的时间了。」他微笑,「不过我走之前,得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赛维恩加入艾密尔多久?」

我不需要思考这个问题,「六年,三年证明自己的实力,三年训练。」

「对你来说,六是幸运数字吗?」

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有什么用意,「六不太算是幸运数字。」我模棱两可地回应,「如果我要找好的数字,我会往上选七。」我耸肩,「或是往下选三。」

史瑞普想了一下,轻拍下巴,「你说的没错,不过在艾密尔待六年,表示他是第七年回到艾洛茵的身边。」他伸手进口袋,掏出一把硬币,里面至少有三种币别,他从里头挑出了七银币,塞进我手里,我相当意外。

「老天,」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能收您的钱。」让我惊讶的不是钱,而是金额。

史瑞普一脸疑惑,「为什么不能?」

我瞠目结舌了一会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史瑞普咯咯笑,把我拿着硬币的手合起来,「这不是演奏的报酬,那算是奖励你没错,不过主要是想鼓励你继续练习,精益求精,是为了音乐。」

他耸肩,「月桂树需要雨露滋养才能成长,那点我做不到,但是我可以帮几位乐手挡风遮雨。」他会心一笑,「所以上天会看顾月桂树,给它们充足的水分;我则是照顾乐手,避免他们餐风露宿。比我睿智的人会知道何时要将两者合而为一,让乐手获得桂冠殊荣。」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您给自己的评价太谦虚了。」

「是吗?」他说,试着隐藏得意的表情,「别传出去,否则大家会开始对我抱持很大的期待。」他转身,迅速消失在人群里。

我把七枚银币塞进口袋里,觉得肩上重担顿时轻了不少,就好像获判缓刑一样。或许这不是个比喻,而是真的延缓受刑,毕竟我也不知道戴维会用什么方法逼我还债。这两个月来,我第一次吸入无忧无虑的空气,感觉真棒。

史瑞普离开后,一位优秀的乐手来向我道贺。在他之后,来了一位席德放款商,他和我握手,说要请我喝一杯。

接着来了一位小贵族,另一位乐手,还有一位美丽的小姐,我原以为她是帮我唱艾洛茵的人,听她开口才知道她不是。他是当地某位放款商的女儿,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她就离开了。我差点忘了礼仪,还好在她离开时,我记得托起她的手吻别。

没多久,我对这些人的印象都混在一起了。他们一个接一个来向我道贺,握手,给意见,传达羡慕与钦佩之情。虽然史丹勋如他所说的,设法让他们别一次全涌过来找我,但是没多久,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再加上我又喝了蜂蜜酒,更是令我头昏脑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到要找安布罗斯。我环顾四周,用手肘轻推正和威稜以铁板儿玩游戏的西蒙,他抬起头来,「我们最好的朋友到哪去了?」我问。

西蒙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发现他已经喝多了,听不出我的反讽语气。「安布罗斯,」我澄清,「安布罗斯到哪去了?」

「嗤之以鼻地离开了。」威稜语带敌意,「你一表演完,还没拿到银笛以前,他就走了。」

「他知道,他知道,」西蒙开心地哼着,「他知道你会得到银笛,受不了刺激。」

「他走时看起来很糟。」威稜语带隐约的恨意,「满脸苍白,直发抖,仿佛发现有人在他今晚的饮料里掺尿一样。」

「或许真的有人做了。」西蒙难得讲得那么毒,「我可能会那么做。」

「发抖?」我问。

威稜点头,「抖个不停,像肚子挨了拳头一样,林登撑着他离开的。」

那症状听起来很耳熟,像是缚者恶寒,我开始起了疑心,想象安布罗斯听着我弹奏他听过最美的歌曲,知道我就快赢得银笛了。

他不会动太明显的手脚,但或许他可以找到脱落的线或是桌子的尖片,这些都只能和我的鲁特琴弦形成微不足道的共感连结,顶多百分之一,或只有那个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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