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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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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吉庆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第六章

下运河两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

这些日子,吉庆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

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吉庆是要给她做姑爷的。可看吉庆那意思对二巧儿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妈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

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吉庆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悠,和二巧儿搭搭话和大巧儿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吉庆倒有了些生机。

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

吉庆和大巧儿二巧儿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那亲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娘。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庆儿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巧儿二巧儿都给你。”大脚说:“你想的美!”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吉庆喜欢听巧姨说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长贵没得说吉庆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又嘱咐了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

“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

“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吉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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