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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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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长贵不知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姨”呢!可长贵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长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长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长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骚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但长贵还是有分寸的。且不说两家的关系,那孤儿寡母的哪忍心落井下石呢?和大多数老老实实的庄稼汉一样,长贵也就是生了个贼心,哪有个贼胆儿?何况,贼心生出没多久长贵就成了废人,那男女之间的事情,再也没长贵啥事了。

巧姨和吉庆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劈着,招呼着吉庆赶紧上来。吉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那叫声儿更是骚浪,把个长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长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吉庆叫了个好。

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吉庆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偷偷爬出来的长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长贵一样。

“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长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长贵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食从篮子里端出来,回身去看,见那长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

大脚拿起手巾“啪”地抽了长贵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

长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大脚又问:“庆儿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

长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要去喊。长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就来就来,我都喊了。”

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不住又盯了长贵一眼。长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和吉庆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

“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长贵低头傻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

长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

“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长贵:“你不说叫了么?”

“叫了啊……她们……没听见。”长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吸溜溜”地溜着碗边儿。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吉庆他们又扭头看了看长贵。

跟长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吉庆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意。

长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长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长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吉庆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长贵一脚:“折腾啥呢,还不睡?”

长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

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话音未落,长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着:“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劲儿呢。”长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长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长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长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炕。刚刚躺好,又被长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

“诶呀,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长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长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物件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长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长贵,掩映得月光下,长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长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过,长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长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长贵这东西裹在了嘴里。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没成想那长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糊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

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长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长贵欢畅一下。

那东西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长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长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长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长贵怀里,突然地发笑。长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长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长贵,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长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长贵吓了一跳,莫非大脚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长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长贵。

长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长贵,长贵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长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

长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儿……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说啊!”

“就是……那啥呗……”长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长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

长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没等他说完,活脱脱把个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

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长贵吓了一跳:“你说啥?

这是真的?!”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长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长贵的脸上挖下块肉来。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迷症,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往身上穿,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骚货!这个骚货!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找着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长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啥啊?”

“我去找这个骚货!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去找她!这个骚货!”大脚嘴里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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